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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友情可要添上点小划痕了。
钟汶看到我时两眼放光,上来热切的把我拖到一个角落里,低低的说,“一会要
是有人来敬酒,你就说我今天肠胃不好帮我顶了。你还要多找机会去跟林墨淙喝,凭
你的酒量,放倒他没问题!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把小弟也叫上了,他负责鼓动其他
同事拼酒,你就专攻林墨淙吧!”小弟就是上次在公司大肆宣扬林墨淙与钟汶烛光晚
餐的那位说书先生,钟汶自那以后与他甚是投缘,就差没结拜了,现在那说书的就以
钟汶小弟身份自居。
举目四望,今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我从来没想过公司那些私底下互掐得不
共戴天的女人们,能如此和谐的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上个月差点就在食堂掀桌子的
行政和销售两位小姐,此时正勾肩搭背亲热无比的一起坐在林墨淙旁边,巧笑倩兮,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她们俩就是传说中,一个妈生的但一点不像的双胞胎。原来林墨淙
还长了一张亲善大使的脸,老板请了他真是划算,连增进员工感情的费用都省了。
林墨淙端着酒杯,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熟练的应付一波又一波涌上去的蜂蝶。
我想着今晚就算不用我出马,公司这近百号女员工应该也能把他灌趴下。
钟汶的小弟果然是销售部的精英,灌人酒于无形之间,不到半小时,那瓶黑方已
经进了财务部那桌人的肚子里。看来钟汶今晚不打算让一个人清醒的走出这门口了,
而她自己一直在角落做淑女状,也不到林墨淙身边去凑热闹。我知道她是要厚积薄发
,在散场那一刻技压群芳,杀出重围,登上宝马,携美男而去。这不就是一部血淋淋
活脱脱的都市版宫斗文么?
“看不出林墨淙的酒量还真好!”钟汶在我旁边有些焦急起来,“程程,现在一
切都靠你了!”她的眼中闪烁着激励的光芒,我想黄继光去堵抢眼儿的时候,他的领
导肯定也是这么任重而道远的看着他。
我心里叹了口气,谁叫我一时没经受住噪音轰炸的考验呢。于是我便端着酒杯站
了起来,向整间酒吧的人气中心靠过去。
看着我走近,林墨淙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可能是因为我还挂着个助理
的名头,蜂蝶们都格外谦让,翩然让出一条路。恍然之间,我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得宠
的小太监,在众妃嫔含笑的目光中,去给那狗皇帝斟酒助兴。
“林律师,承蒙你看得起我,让我跟您做项目,我先敬您一杯!”我举起杯子跟
他碰了一下,然后一仰头自己先干了。
林墨淙笑了一下,也缓缓的喝了下去。
我从旁边的酒桌上端起酒樽,将我俩的酒杯倒满,然后又举了起来,“这个项目
你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一定得感谢您一下!”说完又碰了他杯子一下,自己先干
了。
林墨淙没有说话,我觉得他的目光隐隐有些不对。但他没有拒绝,还是把那杯酒
喝了。
我又把两个杯子倒满,第三次举了起来,“但是这个项目我还是没能坚持做完,
给您的工作添了不少麻烦,我还得敬您一个,表示歉意……”正想自己先干了,林墨
淙忽然淡淡的说,“你头上的伤没事了吧?”
我一愣,周围的妃嫔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状。我被电脑爆头的事从来没跟公司的人
说过,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时候突然说起来。但等我看到他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立刻明白他想做什么。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那晚要不是多亏了……”
“林律师,你跟大家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啊!”我立刻打断他的话,脸上带着
谄媚的笑容,从人群中心飞快的退了出去。他摆明就是在威胁我,要是我再敢灌他酒
,他就把什么都抖出来!要是让这帮后宫知道皇帝私下调戏小太监,我这个小太监还
有活路吗?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我正想着要怎么样跟钟汶交代说我辜负了党和人民对我的期
望,钟汶的声音已经穿空而来,“程程,程程你过来!”
我抬起头,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钟汶的周围怎么跟林墨淙那儿一样热闹?黑压
压的全是男人。但瞬间我就明白了,全公司的女性今晚都聚首到了林墨淙那个轴心那
里,男同胞们都没着没落的。而钟大美女此时远离尘嚣,孤坐角落,越发显得超凡脱
俗,遗世独立。本来平时喜欢她的人就不少,此刻更是挽着袖子蜂拥而上了。
有两位男士明显有点高了,非要钟汶端杯意思一下。钟汶已经花容失色,要是她
沾上一口,今晚几个小时的寂寞隐忍就白费了。于是看见我就像看见救星一般,扯着
我跟那俩赔笑说,“我今晚实在是肠胃不太舒服,程程替我喝吧,她跟我是铁姐们,
她喝我喝都一样!”
我心里想着,你这铁姐们要是酒量差点今天就非躺这儿不可了。不过那两男士的
酒杯已经伸了上来,我也只得把杯子端起来。但这两人还就不依不饶起来,一连喝了
三杯都不肯放杯子。我刚才在那边还跟林墨淙连着喝了两个,胃里忽然有些涨的难受
。
正在想怎么才能把这俩不是叮我这只蛋的苍蝇赶走,我手机就响了起来。刚一接
起,林墨淙的电话里冷冷的说,“到后门来!马上!”
我哆嗦了一下,挂了电话。跟钟汶说我要去洗手间,让她自己搞定,便往酒吧的
后门寻了过去。后面是一条昏暗的小巷子,与前面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完全是两个世界
,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正想着他把我叫到这里来干什么,忽然手腕一热,我已经被
一股劲扯过去靠在墙上,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上来,将我的身子夹在墙和那个身
体中间动弹不得。
我知道肯定是林墨淙报复我灌他酒来了,于是我边抬头边说,“大哥,有话好说
……”还没求饶,猛然间唇上一热,湿热的气息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酒气透过嘴冲进脑
子里,我瞬间就如中了蠕虫一般停止了运行。
作者有话要说:林律师你要爆发了……嗯,小宇宙真可怕!
俺最近赶论文,可能要稍微更慢些了,童子们耐心哦~~~~~~~~~~~
19
作者有话要说:俺的冷文竟然上都市编推榜了~~5555,感激所有TV……
俺觉得自己就是个冷文体制,呵呵,不知道上榜能涨多少呢?远目……
周守同学的番外要等一等,因为俺目前得把林同学的事情交代清楚了。原来周守这个
漏斗还是有人爱滴,俺帮他感谢爱他的亲们~~
俺要开始虐了!!!!!
这周本来要交论文,结果竟然上榜了,俺高兴并纠结着。俺一定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给童子们鞠躬,谢谢支持了哈~~~~~~~
事实上,脑死跟脑残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脑死的特点在于,无论眼前这个人如何
对你上下其手,你都不会有一点知觉。但若是脑残的话,对于任何接触都还是有知觉
的,只是在感受这个人对你实施不轨行为的同时,基本为零的智商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
我现在显然就属于脑残级别,明明能感觉林墨淙带着酒精味道的气息在我的耳边
吹拂,也明明能感觉他温热的双唇在我的嘴上磨蹭吮吸,我甚至能感觉到夸张的心跳
,好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但脑子里就像塞满了秦始皇年代用的浆糊,稠得能把长城
给粘起来,半点也运转不了。
直到感觉他的舌头试图撬开我的牙齿进一步攻城略地时,我忽然像回魂了一般,
在被唇堵住的口腔里“唔”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用力把头甩向一边去。林墨淙本来
已经做好了长驱直入的准备,却一下落了个空,他的头低低悬在我的脸颊边,眼里全
是笑意的望着我。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刚才那个是老娘的初吻啊!这算怎么回事,就这
么被个醉醺醺的男人莫名其妙的拿走了?!从我十岁知道有接吻这个事情开始,就用
了十四年的时间来思考设想,我的初吻应该在一个如何完美的时空用一个如何完美的
方式献给一个如何完美的男人。但在这不下千次的设定之中,从来也没有哪一次是在
这样一条漆黑的小巷里,被一个虽然算不错但也不知是醉是醒的男人,简单粗暴的就
给弄没了!这叫我在几十年后写回忆录时情何以堪啊!我总不能对我的孩子说,你妈
我的初吻,就是在一个酒吧后巷里献给了一个醉鬼,真幸福真浪漫……你大爷的!
“林墨淙!你脑袋被酒泡傻了啊?!”我愤怒的吼着,“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说着手就想伸出去挠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但林墨淙好像还学过擒拿术,将我的双手双脚控制得服服帖帖的,除了指关节能
动弹两下之外,竟然想给他个肘击都办不到。
于是我更愤怒,刚想要激烈问候他祖宗,忽然又被那张唇给堵了个严严实实。而
且这次我是做着骂人的准备,竟然失策的牙关大开,冷不防已经被他的舌头窜了进去
。
我的脑子“哄”的一声炸了道响雷,然后便如被劈傻了一般瞬间失忆,原本滔滔
不绝的骂人之词竟一个字都不记得。他的舌尖带着淡淡的苦涩,扫过之处便激发一阵
电流,电得我浑身酥麻,好像连喘气的劲儿都没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墨淙从我的唇上缓缓挪了开去。我沉沉喘着粗气,瘫软在他
怀里。林墨淙在我耳边低声的笑了一声,说,“你要再吼,我就再亲下去。”
我瞬间把嘴闭得死死的。心跳得很快很快,我觉得林墨淙肯定听到了那鼓点一般
的心跳声,不然他为什么把我抱得那么紧,让我恍然觉得他的心好像也跳得很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