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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曹cāo同时大笑着,“说得好!太好了!但为何呢?!我曹cāo!!!如此忠心不二!四方还有这么多人!罔顾朝廷!不把我曹cāo!放在眼里,这天下,还有道理乎!!!”
“丞相息怒……”众百官再次哗然。
而刘协看着看着。似乎也是感觉到了彷徨,连忙劝道:“丞相不必如此,且……”
但前者一句还没说完,壁垒之上的曹cāo,却是仿佛将刘协视若无睹,语气转而冷厉起来。
话语更是透着无比的缓慢、无尽的粗哑威严大气,“天下人……昨rì!看错了我曹cāo!今rì……也……看错了,或许明rì……还会看错,但我!依然是我!这天下!!若是没有我曹cāo!!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妄图我曹孟德者!虽远必诛!”
磕啦一声……
话音刚落之际。后者手中的木盒也顺势砸落在了高高的壁垒上,随着一系列的撞击声,最终落到了壁垒下、众群臣的面前。
木盒是一个人头的大小,随着这一下盖子也同时被打了开来,壁垒上的刘协在这一刻与群臣中的董承古怪对视了一眼,更令他二人震撼的、害怕的,是曹cāo所说的后两句话。
也不知道怎么的,不知不觉间刘协的额头流淌出细细的汗。忐忑的看着壁垒下木盒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
“袁术!?!”“是是是是袁术!?”“是袁术啊!??”
果不其然,盒子里出现的的确是人头。这也让壁垒下靠着最近的群臣看的一清二楚,里面整整一颗脑袋,虽然因肥胖过度走样,但那长相,正是成国皇帝,袁术的头颅。
又是没由来的。刘协看到这里同时放下心来,
而曹cāo的话语在这一刻同时传了过来,“我帐下第一大将,淮南侯曹信,已于数rì前。命人从寿chūn快马将袁术的头颅送来,放在本丞相的面前,起初……我在想……这袁术乱世枭雄,有今rì之败!自然是安民两月鏖战功不可没!但最根本的,是袁术背汉另立……陛下,老臣说的可又对否?”
身子顿时一软,刘协黯然的道:“自然,丞相所言……甚是。”
曹cāo没有理会后者,自顾自的又道:“明rì!将此逆贼之首级!悬于城门外!示首三rì,悬示四海,已状天子之威!”
“陛下圣德,播于海内,臣等百拜!!”
这一刻,随着众百官的再次叩拜,相较于刘协惨白的笑脸,曹cāo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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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入豫州境内,豫、荆、扬边境。
“君侯,若统估计不差,此番许昌必定会昭示天下,以巩固许昌地位。”
大军行驶在官道中,此刻庞统与曹信一同骑马并肩而行,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曹信发现庞统这个人比想象当中更要心思缜密,虽然外表丑陋,但论起这运筹帷幄的气质,倒是跟自己曾经见过的一个人颇为相似。
只是比那个人少了一份妖异和不舒服,更多了一份洒脱般的气息。
不过曹信觉得,此时的庞统应该不认识司马懿这个人。
“那你觉得丞相为什么要这么做?”曹信当即笑问道。
庞统道:“曹丞相一代枭雄,外人则称为jiān雄,但这也与丞相足智多变有关,虽将袁术悬示四海只是简单一举,但意义非凡呐……君侯且想想,若你是曹丞相,如今大汉衰微之际,是让朝廷更加衰败,还是让朝廷重振当年威望呢?这就是曹丞相与当年董贼的不同,曹丞相奉汉帝于许昌,自然要巩固大汉之名,若不如此则天下群雄愈发有恃无恐,称王称帝之事恐只是时间问题,这时其一。”
“其二者,就是诏书。”
“诏书?”
庞统点了点头,“正是,皇帝在手,若大汉之名越发巩固,则诏令权威更甚,各地诸侯因君臣大义,固不敢违命,则曹军每出,必出师有名!这是其二。”
“可还有其三?”这时,曹信想了想,又问道。
庞统再次点头,笑道:“期三嘛……就是当今……圣上……”说到这里,庞统开玩笑般的向北面作揖,又道:“圣上不服管束,如统所料不差,曹丞相这几rì必会在朝堂之上一番振振言辞,便是摄天威,来观察众百官之表情,顺丞相者,逆丞相者,则可一目了然,逐一灭除。”
“哦,原是如此……”如是听完,曹信方才反应过来,释然般的点了点头,下一刻,目光不禁扫过庞统。
“士元不愧是心思缜密呀,首级才刚送到许昌,士元你就如此洞察格局,真是不简单。”
听到这话,庞统不禁挺了挺身板,一时间目光与前者对视,良久,却是与曹信一同苦笑起来。
大军浩浩荡荡的行驶在扬州的边境,此刻远处便是豫州境内,西面则是荆州境内。
这一刻,大军行驶而去,带着大胜之师,两个月的时间,时间不知不觉的更是来到了建安三年,这一刻一切似乎都完满的结束了。
但却不知道的是,远处西面的大道口……
一个挂着墨绿sè的旗幡正徐徐飞扬……
上书,荆州,刘。(未完待续。)
第287章 奉汉不奉刘(一)
() “哈哈哈,君侯!!哈哈哈哈,君侯别来无恙乎?”
曹信觉得此刻全身顿时绷紧,远远看出,上书大大的刘字,还有一个荆州的字样,在这个地方,而且在这个时候,能出现这样的旗帜和架势的唯有一个人。
但在大军回师的路上,显然这是个有些敏感的时候。
别来无恙?又没有见过哪里来的别来无恙一说?。。
前方有一座大桥,清一sè大约万人军队正停靠在那里,最前方的人,曹信看的很真切,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比起贾诩还要大几岁的样子,但身穿一身玄端朝服,堂堂委貌冠,再附上前者大气的仪容,不禁让曹信为之凝视。(注:玄端、委貌冠,是汉朝的正统朝服,曹信曾在首次临朝时第一次穿过这件衣服,但凡穿玄端见一个人,都是一种对其尊重的表现。)
而后者,还有一个是武将和一个文士,那武将身高七尺六寸左右,生的宽鼻凸骨,头戴一顶扁嘴海虹帽,看样子是个水军将领并且一身军阀气,至于那文士嘛……倒是与庞统身上的气质相似,文质彬彬,但有种独特智囊的气息,不过年纪比前者要大那么一些。
莫非他就是荆州第一谋士,蒯越、蒯异度?
曹信这样想罢,同时与众将下马,随即向着前方大桥的一处走去。。。
大桥旁有一座凉亭,上面此刻摆放着茶几,因煮茶而泛起的热气同时在周遭寒冷的天气下倍加的明显。
庞统、赵云二人跟随左右,曹信率先大步走去,却是没有率任何亲卫,这时曹军中军阵中,也同时引起了曹德、贾诩典韦等人的注意。纷纷忐忑着,那群人到底要干什么。
“应该没有什么恶意的,如果是他们的话……”贾诩这般的说着,众人方才安心。
瑞雪兆丰年,覆盖着零星的雪花点缀在凉亭之上,不经意间落下的白sè。还是映衬了这不凡的气氛。
六人来到凉亭之中,曹信当先看到那为首的威严老者,只是上下打量了几眼,转而淡然笑着走了进去。
后者见曹信这般的坦然,也随即苦笑一声将身后一并亲兵撤下,便是与后者一文一武同时进到了凉亭中。
“君侯……可比传闻中要不同啊……呵呵呵。”
曹信刚座不久,这声音便同时传来,身后的赵云一直绷着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就这么屹立着,犹如一座大山极其显眼。而另一边的庞统则给人一种丑陋但是深藏不漏的感觉,这也让对面一方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一股不凡的气息。
“我……有何不同?”曹信没有率先问出对方的来历,不过问也是多余,毕竟他敢进来,就一定知道对方的来历。
“哦对了,君侯怎么不问起老夫的身份了?”那老者笑道。
曹信这时眉头一挑,“刘荆州世传一代君子,我曹信一匹夫。然再眼拙也能看清这世理。”
双目不禁一亮,那五旬老者。也正是刘表,不禁赞叹一声。
其实在他的印象里,曹信应该年纪很轻,而且年少有为的,不过真正见到对方才发现,正是与传闻中有些不同。虽同样年轻有为,但为人似乎很是沧桑并且富有阅历,这倒是让刘表颇为的意外。
或许……这跟此人在邺城的两年有关吧……
刘表这样想着,同时一笑道:“呵呵,君侯你可与我颇有渊源呐……”
当先一句话。让曹信身后的庞统与赵云尽皆摸不着头脑,便是在一愣间,曹信随即好奇道:“有渊源?刘荆州这是何意呀?”
“呵呵呵……”刘表道:“阁下为豫州刺史,我亦是荆州牧,阁下被朝廷封为镇北大将军,而我刘景升却是镇南大将军……呵呵,这岂不是一种……别样的渊源?”
刘表话语间,处处透露着一丝老jiān巨猾的意味,在对方说话的刹那,曹信一直在细细观察,听到这里,也不禁深锁起眉头来。
“刘荆州,汝此番到此,与我共坐凉亭同席煮茶,难道要说这些废话?”
只见此话一出,刘表身后的一文一武也是有些变脸,不过刘表的脸sè却是一如既往的平和,淡淡的笑着,似乎并没有理会曹信的话一般。
便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一般,自顾自的说道:“阁下如今军威鼎盛,就是曹丞相他,也要让阁下几分,此番许昌能做主的不仅是他曹丞相,还有君侯你呀。”
“此话怎讲?”曹信一怔道。
刘表说:“今天下大势,汉室衰微,堂堂洛阳已成废墟,原本……是我等汉室宗亲扶持陛下,但被曹丞相抢先一步,实属不该……”说到这里前者的神情不觉暗淡,但又转换语气道:“想让曹丞相让出汉帝!这自然是唐突之言,我刘景升信君侯你,所以我不会说这种话……”
此言一出,曹信的神情又是一震,因为他从话音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