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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点头称善,道:“丞相列出诸葛瑾、法正、鲁肃三人为上宾。这三人中,诸葛瑾到是有些耳闻,其余两人实在不知。”
蔡邕笑道:“丞相有情报卫。知道的一定比你我要多,这法正、鲁肃的卷子,我特意看了看,比之其他人。可好太多,进入殿试不成问题。就看策论如何,若是对谋略没有独到的见解。也就与老夫一样,是个师表人才了。”
孔融闻情报卫。不免就想到了黑衣卫,顿时有些心慌。心说这些“臭名昭著”的家伙,不提也罢。他就此说道:“蔡老先生过谦了,若是您老为官,不失三公之位。”
蔡邕微微一笑,心说我还是等着抱外孙吧,与女婿同朝为官还是免了。他到时看得透彻,心说如今的朝廷都在女婿的掌控之下,老夫当不当官已经无所谓了,我女儿能不能当上国母,才是正经事情。
就在这时,迎宾唱到:“诸葛瑾、鲁肃、法正三位到。”刚才数百学子入席皆没有唱诺,只因这三人是秦峰指定的上宾,所以才会报出名号。
诸位学子不免张望过去,不知这三人是如何的英才之士,被丞相如此礼遇。
鲁肃三人心中火热,彼此对视一眼,就此一路与诸位士子拱手见礼,在下人的带领下主席台下的上首席而去。
蔡邕抚须观看,说道:“三人器宇轩昂,阔步而来,被丞相奉为上宾,受宠而不惊,与诸人见礼而不怯。不论才华,但就这份气度就很不凡。”
孔融深以为然。
鲁肃三人来到躬身一礼,道:“学生见过蔡老先生,孔融先生。”
“入席吧。”蔡邕作为一代大家,见惯了大场面,闻言随意挥手道。
孔融虽然也是一代大儒,又是孔子的孙子,但不及背后有女婿的蔡邕,随后微笑示意。
鲁肃三人虽然表面冷静,但内心早已经澎湃。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人主一展抱负。如今人主待自己为上宾,显然,人主已经从一些渠道得知了自己的消息。
所以鲁肃三人愈加不敢怠慢,心说要在丞相面前留一个好印象,就此再次与诸人行礼这才入席。
不一会后,千名学子齐至,就有人通知秦峰。
当他身穿朝服来到会场的时候,千余人急忙起身,在蔡邕的带领下,齐道:“丞相!”
秦峰学着后世大领导的模样,挥手示意,就令诸人免礼,与蔡邕、孔融微微见礼后,不免就向上宾三席看去,就见三位青年英才,相貌不凡,他一时间也看不出谁是谁。
他压下心中激动的心情,先入席。于是,蔡邕、孔融左右作陪。
堂下诸位学子,就此入席坐定。炙热的目光,望着堂上的秦峰。如此近距离,与这位名传天下的当朝宰相面对面,他们心中的热血沸腾。
秦峰作为此间主人,官阶又最高,众人都在等着他讲话。
他也就想着勉励几句,就此开席,大家喝喝小酒后,在拉拉交情。
他正说来段开场白的时候,外面传来狂呼声:“不等我就开席,实在不知礼数,岂不闻缺一不可的道理!”
秦峰吃了一惊,就见一名学子,张狂中不等迎宾接待,就大步走进了会场。一脸孤傲,扫视了会场众人一番,最终目光落在秦峰身上。
吾靠,搅局的来了。秦峰顿时头大,他本说要黑衣卫阻止此人前来,但又怕被人知晓后,对自己的名声不好,所以并未动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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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狂士祢衡
此人脑袋大,脖子细,身体骨瘦如柴,偏偏一副道骨仙风的装扮,发束上好多根头发没有扎住,与下巴处不修边幅的胡须一起随风荡漾。这般尊容,偏偏目空一切的模样,在场的学子们顿时齐齐皱眉。
秦峰目光闪烁,心说该来的总会来,若是这小子敢骂老子,便让他好看。
孔融在孔子的子孙里面是出了名的宽厚,他认得此人,深爱其才,本说趁着这次儒林盛会向秦峰举荐。如今见其傲慢的秉性犯了,秦峰能坐得住,他可坐不住。立刻起身说道:“祢衡,不得无礼。”
祢衡这辈子就待见孔融与杨修,古有名句:祢衡唯善鲁国孔融及弘农杨修。可见一斑。
作为儒家弟子,祢衡在狂,也要给孔子的子孙面子,于是他就不再多说,只是抬头看天,翻着白眼,说道:“尔等还不快快请吾入席。”
孔融呼祢衡,顿时在儒生中炸开了锅。
祢衡字正平,平原郡人,少有才辩,性格刚毅傲慢,好侮谩权贵。其代表作《鹦鹉赋》与秦峰盗版的《洛神赋》不相上下。《鹦鹉赋》流传天下,祢衡之名同时也流传于天下,被儒林士子奉为当世大才。
孔融曾说:祢衡乃颜回再世。颜回可是孔子七十二门徒之首,有“复圣”之称,祢衡之才可见一斑。
如此青年才俊的大才之士,乃是天下文人的楷模。
在场的众位儒生闻名依旧,但不曾得见。如今见到的真人,顿时尊敬的起身行礼。
由于祢衡来的最晚。会场一时间看不到空出来的席位,他身边的几位儒生。急忙让出自己的席位,恭敬的说道:“原来是祢衡先生大驾到此。请入此席。”
谁知祢衡并不领情,背着手,满脸不屑道:“屠牲沽酒之辈,也配与我同席呼!”
让座的几位儒生,顿时脸红。其中一人脸皮薄,经不起如此的讽刺,又不敢与祢衡这样的大才子争辩。抱头掩住脸面,悲伤而去。
秦峰勃然大怒,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但他猛然想到。这祢衡在天下士子心中是魁首一般的人物,如今在这会场之上学子林立,自己杀不得也抓不得。“还是不要招惹微妙,省得惹来一身骚。”于是,他就不见动静。
“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孔融打了个哈哈,就转身行礼道:“丞相,祢衡世之大才,其所作《鹦鹉赋》名动天下。非比寻常才子,是否可令他与鲁肃等人同席。”
秦峰心说也好,爷好好招待招待你,想来这人在狂。也懂得颜面不是。于是,他便同意了孔融的建议,让祢衡与鲁肃等人同列。
鲁肃三人也知祢衡之才。急忙起身相迎,谁知祢衡视若不见。一屁股就做到了席塌之上。
众位学子见他入席后,这才重新坐好。等待丞相的训话。
秦峰在主席台上向下望了一眼,便见祢衡斗鸡眼瞅着自己。在秦峰眼里,深通军事政务的才叫高才之士。对只会吟诗作赋的,素来嗤之以鼻。然而儒林士族可不管军事政务,只要文采横溢,就是举世瞩目的大才子。
秦峰见其安静,便不再多理会,这就起身来个开场白。随着他的起身,众学子仰望,等待他说话,会场变的十分宁静。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令人悲痛欲绝的哀嚎。
秦峰吓了一个哆嗦,心说怎么回事,那个白痴在哭!
众人急忙寻找过去,就见祢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热泪满襟,抱头痛哭。就见随后怒拍桌子,悲伤欲绝中呲牙咧嘴,十分伤痛的模样。
“精神病!”秦峰猛然冒出这么一个学术名词,他联系后世祢衡作出的一些古怪事情,便感到或许真的如此。若不是神经病,一位才华横溢之人,最多清高不与俗人多言。又岂能疯狗一般,见人就咬。难道不知道,如此这般的行径,与卑鄙无耻之人何异!
众位学子摸不着头脑,与祢衡私交不错的孔融坐不住了,起身关切的问道:“正平,为何哭泣?”
祢衡一抹眼泪,拍桌悲哀道:“想我祢衡不远千里而来,听闻有儒林盛会,欣然来到。本以为能够见到与我一般才华横溢,满腹文章的儒林学子。没想到,见到的都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猪狗不如之辈耳!”他又抹眼泪,便对孔融疾呼道:“文举兄,儒家竟然没落至此,吾死后,又有何面目,去见儒家祖师仲尼先生呼!”
自从汉武帝独尊儒术后,天下但凡认识字的,都是孔子的门生。祢衡一番话,便骂尽了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他将自己摘出去了。
“儒家没落!”饶是宽厚的孔融闻言,顿时脸色苍白,随即转为铁青,又到酱紫,他气的浑身哆嗦。
在场的学子亦是脸色乌青,他们能够进入会试,自身皆有文采,其中许多人自然也有文人的清高。如今,却被祢衡比作饭桶,猪狗不如之辈。他们更是勃然大怒,许多人因此站了起来,就算是面对当今世上有数的大才祢衡,他们也要反唇相讥。
祢衡一收眼泪,仰天长叹:“天地虽阔,何无一人也!”
鲁肃宽厚,法正城府深,暂无动静。
诸葛瑾为人正大,容不得祢衡如此蔑视天下文人。尤其是这祢衡竟然连秦峰也一并污蔑了进去,这是诸葛瑾最不能忍受的。但他也知道自己年轻没有资历,也知道在座的同学都不如这祢衡有才,但有前辈不是。
诸葛瑾本说用《洛神赋》、用秦峰对朝廷的丰功伟绩,来反驳祢衡。但不敢对秦峰不敬,就起身道:“正平先生此言差矣。就算吾等多有不如,但丞相手下有数十人。皆当世英雄也,何谓无人?”
秦峰一听。心说坏了,这诸葛瑾为人太正直了,中了这祢衡的奸计。这祢衡若是俗话来说,就是仗着有才臭显摆。自己刚才不搭理他,他没有说话的由头,这就大哭,就是要引人注意,你越是搭理他,他越来劲。典型的炒作手段。
果不其然,就见祢衡也是起身,与诸葛瑾对视,小眼一挤兑,鄙夷说道:“愿闻其详。”
诸葛瑾立刻说道:“荀彧、荀攸、徐庶、田丰、贾诩、沮授,机智深远,虽萧何、张良不及也。张辽、许褚、典韦、张郃,勇不可当,虽岑彭、马武不及也。陈群、辛毗为从事。徐晃、高览为先锋。赵云天下奇才,胡车儿世间福将。安得无人?”
祢衡狂笑,须发飞舞间,道:“公言差矣!这些人。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