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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舒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无论叶应武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实际上她已经没有办法决定了,实际上等赵云微长大之后让这个丫头自己来决定,也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了。
而叶应武一把拽过来女孩:“没想到某什么时候都快成了柳下惠,美人在怀却一直在这里谈论家国大事,还真是暴殄天物。”
感受到叶应武那原本还算老实的双手一下子动起来,赵云舒咯咯娇笑着躲避:“这都什么时候了,抓紧洗洗咱们出去吧,不要让镇江府水师张顺将军还有惠娘她们久等了。”
“那可不行,咱们都坦诚相待了,某怎么能临门一脚不进去?”叶应武一本正经的说道,猛地搂住赵云舒,对准了那红润的樱唇吻下去。
“咚咚!”敲门声突然想起,紧接着便传来惠娘清脆的嗓音,“夫君,舒儿姊姊,你们两个也抓紧吧,张顺将军已经等候了一小会了。”
赵云舒急忙推开叶应武,一边站起来擦着身子,一边拽过来衣架上的衣服递给叶应武,俏脸上带着红晕:“刚才说你还不听,现在惠娘都找上门来了,妾身说不得还得被惠娘她们暗地里怎么笑话呢。”
“晚上等着某,”叶应武笑了一声,分明是一副今天吃定了你,你根本跑不掉的神情,“要不是因为张顺来得快,惠娘这丫头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直接找上门来。”
房门打开,叶应武一边系上腰带,一边用手在惠娘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惠娘吃痛轻呼一声,捂着脑袋冲着叶应武做了一个鬼脸,不过显然她也知道自家夫君的手段,这个动作也就是在叶应武背后做做罢了。
不过叶应武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的变动,猛地回头,冲着脸上表情还没有完全收回去的惠娘嘿嘿一笑,反手将房门带上。惠娘以手抚额,有些无奈的看着叶应武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赵云舒一边披上外衫,一边走过来笑着说道:“你看你,就等着今天晚上被夫君好好收拾吧。”
“舒儿姊姊你这是幸灾乐祸!”惠娘恨恨的说道,“如果不是你们在屋子里呆的时间太长了,我也不会过来啊。”
“欺软怕硬,”赵云舒秀眉微蹙,佯作生气,伸手在惠娘额头上点了一下,“你这个丫头,不去找夫君评理,怎么就赖到我身上了?不能因为我不收拾你,你就这样泼脏水。”
惠娘哼了一声,旋即压低声音有些神神秘秘的说道:“姊姊,以夫君的秉性,只要还没有尽兴的话,肯定是不会停下来的,怎么说出来就出来的?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赵云舒瞪了她一眼,一甩衣袖就走,而惠娘急忙拽住她:“好啦好啦,我的舒儿姊姊,咱们不谈这些,不谈这些,夫君之前和文相公商量了编纂一本书籍汇总的事情,你知道么?”
赵云舒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看向半掩的房门外,俏脸上露出一抹担忧的神色。现在压在叶应武肩膀上的担子太重了,南洋的战事、草原的战事,再加上对付世家以及明天的大朝会、最近将要举行的殿试,都需要叶应武来主持和担心,现在又加上了这么一件事,亏得自家夫君还能够咬着牙支撑下去。
“那舒儿姊姊你说,我们能够帮得上夫君么?”惠娘正色说道,“要知道现在夫君想要编纂这么一个大部头的书,不是那么容易的,大明官员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而且就算是翰林院和学士院有足够的余力,也少不了也征调大量的读书人,并且在民间搜寻书籍,这些都是需要人来做的,咱们闲着也是闲着,就算是帮着给一些书籍分类整理,也是帮夫君的忙。后宫这些姊妹多数可都是会读书认字的,也都是人呢。”
赵云舒怔了一下,没有想到惠娘竟然会有这样的建议,她知道叶应武从来都不排斥女子参与到政务的处理中,被他一直当作口头禅调侃的“后宫不得干政”实际上在叶应武看来就是一句笑话,包括朝廷政事,叶应武都没有丝毫想要隐瞒后宫这些曾经与他并肩走过一段段艰难岁月的女人。
甚至就连六扇门,在人手短缺的时候,叶应武还会将其交给杨絮和琼鸾来打理。
更何况后宫的女子也不少,闲着也是闲着,甚至有时候养尊处优反而容易闲出病来。并且这些后宫妃嫔一旦没有事情做,自然就开始一门心思的寻思怎么才能争宠,这反而是叶应武不想看到的。
“夫君肯定会答应的。”赵云舒笑着说道,“等会儿就向夫君提起,实际上不只是我们,还有朝中将相的家眷,都可以来帮忙,此次编书既然由夫君和文相公共同决定了,就绝对不是应付公事,必然是千秋功业,我等能够参与其中,也是荣誉之事。”
第六百五十一章满载一船深秋色(下)
惠娘点了点头,她本来就喜欢书籍,自己平时也会吟诗作赋,这一次大明能够从东瀛和北平弄到了大量已经失传的书籍,对于王清惠来说,就已经是从天而降的馅饼了,等到叶应武直截了当的提出想要编纂一套古今书籍汇总的时候,惠娘更是乐开了花。
提出这个建议,要说惠娘没有一点儿私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细细想来,一旦将后宫之中的妃嫔甚至将相家中的妻妾发动起来,对于大明朝廷的稳定和叶应武都是有利无害。
而赵云舒轻轻摩挲着手腕上那洁白无瑕的昆仑白玉镯子——这还是叶应武当初用一把扇子给她换来的——思绪万千。此时的叶应武肩负着太多,如果能够帮他分担一些,总归是好的。
而且趁此机会也能够拉近朝堂上将相的家眷之间的关系,何乐而不为?
只是,这样的一件事,如果直接告诉自家夫君的话,会不会太莽撞?赵云舒看着门外流淌的江水,又看着跃跃欲试的惠娘,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惠娘,这不是一件小事,咱们先不要禀报夫君,而是回到宫中向皇后娘娘说清楚,由皇后来决断。”
惠娘轻吸一口凉气,顿时明白赵云舒的意思。这件事情毕竟涉及到后宫所有妃嫔,实际上已经不是她们两个妃子应该或者能够操心的了,尤其是一旦不经过陆婉言便上报给叶应武的话,很有可能引起后宫之中其余妃嫔的猜忌和议论。
惠娘清楚婉娘姊姊的性格,知道陆婉言不会因此就对她们两个心生隔阂,但是毕竟这样做就很有可能打破后宫微妙的平衡和沉默,无论是她还是赵云舒,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叶应武和陆婉言小心维护和守护的规则,她们不能冒冒失失的违背。
“全听姊姊吩咐。”惠娘点了点头。
赵云舒轻轻呼了一口气,刹那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无论是她还是惠娘,想要帮助叶应武的心是真的,但是赵云舒也担忧反而会给叶应武惹来更多的麻烦,虽然她知道就算是那样自家夫君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她们两个都是聪慧的女子,也是自尊心很强的人,绝对不会允许发生这种事。
“姊姊可是有什么心事?”惠娘也发现赵云舒似乎神情不太对劲,而且不像是那种刚刚被叶应武折腾过的疲惫。
怔了一下,赵云舒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又去想自家妹妹的事情,勉强笑了一声:“没有,我只是在想,夫君这么着急的召见镇江府水师张将军,难道真的如夫君所说,只是为了做好准备么,还是实际上夫君心中已经做好了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的决定?”
惠娘轻笑一声,坐在赵云舒旁边:“好啦姊姊,不要想这么多了,夫君既然不想多说,那就说明他自己心中有数并且已经做好了决断,我们就算是多想什么也没用,所以还不如一起看着······”
赵云舒抬头迎上惠娘的目光,而王清惠微微一笑:“一起看着夫君继续创造属于他的历史和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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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毕恭毕敬站在叶应武面前,而他身边还有镇江府水师的副都指挥使夏松,可以说大明这唯一一支成建制的内河水师就掌握在两人的手中,而他们两个的战绩自然也不用说,甚至一直有人认为叶应武将张顺和夏松留在镇江府水师中作为御林军统帅,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不过对此张顺和夏松都没有丝毫的异议,一来他们能够走到这个位置,就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没有什么不知足的,二来这两个家伙也很清楚,叶应武是大海军政策的先行者,如果不是叶应武,恐怕现在大明的海军还叫做水师,至始至终都走不出大江和大河之间这一亩三分地。
所以叶应武是海军强盛,并且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最大功臣,海军能在东洋和南洋大放异彩,和叶应武的信任有着很大的关系,可以说正是因为叶应武的高瞻远瞩,才有了现在能够作为北伐粮食基地的南洋和作为大明向外拓展臂膀以及屏障的东瀛。
因此一切最重要的就是确保南京城和叶应武的安全,所以张顺和夏松知道自己肩膀上责任之重。
“南京城周围的防务布置如何?”叶应武一边打量着张顺送上来的布防图,一边沉声问道。
张顺急忙上前在舆图上一指:“启禀陛下,想要从水路威胁南京城,实际上也就是从十里秦淮进入南京,因为十里秦淮两岸是南京城池和大明皇宫,如果攻入秦淮河,确实能够威胁到皇城和城池本身的联系,不过并无大碍,因为秦淮河上的桥梁都在禁卫军的掌控之下,另外在秦淮河上的几处码头,都有我水师战船驻扎,并且河面上每天都会有船只来往巡逻。”
叶应武点了点头,而张顺接着却有些犯难的说道:“不过臣有一言,还当启禀陛下。”
“说!”叶应武猛地抬起头,皱了皱眉,“你小子跟在朕身边不短了,怎么说话还婆婆妈妈的!”
“诺!”张顺打了一个激灵,伸手在十里秦淮上指了一下,“只是这秦淮之水面远远没有大江宽阔,再加上河上画舫和商船帆桅如林,很难防范万一,一旦有人动用火船攻击水师战船的话,恐怕会导致水师在短时间内难以有所动作······”
“这个不是你们的责任。”叶应武沉声说道,在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