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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琉涟摇脑袋,脖子又是一阵疼,只得憋着嘴道:“呜呜,扶我回去躺着吧,我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还是躺着舒服。”
苏子衾笑着打横将她抱起,却迟迟未放下,单停在那个姿势上语气责怪地看着她道:“你呀你,别人说什么都信,真是傻,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功夫。”
叶琉涟一听有些楞了,什么叫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功夫?苏子衾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么,于是急急问道:“什么意思?”
缓缓踏前,苏子衾将她轻轻放回榻上,盖好被子:“意思就是说,柳生真的是把你头从骗到尾了,什么以命换命,根本没用。”
“那你怎么……”
苏子衾知道她的意思,慢慢给她解释。
那日,叶琉涟方按柳生所说的去做没几秒就倒下没了意识,哪门子传功力能传到这么快速,柳生上前探过二人的脉,却发现功力真的传过去了,也只是传过去了而已。
正焦急与李国源商量之时,一名叫周愚的男子前来说他可以解苏子衾体内之毒。柳生曾救过他,知道他的身份,左右再无他法,情况也不会更糟糕了,便让他试了,没想到真解了。不过菩沽果的效果柳生倒是没有说错,入骨之毒一解,再加上经脉的恢复,现在多年的顽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周愚?”叶琉涟听到这个名字一愣。
因为事后柳生给了周愚一枚别的毒物解药,周愚这才知道自己也中毒了的事。后来从柳生口中苏子衾又紧接着知道了叶琉涟曾救过他,只不过因为给周愚服毒时她不在场,所以并不知道柳生还留了这么一手,歪打正着了。
“原来他真的是前朝遗孤啊。”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大概,但真的听到他的身份,叶琉涟仍觉感叹,“那他还敢来长安,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没想到师父因为他身份而以防万一之举,倒是间接救了你的命。”
苏子衾摇头:“是你救了我的命。”
“嗯?”
苏子衾知道她几乎已知晓了所有的事情倒也不隐瞒:“我母亲所中的毒说到底其实也称不上是毒,而是蛊,还是只有前朝皇室血脉才可控制的寒蛊,只不过下蛊容易解蛊难,周愚未经蛊术环境熏染,所以解毒时一个不慎可能反受蛊噬,无可医治。原来我还奇怪周愚为何要故意结交太子甚至同来长安,给我解了毒后没事了他才说,是因知道我在长安,为寻我而来。”
叶琉涟虽然不明其中缘由但并不插嘴,只握着苏子衾的手静静地听他慢慢解释。
“开始来时他只是在观望,曾祖父与我虽有护他一家血脉之恩,但到底因为知道他可解毒而动机不纯。我不久前找过他,但最终并未让他帮忙,毕竟他还有刚寻到的亲妹在侧,我实在不想有人再因我而毙命了。可是在婚礼时他站在围观人群中看到了你,这才下了决心来报恩,毕竟你救他时存的是单纯的善念,未有夹杂其他,所以说到底,也算是你救的我了。”
说到婚礼时,苏子衾些微哽咽了一下,但很快便调整回来,叶琉涟便没有注意到。
“他没事?”
“没事。”苏子衾笑笑,“托你庇佑,一半的成功几率,他赌中了。”
“那就好。”虚虚地说出三个字后叶琉涟又昏沉了过去,毫无预兆的昏迷吓了苏子衾一跳,急忙去寻了狄玉过来。
狄玉看着他焦急的模样还以为怎么了呢,探脉后才知只是睡着了。
“未想到阁主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哈哈。”狄玉是四大长老中最年轻的一位,是以看到阁主这般紧张的模样心下起乐不禁调笑,“您不用太担心,让她睡一觉就好了,本来她就一段时间未得好眠,现在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石头,饱饱的睡一觉起来就恢复活力了。”
苏子衾这才松下一口气,看着叶琉涟熟熟的睡颜,便让狄玉看着自己去了书房。
看着书房内依旧的陈设,苏子衾一瞬有些恍然。
在书桌前站定,他回忆着叶琉涟在这里强吻她的事情不禁莞尔,那时的他哪里敢想象,自己还有今日呢?
“阁主。”冬寻看到苏子衾进来,遂敲门。
“进来。”
看着眼前的那个人影,冬寻微垂着头道:“右护法和塘史还在外头跪着呢,不知阁主……”
苏子衾不疾不徐地转过身,随意地靠着书案摆弄着笔筒内的毛笔语气凉凉道:“跪着吧,不跪不长记性。”
冬寻不敢再吭声了,她知道他们这位阁主虽然待人温和,但是只是表面而已,虽然心思随了老阁主的良善但骨子里头还是继承了另一位的狠厉。
“你回来的如此快,想来是办妥了?”苏子衾凉凉开口,云浅不知何时又傍上了左州侍郎,愣是没让先前盛怒中的李国源得手,可是曾经清清楚楚受过的屈辱他怎能不讨回来呢?
“回阁主,妥了。”冬寻想想有些不忍,自己是使鞭的,自然不同于云浅曾经对阁主施打的鞭重,但是他让自己全数施加回去还要有打在她的脸上,云浅是对自己脸蛋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不得生不如死么。
想了想冬寻又道,“皇帝知晓后又将她接回了皇宫。”
“哦?”苏子衾神情微凛,说皇帝对亲情心软,倒还真被自己言中,左州侍郎不要她了便又把她接了回去,可知在那四伏危机的皇宫内,如此便更是让她难以生存,“也罢,其他呢,这几天可有发生什么事?”
“近几日因了护法……”后面的话没说出去,阁主现在还在气头上,她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为好,“具体事宜未有细分,据我了解,太子好似又成了什么事让皇帝大为夸赞,怀王则称病闭门不出,不过按属下看来,他似乎还在继续搜寻着重翻冤案的证据,可是需要我做些什么?”
苏子衾知道她的意思便也不计较,只是自己所知道的证据几乎已经被全部销匿了。就连仅剩下那位知情的老太医的儿子,自己都借着让太子举荐他前往西境平乱的由头,让他谎作亡故以改名换姓远远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现在仅剩下的便只有皇帝手里捏着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可能性证据,其他的便随云旸去吧。
“算了,不用管了。”
按着云旸的性子,檀妃的冤案平反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若是寻不得其他有用的证据,就必然会想尽办法从太子那里下手让皇后说出来,或者说,他早已经有所行动了,若是皇后说的话,自己就放心了。而且到时候回到皇宫的云浅,恐怕会更后悔吧。
再无别事,苏子衾重新分配了阁内人员的手下事宜便让冬寻下去了。
太子成器,左右也无甚事情,看来他可以得好一阵安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生个糊涂师父!!
专坑徒弟一百年!!!
阿姮扯着某人的襟衣使劲拽到自己面前:“你闲下来了要做什么呢?”
苏大阁主随之倾身嘴角微扬:“给你吃豆腐?”
两行鼻血缓缓从阿姮的鼻下流出但仍止不住她眸中如星般的晶亮:“天时地利人和,就现在吧!”
“好。”苏大阁主浅笑着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旋出,端了一盘白嫩嫩的豆腐出来:“张嘴,啊。”
阿姮:“……”
白嫩嫩的兔子蹦出来还没来得及跟亲亲小天使们交流呢,就见阿姮横手一指:“我不要豆腐了我想吃兔肉!”
兔子谨慎地后退两步:“尼玛,还吃上瘾就是不是,信不信我真把你写死!”
阿姮们:“哦?你确定在你把我写死之前不会被亲亲小天使的唾沫淹死,乱脚踩死,皮肉分离,汤烹织衣……”
o_O!!!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又想吃我还想扒皮!我要告诉村长去T^T
☆、纱帐红烛吟今朝 (1)
叶琉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值黄昏。
“咦?”刚一转身就感觉到旁边有个人,叶琉涟微微讶异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苏子衾躺在旁边啊,躺在旁边!两个人熟识了十载还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怎么办,她该怎么表现,虽然她内心是羞涩的但是唇边的角度怎么也隐藏不住,幸好室内昏暗不大能看清。
“醒了?”苏子衾并未睡着,听到她发出的细微声响便睁开了眼睛看了过来,正对上叶琉涟止不住的笑颜。
见他看过来,叶琉涟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却意外地发现活动起来没那么疼了,只是眯眯的笑眼依旧泄露了她的表情。
苏子衾缓缓起身:“我去给你端吃的。”
这么一说叶琉涟便真觉得饿了:“我睡了多久?”
苏子衾正在穿鞋子,头也不回地答道:“七天。”
叶琉涟一瞬将眼睛瞪的大大的:“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本来只是五天的,距离你上次醒来又睡了两天。”
看着苏子衾没再说别的就转身出去了,叶琉涟放下捂着嘴巴的手,又睡了两天?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仅仅七天的时间,苏子衾居然就又活泼泼地站在他面前了,以后也不用再担心了,真好!
由于时间的缘故,天色黑的有些快,苏子衾出去的这一会儿室内便愈发幽暗了。
叶琉涟躺了许久躺不住了,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疲意一扫而去,身上真的不大疼了,许是又睡了两天的缘故。
正歪着脖子活动颈部的时候,叶琉涟被脚下的一团吸引了注意,只是账内太暗看不清便身子前探想瞅清楚,然后便瞧见那是一件苏子衾的衫子。未加思索,邪恶的爪子就伸了过去,苏子衾端了稀饭进门时看到的就是叶琉涟捧着他的衣服在榻上打滚的情形。
“你要是喜欢,就给你穿好了。”
熟悉的清润声音将叶琉涟定在了原地,正思考着要不要把床榻撞个洞钻进去时苏子衾就不知气氛的继续补刀。
“睡觉之时你就死拽不放,无奈我只好脱了,你仔细看看,上面兴许还有你的口水印呢。”
什么?她居然那么丢人了么!
苏子衾端着碗瞧着她丰富的表情真在扒拉了看,淡淡道:“我只是随便一说,你还真是什么都信,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