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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接进自己房里。
黑暗的房里飘逸着岳母常用的化妆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气味。岳母
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里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从内裤里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
来。彼此无言的挣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阳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岳母用脸颊
的摩擦,然后是轻吻后匆忙放进嘴里。一切都在无言中进行。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头和头形成相反方向。抚摸着根本没有穿三角裤的花
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着肉缝,手指插入后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嘆一口
气。
因为是在深夜,房里静悄悄的,怕惊醒了睡在二楼的麻里,几乎不敢大声呼
吸,完全投入行为中。正史压在岳母的身上,两条火热的舌头纠缠着、肉棒埋入
肉缝耸动、手指在后面的菊花蕾抽送,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融合。
不知道在岳母的房间里耽误了多少时间。匆忙结束行为,在久美子满足的喘
息声中从岳母的卧房溜出回到二楼躺在熟睡的妻子身边,麻里翻了个身,呢噥着
听不清的梦噫,正史一阵恐慌,心臟怦怦急跳,麻里又沈沈睡去了,可正史却久
久不能平静。安然度过一夜,可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使正史享受到强烈的刺激。
「蛹变成了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变成了一双蝴蝶……
三、麻里——陶醉的妈妈、振奋的丈夫,汨汨流出的蜜汁湿润了花瓣
这样的行为连续几次后,感觉就慢慢开始麻痹。对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
是对等的女人,虽然在年龄和肉体上有性交的不同感,但已经习惯了,不过能拥
有二个截然不同的女人的爱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开始更
猛烈的追求性爱,更陶醉的享受岳母成熟的身体,久旷的、成熟的久美子也开始
沈迷于这种游戏。
淹没在性爱蜜汁中的岳母和女婿,警惕虽仍没放鬆,但有时也不太注意了,
或说是两人没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间里、在麻里不常去的厨房里、在楼梯
的拐角处、在一切可能的地方,两人疯狂的追求着性爱的巔峰。
三个人在一起时,虽稍有收敛,但眉眼传射着性爱的信息,肌肤触摸迸射出
欣喜,甚至在晚饭的桌子底下,肉缝的蜜汁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肉棒高高
的顶起……
麻里太迟钝了,两双破茧而出的蛹变成了蝴蝶在屋中飞舞,她这双蛹呢?还
在茧中安睡。
一段时间过去了,平安无事,可是有一天很热……正史下班回来,从背后搂
住正在忙碌晚饭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肉棒死命的顶住怀中女人丰满的屁股,
游动的手传过去抚爱的信号。
两人纠缠着走向久美子的卧房,进屋时两人已半裸、肉棒高耸、肉缝汁水淋
漓!匆匆忙忙结束,平静下来的两人开始继续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时,本应在準备晚饭的久美子走过来说:「刚才接到麻里的电
话,她说今天要晚一点回来,我们一起淋浴吧。」说完,就当着正史的面脱光衣
服。
很自然地开始拥抱,在爱抚的同时互相给对方涂抹香皂,仔细的清洗、或说
是温柔的刺激对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从没有和麻里这样亲热……新婚夫
妻之间都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会和岳母这样做?虽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
浴室里继续挑逗着久美子的成熟肉体,久美子则正弯着腰、用舌头和温润的口腔
帮他清洗阴茎,可爱的头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却高高的扬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摇晃的双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的
使劲,肉棒却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头在四处躲藏,一阵兴
奋,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褪出肉棒,肉棒已被久美子用灵巧的舌头洗得高高勃起。久美子发出哽咽的
喘息,正要直起身却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头夹在两腿间,肉棒在雪白的脖颈
上跳动,阴囊能感觉到底下丰满胴体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趴在岳母丰腴的后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体的肉
缝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阴阜经过刚才的抽插和现在热水的冲刷,就好
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阴
毛,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后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缝,
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劲延伸到尽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
在那吹弹得破的红红的肉芽上……
久美子乳房前后晃荡着,两手扭曲的扶在浴缸边上,发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进来!啊、还要!……还
要……泄了!…泄了!……啊!」
久美子一声大叫,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双
腿也在打弯但被正史的肉棒顶住,就这样僵持着体会着性爱巔峰的愉悦。
正史抽出肉棒,坐在浴缸边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张一合的蜜洞
里,甜蜜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再抽出手指,让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却插
入了正在紧缩的菊花蕾,在浴室里回荡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疯狂的呜咽、
啜泣……
「从来还没有用过狗爬姿势。自从和你发生关係后,我好像对这些事感到特
感兴趣。」让久美子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正史半跪着从她身后把肉棒插
入肉缝,同时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搅动,久美子浑身颤动着挺着屁股,嘴里再
度绽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进来!啊……快……快插
进来!还要!还要……插!……插!……使劲!啊……好啊!……好……泄了!
啊……泄了!……」
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有人探头进来……
正史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紧张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着,地板上散落着浴巾、拖鞋,妈妈跪在上面、脸贴着地还在
喘息,丈夫的肉棒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妈妈吗?看到正史抽出肉棒,妈妈艰难的试图抬起身,麻里发出
一声尖叫,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发生关係时一样,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剎那
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藉口,无论怎么解释她
怎么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极度的恐慌,想到在这个家庭的生活结束了,但办离
婚手续时,总不能说是因为和岳母发生关係吧!从此将失去两个女人的爱。
「该怎么办?」正史从岳母的蜜洞里缓缓褪出肉棒,肉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这时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
反而有胆量。
久美子用手撑着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肤上有几块桃红色的斑痕,不用说
是正史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花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
史拉进去冲洗着,还没忘对那仍在勃起的肉棒重点洗了洗,然后把浴衣披在他身
上把他推出去,自己开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妻子紧张的
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妻子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
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正史感到手足无措。相比之下从浴室出来的久美子好像
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还像平常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来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不要急成
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个人吗?」正史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
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
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
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鬆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
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着凌乱的睡衣,她怎么还有心情换上睡衣呢?一丝疑惑一
闪而过,看得出她刚哭完。
「麻里,对不起……」
「不要过来!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又再开始
抽泣。
「妈妈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妳养大。不过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
人……」
「不!……骯脏!骯脏!」
「但事实就是事实。」
「但也轮不到、轮不到你和她发生关係啊!」
「妳说的不错,先不要这样生气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颤抖,妻子的身
体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荡,走过去就从后面把她抱紧。
「你幹什么!不要……」麻里把身体转过来,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身体。
「我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是爱妳的,我也喜欢妈妈,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
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现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边轻
声说着,手按在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揉着。
「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口号搬到这里来!」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