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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安慰道:“别哭别哭,君嫱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呢。你瞧瞧自己都这么大的姑娘了,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哭鼻子,小心自己的鼻子被眼泪冲掉哟。那样我们的商大美人可就不漂亮了呢。”
说完,刚要用手去拍她的后背,商秀珣却是破涕而笑,一阵风似的闪出了我的怀抱,噙着泪水半嗔半笑道:“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鼻子怎么会被泪水冲掉呢。那岂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没有鼻子了呢。”
我笑道:“没有鼻子不是更好吗?那样秀珣就不会鼻子一酸又掉眼泪了呢。”
众女不禁一阵莞尔,商震更是佩服的向我暗中竖起了大拇指。
就在这时,只见一人飞步赶来大厅,进门之后便禀告道:“禀告场主,我们牧场外一里发现有一批人马正在向这里悄然行进,人数在五千左右,领头之人乃是共有两人,一人身形削瘦手持浮尘,另外一人高大威猛,身背两柄狼牙大棒。”
商震听后大叫一声道:“哈哈,大鱼上钩了。吩咐下去,命所有人做好准备,让他们有来无回!”
此人应诺一声,急步了出去。这时商秀珣才转过身来,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属下见到自己苦鼻子的模样。
我道:“我们也准备一下,一会儿就能看一场好戏了呢。秀珣贵为一场之主,安全要紧,还是在大厅中等候我们的佳音吧。呵呵,记得要准备好酒席,我们得胜归来一定大喝一场。”
商秀珣看了看一旁兴奋异常的商震,才向我笑道:“我才不会做缩头乌龟呢。龙大哥不要小瞧秀珣,今晚秀珣也要好好的露上一手呢。呵呵,我的箭法可是很准哩。”
傅君嫱蹿到商秀珣的身边,缠上她的臂腕道:“嘻嘻,真的吗?那我可要与珣姐姐比上一比,看一看我们两人谁的箭法更准哩。不过我们要赌些什么才有意思呢。”
此时见到二人亲密的样子,谁会想到刚刚两人还是水火不容呢。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看了看素素等女,见她们也是会意的笑了笑。
商秀珣道:“也好,秀珣求之不得哩。我看不如我们谁输了谁就在今晚亲自下厨做上自己最拿手的三道小菜,如何?”
傅君嫱一听输的要做菜,脸上立时愕然,那可是自己最讨厌做的事情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讪道:“嘻嘻,输的要做菜啊?能不能换一样呢?不如输的人罚唱一首歌或是跳一段舞吧。君嫱跳舞最是拿手了。”
我笑着接话道:“好,还是跳舞好,君嫱做的菜我们可是不敢吃哩。”
傅君嫱嗔道:“什么啊?好像我一定会输似的,哼,就赌做菜,而且输的人一定要做给这个没心肝的人吃”她小手指着我,跺着脚娇嗔。
大厅中一阵欢笑。
…………
漆黑静谧的夜色中,一支五千余人的队伍此时正在牧场之外的树林中沿着道路悄悄的向牧场行进,这些人正是四大寇的军队,今晚正是受老大曹应龙之命前来牧场偷袭,领军之人便是“焦土千里”毛燥和“鸡犬不留”房见鼎。
毛燥与房见鼎二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满脸的得色,仿佛今晚的偷袭行动他们已经是手到擒来一般,但听毛燥奸笑一声,操着尖细的嗓音对房见鼎道:“妈的,没想到那个‘逍遥客’龙天笑还真是有些本领,竟然能发现老子就隐藏才马厩的草棚中。更令老子生气的就是这个王八蛋竟然装的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而且故意说要准备那个狗屁酒宴,害的老子白白高兴一场,还以为能赚到什么甜头呢。”
房见鼎哈哈大笑道:“亏你小子还自夸自己的轻功天下无双,哼,狗屁。这次总算是露了你的本相了。还好老大才智过人,看透了龙小子的把戏,否则我们这些弟兄岂不是都要害在了你的手里。”
毛燥恶狠狠的说道:“哼,今天晚上我一定让那个龙小子知道老子的利害。嘿嘿,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个小子的桃花运不错,身边个个都是一顶一的绝色美人,嘿嘿,老子的艳福就是今晚了。”想到卫贞贞等人倾国倾城的容貌,食色成性的毛躁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唾沫,喉结不住上上下下,咕噜咕噜的怪响。
房见鼎最是见不得毛躁那副色急的模样,没好气的沉声骂道:“瞧你那副恶心相,当心自己这次又是阴沟里翻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毛躁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对房见鼎带的话不恼不怒,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春梦,却不知道自己的一只脚此时已经迈进了鬼门关,小命已经渐渐的被别人捏在了手中。
不出两柱香的功夫,毛躁与房见鼎率领一干人众已经秘密的接近了牧场的谷道入口。但见谷口大门紧闭,两边的箭楼之上并排的矗立着三名放哨的兵士,每一个箭楼上都悬挂着一口大钟,以作报警之用。
房见鼎见状,弯下腰,右手上下的摆动了几下,紧随其后的士兵立立刻也弯腰弓背,都收敛起自己声息,放慢自己的脚步,缓缓的拔出自己的随身兵器,步履千钧的向箭楼的方向挪去。
一干人向前走了一段,在距离箭楼十丈左右的树林中潜伏下来。毛躁轻轻的打了一个手势,他身后立刻从容的走上前六名手握劲弩的士兵,毛躁细声吩咐道:“你们六个每一个负责射杀一个,记住不得有任何的闪失,一定要一击必中,否则我要了你们几个的小命。”
六人点头应诺,各自缓缓的移动到队伍的最前面,六人一字排开,轻举弓弩,每人瞄上一名守卫,但听“铮”的一声清脆的弦音,箭楼之上的六名守卫应声而倒。
房见鼎与毛燥面露奸笑,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率先冲了过去,两人的功夫皆是一流,翻身跃过了过去打开城门,五千士兵悄然有序的穿过大门,缓缓的向牧场的农庄出发。毛燥向两边的箭楼指了指,立刻从队伍中跃出六人,分向两个箭楼跃去,悄无声息的翻身跃上箭楼,将六具尸体移到一边,然后站立在箭楼之上负起警戒之责。
五千名士兵悄悄的潜入了牧场,毛燥与房见鼎更是一马当先,心中兴奋异常,心道此次偷袭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容易,看来老大的担心是多虑了,呵呵,那个龙小子也是徒有虚名之辈,他又怎么会料到我们会放弃早上偷袭大好机会,而转到今晚呢?恐怕此时他不知道抱着哪个漂亮的小妞在房间里做着美梦呢。
就在五千人都进入牧场之后,箭楼之上的六具尸体突然如借尸还魂一般,鬼魅似的从地上跃起,凌空从长靴中拔出明晃晃的锋利匕首,精准无比的刺入六名四大寇兵士的后心,六人还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已经送了性命。
六人顺势将尸体踢出了箭楼,然后警惕的环顾一下四周,见没有任何的异常之处,其中一人随手拔下插在自己胸口的弩箭,讪笑道:“哈哈,你们的弓弩再好也不如我的犀牛皮背心好,呵呵,还是龙公子算的准,就知道你们这群笨蛋一定会瞄准我们的心口。”说话之人正是骆鹰,只见他对这箭楼下面的几具尸体啐了一口,吩咐道:“依计行事!”
第九卷 第四章 瓮中捉鳖
毛躁一马当先的冲向点缀着点点灯光,回过头对这房见鼎大叫道:“老三,老子先行一步,嘿嘿,我可不能让美人久等啊。哈哈……”
房见鼎会意的奸笑一声,刚要大喝“兄弟们给我杀!”猛听空中暴响起一阵笑声,声音回荡在空中久久不绝。
“淫贼毛燥,美人等的不久,可是在下龙天笑却是早已经等你们很久了。哈哈……怎么就你们两个人赶来送死,你们老大曹应龙呢?该不是他与你们两个不合,故意遣你们两个前来送死的吧,也好,我今天就成全你们。”
声音刚落,四周立时亮起了无数的火把,牧场中更是突然的冒出一群近千人的骑兵踏着隆隆的声音向四大寇的五千军士冲击而来,犹如一把利剑,眨眼间便此进了敌人的胸口。在骑兵强大的冲击力之下,原本整齐划一的五千人的队伍霎时间便死伤数百人,更有些人是被奔袭而来的战马活活才踩踏而亡,人群“轰”的一下四散开来,场面混乱不堪,每个人都自顾逃命,不再理会房见鼎的怒喝声。
房见鼎怒发冲冠,七窍生烟,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恶狠狠向我这里遥遥的望了一眼,心有不甘的大叫一声:“前面的给老子顶住,后面的开始撤退,给老子保持住阵形,所有人都想后撤!”
房见鼎的声音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立时淹没在波涛汹涌的人潮之中,场面的混乱此时已经超出了房见鼎的控制,人人自危,房见鼎的撤退命令更是使得军心大乱,原本四大寇的五千士兵尚能依靠人数上的优势,与飞马牧场的一千彪悍铁骑斗个旗鼓相当,可此时军心涣散,整个防线立时崩溃,没有了丝毫的阵形的模样,五千人马完全是各自为战,强大的战斗力瞬间瓦解。
牧场的一千铁骑胸中这口恶气已经憋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了,此时终于有机会发泄杀敌,因此个个如狼入羊群,生猛非凡。策马来人群中来回奔突,手中还不停的挥舞着弯刀,砍向迎面而来的敌人。一时间喊杀震天,地动山摇,只见鲜血四溅,残肢断臂铺地,哀号遍野。刚刚交战几炷香的时间,房见鼎所带来的五千人马已经亡者八百,伤者过千。而飞马牧场这一方的伤亡不过一百余人,其他人也都是略为受些毫无大碍的轻伤。
毛燥咒骂一声,一个跟头从空中折身而回,翻身没入到人潮之中,手中的拂尘幻化成一条刁钻辛辣的毒蛇,闪电般攻出九击,精准无比的击中马头。拂尘上的毛须在毛燥内里的催动下,硬如钢针,笔直的戳碎战马的头骨。九匹战马立时哀嘶一声,头骨爆裂,七窍流血栽倒在地上,蹬踏了两下才痛苦的死去。九人一个前滚,顺势从地上跃起,紧了紧手中的弯刀,分从九个不同的角度,划过九道弧光,劈头盖脸的砍向毛燥的九处身体要害之处。
毛燥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