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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王世充谈了这么久定是已经投在了王世充的旗下,否则以他狭窄的心胸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放龙天笑离开。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安排人手将龙天笑在洛阳除去。”
李世民微笑着侧过脸,看了看庞玉,摇了摇头道:“庞兄说错了,龙天笑绝对没有投靠王世充,以他的才智与身手是不屑与投靠在任何人的旗下的。”顿了顿,接着向庞玉说道:“他能仅用一招就不可思议的诛杀了晁公错,庞兄认为我们应该安排多少人手来除去他呢。”
庞玉听的一愣,他还是首次从李世民的口中听出了不自信的意味,但是想了想刚刚李世民所说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无论是谁碰上这样的对手都会失去信心的。因为他已经超出了你的想像之外。但仍旧是心有不甘的对李世民说道:“可是秦王难道就这样任由他日益发展壮大?”
李世民此时的脸上则是露出了些许的痛苦之色,有些悲戚的说道:“庞兄你又说错了,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此时他的羽翼已经丰满,只是这副强大有力的双翅还未曾在世人的面前展现而已,不鸣则已,一名冲天!天地下能够让我感到无以应付的两个对手,最可怕的就是龙天笑,而另一个则是刚刚在竟陵以微弱的兵力整整阻挡了杜伏威大军十天,使得江淮军元气大伤的无力南征的龙天笑的拜把兄弟寇仲,而双龙的另一人徐子陵只是因为性格的差异,他的利害绝对不在寇仲之下。可以想像,此三兄弟若是联合起来,天下再也没有能够与之抗衡之人,庞兄不能,我也不能。”
庞玉与长孙无忌都是略吃一惊,他们是在是没有想到李世民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愣愣的看着李世民发呆。
李世民没好气的看了两人一眼,笑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睡在这里吗?还是回去吧。”说完,率先向街道了的另一头略去,庞玉与长孙无忌对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紧跟在李世民的身后。
刚刚回到住处,却见董方与祝玉妍、东方嫣然、南宫倩四女都在房中,心中奇怪,笑问道:“呵呵,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变得也不得眠了?莫非我们的董大老板又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们?”
董方微笑着行过参拜之礼之后说道:“的确是一个好消息,门主可能还不知道,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收到的消息,门主的两个兄弟竟然成功的以微弱的兵力整整将杜伏威的十万大军抵挡在了竟陵之外十天之久,呵呵,虽然最后还是让杜伏威攻下了竟陵,但是这一仗打实在是漂亮,江淮军元气大伤,杜伏威的声名也使大跌,再加上门主在飞马牧场对辅公佑的重创,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江淮军也只好从争霸天下的舞台上退出了。”
“哦?”我笑了笑道:“真的是这样吗?呵呵,和我预想的差不多,这两个小子做的不错。只可惜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欠缺一点经验,否则这一仗本可以打的更漂亮。”我说完之后,却是惊奇的发现东方以及其他三女都是张大嘴巴吃惊的望着我,愣了一下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祝玉妍听后,叹了一口气,轻吐幽兰道:“有的时候夫君真是让人费解,搞不懂夫君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呵呵,难道夫君期待所有的人都能像你那样习惯经常做出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吗?”
看了看祝玉妍,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何她会如此之说,有些尴尬的说道:“呵呵,我今天晚上可是绝对按照了玉妍的吩咐没有碰那个董淑妮一下,甚至连看都没看上她一眼,玉妍却因何不高兴呢?”
祝玉妍笑了笑,向身边的两女看了一眼,然后转而看向我柔声道:“夫君想到哪里去了,玉妍怎么会不高兴呢?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却是要我们师徒来还。”
我听的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她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愣愣的盯着祝玉妍看。
祝玉妍举步来到我的身边,蜻蜓点水般献上一个香吻,丝毫没有顾忌一旁董芳的存在,还好董方识趣的背过身去。我看着一脸娇红祝玉妍,心中却是奇怪为何她有些反常。
只听祝玉妍向我妩媚的一笑,含情脉脉的说道:“夫君过去吧,婠儿就在隔壁等着夫君呢。难道夫君没有感觉到婠儿的气息吗?”
听了祝玉妍的话我好久才反应过来,登时喜出望外,难以置信的看着祝玉妍,见她向我点了点头之后,便像一阵风似的窜出了房间,“砰”的一声撞开了隔壁的房门,果然见婠婠坐在床边,嬉笑的看着我。
我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之后,发现她的气息相比较上次见面有发生了些为妙的变化,让人捉摸不定的意味则是越来越浓,更似森林中那个绝美的精灵。
婠婠笑道:“公子是不是发现了婠儿的功力相较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呢?呵呵,这还要多些公子上次成全之恩。”
我随手带上房门,然后坐到床前的桌子旁,微笑着说道:“婠儿星夜赶到这里来难道就是特定向我道谢的吗?呵呵,话说回来了,婠儿怎么知道我就住在这里的?除了玉妍等与我十分亲近之人方知道才对,而且我也告诉了玉妍让她不许同任何人说起,她应该不会告诉你才对。”
没想到婠婠听了我的话之后,反而“咯咯”的笑出声来道:“婠儿才不至于那般无聊,三个半夜的闯到你的房间向你道谢,婠儿此来乃是想看一下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能够使的师尊改变了数十年的性子。”
我笑问道:“哦?玉妍变了性情?呵呵,我怎么没有觉察出来呢?”
婠婠白了我一眼,有些嗔怒道:“公子真的以为婠婠是一个可以随意欺骗的女子吗?前些天,师尊回到门派之后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总是隐隐约约的在师尊的身上看到了一个影子,这是只有那些心中充满着男女之间的恩爱的女子方能流露出来的幸福的气质。而且,师尊在单独与我谈话时看我的眼神再也不像以前那般不带有丝毫的感情,而是让人很自然的感觉到了一种灼热的亲情夹杂在其中,所以心中立刻就知道一定是师尊找到自己的依靠。以前在婠儿开来师尊真的是有些悲惨,天底下没有一个人能够配得上她的绝世的容颜。”
看了看此时口若悬河的婠婠,我轻声的问道:“婠儿说以前,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现在已经有可以配得上玉妍的人了呢?而且这个人就是我。”
婠婠白了我一眼,娇笑道:“没想到公子除了功夫了得,脸皮也是厚的可以。纵然真的是这样,公子难道就不会谦虚一些吗?”
我则是不以为然的回答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是我认为对的事情我就会去做,从来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也不会请示任何人。只要是我认为应该属于我的食物,我都会竭尽我的所能,将其追寻到手,婠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问道这里,然后自己有紧接着自语道:“我想一定会的,否则婠婠就不会不顾夜色与劳累的来到了我的房间等我。”
“咯咯……”动听优美的笑声再次在房间中响起,只见婠婠花枝招展的向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神色却是一黯,向我倾诉,仿佛又是自言自语一般,深情款款的说道:“婠儿是一个孤儿,师尊是在一个废弃的房屋中捡到的,然后收我为徒,准备传她的衣钵。从我懂事的那天起师尊就让我将统一圣门打败慈航静斋作为自己平生的第一志向,她说她的后半生是为此而活,而我的一生也都是为此而活。因为我的身上寄托着师尊完成不了的愿望,所以她对我的要求极为严格,从三岁起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用来练功,因此婠儿的童年没有丝毫的快乐可言。”说道这里,婠婠顿了顿,苦涩的看着我问道:“知道婠儿第一次动手杀人时才多大吗?”我茫然的要了摇头。
婠婠有些凄然的一笑,道:“六岁,对于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来说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事情。可是我心中从来都没有对师尊的恨意,反而全是无比的敬仰,因为只有我知道师尊数十年的境遇比我这些要惨上许多倍。从婠婠懂事的这些年来,从来都未曾见到过师尊发自真心的笑过,以及发自真心的哭过,可想而知她这些年是怎样熬过来的。可是,那天晚上师尊返回门派,与赵德言谈了片刻就将其送走,然后将婠儿一个人叫到了房间,而就在那一刻,婠儿同时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师尊发自内心的笑容与泪水,婠儿不知道泪水伴着笑容是何等的滋味,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师尊当时却是最幸福的。
更让婠儿激动的是师尊竟然极力的劝阻我放弃统一圣门的束缚,让我做会一个真实快乐的我,找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份刻骨铭心,她说那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你说,是尊如今变化如此之大,婠儿是师尊最疼爱的徒弟怎能不来看一看这个给予师尊女人最大的幸福的人呢?“
听了婠婠如此深情的话语,我心中一阵感慨,深深的望婠婠一眼道:“难怪婠儿的功力在这短短的数日至内竟然有了质的飞跃,看是你心中的束缚已经解去的结果。”然后又笑了笑道:“婠儿此次前来向我真情流露莫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女人最大的幸福?”
婠婠听后,脸上桃红纷飞,白了我一眼道:“哼,你想得美,婠儿只是突然很想找你做我的听众,所以便赶来了这里,你的住处可是瞒不过我们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师尊,更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师尊心中的最大的幸福。好了,婠儿的话已经说完了,现在也该走了。婠儿虽然不再受任何的束缚,但是仍会找师妃暄比上一比的,无论是以什么形式。否则婠儿真的有些心有不甘。”说道这里,带起一阵香风,人已经闪到了门口,然后又回过头来向我妩媚的一笑道:“婠儿的确对公子有些好感,而且到目前为止博得婠儿好感的男子公子是第一个,可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