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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御医站气身来,唯唯诺诺的回答道:“禀大公子,杨将军身体上的伤害已经没有大碍,只不过老夫刚才为将军把脉的时候发现将军的脉象奇特,大为常理,恐怕是伤口昨日感染了妖疾所致,短些时日恐怕不宜在做激烈的打斗,带老夫为杨将军开一副方子,只要将军能够按时服用,必定能够很快康复的。”
杨公卿操着略显虚弱的声音说道:“如此就有劳王御医了。”
王玄应看了看玲珑娇一眼,然后向杨公卿说道:“既然这样,杨公这连天大可就在府中好生的修养,至于洛阳城外的李密不足畏惧,带本公子亲自领兵上阵,将李密等人杀个落花流水,得胜归来之后再来看望杨公。”说完命人身后的家将将带来的补品尽数的放在玲珑娇旁片的桌上,然后向玲珑娇谄媚的笑了笑,对我则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身带着一干家将离开了。
等王玄应等人离开之后,玲珑娇对着王玄应的背影啐了一口,气愤的说道:“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若是不是仗着他老爹的势力,何时才能轮到他作威作福。”
寇仲笑道:“王玄应这小子竟然大言不惭的想要与李密厮杀,嘿嘿,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不过真希望这小子不要脑子冲动,把洛阳所有的兵马都葬送在李密的手中才好,之上也要给我们留下个半数,否则我们若想战胜李密也是大费周折。”
杨公卿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笑道:“这点小仲你可放心,宋蒙秋那小子虽然心术不正,但是却是有些本领,懂带兵征战的道理,虽然他拦不住王玄应那小子,但是他也不会放任不管的,虽然我们肯定会吃些大亏,但是不会损失太多的兵马的,否则王世充发起怒来,宋蒙秋的脑袋也要搬家。”
我点了点头,道:“今天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王玄应回到尚书府中之后,立刻便将洛阳所有的兵将尽数的传了过去,除了杨公卿随行的堰师的兵马按兵不动之外,其他的所有的兵马他都派上了用场,看上去他倒是雄心万丈,可是被他调动的将领心中却是有一种极为不秒的预感,都知道王玄应的本领,但是又不敢当众违背王玄应的命令,毕竟此时此刻他才是洛阳的统帅,王玄应将洛阳城卫署的兵马,皇宫的御林军,洛阳城东南西北四门的军营的八万军马尽数的调动起来,王玄应摆出了一副想要与李密一战生死的架势,宋蒙秋站在王玄应的一旁,虽然没有说一句半句,可是心中也在仔细的盘算着怎么办才能挽回败势。王玄恕听了王玄应的部署之后当即与他争执起来,王玄应最后摆出了他才是统领洛阳所有兵马的统帅的身份,王玄恕大怒而去。众将领缄口不言的站立在堂下,敢怒不敢言。
于是本来应该是一场战前鼓舞将领士气部署,可是到了王玄应的手里却成了他自己刷威风的地方,闹得一个不欢而散。
会刚散没有多久,便有一个名守城的士兵慌慌张张的赶来尚书府回报说李密的大军此时正在城外叫阵,来犯的兵马少说也有数万人。
王玄应听后大惊,手忙脚乱的在众侍卫的帮忙下披上了铠甲,吩咐道:“传令所有的将领马上到到南门城楼,准备与李密决一死战。”说完,在侍卫的搀扶之下,爬上马,向洛阳城南门驶去。
我接到李密攻城的消息之后马上赶到了城楼之上,只见王玄应披着一身银白亮花的铠甲,煞有介事的不住的在城墙之上来回的巡视着,还时不时的向下张望,只见李密的数万大军军容整齐,无数的旌旗迎风而展,嗤勒有声,李密身披金黄的龙虎铠甲,冷冷的向城墙之上望来,身边的将领兵士也都满脸杀气的遥遥的望向城池上的王玄应。
王玄应向城下的李密轻蔑的说道:“李密老儿,不好好的守着你的荥阳,竟然敢兴兵来犯我洛阳,昨夜的大火没有将你烧死,留你一条性命,今天又跑到这里来送死。”
“哼!”李密冷哼一声,一抹阴冷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嘴唇微启,不见他嗓音有多高,同他的笑容一样阴冷的声音在王玄应的头顶之上炸响:“无耻的黄毛小儿,是不是你爹王世充已经死了,否则怎么会放你这个小畜生出来丢人现眼?”
王玄应听后大怒,自身后的一名将领的手中夺过了一张劲弓,对准李密的面门随手便是一箭,风驰电掣一般的向李密飞刺而去,倒是也有些威势,王玄应显然对自己的箭法有些信心,弓箭射出之后,脸上便浮现出了得意的笑容,心道纵然不能将你一箭射杀,也要吓你一身冷汗,让你知道本公子不好惹的。
李密冷冷的注视王玄应,面对疾射而来的弓箭镇定自若,就连李密身边的一干将领也是面不改色的伫立在原地。就在弓箭距离李密的面门上有寸许的距离,李密嘴角翘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不见他的身体有微毫的闪避之势,右手竖起两指闪电般精准的夹住弓箭的箭头,将其固定在距离自己面前存许的前方,冷笑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平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我的面前造次,找死!”说完,反手一甩,弓箭离手而出,以数倍的速度带起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量向王玄应飞去。
王玄应大惊失色,没有想到李密的手劲如此之大,随手抛出的弓箭的力道竟然远远的超过了他用劲弓所射出的弓箭,因为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面对直戳而来的弓箭自然就没有丝毫的躲避或是抵挡的反应,幸亏站在王玄应身边的宋蒙秋反应块,抽出随身的长剑,顺手在自己的身前划过一个圆弧,剑锋准确的看在了弓箭的精铁箭头之上,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撞击的声音,弓箭吃大力立时改变了方向,紧紧的擦着王玄应的脸皮飞过,一声闷响过后,弓箭深深的没入城楼的木质梁柱之中。
宋蒙秋紧紧的咬着牙关,额头之上已经微微的渗出了汗水,紧握长剑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着,心中念道:“好一个李密,果然名不虚传,单单是抛出来的弓箭就有如此强劲的力道,我以长剑双手之力也只能将弓箭方向击偏而已,反而震的我双手虎口隐隐作痛,险些握不住手中的长剑,唉,大公子真是……”
王玄应惊恐的长大嘴巴,冷了好一会儿才从刚才的那一箭中反应过来,登时觉得面无光,李密让他当中出丑,他心中怎能不嫉恨,于是咬牙切齿对李密恶狠狠的说道:“李密老儿,本少爷要让你为此箭付出代价!来人,备马,全军准备攻击!”说完,不理身后的将领,转过身,率先向城楼下方走去。
李密听候,向秦叔宝点了点头,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是那种让人看了心理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的诡笑。
第十八卷 第九章 交锋
王玄应不理众将领的阻挠,硬是带领着三万兵马大开城门,与李密的正面对峙,其实作为守城的一方,尤其是像洛阳这样的大城,完全可以借助牢固的城墙,极为有利的防守条件来挫败李密的攻击,前期诱使李密对洛阳进行大规模的进攻,以洛阳充足的兵力粮草以及滚木雷石等完备的守城器具,必定能够让李密损兵折将伤者无数,然后再趁李密大军士气低落的时候对李密发动袭击,虽说不能对其造成致命的打击,但是绝对能够伤到李密的元气。可是王玄应却是舍长取短,贸然的率领着三万的兵马出城迎击李密。
虽说王玄应刚愎自用,但是也是有些匹夫之勇,竟然亲自策马出击迎战李密手下的兵将更是连胜两场,搏得了身后三万将士得阵阵喝彩,洛阳兵马的士气也是无比的高涨。王玄应满脸的兴奋得意之色,当即大手一挥,做出了一个全军突击的手势,政所谓军令如山,但见洛阳的三万兵马没有丝毫的由于,整齐划一的抽出随身的兵器,长鞭一挥,一万匹战马登时扬起一片灰尘,嘶鸣着冲向李密的大军,两万步兵精锐也是紧随其后,喊杀震天的向李密的但军蜂拥而去。
只见李密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容,目光中也是流动着一种不为人知的玄妙,低声对身边的秦叔宝耳语了几句,然后便见秦叔宝拔剑高呼一声,同样的率领着瓦岗的大军冲了上去,眨眼见两方的人马便厮杀起来,一时间风气运动,喊杀震天,刀光剑影,无数刀剑发出的金属撞击的声音犹如无形的锋刃一般,就连城墙之上的守兵也是深受其害,耳膜如同被大力气撕裂一样的刺痛。再看城下厮杀的两方兵马,短短的功夫便已经伤亡近千,黄土之上已经大半被士兵们的鲜血所染红,纵然手中的兵器已经双双击飞,可是两人仍旧是扭打着翻滚在地上,拳头如同雨点一般的向对方的头颅、胸口上砸去务必求置对方与死地,骑在上面的人随手从自己的一旁抄起一块石头,准备向对方砸去,可是猛然间,胸膛喷出一股炽热的鲜血,惊恐的望着自己胸膛穿出的染满鲜血的半截长剑,绝望而不甘的死去。像这样的场面,在城墙之上看的清清楚楚,此时厮杀在一起的所有的士兵,不论是洛阳的兵马还是李密的士兵,他们的脸上都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正常人的神情,取而代之的则满脸的狰狞,满目的杀气。此时此刻他们的心灵是扭曲的,是那些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人根本无法想象也无从理解的。
站在城墙之上,我从身边的一名士兵的手中接过了一张长弓,每一次均是数箭齐发,手起箭飞,散射出去的弓箭犹如长了眼睛一般,更是如同有一股无形的动力在崔动着它们一样,弓箭离弦之后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然后四散开来,每一支箭都精准无比的刺入敌人的胸膛,眨眼的功夫,已经从我的手中射出百余支弓箭,也就意味着已经有百余人丧生在我的弓箭之下。
李密见后,登时怒火中烧,遥遥的向我这里扬声怒喝:“龙天笑!你找死!”话音未落,但见李密凌空一抓,站在他身边为他背箭的兵士顿时觉得身后一轻,便见弓箭如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