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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心中不解,问傅君婥道:“君婥,你刚才也是一直在盯着夫君看吗?”
傅君婥仿佛知道素素要这样问她似的,笑意盎然地点点头。
素素接着问道:“这就奇怪了,按理说你也是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夫君的身上。夫君刚才那炸响的一句怎的没有惊到你呢?嘻嘻,是不是你偷偷的讨好夫君,而从夫君那里套来什么新的精神修炼的法门?”
傅君嫱一听,还信以为真,忙撒娇加索要,不依不饶的缠上了傅君婥,众人看在眼里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她这哪里像是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少妇,倒是像一个只懂得撒娇,喜欢搞恶作剧的调皮少女似的。
傅君婥只好求饶道:“呵呵,才不是向素素说的那样呢。这可是我自己吸取了多次被某人吓到的经验而观察出来的一种敲门哟。夫君每次在想问题的时候都是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的,可是当他想出问题的时候,就会猛的把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睛里更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呵呵,这可是他要发话的前兆,所以看到这里我就连从他的身上收回我的精神,然后不慌不忙的等着夫君说话,自然是不会被他吓到了嘛。”
傅君婥说完还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嘻嘻,被我抓住了你的秘密了吧。”
傅君嫱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呵呵,下次我可要好好的观察一下。”
这时除了我之外只有卫贞贞一人留意到了商秀珣笑容里焦急,于是她说道:“呵呵,好了好了,你们几个不要在闹了。还是先听听夫君明白了什么吧。秀珣可是还等着呢。”
傅君婥、傅君嫱两人了然,不要意思的对商秀珣笑了笑。傅君嫱则是伸了伸舌头,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商秀珣则是回以灿烂的微笑,表示感谢她们二人的体谅。
我笑道:“现在终于轮到我说话了。刚才我仔细的想了一下,把这个事件的前前后后都考虑了一番。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外面的敌人的身份以及和他们相互勾结的势力。可是,我还是有一点想不通,按照他们现在的兵力部署来看,他们至少动用了三万人的部队。这个人数早就可以对牧场发动攻击,再加上一些必要的攻城器械和强弓劲弩,取胜的几率很大,可是为何敌人偏偏选择在这个时间来攻打牧场。秀珣,刚刚你是不是说辅公佑是在十天前曾经亲自来过一趟?那你还记不记得他第二次派人来牧场是何时的事情?”
商秀珣先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我的第一个问题。然后想了一下道:“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大概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吧。”
商震插话道:“对,小姐没有记错,就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我还记得当时我曾以‘刚刚开春,牧场要腾出大量的人力来训练马的野性,消耗掉马儿在一个冬天内由于没有剧烈的运动而长的肥膘。’为借口回绝了辅公佑派人提出的低价购买三千匹战马的要求。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一个月前的事情。”
我笑道:“呵呵,大管家如此一说,我刚刚所说的疑问也就不复存在了。”
商秀珣等人听我如此一说,不明所以,个个都是疑惑的看着商震,而商震则是莫名其妙的盯着我,他实在是觉察不到自己刚才的话语里有什么问题。
我笑道:“辅公佑因为和杜伏威的分歧越来越大,他早就动了与其分道扬镳的心。因此急需取得飞马牧场的战马来扩充自己的骑兵以备陆战之用。所以他第一次派人到飞马牧场或可以说他是诚心的想收购牧场的战马。可是,这第二次、第三次以及他亲自跑到牧场来则是他设计夺取牧场的一个如意算盘!”
第八卷 第六章 请君入瓮
“什么?”商震一惊,脱口而出。
我笑道:“大管家别急,听我慢慢道来。”我顿了顿,看了看此时正盯着我看的商秀珣,接着说道:“辅公佑第一次派人购马失败之后,便失去了耐性,已经打定主意要不惜一切手段来夺取牧场的战马,因为他还要花一定的时间来训练骑兵。所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争取时间。因此他便故意又派人第二次前来牧场谈判,但这一次他则是有备而来。大管家,你可回忆一下当时的具体情景,来人是不是对牧场的养马之道显露出非常好奇,更是旁敲侧击,不断的试图从你的口中套出牧场进两个月来的动向呢?”
商震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冥思苦想起来,然后恍然道:“不错,正如公子所说的那样。我现在回想起来此人似乎对于养马之道过于的热忱,而露出了许多的破绽之处。唉,为何我当初就没有注意到呢?”
我笑道:“大管家不用自责,这事错不在你。辅公佑这叫闻其所好,他正是利用了你对马道的痴迷才从你的口中套出了牧场这两个月将要有的活动。不单单是管家你,换了是别人的话,当有人问起自己极为爱好的事情时,都会津津有味的将个没完的。”
商秀珣此时也明白的六七分了,看了看满脸内疚之色的商震,安慰道:“二叔不用自责,正如龙大哥所说,此时错不在你。纵使你守口如瓶,他们一样会动其他的阴谋诡计来谋取我飞马牧场的战马的。”
接着,商秀珣柔声的向我问道:“可是为何辅公佑又第三次派人,更是自己亲自到牧场来呢?”
我解释道:“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他从派去的人口中得知了牧场的动向之后,知道牧场将会在未来的两个月内实力较为薄弱,怎么会放过这个夺取牧场的大好时机。他之所以再次派人来牧场,更是亲自的走上一趟,都是为了麻痹牧场的注意视线而已。秀珣你也可以回想一下,辅公佑亲来之时他的态度是否十分的强硬?”
商秀珣点了点头。
我笑道:“一个三番四次派人商谈购马之事,此人若是真的大有诚意的话自己亲来之时必定会毕恭毕敬,好言相说。可是他却没有,可见他根本就没打算买马。他第三次之所以口气蛮横,就是想惹起你们动怒,然后将他赶出牧场,这样你们就会自然的以为他会派兵来攻打牧场以求报复。所以就会将你们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他的合肥军那里,明里他的合肥军一直都是在整装待发,暗里却是与另一股势力达成协议由他们慢慢调动,对牧场实施包围,然后两方夹击牧场。”
商秀珣心中笼罩的疑云豁然消散,失声道:“原来如此。”然后平静了一下自己的起伏不定的心情,向我投来崇拜的目光,道:“听龙大哥一说,小妹明白了八九分。只是还有一点尚未清楚,还要请大哥指教呢。”
我座回原位,笑道:“秀珣和我还可起什么,尽管问便是。”
商秀珣道:“小妹也一直都在派人暗中监视牧场附近疙瘩势力的兵力调动,可是也未曾见他们有任何的对牧场不利的异常举动,为何外面会突然多了好些敌人呢?”
我道:“秀珣想到了这一点,辅公佑也想到了。所以他绝对不会与飞马牧场能够监视到的范围内的势力合作的。因此,他就找上了更远的势力,这也是他为何要在一个月前就着手准备的原因。因为另一方路途遥远,此次规模较大,所以要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自然需要时间。因此他才会费尽心思的布置全局,吸引牧场的注意。”
商震强在商秀珣之前,咬牙切齿的问道:“公子可否告诉我外面的贼子到底是哪一方势力,老子轻饶不了他!”
我安抚道:“大管家不必动怒,外面之人正是盘踞东南一带的一群匪类‘四大寇’。大管家见多识广,想必对这四个人有所了解。”
大厅之中,除了我、商震和宋玉致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四大寇”是何方人物,因此对这四个人的名号没什么反应。
宋玉致可就不同了,宋家向来虎踞南方,对周围的一干势力自然是有所了解,听后一惊,失声讶道:“是他们!”
傅君嫱笑道:“怎么?致姐姐,你知道这四个人吗?嘻嘻,还是你厉害,怎么好像每一家势力你都清清楚楚似的。难怪夫君那么疼你。”
宋玉致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夫君少疼你一分了吗?”
傅君嫱向她笑了笑,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
商震道:“夫人也曾听说过这四个臭名昭著的草寇不成?”
宋玉致起身施礼,然后道:“小女子对这四人所知不多,也只是偶尔听家父谈起过他们。”
商震哈哈一笑,问道:“哦?不知令尊大人是……”
宋玉致道:“家父宋缺。”
商震闻言身体一震,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夫人原来是‘天刀’宋阀主之女。老夫失敬之处,还望夫人海涵。”嘴上这般说,心中则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我背后的庞大势力竟然是宋家,喜的是这样一来就增加了几分战胜敌人的把握。
可惜他也只是才出了一小部分,若是让告诉他我所掌握的真正实力,非吓死他不可。
宋玉致笑道:“有劳大管家说一说这‘四大寇’的来历吧,我的这些姐妹可是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而且,我看秀珣此时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呢。”
商震道:“如此,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顿了顿,接着娓娓道来:
“寸草不生向霸天,鸡犬不留房见鼎,焦土千里遇毛燥,鬼哭神嚎曹应龙!”
傅君婥笑道:“这个打油诗真个骇人,最小可以吓得小孩儿也哭呢。哈哈……”
商震道:“夫人切莫小瞧这四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曹应龙,四大寇的魁首,身形雄伟威猛,城府极深。身负魍魉混元劲,功力霸道强横,以一柄开山大刀作杀器,未逢敌手,刀下更是从不留活口!
毛燥,修炼两仪奇功,使拂尘作兵器,性格邪戾,以奸淫妇女为生平最大乐事。
房见鼎,天生神力,能活撕虎狼,使两柄各重百斤的狼牙棒,生性嗜血,更爱虐杀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