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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众女的表情也是在刹那间就凝固起来,看商秀珣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关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惊诧于愤怒,因为对她们来说,我无疑已经成为了她们生命最宝贵的存在,任何对我的伤害,即使是无关痛痒的言语上的伤害对她们来说都是不可原谅的。
卫贞贞与傅君婥愣了一会儿,面色微怒,冷冷的看了商秀珣一眼,松开自己的双手,从她的身边退了开去。
而最为吃惊要数我自己了,我万万没有想到一直对我恭敬有佳,柔声细语的商秀珣此时突然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冷冷的回了我一句,虽然仍旧称呼了我一句“龙大哥”,但语气生硬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更是有些让人觉得是在存心讽刺一般,仿佛我是造成这个局面的真正罪人似的。我心中大怒,真想立时甩袖起身走人,再也不管她飞马牧场的麻烦事,让其自生自灭。但是我终究没有这样做,强制自己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平声静气的说道:“商场主莫动怒,容在下慢慢道来,届时场主自知。”
商震心中的惊诧不亚于大厅中的任何人,知道他这个侄女的大小姐脾气不自觉的又犯了,心中也是微怒但更是无奈,此时见卫贞贞等女的亲昵态度立时消失殆尽,向陌生人一般的冷冷的看着商秀珣,又听我的语气也是不冷不热,忙转过头,对商秀珣沉声喝道:“秀珣怎么如此说话!天笑不是一直在为牧场的安慰操劳吗?真是年幼无知,说话不分轻重,还不赶快向天笑赔个不是。”
话一出口,商秀珣就后悔了,同样愕然当场,自己心中明明对我大有情意,又怎会说出这样冰冷的伤人的话呢?见卫贞贞等人更此时更是视自己如同陌路,而自己心爱的男子也是对自己冷声冷语,懊恼之情如波涛一般充斥着自己的心扉,真想扑到他的怀里大哭一场告诉他这并不是她的本意,请求他的原谅,可是商震的一席话确实又激起了他内心中的那股早已形成的千金小姐的倔脾气。
商秀珣依旧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商震,然后向我冷言道:“龙大哥,刚刚小女子言语多有冒犯,还请龙大哥不要与我计较。”心中却是做这痛苦的挣扎:天啊,我这是在做什么?不,这并不是我的意思,我怎会又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啊?“
我道:“场主过虑了。”然后再也不看商秀珣一眼,将头转向商震问道:“商老可否告诉我平时牧场一天开始活动的时间?”
商震又责备的瞪了商秀珣一眼,然后看了看我,有些尴尬的说道:“按照牧场平日的作息时间来看,现在刚刚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怎么了?又问题吗?”
我听后一笑,答道:“不错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哦?为何?”商震急忙问道。
我解释道:“我们低估了四大寇的才智,看来这曹应龙也是颇有心计之人。想来昨日毛燥回去一定是将在马厩钟头听到的我们的谈话原封不动的复述给了曹应龙知道。曹应龙定是对毛燥的话有所怀疑,所以虽然是在暗中对牧场进行了进攻的部署,但是他却没有直接的攻击,而是在观察牧场中的动静。”
商震奇道:“观察我们的动静?天色尚未大亮,他能观察到什么呢?”
我笑道:“他正是在等时间,如是我们仍旧和平日的时间一样作息,则说明我们在牧场总并没有专门的针对他们的进攻设下埋伏,毕竟醉酒的不是全部的人。只要有人是清醒的,还是会按照习惯的作息时间作息的,除非是牧场做了特殊的安排。所以我们托到了现在,牧场中仍旧没有正常作息,他一定是已经料到了我们已经做好了周密的部署,自然不会再派人进攻的。”
大厅中的众人恍然大悟,商震更是惊诧的叫出声来,焦急的自言自语道:“这……这可如何是好?”然后就将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等着我的回答。
我笑道:“商老大可放心,曹应龙有他的张良计,我又我的过墙梯。我料定他今晚过了子时一定会派手下对牧场进行偷袭,所以我们大可来一个将计就计,利用现在部署好的一切在今晚伏击他们,让他自食恶果。现在还请商老吩咐下去,立刻让牧场恢复平日的活动,但不可调动已经埋伏好的骑兵,严禁他们擅自行动,务必要保证隐蔽,因为整个牧场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严密监视当中。我们只要坐等子时的到来便可。”
商震听后猛的一跺脚大叫道:“妙计,妙计!”立时笑逐颜开,刚才的苦闷一扫而空,眉飞色舞的称赞道:“还是天笑才智过人,呵呵,当今天下可任由你驰骋了。老夫立刻就吩咐下去,马上命人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呵呵,成败与否就看今晚了。”
商秀珣心中却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具备,酸涩、苦闷、懊恼、悔恨等各种各样的感情错综复杂的纠缠在一起,形成一把长鞭,鞭笞着自己的心。心中的痛苦又有谁知道?现在她终于尝到了自己这小姐脾气给自己带来的恶果。也只有在心中默默的祈求我不是真的生气而不再理她。可是二十年养成的脾性哪能说便就便呢?脸上的表情仍旧是不温不火。
我看了看商秀珣,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心中的酸楚,怒气不由得消失了大半,向她柔声道:“秀珣还是早些歇息一会儿吧,晚上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哩。我等县告辞了。”说完,径自领着卫贞贞等女离开了大厅,只留下了商秀珣一个人静静的矗立在大厅之中,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但是她心中却是一阵欢喜,我刚刚的一声“秀珣”足以说明我并没有对她动了真努,只是一时气愤而已。
第九卷 第三章 夜色杀机
眼看就要到子时,众人便又重新回到了大厅,我携贞贞等人跨进大厅的时候,见商秀珣与商震早已经等候在这里了,马上就要到子时的缘故,商震此时不住的在房间中来回的踱步,而商秀珣则是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品着刚刚泡好的香茗,见到我们进来,便向我们嫣然一笑,亲切的问候道:“龙大哥近日休息的可好?牧场中的下人没有惹你生气吧。”
商秀珣满脸灿烂的笑容,让人很难将清晨那个冷若冰霜的娇贵的大小姐联系起来。语气委婉更是透着一股真诚的热情,似是在尽力弥补自己清晨所犯的过失。
我到没什么,在回客房的路上就已经想明白了。其实商秀珣并不是有意的给我们几人脸色看,也不是真的怪我没有将牧场的安危放在心上,她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全是因为这才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真正模样,早已经习惯别人事事都迁就她,而养成的大小姐的脾性。
但是她毕竟已经到了少女怀春的年龄,纵然脸上冷若冰霜,可是心中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自己能够遇上一个让自己心动神牵的男子,而我的出现则恰恰的符合她心中的要求。出于一种异性相吸的本性,她在我面前自然是一改往日的面孔,时时刻刻都挂着羞涩诱人的笑容,但是这也只一种对让自己心仪的异性的好感而已,所以并不足以从根本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性格产生丝毫的影响。
而经过昨日一夜的煎熬以及早上的重大压力之下,商秀珣隐藏在内心的小姐脾性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因为她早已经习惯了那种表情与说话的语气语调,这些都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并非是出于她的本性。就如同医学上所说的“反射”原理一样。
我明白这些道理,但是卫贞贞等人却不管那么多,在她们的严厉商秀珣从一个温柔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是非不分的刁蛮任性的小姐,前后落差之大让人咋舌,就连本来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亲密无间的傅君婥听了她的话也是对她大为恼火。
还好我的口才不错,经过我好一番唇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众女,使她们明白商秀珣早晨的一番话并非出自其本意,而只是一种她的一种潜意识的多年习惯的表现,才使得众女不再生商秀珣的气。但是心中不高兴也是难免的。
傅君嫱看也不看商秀珣一眼,厥着嘴嘟囔道:“牧场里的下人个个都不错,至少不会在别人的头上乱扣罪名呢。”
商震停住脚步,见我们走进大厅,脸上立时堆满了诚挚的笑容,忙快走几步来到我们的身前刚要与我搭话,猛地被傅君嫱着一句硬生生的将资金事先准备好的“问候语”憋了回去。愣愣的看着我,又看了看面色不善傅君嫱,干咳了两声,场面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商秀珣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立时凝固,眼睛立时通红,泪水在眼眶中不住的晃动荡漾。
我回过头,瞪了傅君嫱一眼,气道:“嫱儿,怎能如此说话?我下午的口舌白费了吗?你怎么一句都没听进去?还不快向秀珣道歉。”
傅君嫱的脾气也是倔强,听了我的话之后仍旧是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面色颇是不服气,厥着小嘴闷闷不乐。
傅君婥与傅君瑜见我的表情又些难看,心中着急,不由得在傅君嫱的身后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傅君嫱扭过头向傅君婥看去,见大师姐对这自己想我努努嘴,于是便偷偷的将目光望向我这里,见我似乎真的动了怒气,想了想下午自己做过的保证,又看了看眼睛湿润的商秀珣,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的确是有些过分,于是便向商秀珣歉声道:“珣姐对不起,是君嫱不好,君嫱也知道你早晨的话并非是出自本意,只是我心中老是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所以才出言不逊的,你不会怪罪我吧。”
傅君嫱不道歉还好,这一道歉立时弄巧成拙,只见商秀珣三步两步便扑到了我的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痛哭起来,弄的我是躲也不行挡也不是,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晃来晃去,我可不敢放在她的肩上,只得手足无措的向在一旁偷笑的贞贞等人求救。
傅君嫱此时见商秀珣失声痛哭,立时乱了分寸,忙上前安慰道:“珣姐是君嫱不好,你别哭啊,我知道错了。”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