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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摇了头。
黎旭怀苦笑着,勾了勾唇,“被迫的?”
“……”
盛慕抬眸,忽然之间,有很多话梗在喉咙上下,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小慕,他没有对你怎么样?”
盛慕不想他担忧,直接摇了头。
黎旭怀了然,忽而与她道,“他现在还在假释期,谅他也不敢对你做些什么。”
“……”
“什么意思?”盛慕不懂。
“陆新泽其实还未刑满。他能出来,不过是获得了假释。在这假释期间,他一旦触犯法律,之前的三年牢狱就等于白坐。必须回去重新服刑六年。”
“!!!”
黎旭怀的话,让盛慕太过感到震惊。
只是,她又不懂,陆家家大业大,既然能让陆新泽出来,怎么还有这‘假释’束缚着他?
“如果减刑的话,按照刑量,只能减两年。他为了提前一年出来,所以才选择了假释。”黎旭怀解释。却没有告诉盛慕,依着陆家的势力,陆新泽减刑的事,完全没问题的,只是有大半股东在其中做了手脚。不论陆飞轲有多想救这个儿子,都会在关键时刻被不知名的人截胡。
后来,陆新泽是凭借自己在牢狱中优异的表现,才获得了假释资格。
“这算不算,我可以和他抗衡的把柄?”盛慕转念问。
黎旭怀点头,“我只希望你不会被他欺负。”
“……”
“小慕,你再等我一年。只要我掌握了陆家,谁都不能让我们分手。我和沈一恬不是真的,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说到后来,黎旭怀直接拉住盛慕的手。原本他以为只要盛慕还是单身,他就可以先放任不管。等到他成功了,他和盛慕自热而然可以再在一起。
但现在,他来不及了。
陆新泽的提前出狱,打破了他的全盘计划。
陆新泽为了报复,要利用盛慕,还要和盛慕结婚,生孩子,以及做尽各种亲密的事……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眼睁睁地被人所夺,他怎么能忍?
没有人会知道,他内心是有多嫉妒和煎熬。
所以,他偷偷来见了盛慕,哪怕他这样做,会被沈一恬的眼线知道,但他也依然冲动地做了。
他必须说动盛慕,让她等他。
而盛慕对黎旭怀的表白,却有些猝不及防。
她一直以为,她和黎旭怀早就已经结束了。
在三年前宴会那晚,她喝醉后和陆新泽在床上被黎旭怀当场捉奸……
当时,她看着黎旭怀失望的眼神,她就知道,她和黎旭怀完了,彻底完了。
那一刻,她恨自己,恨不得当场撞墙而死。
后来,如她所料想的那样,黎旭怀和她提出了分手。
当时,她就拒绝了。
她不想分的,真的,她那么喜欢他,怎么能就这样分手?
她想努力挽回这份感情,所以,她把陆新泽告上法庭。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和黎旭怀证明自己的清白,证明自己是被迫。可最终,她赢了官司,依然还是输了他。
官司结束后没多久,她和黎旭怀正式分手。
盛慕那时候总算是冷清了一个现实,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被人侮辱过的女人。
然后,她死心了。不管是对婚姻,还是对爱情,她都心死如灰,不再期待。
而今,黎旭怀却突然对她表白,盛慕难免不知所措。
原本毫无水浪的心湖,忽然又泛起一丝涟漪。
她不知黎旭怀是在和她开玩笑与否,她有些紧张,更有些胆怯。
“小慕,我说的这些都是认真的。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请你也好好考虑。”
“……”
盛慕不知该如何回应他,黎旭怀也没有逼迫。
在杨鑫瑞达到之前,黎旭怀先走了人,离去前,又和她互望了一眼,眼里暗藏的情绪,复杂,难懂。
盛慕心不在焉。以至于后来签合同的时候,差点写错了名字。
“你叫盛慕?”
才签好合同,杨鑫瑞便莫名地问了她这么一句。
盛慕点头,接着又听他问,“我其实挺想知道,陆哥喜欢你什么?”
“……”
盛慕有点莫名,微垂下眸子,实话直言,“他没有喜欢我。”
她宁可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也不会相信陆新泽喜欢她?
呵,这是多大的笑话!
陆新泽是喜欢折磨她,才对吧!
杨鑫瑞不反驳她的话,轻微点了下头,神色却让盛慕看不太懂。
不过,她也没心思研究。
到别墅的时候,她才瞧见手机里有多通未接来电,为谈生意,去咖啡厅之前,她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只是这些未接来电,都是来自于同一号码。
而号码的主人,则是陆新泽。
盛慕看着手机屏幕,心下忽来不好预感。
她忐忑进了屋,才走进客厅,阴沉的声音便降临她头顶,“去哪了?”
不用看也知道,站在楼梯上的人是谁。
盛慕也不隐瞒,“咖啡馆。”
“我不是不让你出门么?盛慕,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难道我出去见个朋友也不行么?”她反驳。
可她的话,却让他笑,“朋友?”
“到底是朋友啊,还是老情人啊?”陆新泽一字一顿地问着,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已然一手掐住了她双颊。
“盛慕,你是不是很喜欢黎旭怀啊?”
忽然,他这样问。
盛慕心头一惊,还未说什么,他又冲她邪恶一笑,“你喜欢他,很好。但是,可惜啊,只要有我在,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在一起!”
“既然他当初决定牺牲你,来占有陆家的一切,那么这辈子永远都不会有后悔药!”
“旭怀没有牺牲我,他没有你说的这么肮脏!”盛慕辩驳。
以往,她都不想和他争执。因为,在她的意识里,和陆新泽沟通向来困难,她懒得解释,懒得争吵,所以,任由着他误会,泼脏水。
但现在,她忍不住了,她实在听不得他这般污蔑黎旭怀。
所以,她鼓起勇气,与他喊道,“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设计你。而是你,为了赢他,为了打击他,侮辱了我!你才是那个最肮脏的人!”
她振振有词,陆新泽却怒极反笑,“呵呵……盛慕啊盛慕,你倒是把他想的挺高尚。”
“难怪呢,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是眼屎,你都会觉得好看吧?”
陆新泽越是笑,讽刺的话,越是厉害。
他的手依然钳制着盛慕的脸颊,手上的力度也比刚刚更甚。
他顺着她话道,“既然你觉得我肮脏,那就肮脏给你看好了。你说,黎旭怀今天斗志昂扬地和你说了这么多,然后我给他发个你承欢在我膝下的视频,他会不会半夜被我们给气死?”
“!!!”
“你要干什么?”盛慕惊恐,看着陆新泽这一脸邪恶的神情,她预感他要对她做些什么了!
一阵天转地旋的冲击力,让她眼花缭乱,待她回过神,她已经被他压在身后的沙发上。
沙发虽然柔软,但弹性太大,弹的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
而且那不属于她的冰凉手指已经爬到了她果露的肌肤上。
这种触碰,很恐怖,仿佛是恶魔寻仇的标志,他每在她身上触碰一下,盛慕就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延续了一片。
“陆冶,你放开我!”盛慕抵抗,但换来的,是他更大的侵犯。
“不准叫我陆冶!”
他讨厌从她嘴里听到那个名字!
“那个失败者,早就已经在三年前死了!”
他额头青筋直暴,手上抓着她裙摆的力度也不含糊。
盛慕被他更大力度地压进沙发里,但依然听到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她想,今晚,她怕是逃不过恶魔之爪了。
从她答应做他的玩物开始,她就应该做过被他随意玩弄的准备的。
所以,与其被他强迫到苦不堪言,倒不如她自己先主动投降。
她已经不再是学生时代那个单纯的她了,不会遇到难题就只知道哭。
眼下,她保不住自己的身子,那么她就要为自己寻求最低的伤害。
所以,她抓住了他的手,但陆新泽甩开了她,盛慕只能在他肩头一口咬下。
他吃疼,可这方式,越发刺激了他的兽姓。
他更加侵犯她,盛慕哑着声音急喊,“住手!我自己来!”
“……”
“我自己脱!”盛慕喘着气道。
她同意和他做,但求能等到一点温柔。
她没有任何床上之事的经验,除了三年前那晚,可那晚,对她来说,是难堪的噩梦。
她不想再遭受那样粗暴的待遇,所以,她投降。
陆新泽意外她态度的转变,可同时也对她那副视死如归感到刺眼。
当盛慕目光空洞地一颗两颗解下胸前的扣子时,他忽然气不打一处来,捏着她胳膊,没好气道,“你这一副死人脸,摆给谁看呢!”
“你会不会笑?!”
他让她笑,她便得笑。
盛慕没有反抗,她笑了。
可这笑,毫不夸张地说,比哭还要难看。
陆新泽被扫兴,突然没了欲念。
“滚!”他冲她吼,“滚回房间去,别让我看见你这张丧尸脸!”
“……”
吼完,他又是一阵烦躁。
盛慕理智回归,这算是暂时逃离狼爪了,慌忙捂紧胸前的衣服,就要回房。
可不知是因为她血糖太低,还是感冒的缘故,在起身的那一瞬间,眼前一阵眩晕。
最终,她毫无预兆地倒下。
在她摔在地上的瞬间,陆新泽还是伸手接住了人。可盛慕已然昏迷,没了知觉。
所以,她永远不会知道,抱着她回房间,急切请来医生的人,是那个一直在心里憎恨着的恶魔。
“三十九度二,属于高烧了。幸好您发现的及时,不然可能会引发脑膜炎。”
陆新泽听着家庭医生的话,俊眉不禁一蹙。
“最近温差变化大,估计是感冒引起的发烧,您得提醒她,注意保暖,女孩子冻不得的。”医生又叨叨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