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雪很是心疼她,同时也后悔,她不该只向文静的同事打听文静的事情,她该派人深入调查一下,早点知道文静的事情,她就不会让杜家人的找上门来,她的儿媳妇,她不保护谁保护。
“证明文静跟忠权是父女。”周兰说道,她没有欧阳雪这样的气质,这种气质如同是经历了千锤百炼才得到了升华,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学成。
周兰即使穿着名贵的衣服,欧阳雪穿着素雅的衣服,两人站在一起也格格不入,欧阳雪的雍容高雅是从骨子里渗透出的,而周兰如同一夜暴发富般。
“证明了又如何?”欧阳雪问道。
周兰哑然,证明了又如何?她能厚着脸皮说,杜家与聂家就是亲家关系吗?他们夫妇的态度很明显,不屑与杜家成为亲家,在聂氏夫妇眼中,他们想借着俞文静对聂氏攀龙附凤,他们也的确是这么样的。
她想搅黄这门亲事是一回事,他们看不起杜家又是一回事。
“医学的证明,我不看,我只听我儿媳妇的话,她说是就是,她说不是就不是。”欧阳雪握着俞文静的手,雍容端庄表情里全是宠溺。
周兰护短,她也护短,谁要是敢伤害她的人,她绝不放过。
以前她不认识文静,自然保护不了文静,现在文静嫁给了辰景,是她的儿媳妇,她就要保护自己的儿媳妇不受欺负。
“聂夫人,你这是在纵容文静不孝顺吗?”周兰问道。
“孝顺也是有限度的,父不慈,母不爱,还指望子女孝顺吗?真是可笑,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孝顺是为人子女的义务,也不能愚孝,欧阳雪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主。
“聂夫人,你这句话就太武断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忠权对文静不慈了,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我对文静不爱了,自古继母难当,我只是文静的继母,我的苦处,你能体会吗?”周兰声音有些哽咽,脸上的表情那叫个委屈。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俞文静为难她这个继母。
“文静都从杜家搬出来了,还迁出了户口,如果不是你们找上门,我还以为文静是孤儿,如果你们待她好,她会搬出杜家吗?如果你们待她好,会放心她独自在外面生活吗?周女士,你也别煽风点火的挑拨离间了,文静是我的儿媳妇,我就会将她当成女儿般护着,谁若是想欺负她,我就和谁拼命。”欧阳雪放下狠话。
周兰很恨,她低估了俞文静讨欧阳雪欢心的本领,更没有想到,欧阳雪会这么护着俞文静,她现在若是说出俞文静还有一个身份叫萘萘,是酒吧里的舞女,他们一定会以为她在搬弄是非,还会引来忠权的怒火。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这次也不是白来,至少让她知道了,想要离间他们,她还得从长计议,至少要铁证如山。
听着欧阳雪的话,俞文静除了感激就是心暖,被长辈护着,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以为这次她又要孤军奋战了,公婆护着她,尤其是婆婆,她都不用开口,婆婆直接怼向周兰,他们待她这么好,让她越来越依赖着他们,以前她不在乎得与失,现在她很在乎了。
“杜董事长,带着你的夫人离开。”聂世博声线提高,充满了警告。
“聂董事长,我们……”
“你们是要我打电话叫小区的保安吗?”聂世博打断杜忠权的话。
杜忠权一愣,看着聂世博犀利的目光。“打扰了。”
杜忠权起身,拉着周兰气愤的离开。
杜忠权走的时候,没看俞文静一眼,显然他最终的目的,不是认女儿,而是认聂家这门亲戚。
“爸妈,谢谢您们。”俞文静感激的说道。
“傻孩子,说什么谢谢?我们是外人吗?”欧阳雪很不高兴俞文静对他们道谢,揽过俞文静的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心疼的说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搬出杜家,我并不觉得苦,当初我若是留在杜家,日子才会苦。”俞文静苦涩一笑,以周兰跟杜芸茜的本事,她们母女一定会将她欺负得淋漓尽致,她也指望不上父亲会偏帮自己,对她这个女儿,可有可无。
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父亲还会故作疼爱她。
“你母亲死的那年,你还没有成年,你搬出杜家,你在外面怎么生活啊?”欧阳雪抚摸着俞文静的秀发,想想她都觉得心疼。
聂世博翻了个白眼,辰景从中学开始,他们就放任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家里也没给过他一分钱,也没见她心疼自己的儿子。
“我母亲死前,给我留了一套房子,还给我留了些钱,足够我完成学业。”俞文静笑着说道,除了感受不到亲情的照顾,在外面她也不愁吃穿。
“你母亲很精明。”欧阳雪也笑着说道,没给文静留太多,留多了会遭人惦记,一套房子,一些足够文静完成学业的钱,日子不富裕,却也不愁吃穿。
“我母亲是精明,却精明不过他。”俞文静苦涩一笑,有些话说出来让人扼腕长叹。
这个话题让人压抑,欧阳雪也没继续追根刨底。
文静的过去,他们没有参与,文静的将来必须有他们,有他们庇护,谁也不敢欺负她,即使是杜家的人。
夏婶带着糖果回来了,俞文静牵着糖果上二楼学习。
杜忠权一路沉默,直到回到了杜家,对周兰发雷霆之怒。
“你就是存心的,你就见不得她的女儿比你的女儿嫁得好。”杜忠权怒不可遏,他不是傻子,在聂家周兰说的这些话,分明就是想搅黄文静与聂辰景的婚姻。
在聂家他不好说她什么,回到了杜家,他可忍不了了。
“忠权,你误会我了,我这都是为了文静好啊!”周兰委屈极了,哭天抹泪的喊冤。
“你这是为她好吗?你这是见不得她过得好。”杜忠权厉声斥喝道。“你明知我很看中杜家与聂家联姻,我就后悔带你一起去。”
“忠权,文静隐瞒了聂家,根本没告诉聂家人,她是杜家的女儿,你杜忠权是她的父亲,谁都憎恨欺骗,我把所有的事情说上了台面,这对文静,对杜家与聂家的联姻都是好事啊!”周兰说道。
“周兰,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跟他们说这些,万一他们嫌弃文静,觉得被文静欺骗了,逼着聂辰景跟文静离婚,他们离婚了,杜家与聂家联什么姻?”杜忠权质问道。
“忠权,这些都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你现在该担心的是,文静根本不认你这个父亲,欧阳雪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文静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文静执意不肯认你,聂家人就不会承认你这个亲家。”周兰转移话题,避重就轻的提醒道。
跟聂家人攀不上亲,周兰心里偷着乐,杜家与聂家成不了亲家,这就意味着,俞文静不是杜家的女儿,只要俞文静不是杜家的女儿,就没有资格跟芸茜抢家产,杜氏只属于芸茜跟昊天的。
“文静的脾气跟她母亲一样倔强。”杜忠权揉搓着太阳穴,想想他就觉得头痛,他都低头了,她却不肯低下头,他的话,她不听,在医院的时候,她都敢对他这个父亲动手,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杜忠权也不敢把她逼得太急了,现在她又有聂家人护着。
“忠权,现在该怎么办?”周兰故意问道。
杜忠权瞪了周兰一眼,警告道:“我警告你,别在这件事情上动什么歪心思,你要是敢搅黄了文静跟聂辰景的婚姻,我就跟你离婚。”
杜忠权太了解她的个性了,在其他事情上,她会与他同心,在这件事情上,她绝对不会与他同心。
她很在乎他们的婚姻,用离婚威胁她,最见成效。
周兰脸色一变,泪如雨下的看着杜忠权,有心疼,也有不甘心。
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天抹泪,只是委屈的流着泪看着他,对杜忠权来说更有杀伤力。
妥协只会助长她的气焰,在这件事情上,杜忠权是不会妥协,妇人之仁只会坏事,成不了大事,杜忠权起身,朝二楼走去。
人都走了,眼泪流给谁看,周兰擦了擦眼泪,坐在沙发上,眸光更是笼罩了一层阴狠。
“妈。”杜芸茜从楼上下来,她站在二楼偷听,爸对妈发火,还用离婚威胁妈,显然事情是成了,却还是让爸看出妈是故意的,计划还是有露洞。
等爸去了书房,她才敢下楼来问清楚。
周兰抬头,见杜芸茜急促的下楼,周兰吓了一跳,起身朝楼梯口跑去,扶着杜芸茜,小心翼翼的下楼。“我的小祖宗,你可小心点,当心脚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们的希望,若是有半点闪失,我们的希望就破灭了。”
以前她还没那么重视,现在她很重视了,俞文静在逼迫她,几乎都可以动摇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了,杜忠权的态度很明显,只要俞文静点头妥协,杜氏就有一半是俞文静的。
“妈,您这是小心过头了,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有分寸。”杜芸茜笑着说道,打击了俞文静,她心里就特别痛快。
“正因为孩子在你肚子里,有分寸完全不够,你要时刻警惕起来,一定要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周兰扶着杜芸茜坐在沙发上。
杜芸茜抓着周兰的手,急切的问道:“妈,刚刚我听到您跟爸在吵架,怎么样?事成了吗?”
周兰叹了口气,坐在杜芸茜身边。
“妈,到底怎么样了?您有没有告诉聂家夫妇,俞文静还有一个身份是萘萘,在天堂酒吧当舞女?”杜芸茜很是着急,周兰越是不说,她越是着急。
“没有。”周兰摇头,又说道:“我们低估了俞文静在聂家的地位,聂氏夫妇简直把她当成了宝,尤其是当时那种情况,我根本没机会开口。”
“妈,只要您有心想要说,怎么会找不到机会开口呢?”杜芸茜很不甘心,好好一个机会,又白白给浪费了。
“芸茜,你不在场,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无论我说什么,欧阳雪都给我怼了回来,别说我没机会,就是我说了,他们也不会信,只会觉得我是在搬弄是非。”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