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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觉得这主意怎么样?我这是有点……肥。我看芸娘的身量差不多,鞋子里垫点东西就能一样高了。”
李沁拿眼瞅了一眼芸娘,随即扶额道:“这都是什么馊主意啊!那个……他什么时候能说话?”李沁指着哑巴“衡祺”问千面郎君。
千面郎君扭脸避开王爷充满希冀的眼神,支支吾吾道:“两……两三天吧!”
两三天?李沁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转头看看身边的人微微上扬的嘴角,一股气在胸口转来转去就是怎么也转不出去。
柳清澄自然知道身边的人现在有一箩筐的话要开腔问他,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找了个由头,将自己先“毒哑”了。
圣旨上是让王爷即刻回京,让柳清澄按计划继续南下。所以想要跟着王爷,自然需要一些计谋。于是柳清澄第一时间,把魔教的夜明珠拿了出来。
易容,这大概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千面郎君是这方面的高手,所以自然不会出什么差池。但是他不一样,毫无经验。这一路上千面郎君也不会跟着帮他料理易容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穿帮,所以这几日他们四人便都聚在一块捣弄这件事。柳清澄跟着千面郎君学简单的易容之术,李沁将衡祺的日常习惯向柳清澄絮叨絮叨。只是,容虽易了,这一个人的身形,气质特别是声音都很难掩饰。
所幸的是,这位术公公没见过衡祺这么个人。所以身形气质什么的都可以放到一边,只这声音就难办了。于是,这柳清澄便想了一个“利人利己”的招。那就是,让这位“衡祺”不能说话。
至于理由,得了急病,风寒,什么都好。于是乎,柳清澄为求真实,便让千面郎君搞了个哑药,不停阻挠的就直接给咽了下去。让王爷只能瞪眼干着急。他可还有很多事想问柳清澄呢。这几日忙着易容,再加上柳清澄也躲着。所以一直没机会问,眼瞧着易容之术慢慢熟练。刚想和柳清澄好好掰扯掰扯那晚上的事情,柳清澄便“大义凛然”的吞药自哑了。
李沁恨不得把千面郎君给千刀万剐了。
这四人呆在屋里倒腾这易容的事情,外面的人自然多了几分猜测和不解。
季清,季楚远远的望着王爷的寝室,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你说,这少爷和王爷在屋里干什么呢?”
“不知道。应该是有事吧!”季楚沉吟了一下。
“有事?他们能有什么事啊。呃……不会是真的吧!”季清突然从矮墙上跳了下来,一脸的惊恐。
“你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什么真的假的。”
“王爷和师兄的事啊!说什么……诶!我和你说啊。外面都传疯了。说……说咱们少爷和王爷有分桃断袖之情。你说这几日,他们在屋里不会是?呃……很有可能啊。这明日王爷可就走了,再见不知道几时呢。”
季楚白了一眼自家疯言疯语的弟弟,没好气的说:“里面可还有两人呢!你这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外面的胡话也是你能拿到这里说的,仔细被人听了去,有你好果子吃的。”
“呃……也是。里面还有两个人呢。也不能干那事,不过,季楚你说少爷和王爷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啊?”
“有什么有!少爷是老爷的独子,柳家就只剩少爷这一根独苗了。少爷能……能和王爷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吗?别胡说!”
季清撇了撇嘴,继续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沉静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对季楚说:“师兄他……不可能回去的,你我心里都清楚。”
季楚闻言眼神黯淡了不少,轻声道:“那毕竟是他的家。”
“四岁那年,就已经不是了。”季清迈步打算离开,那门里面有什么他其实一点都不关心。就像他对于他所谓的使命一样,一点也不想关心。
季楚下意识的拉着要走的这个人,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季清,你去哪?”
“我想回云顶山,我还是觉得道士比较适合我。季楚,他是我们的师兄,不是少爷。柳家没有少爷,你别……算了。我回去睡觉了。明一早还得启程。”
季清用力甩开了肩头的那只手,利索的一个翻墙便消失在了季楚眼前。季楚呆滞的看着季清消失的地方,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他一直以为季清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把这件事瞒的足够好。可是……现在的他没有这份自信了。不管是季清自己察觉的还是有人故意告知的,他都慌了。
十四年前,被送到柳清澄身边的时候。他和那人的约定便是不将季清扯进来,可是如果季清知道了呢?这些年他做的事,如果季清都知道了,该怎么办?
恐惧和不安将季楚打击的手足无力,瘫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知所措。直到王爷的屋里有人出来,匆忙瞧了一眼是柳清澄和芸娘,便悄无声息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相信我,这文已经开始收尾了。过年前一定完结,老子还想开新文呢嗷呜呜 呜呜记得收藏本站,~
外63不算番外 的番外
朋友。。!
拖了两日;天气逐渐变得闷热干燥。师青游在郊区选了块偏静的地;进行的了火葬。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当日前来送葬的百姓尽也有数千名。
“史耀光在郓城时日虽不长;却倒也得了些民心啊。”戴着柳清澄面皮的千面郎君望着一片人海无比感叹着。然而;李沁只瞥了一眼举着火把的师青游不以为然。
“不过是这个人挣来的罢了。”
这话其实一点不假;师青游在郓城的日子足足有三年,三年之内他基本上已经完全掌控了郓城。若说在百姓心里;谁才是他们真正的父母官,大概也就是这位姓师的师爷了吧。年头史耀光来郓城县,师青游一改往日架空县官的作风;虽也同史耀光斗来斗去。但底下人都看得出,他们的师爷已经开始放权了。与其说是与县令争权,倒不如说是在辅佐县令。
不得不说;三年。师青游将这些时光全部用在了整治郓城的治安和谋划百姓的福祉以及清理大家大户之上。为史耀光打造了一个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的桃花源居。
“那也是挣来给父母官的,不是挣给王爷你的。王爷你就落到怨了”千面郎君毫不给面子的拿话头刺李沁。
李沁瞪了一眼身边挂着柳清澄的面皮,却带着千面郎君幸灾乐祸的笑相的假柳清澄道: “本王倒是不介意把真相公之于众。”
“哈哈!就怕到时候也没人信。王爷,现在这郓城的儒生可都咬着您不放呢。您憋得下这口气?”
正如这次所见,史耀光在郓城还是很有民心的。特别是深得儒生们的敬仰。原因无他,史耀光作为状元郎,舍弃京城大好前途屈居到这小小县城来当个小县令,实在是让众儒生们可叹可敬。当然了,其实史耀光自己到底怎么想的,这帮儒生可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师青游对此隐瞒的相当好。
这次史耀光因为行刺王爷以及私设兵器库的事被关入狱,郓城百姓大多不知道是何原因。唯一流传在坊间的传闻,便是王爷斥责县令大人办案不利,一怒之下便将县令以及师爷关进大牢。后来史耀光在狱中自尽之后,流言又四起。说是王爷拿了一两个捕风捉影的证据,要治县令和师爷的谋逆之罪。县令一时气急,便以死明志了。
总之一句话,史耀光和师青游在郓城有多得民心,王爷在郓城便有多遭怨。所以千面郎君实在是很乐意看王爷落难的。
“柳大人,你不觉得在这丧葬之时,你的态度过于轻佻了吗?”李沁斜了一眼,笑口难合的千面郎君,话语里带着几分警告。
千面郎君摸了摸鼻子,收住了笑容。正打算来个正襟危坐,一扫眼就看到了同样的李鬼——衡祺统领。眉毛一挑,又起了心思。
“诶,此次王爷回京。下官身边连个得力的武将也没有了,若是遇到险情。可如何是好啊!”
“与本王何干?”李沁一个白眼过去,心道:这个人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
“呵呵,王爷。好歹我们一同相处过那么久的时日了。您这一走,下官这心里就……就……”千面郎君吸了下鼻子,抬手用袖口挡住脸做抽泣状。
身边的人看“柳清澄”这般作态,心中都不由感叹道:到底是用过真情的,大殿之上的写诗传情的传言看来是却有此事。
而不明真相的百姓们,远远看过来。柳大人掩面而泣,颇为伤感想来是因为对县令大人有着深厚的情谊,才会悲戚至此。反观其身边的王爷,板着面孔,神色中还透露着几分不耐。
这着实又让郓城百姓对李沁的怨多了几分。那鄙视,厌恶的眼神都已经开始不加掩饰了。李沁身处人群之上,自然感觉的到那些源源不断的怒视,对身边冒牌的“柳清澄”实在是忍无可忍。
“你给本王收敛一点!”李沁低沉喝道,双眉之间难掩的厌恶之情全部收入一直观望着他们的术千沉眼底。
“柳大人和王爷可真是情谊深厚啊。看来,有些坊间传言……也是有。分真的。”术千沉含笑而语。
李沁闻言皱了皱眉,没有搭话。倒是“柳清澄”颔首微笑道:“公公说笑了。坊间传言怎可当真,我与王爷之间可是清白的。”
“哦?咱家可有说是什么传言了。柳大人这般辩驳可有点越描越黑的苗头啊。”术千沉来回打量着李沁和柳清澄,脸上的笑越来越深意味深长。“听说这几日,柳大人经常去王爷房里,一呆便是好几个时辰。依咱家看来,这柳大人同王爷的情谊那是真真的深厚。”
李沁闻言,心中冷笑了一声。脸上也浮现了一丝冷意,“想不到术公公你一把年纪了,耳朵倒是灵敏。人在郓城山水之间游乐,府衙之内的事也听的仔仔细细的。不愧是皇兄身边的红人。”
术千沉脸上的笑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