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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着彼此身体的热度。
垂下视线,落在对方的嘴唇上。
忘了谁先主动,吻得难舍难分。
湿热的呼吸好像就在耳边一样撩动着本来就激烈而矛盾的情绪。
唇舌交缠,交换着对彼此的渴望。
“唔…”突然间的一声闷哼,中止了这个吻。
“怎么了?”凌轩程看季非皱眉,又顺着他的脸看到了自己捏着他肩膀的手。
“还不是你干的。”
就在季非说话的同时,凌轩程已经粗暴的扯开了他的衬衣,露出肩膀上的纱布。
“不用看了,浑身都是。”季非满不在乎的拉好衬衣。
“季非……”
“不要说些多余的没用的话。”打断了凌轩程的忏悔,季非调整了一下呼吸,扶着他往床边走,“你先给我去床上躺着。”
扶着凌轩程躺好,把受伤的腿摆正,盖好被子,季非重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你是怎么找到这家医院的?”床还没睡热,凌轩程就开始发问。
“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人带我来的。”季非脸色有些不善,“那个臭小子……”
“adrian?”
“嗯。”季非点头,眉头又微微皱起,“那天离开以后,我先回到酒店找人帮我重新弄了下伤口,然后换了家酒店住,和手下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伤结疤之后立刻行动。吃了药后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发现烧退了,按照医生的意思整整休息了一天,然后找杨文轶和孙旭东来做一下具体的部署,打算在今天行动,却没想到有人登门拜访。”
“他找上门?”凌轩程微微皱眉,随即又笑了,“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放他走吧。”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季非脸色一沉,笑得阴险,“那臭小子被杨文轶和孙旭东海扁了一顿,没还手也算他识相,要不是看在他是你弟弟的份上……”
说到这里,季非也没再说下去。
“我面子够大的,呵呵。”凌轩程立刻接口,把手伸到被子外面,握住季非的手,“等我们伤都好些了就回去。”
“谁跟你是‘我们’……”说归说,握着的手却没有松开丝毫。
“呵呵……”凌轩程看着季非,眨了眨眼睛,“好像有点累了。”
“那你睡一会儿,睡醒了吃点东西。”
看凌轩程点了点头,季非把手往前伸了伸,想要松开他的手放回被子里,没想到那个男人闭着眼睛愣是不松手。
“喂……”
季非喊了一声,对方默不做声。
明知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是闭着眼睛装睡,他却仍然没能抽回手。
轻轻抬起身体,把凳子往床的方向拉近一些,季非握着凌轩程的手伸进被子里。
暖暖的,很舒服。
46。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季非醒来的时候有一点茫然。
前些天睡著他总是做恶梦,几乎都是被惊醒的,而这一觉睡得好像穿越到了异时空一般。
身体的感觉异常的不真实。
抬起头四周看了下,才确定自己还在医院里,而比他先醒过来的男人正朝他微笑。
“醒了?”
“嗯……”
季非皱著眉头,一动之下才发现手全麻了,於是大力把麻了的手抽回来。
“手麻了?”隐隐带著笑意的声音。
“废话。”
“我帮你搓两下。”笑意更甚了。
看凌轩程真的是要坐起来的样子,季非微抬起身体,先他一步用不麻的那只手把他按下去。
“乱动什麽。”季非甩著那只麻了的手,又坐了下来。
“呵呵……”凌轩程笑了笑,随即看著不断皱眉眼神不善的季非,“我从别人那儿听来一个故事,想听听麽?”
“要说就说。”季非侧头,带著很大的不屑,“你这麽说话让我觉得很恶心。”
凌轩程眨了眨眼睛,没有辩驳。
事情就这样慢慢说了起来。
从他们的父辈说起,一点点说到现在发生的事情。
尽可能的详尽、清楚,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他们自己的推测和猜测。
整个过程有点郁闷,有点压抑,还有一点莫名的惆怅。
事情的最後却是慢慢释然了。
“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沈闷过後,季非慢慢说著,“她很有手段,adrian会那麽快妥协恐怕也是因为她做了什麽。”
“应该是这样。”凌轩程想著她走出医院的背影,“不过她真的老了。”
“人都会老。”季非拉了拉外套,毫不在意的说道,“她给了你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历练和挑战,尽管方法有点问题,但也算是个很好的长辈。”
“……我怎麽觉得你对她很有好感。”凌轩程勾起嘴角,“难道是爱屋及乌?”
“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另一条腿让你再躺三个月?”
“我信。”
“很好,那就乖乖闭嘴。”
“乖乖闭嘴前能不能先让我说句话?”
“给你三秒,有屁快放。”
“我很饿。”一秒锺一个字,一点都不浪费。
“……”
季非黑著脸站起来,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又冒了出来。
刚要转身,却看见凌轩程在向他招手。
“干嘛?”
凌轩程没应,还是在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无奈之下,季非弯下腰,贴近了一些。
一伸手,勾住季非的脖子,瞬间,两张脸贴得极近。
季非看著他,扬了扬眉毛。
低头,吻住那张讨人厌的嘴巴。
“从没有哪次那麽希望能快点恢复出院。”
凌轩程擦了擦嘴唇,低声埋怨了一句。
季非上下瞄了一眼,从发梢看到某个活跃的部位。
“其实现在也不是不行。”季非伸手戳了戳大腿中间,续儿换成两根手指从根部开始细细摩挲,“躺著不动让我上,尽管这样有点无趣。”
差点就忘记这个男人是调情高手。
凌轩程深吸几口气,为自己的失误忏悔。
“小心擦枪走火……”声音不受控制暗哑起来。
“擦了枪,走火又怎麽样?”
暧昧而湿热的呼吸轻轻喷在耳边,带著一点狂妄和轻佻。
凌轩程终於憋不住,可因为腿不方便,只能侧身避开了季非。
季非因为他的动作一愣,续儿大笑。
伸手轻拍了几下凌轩程的脸颊。
“罢了,等你好了再干,这种事情我不喜欢趁人之危,更不像某只畜生喜欢硬来。”
季非赤裸裸的语气不带一点掩饰,甚至朝某只畜生的那个部位重重揉捏了两下,让某只畜生的眉头都快拧到一起去了。
“至於到时候谁压谁……”
抬起做了坏事的手,眯著眼睛略带无辜的看著凌轩程已经隆起的河蟹词语,“各凭本事吧。”
凌轩程看著季非捏著指关节,骨头发出“格拉、格拉”的声音,突然发觉这人真是一点没变。
跟小时候一样,睚眦必报。
或许他应该祈祷在床上多躺一段时间才对。
“……我怎麽觉得你好像比我还饿的样子?”
“因为这段日子一直在美国。”季非看著凌轩程不解的眼神,笑得有些下流,“我对著黄毛竖不起来,所以很久没做了。”
“……”
腿伤了,怎麽好像脑子也不好使了,舌头打结的次数也多了。
凌轩程捏了两下眉心,肚子发出一阵声响。
这下是真的饿了。
47。
两个月过后,季非以知道医院的人太多,受不了别人骚扰为由,瞒着一部分人办了转院手续。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凌轩程偷走了。
等adrian和他母亲来到医院看望的时候,发现病房里早就空了。
Adrian捧着花当即黑了脸,而他母亲只是微微笑了笑。
比她预想的还要早一些,那小子动作挺快的。
“你不觉得绑着石膏穿着长袖长裤在海边晒太阳很奇怪吗?”
在接受了第N次美女特殊关照的视线之后,凌轩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边说边侧头看着边上穿着无比闷骚的泳裤晒日光浴的男人。
“不会啊。”季非心情看上去很好,“难得有这个闲暇,不好好享受太对不起杨文轶了。”
“也是,”凌轩程叹道,“那个可怜的男人。”
在确定季非已经脱离危险之后,杨文轶立刻被赶回了大本营。
离开帮派那么久,总有些事需要人来处理,而孙旭东早就先一步回去了。
一开始杨文轶死活不肯离开,无奈之下,季非只得将那张把帮派老大位置传给杨文轶的纸拿出来威胁他。
季非只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不走,我就把这张纸寄给孙旭东,让他复印无数份贴大街。”
这招果然见效,简直是立竿见影。
让那个任何时刻都认真无比的男人立刻绿了脸,收拾行李走人。
“他还用不着你来可怜。”季非将太阳镜拉下一些,抬了抬眉毛。
“也对。”凌轩程苦笑,“那你可怜可怜我吧,美女看你的眼神好像都会发光。”
躺在他身边的男人好像没有一点自觉。
尽管身上的鞭痕一条条的煞是难看,可是他身体线条相当匀称,身上的肌肉就好像是刻意雕琢过一般完美,此刻还有一些细沙贴在皮肤上,配合着鞭痕反而显得相当性感,又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而且东方人的皮肤又比较细腻,也难怪会引人注意了。
季非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毛,看了看凌轩程的长袖长裤。
“脱了一起晒?”
“没穿内裤。”腿上绑了石膏,不太方便。
说完之后,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凌轩程低头去看躺在躺椅上的男人,而此时季非也正好摘了眼镜,被太阳刺得微微眯起眼睛。
视线相交,两人同时无语。
莫名其妙的暧昧,男性荷尔蒙的散发,弥漫着一股辛辣的挑逗。
“欲求不满。”
“你也一样。”
相互取笑,暗自盘算。
面上君子,面下小人。
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