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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着眸子,自然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色,却清晰地听到了他薄唇中逸出的嘲讽声:“既然跟了我,趁早将这些念头给我吞回去!”
“我……早晚也是要嫁人的。”
想要嫁人?问过他没有!
顾靳原面上不动声色着,实则早就想掐死这个人了。
哪知这女人依旧不知死活地说着:“就算是卖身契也该有个期限!”
“你不用这么抬举你自己,我说过,说不定我很快就厌了。”
说罢,那好看的凤眼眯起,眼尾上挑出一个凛然的弧度。却在下一刻,他大手用力一扯,抽丝剥茧一般,一件一件扯开她身上的衣服。
浴室内,一片水雾弥漫。
而此刻,顾靳原却是铁了心要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干净,只是冬天穿的本来就多,再加上这个女人一直挣扎着不配合。
手腕都给他捏红了一圈,却仍旧倔强地不肯乖乖听话。
顾靳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做,非要强迫一个女人。
只是想让她听话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情,这女人怎么就做不到呢!
本意只是简单的洗个澡,现在却像是打了一场架一样。
许初见被他按在了浴缸里,身上仅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衣,花洒下温热的水将两人身上尽数打湿,一场硝烟弥漫的旖旎。
男人的眸子里带着幽暗的光,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身上,只见她红红的眼眶里面溢满了泪水,警惕而害怕地看着他,只待他手下稍微一松,便迫不及待地离他远远的。
看着她那双红红的眸子,顾靳原心里异常的烦。
明明下午离开的时候,她还是一副乖顺的样子,怎么现在倒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张牙舞爪的。
想到这,本想好言好语的安慰,此刻变成了刻薄的讽刺:“下午的时候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现在怎么?还想立个牌坊?”
许初见不是第一次领会到他的恶声恶语,只是再次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会这么难过。
她下意识地撇过脸,任由泪水在脸上肆虐着,不愿意让他看到。
到底是因为沈绍廷的那个电话彻底搅乱了她的心。
如果没有那个电话,许初见说不定还会自欺欺人地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她有些悲哀地想,即使是这样和他对着来,又有什么用呢!
顾靳原看着她这幅样子,就心烦意乱的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就不能稍微顺从他一些!
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僵持不下去,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快点洗完出来。”
顾靳原心烦意乱地往隔壁走去,回想着她脸上的表情。
那倔强的眸子里面似乎有一种名叫绝望的东西,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在被他击垮的商业对手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却从没想到有一天会将一个女人逼至这种地步。
他承认,他快被她气疯了。
什么多少次!她想当头牌,他还不想做嫖。客呢!
都已经在他身边了,却不知道脑子里面成天还在瞎想着什么,反正就是琢磨着怎么离开他就对了!
想嫁人?想多了吧!
顾靳原回头看了眼浴室,门没有关上,却依旧没有动静。
他走上前去,不怀好意地敲了敲门。
随即,里面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顾靳原在隔壁的房间内洗了把澡,再回卧室的时候,看见她一幅正襟危坐的样子。头发上还沾着水,可能是因为太急,没有来得及吹干。
不过今天的顾靳原倒是没有那么好的兴致再帮她吹头发,唇畔扬起一抹浅淡的冷笑,闷声不响地将人打横抱起平放在床上。
身下的被褥一瞬间就被她的湿发氤出了一滩水迹。
“很好闻,是我的味道。”同样的柠檬香。
顾靳原低头凑近她,闭着眼睛,身子却是不停地发着抖。
每次看到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真的有那么差劲?
他还就硬要,修长的手指一动,便挑开她的睡衣,开始煽风点火。
即使手上做着这样的动作,黑沉的眸子里面却没有人染上一丝一毫的情。欲。
许初见将脸撇向一边,极力忽视着他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感觉,越是想忽略,却越是清晰。
直到她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才停手。
顾靳原也觉得头痛,每次这个时候都像是上演一场强/暴戏码,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该被她逼疯了!
手指禁锢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正上他的视线,犀利的眸光似是要在她脸上烧出一个洞来。
顾靳原眯着眼睛,声音微冷地问道:“告诉我,今天下午发生什么了?”
这人的眸子实在太过霸道,像是隐藏着危险的冷光。
许初见紧咬着唇,只是将视线挪开。
平日里清亮的水眸此刻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蓦地,顾靳原心中像是咯噔了一下。
他起身,从浴室内拿出一块干净柔软的毛巾。
随手将房间内的灯关上了。
许初见在黑暗中感觉到他上了床,将她的头发用柔软的毛巾包起来。
动作小心翼翼地,如果不是因为她明确的知道这个房间内没有第三个人,她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到底还是不是顾靳原。
毕竟上一刻还是那样的不近人情,现在却又做出了这样温柔的动作……
许初见心乱如麻,手指绞着衣角,生怕他下一步又会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情。
久而久之,他却只是将她拥在了怀里。
黑暗中,他平缓的呼吸声异常的清晰。
久久不见他的下一步动作,许初见有些愣神。他就这么放过她了?
很长一段时间过后,她才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似是带着些叹息:“你怎么就这么怕我呢?”
以前,她明明是不怕他的。
一如当时那般,同样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此刻却听不到他想要听的声音。
许初见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也可以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能是太累了,她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在他怀里渐渐闭上眼睛……
黑暗中,顾靳原微不可查地叹息了声,听到她渐平缓的呼吸声,他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她的手脚冰冷,冷的像冰渣子一样。
他当然知道,她今天从上飞机开始心里就不好受。
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
可能原本她今天是要去祭拜的,却因为他的强势打乱了她的计划。
——
顾靳原走的时候很早,没有吵醒她。
出门的时候,却发现别墅前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
车窗上凝结了一层雾气,不知道这人是从什么时候就在这等着。
顾靳原示意司机等一会儿,该来的总是避不开的。
他微眯着凤眼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唇畔含笑:“你这消息倒是够早。”
而随即,迎接他的却是一记扎扎实实的拳头……
来人满身怒气,自然下手极重。
顾靳原却是丝毫没有躲避,也没有还手,任由这一拳落在他脸颊,还真是疼啊!
身后的司机见状便要上来帮忙,却被顾靳原制止了。
一时间,两个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怎么不还手?心里愧疚了?”
☆、79。077她的声音可好听了,尤其是发出那种声音的时候
顾靳原半依着车身,唇畔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带着嘲讽带着冷意。
眸光里面尽是些挑衅,“我要是还手,你还能离开得了?”
沈绍廷最见不得的就是他这样一幅仿佛什么事情都胜券在握的样子,清俊温和的脸庞此刻也忍不住有些扭曲,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眸子里面的血丝清晰可见逆。
“你把初见怎么样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着,语气中的怒火中烧似要将人焚尽一般鼷。
顾靳原的眸光浅淡,而那唇畔似笑非笑的弧度,一点不像是受制于人的样子。
“怎么样?”顾靳原起身,稍稍用劲便挣开了束缚,言语中带着些寒凉反问着。“她前脚跟了我,后脚便有人向你通风报信,你们两这是又不多招人待见?”
本来这事情就不是纯粹的巧合,只是在一些巧合的事情上加了些蓄谋已久罢了。
沈绍廷一愣,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霎时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么大的变故。
可是当他看到那一沓照片,全部都是她和……他的表哥!
他母亲那一句话反复的回荡在他脑海里。
——她现在已经跟了你表哥。
沈绍廷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昔日清润的眸子里压抑着铺天盖地的怒火:“抢自己表弟的女人,你觉得很有成就感?”
在那个时候,沈绍廷还曾拜托他照看一下初见,可没想到这才多久的事情。
顾靳原听着这话,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是你自己放手在先,你有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我曾问过你是什么原因,你也没说。”
这句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了要点,是啊,是他先放手的!
一时间,想说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
“那你敢说,你对初见没有一开始就存了那种想法?”
“是又这样?”说话间俨然带着他独有的不可一世和倨傲。
继而他缓缓又道:“莫家那个丫头虽然心机多了点,但至少能入得了臻姨的眼,你赶紧的和人成了好事儿,让臻姨别整天把注意力都放在那倔丫头身上。”
“你懂什么!”沈绍廷忍住想要再次上前揍他的冲动,他懂什么?
顾靳原那双凤眼危险的眯起,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只见他轻笑起来,有些恶劣地说着:“她的耳后是敏感的地方,只要亲一下就有感觉,在床上的样子可比现在生动多了……”
一瞬间,那挑衅的话语使得沈绍廷再也忍不住了,“顾靳原!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自己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他怎么可以……
看着眼前的人怒斥欲裂的眼睛,顾靳原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唇畔的弧度看起来有些坏,“别介啊,你知道的,她的声音可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