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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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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进击的王妃
作者:琨冈


☆、庵中事

  夜色入暮,落日余晖在天际处拖开一片艳丽红霞,遥遥望去像是在远山之间散开了一匹艳红的锦缎。
  风过树梢,簌簌作响,敏容掌了灯坐在窗前翻看一本《阿含暮》,最是初春乍暖还寒的时候,凉意瑟瑟透入衣襟之间。不知是坐了多久,只觉得双腿已有些冻得发麻,抬头透窗望出去已是墨色一般的夜。
  院里小径忽的亮起一小撮儿红光,继而渐行渐近。风一吹,那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便被吹得飘入敏容的耳中。脚步停在门口,红光晃了晃,蓦地灭了,只听见“吱呀——”一声,门板被人推开来。
  有夜风灌入室中,在狭小的空间里横冲直撞起来,桌上灯盏火苗摇摇晃晃几欲熄灭,却终究是未能熄灭。
  门口,那人收手摘去覆在头上的斗篷,青丝散下,露出她那如花笑靥:“姐姐。”
  敏容怔一怔,这一怔是因她觉得眼前的这位姑娘不该出现在净月庵,不论是身份而言,还是时间而言,她都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发怔之间,门口的那姑娘已自顾自的踱了进来,阖上板门,搓了搓手:“这里可比城中冷了许多,一路过来真是冻坏我了。”
  说完,她还提过桌上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敏容怔怔的看着她做完所有动作,才反应过来此时此刻应当给她行个礼,忙的站起来同她行礼道:“不知太妃娘娘深夜来此,未能远迎,还望。。。。。。”
  未说完,便被敏彤扶了一把。
  烛火晃了晃,惊起墙上灯影微曳,敏彤笑道:“不用行礼了,姐姐。”
  敏容垂首道:“该行的礼数还是得。。。。。。”
  敏彤松了手,偏过头去看着她,颊侧梨涡深深,衬着那张脸越发艳丽:“我说过不用行礼了,姐姐。”眉眼弯弯,一如儿时的天真无邪,嗔怪道:“姐姐怎就不听人劝呢?怎么能让将死的人行礼呢?你行了,我也受不住啊,会折寿的。”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某冈祝大家春节快乐~!在新的一年里,各位妹子能马上有一切!
  其次,某冈又开坑了,老规矩,坚持日更!
  第三,某冈在打滚挠屏求包养啦!





☆、成亲日

  九月初三是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大瞿王朝京都梁城也如同往常般并无差别,只是巳时刚过,长宁街上的马车却是一辆连着一辆,直到日薄西山,依旧没有停歇的势头。
  这样大的动静,百姓们免不得要纳罕,未几,便有消息在京城里传开了。当日辰时三刻,有两列宫人从皇城中出来,直奔谢府,竟是去宣旨的,将谢府嫡女谢敏容赐给了青河王,并于三日后完婚!
  难怪闹出这样大动静,青河王是当今圣上的嫡次子,与太子殿下乃双生兄弟,同是皇后娘娘所出,甚得帝后疼惜,聘礼自是十分可观。
  可有人听了,不少人十分惊诧,问:“竟是谢家嫡女么?”
  待得肯定的答案,虽是嘴上不说,面上却隐有忧色。提起谢家,那京中之人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其祖上不过是江南的书香望族,并不是封侯列爵的世家,却素有美名。如今当家的谢老爷只是从三品的国子祭酒,却是全凭科举入仕,那是有真才实干的,而谢夫人乃是梁城簪缨世族厉家嫡出的次女。
  自然,只凭这些个,还不足以让谢家有如此大的名望,真正赋予谢家美名的是谢家的另一个女儿——如今皇宫中最得宠的彤贵妃。这位贵妃娘娘贤惠淑婉,深得君心,入宫不过两年,便一路从才人升到了贵妃,贤名远播,若要一一道来,那便是另一个故事了,只拣其中一样来说罢,传闻圣上爱屋及乌,几次欲要提丈人作中书令,却被贵妃娘娘和谢老爷连连婉拒,此事被传为美谈。
  如此看来,此次赐婚当真是桩美满姻缘了,只可惜青河王……是个实打实的病秧子,自小如此,尚未学会喝奶,便已学会喝药了。
  人说中秋那也自宫中赏月回来便染了风寒,后面又下了连夜的雨,便一病不起了,眼看着太医一波接一波地朝王府赶,听说自前日起,皇后娘娘就将宫中大半的太医赶去了青河王府,只怕这次是沉疴渐重啊……
  可皇上却在这时候搬下赐婚的旨意来,其中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是想借成亲来冲喜,人群里又有人开口了:“瞅着王府这几日的动静,只怕冲喜也……我看啊,这赐婚的意思,不过是想给王府留个主子,也免得日后……王府就这么没了……”
  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可众人听了,竟十分明白,不住得点头,完了又开始摇头,为谢家的女儿可惜,毕竟大好的年华,就要守寡……
  中天上悬着一弯新月,恰如用来挂帐幔的银钩,清清冷冷的,到底过了秋分,入夜之后的风都卷着凉意,此时的谢府那已是处处扎花点红,实打实一副喜事临门的派头。
  灯台上的蜡烛陡然一闪,爆出个火花来,发出“吡剥”一声轻响,本是很细微的声音,可屋实在是太静,这轻微的声响竟也有了些突兀的意味。
  谢敏容见母亲红着眼睛,许久说不出话来,终于没忍住,伸出手在她腕上轻轻拍了拍,笑着安慰:“娘亲莫要忧虑,齐云寺的主持师父不是早说过女儿有份……个好命格,往天里,您还日日挂在嘴边,今日怎就忘了?”
  谢老爷在一边坐着,他向来寡言,此刻心情更是沉重,可见女儿这般,也只好出言宽慰妻子:“是呀,空无方丈早说过了,敏容有份好姻缘的,况且有贵妃娘娘在宫里,赐婚之事,她怕是早知道了,既没有传信来,这婚事该是妥当的。你这个当娘的就是为闺女忧心过了,才自找这许多烦恼,怎也不往好的想,咱们女儿嫁过去就是青河王妃,等王爷旧疾好了,到时候不知要有多少人家羡慕呢,你且放宽心罢。”
  “你们说的道理,我又岂会不明白??”谢夫人叹了一口气,反手拉了闺女的手,“可是做娘的,自是巴望着儿女一生顺遂。”
  敏容笑着点头附和,转头看看紧闭的窗户,面上一愣,回过头来,却笑得眼睛都阖成了一条缝,道:“夜凉了,娘亲还是早些回屋歇息罢。”
  “是了,今日你跟着宫中来的嬷嬷学了半日的规矩,想来也累了,早些歇息罢。”谢夫人起身就要往外走。
  敏容朝窗子斜了一眼,眼珠骨溜溜地一转,嘴角抿了抿,随即道:“娘亲稍等。”她说罢起身,也不唤丫鬟,悠悠地踱进里间,翻了件翠绿的织锦羽缎斗篷出来,亲手给谢夫人披了,又慢慢地扣好领子,这才放手,“娘亲回屋,尚有一大段路呢。”
  谢夫人也不说话,等她停手了才嗔道:“几步路便到了,偏你就这样仔细。”
  敏容笑笑,将父母一直送出水溶轩的院门才止步,刚转身就听到母亲问:“嫁妆可是拟清楚了。”
  父亲好脾气地回道:“此事有李管家和郑嫂子打理,你且放心就是。”
  “嗯。”母亲话音落下片刻,复又响起,“还是将单子拿来看过了,才好安心。”
  “明日再看不迟,你向来身体不好,不宜操劳,早早歇息罢。”
  敏容也不进屋,站在院子里,往偏间的廊下扫了一眼,脸上绷着,没有笑,可声音却十分愉悦轻快:“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纤瘦颀长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月光下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却有股浓浓的书卷气,那人上前两步,到了跟前,这才看清 ,正是与敏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谢府的嫡子谢修璋,但此时不过十六岁,虽说是正经公子打扮,到底还是个少年人。
  他刚到跟前,敏容便有些迫不及待,却放故作镇定,低声问:“如何?”
  “我找了平素里交好的几位公子,”谢修璋说到这里就顿住了,微微低下头来,凑到敏容面前,压着嗓子道:“竟真的问出了不少事儿,那青河王他……”
  第二日,谢府上下没有一个清闲人,忙着置办嫁妆,谢老爷连同夫人则忙着接待前来贺喜的老爷夫人们。有些大族里的当家身份太高或是辈分太长的,不便亲自过来,便派年轻人过来,于是,新娘子十六岁的弟弟谢修璋顶着嫡子的身份,忙得团团转。
  按照大瞿的风俗,外甥女出嫁,舅舅和姨母要添妆,而敏容的外祖父致仕前曾官至正二品的太子少师,其舅舅乃是当朝的中书令,而嫡亲的姨母嫁给梁城赵家,姨丈官居三品太常卿,两家都是实实在在的官宦望族。只是赐婚的圣旨着实下得突然了些,两家将东西备齐送来,已是午后未时了,为讨个吉利,两家都出了十六辆车,三十多辆车停在谢府正门外,愣是占了大半条街的地方。
  外面的人忙的得脚下好似生了风,可水溶轩里却难得清静,因为谢敏容正跟着皇后娘娘派来的嬷嬷学习规矩,可时间仓促,只能拣要紧的学,青河王乃是帝后的嫡子,成亲当日帝后自是要驾临的,于是嬷嬷着重教些当日要用得上的,至于其他,只能等嫁进王府后再慢慢熟悉了。
  九月初六一早,谢敏容即将成为王妃,自是不能穿寻常人家用的凤冠霞帔,需着大红的翟服,然后就坐在闺房等着吉时。
  由于青河王身体抱恙,不能“亲迎”,礼部便只好捧出当日赐婚圣旨置于迎亲队伍前面。
  这两日来,敏容其实过得十分忙碌,忙碌到没有心思去忐忑青河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这门婚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即便忐忑到食不下咽的地步,终究毫无益处。
  但此刻她一个人坐在大红的喜轿之中,盯着头上的红纱,听着外面一路而来的喧嚣和乐声,想着自己正渐渐靠近青河王府,竟开始好奇了,好奇自己的夫君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真如外界所传那样病入膏肓么……
  只是等轿子落在了王府门前,青河王都没有出来,她被人扶着,迈过门槛,进了正堂,从盖头里隐约看到前面两个明黄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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