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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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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绿棠也不推辞,大方地收了道谢。
  梅珞又想起来,道:“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赐了许多胭脂水粉过来,其中有两盒螺子黛,说是异域来的,我也不用那东西,你们拿去罢,还是小姑娘,该活得艳丽些。”
  若是金玉有价,可这螺子黛却是有钱也难得的,两个人听了,立马眉开眼笑地道谢。
  “给你们银子也没见你们高兴成这样。”梅珞说完转身往屋里走,总觉得今日还要比往日累些,转身吩咐两个丫头,“我去靠会儿,你们且去玩你们的,等拜月的时候记得唤我就是。”
  梅珞觉得眼皮重得厉害,便以手支头打起瞌睡来,稍后就迷糊了起来,她再睁开眼,是因为全身都有些虚软,她本以为是睡久了,稍后却忽然觉得不是!
  因为除了虚软无力,她总觉得哪里难受,可又寻不到源头,以此来看的话,应当是生病,或者是中毒!
  是廖锦诗?是了,她先前明明有机会可以用簪子将梅珞伤得更重些,却冒着这么大风险,只在她头皮上轻轻刮了一刮,有些说不过去了。
  梅珞用力地撑起身子,喊了一声“红玉”,没人答应,看来那两个人出去还未回来,只能先摸到前殿去了。这事儿也怪自己太轻敌了,料想着对方不敢在锦华宫里明目张胆地动手,不想这廖锦诗还真是个胆大的。
  腿脚用不上力,梅珞只能扶着矮榻茶几,一步一步地往外挪,还未到门口,虚汗已开始顺着下巴滴下来。脑筋里也是乱糟糟白蒙蒙的一团,这是要昏倒了,可若是真倒在这里,只怕等红玉发现时自己就变成了一具尸体,想到这里,她抬手从头上取下一根珠钗来,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右手上,狠狠地朝腿上刺过去。
  剧痛传来,腿就站不稳了,她差点一个趔趄蝶在地上,两手也握成了拳,趁着腿上还有知觉,忙推开门出去了。
  她知道耽误不得,也顾不得腿上的痛,出了门继续往前走,可到了台阶前,才发现石阶都笼着一层虚影,只好摸索着踩下去。
  等下了石阶站在石板路上,身子已经开始前后摇晃了,可眼前的石板路还有这样长的一段距离,她只得咬牙坚持着,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得救,否则不但不能报仇,只怕连自己才捡回来的名又要折在这里!
  可视线越来越模糊了,她拖着受伤的腿又往前移了七八步,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就硬生生地跪在了石板路上,整个人也往前扑去。
  梅珞倒在地上,只知道自己正对着东边游廊上的拱门,她的脸也跌在地上,触到清冷的石板,心里满是冰凉和绝望……
  然后,在满心的冰凉和绝望里,却看到一盏暖黄的灯笼,正从园子里过来,朝自己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给各位说抱歉,不是故意断更的,前段时间家里的事很多,工作也忙,就老熬夜码字,越熬夜心情越不好……
  然后牙痛,又要命的很……
  加上这篇文的数据也不好,自己又舍不得弃掉,于是更加烦躁,所以周末就想把码字这件事暂时放下,狠狠地放松了两天……
  现在心情好多了,也下定决心不再熬夜了,欢迎大家监督!
  关于这篇文,虽然现在数据不好,可是当初花了很多的精力和时间在大纲和人设上,所以不舍得放弃,也不会坑!
  从今天起,会恢复到日更的状态,然后固定一个时间,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更新,具体时间,明天再想吧,今天太晚了……
  再一次,断更这两天很抱歉,某冈给追文的各位妹子道歉……
  





☆、第二十七章

  
  许久之前,梅珞曾听说,当人在阳世的寿命尽了,会走过彼岸花装点的黄泉路,踏上奈何桥,经过终年不息的忘川,在饮下孟婆汤之前,登上望乡台回望阳间,就能看到自己活在阳间时的种种……
  梅珞觉得此刻自己就站在望乡台上,因为她看到修璋左手放在石桌上,扶着一颗核桃,右手则拿着一个小锤子,一锤下去,核桃壳子破了,里面的仁却还是整个的,然后他抬起头来,被阳光照得眯起了眼睛,笑着道:“都够一盘了,姐姐过来吃罢。”
  她想过去捏捏修璋的脸,敏彤却从屋里出来,手里持着个花绷子,眉头皱着,“我喜欢蔷薇,可怎么都绣不好,姐姐帮我看看罢?”
  她刚想说话,却又发现自己一身大红,盯着盖头,正坐在喜轿里,忽然,场景一换,有一只莹白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掀起她的盖头,唤她:“容容……”
  梅珞却不理他,直朝外公家去了,甫一进门就看到外公院子里的那棵梨树被人挖了出来,正往外抬,还说要拿去做棺材,她赶紧冲上去阻止,却见修璋被人押着从跟前经过……
  她就顾不得梨树了,急急的去追修璋,眼瞅着要追上修璋,又被人喊住了,说是她娘亲去了……
  梅珞站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天色渐晚,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楚脸,她却觉得熟悉,心中的悲伤再也抑制不住,就扑上前去,对着那人拳打脚踢,等她终于消停了,那人却走了。
  梅珞见他也要离开,顿时就急了,伸手去抓他的袖子,到了嘴边的名字却被生生地忍住了,那是自己不能再喊出来的字眼,于是嘴上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央求:“你别走啊,别走好不好?”
  可那人还是走了,留下她一个人,身后有人唤“姐姐”,她回过头就看到一张妖艳的脸,慢慢幻化成了通天的火光,她被包围其中,身上好似要被烤干了,心里却悲凉得厉害,她终于忍不住了,将一直埋在心窝里的名字喊了出来:
  “承泽!”
  自从梅珞生病,皇后就将青鸾殿前殿的宫人都遣散了,只留了红玉、绿棠在后院伺候,但此时正屋里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她坐了许久,朝里间看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承泽见梅珞睡熟了,这才出来,在外屋坐下,“查得如何了?”
  “按照红玉、绿棠所说,也就只有那根簪子有异常了,玉筝也说当时廖锦诗乃是故意出手的。”皇见他面色不好,顿了顿才继续,“可将簪子交给太医局,那边却传话过来说是并无异常,虽然她头上的伤口结疤处是黑的,可也不能因此断定毒是由伤口所入。”
  这倒是实话,梅珞头上的伤口太过细小,且无溃烂的迹象,若是她早就中了毒,那流出的血也会是暗红色。
  皇后面上踌躇了许久,终于问出来:“皇上还是宣臻宜或是梅丞相进宫来问问罢,总要将事情弄清楚的。”
  “有什么好问的?锦妃岂会屡次寻一个司籍的麻烦?再来,谢家如今的夫人乃是廖氏,两家乃是姻亲,这廖锦诗向来与彤太妃亲近,却依旧下得了手,你当是为何?”承泽说到这里,火气就上来了,“嚯”的一声站起来,看着门外,冷冷地道:“她们当真以为抹掉证据就能安然无虞了?朕不屑过问这后宫里的事,可前朝还是要管一管的,廖家前两年的势头可强劲得很,如今也该查查了。”
  柳皇后点点头,却忽然想到什么,有些不放心,“廖家是该查,可若是在这个时候查的话,只怕会打草惊蛇,廖锦诗倒没什么,彤贵妃却是个心思细致的。又恰在廖锦诗对梅珞出手的这个档口上,彤太妃既已认定了梅珞就是……,皇上又为梅珞大动前朝,她少不得要怀疑到皇上身上的。”
  “那也要查,暗地里派可靠的人去,不许走漏风声,否则若教廖家有了准备,再弄些个言官请愿,就不利索了,看着都头疼。”承泽早料到了这一点,又强调了一遍:“还是先着手罢,到了合适的时机再动她就是了。”
  皇后点点头,起身往里间看了看,见梅珞好好的躺着,这才放心了,看着承泽笑问:“只是如此以来,皇上就要插手她的事了,怎就想开了,不怕她知道了生气?”
  听闻她这么问,承泽看了里面一眼,“插手就插手了,早在她嫁进王府时,就对她说过,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者即便知道了又如何?她如今没斗过别人,都躺在床上了,不正该我这个夫君出来善后,替她出气的么?”
  皇后闻言一愣,像是被回忆给定住了,许久嘴角才挂上浅笑,“你们两人还真像啊。”
  承泽看她面上的神色,就知道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只好开口安慰:“玉筝和靖宇两个孩子越来越懂事了。”
  柳皇后闻言就清醒了,恢复一贯的精明,“出了这样的事,锦华宫总要有个做派拿出来的,否则反而引人怀疑,臣妾还是寻个由头会会那廖锦诗罢。”
  承泽点点头,又嘱咐了一句:“不过借口要拿捏好了,不能再给容容引火上身了,她如今已经这般辛苦了。”
  “是。”
  梅珞是被自己给惊醒的,被自己那一声“承泽”给惊醒了,可是她不敢睁眼,因为她喊出那两个字后,有人握着她的手低声说“我在”,是记忆中手掌的温度,说话声也是记忆中才有的温柔。
  因为那人在,所以,她没敢睁眼,可是外间的对话却是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她的耳中,他说“插手就插手了,早在她嫁进王府时,就对她说过,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者即便她知道了又如何?她如今没斗过别人,都躺在床上了,不正该我这个夫君不来善后,替她出气的么?”
  这话本来可以很窝心,可以窝心到让人流泪。可她一想到那个人曾冷眼旁观自己肝肠寸断,她就感动不起来……
  她这样想着,就听到外间有开门的声音,想来是谁出去了,然后有脚步声朝这边来了。
  承泽走到床边,看着那张安静的脸,想起她以前那些嬉笑、生气、无奈、讨好的表情,总是生机勃勃的样子,鲜活得那样美好,不由得抬手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声说:“近日,笑得越来越少了,整日都板着一张脸,很辛苦罢?虽不想让你呆在宫里,可我又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阻止你?”
  是啊,很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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