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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又有梅丞相……”
敏容病了,来到这里三年,终于是病倒了,白日里昏睡,夜里却怎么也睡不着,常常是睁眼看着床帐到天亮。
报仇曾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为了报仇,她抛下与他息息相关的身份,也抛下了那个眷恋着他同时也被他眷恋的自己……
如今,该死的人,不该死的人,都死了……
那些过得去的,过不去的,也都过去了……
等人不在了,她才恍然:原来一切都比不过许久之前的风景,他站在合欢树下,沐着秋阳,有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戏谑地唤“容容……”
又过了半月,飞过经鸿山的大雁也渐渐零落,敏容的身子才慢慢将养好了,她趁着午后的日头暖和,又去爬山,可这次只爬到半山腰,就再也爬不动了,等了好久也没有看到大雁,只好悻悻地下山来。
走到山脚,迎面上来一个人,那人穿着浅蓝的箭袖戎装,面色清朗,难掩憔悴,停在离她三坎石阶的地方,抬手摸了摸她的脖子,说:“让玉筝给你的药,怎么没擦,看,疤还没消呢。”
敏容惊得说不出话来,呆呆地问:“是你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终于把事情抛给靖宇了,葬礼又耽搁了些功夫,所以来晚了。”
“哦。”
他仰头看着她,一双眸子黑溜溜地发亮,说:“容容,虽有些晚,可还想问你一句,你可愿意与我一世高歌纵马,从青丝到华发。”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
首先,给众位追文的妹子道个歉,因为种种原因,这篇文断更了许久,这都是某冈的错,所以下篇文还在存稿,不到十万,绝不开坑!
其次,自己回头看,都觉得这篇文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一火车皮都装不下好么,泪目……),可是妹子们还是陪着某冈到现在了,在某冈断更的情况下,都没有抛弃某冈,真的很谢谢大家,由于写这篇文的过程中,也看了不少大家们的书,风格上可能会有稍稍的精分,你们也包容了,某冈真的很感动!
第三,谢谢那些说喜欢这个故事的妹子,某冈当初写文的原因,就是老被别人的故事感动,同别想写一个能感动别人的故事,所以你们说喜欢,某冈就姑且当做你们是被感动了,这真的是一个很大很大很大的安慰!
最后,某冈稀罕你们,也希望被你们稀罕着,然后,一起愉快地玩耍吧!
PS:许多事情没有交代清楚,所以会有一篇承泽的番外,从承泽的角度看这段故事,希望明天就能发出来,爱你们!
PS的PS:某冈又刨了个坑,目前还在存稿,喜欢某冈的妹子,一定要手滑戳进来哦!请看:
☆、承泽的番外
在大瞿,双生子可不是吉兆,说得文雅点那是“二龙戏珠”,珠自然就是那把龙椅了,两子相争,江山不稳。但凡牵涉到龙椅江山的事都是大事,是以,双生子是帝王家极为避讳的事儿,何况这对双生子还是正宫娘娘所出。
承泽就是双生子之一,且是大的那个,是嫡长子。只是他娘胎里出来,身子骨就弱,就比不上弟弟承业。
可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好东西,药材、吃食,样样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这么将养了五六年,身子就慢慢好了,可也到了进学堂的年纪,几堂课下来,他发现,相比于生龙活虎的承业,先生对他显然要和蔼得多,一边拿着戒尺逼承业诵书,一边对他说:“大殿下读书可要记得劳逸结合,不要累坏了。”
就连父皇来考他们兄弟也是,若是承业答错了,那必是要被严厉训斥一番的,可若是他答错了,父皇不但不会训斥他,还会好好给他解释清楚。
于是,六岁那年,大殿下开始认真地看医书,众人都以为他是想把自己的病治好,皇后娘娘还偷偷地抹了许多次得眼泪。只于承泽自己知道,他不过是想装病装得更像些,先生能少留些作业给他。
在承业的牙根痒痒里,两人长大了,也听闻了关于双生子的种种,为了避免“二龙戏珠”,承泽的病愈发地重了,没多久,承业被封了太子。
后来,中秋狩猎,承泽抱着一坛子药去了,又抱着个空坛子回来,可半路上把药偷偷倒掉的事儿,不巧被太子殿下看到。太子殿下顿觉这些年来,自己被骗了,可如今半边身子都靠在了龙椅上,又有什么法子呢?只好从其他的地方补回来,于是在宴席上酸溜溜地说要给兄长个美人。
二十多年的人生,承泽深信“以不变应万变”最有用,于是回到家又“病倒”了,可这次皇上换了个策略,那就是“冲喜”,于是便有了青河王妃。
而被气得怒发冲冠的太子殿下,为了明确地表示自己生气了,没有出现在清河王府。
成亲之后,承泽忽然觉得到了该慢慢“病愈”的时候。谁知他为了厉家的事情进宫,却正赶上太子遇刺。
皇上病重多年,好在太子监国,朝堂上倒还算平静,但平静下面早就是波涛暗涌了,若是太子遇刺的消息传出去,只怕这江山也岌岌可危。
眼看着太医们束手无策,老皇帝没有办法,只好李代桃僵,他不同意,母后在一旁苦苦哀求,关键是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承业生平最爱的人带着两个孩子,被人欺负了去,他没有办法,点头应了下来,老皇帝却说只给他三天时间。
三日后的晚上,青河王病故。
进了宫以后,他便派人去盯着清河王府,知道她伤心,后来又知道她种了满院的红梅,他终于熬不住,趁夜出宫,一身黑衣站在屋脊上,听她担忧地问身边的人:“今儿个没有月亮,你说魂魄能看到这红梅么?”
那时,他想的只有一件事,从房上落下来,站在她跟前说:“看到了,所以我回来了。”
自那以后,他一边掰着指头过日子,一边抓住一切机会锻炼靖宇,只想着能够早点将龙椅给推出去。
谁知不久就从臻宜那里听到了容容要出家的消息,他死来想去,觉得也是个办法,让她静静,于是找了母后传话,不许庵堂为她剃度。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锻炼靖宇,然后就听到了她葬身火海的消息,急急地派人去查,结果找到的只是一幅骨架子,他唯一能做的是就是以皇弟的身份,替她亲敛尸骨,葬进青河王的墓中,等待百年之后与她合葬。
他忽然觉得一切没了意义,也不再摆着指头过日子,毕竟,宫外已经没了等他的人。他又开始自责,若不是自己炸死进宫,而是陪在她身边,那么她决计不会生无所恋地出家,也就不会……
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直到她进宫来,当他在远处看到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经过那么久的暗无天日,终于发出芽,鲜活了起来。
她化名梅珞,他觉得不如“容容”好听,自己又笑了,名字有什么要紧,人活着才最要紧。
中元节过后,她被关了起来,显然是着了别人的道了,他觉得该找个能护她的人,于是拟好了传位靖宇诏书交给柳皇后,算是安了柳皇后的心,让她好生护容容。
只是,在得知了庵堂着火真相后,他就要努力压制着弄死某些人的冲动,这实在是很辛苦,可每当看到容容,他又释然了,整个人也跟着愉悦起来。
等她离开后,他又开始见缝插针地训示靖宇,按着柳皇后的说法就是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三年后,他终于可以放心地再一次诈死,柳皇后问他就真的不介意容容骗他利用他的事儿么?他就笑了:“反正是我骗她在先的,再说,娇妻使个小性儿,堵着气地骗我,作夫君的理该宽容些不是么?就算她骗我,那满院子的红梅可不是假的。”
柳皇后无奈,“那当初为何还把她骂走?”
“她心思单纯,骗人几句话就背了良心债,索性由我挑明了骂一通,兴许还会好受些。”
“可也骂得太重了。”柳皇后皱皱眉,“女人心小,装的事儿也少,平生最不能忘的就是男人如何说她哪里不好,唉……只怕你诈死之后的路不好走啊!”
承泽回想起柳皇后的话,心有戚戚焉,如今他正坐在小板凳上剥毛栗,左边的刺球壳都快堆到肩膀了,可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下去,他扭头瞅了瞅,正屋门还关着呢。
唐骏从外面进来,径直朝林月儿住的西屋走去,可他行了几步又觉得不对劲,扭头往东南一看,就笑了,凑过去,问:“爷,怎么刚到就在墙角剥栗子?”
承泽闻言,一扫幽怨的气氛,使劲挺了挺腰板,严肃地道:“墙角好堆栗子壳。”
“不愧是爷!”唐骏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人家嫌爷挡道碍眼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到了么,就是这样的,唐骏和林月儿,嘿嘿嘿……这两个人,私以为很萌萌哒~!比哥斯拉还萌哦~~~~
终于完结了,这个是承泽的番外,大家赶快表扬俺!!!
很开心,完结了,很开心大家还在!
道谢的话,上一章已经说过了,再说就也不利于塑造某冈高冷的形象,嗯嗯!
既然如此,咳咳,广告来一发吧!
某冈的新坑,大家不要大意地跳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