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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袋,美军的推进自然是格外顺利,于是一时间美国报纸上充满了所谓“祖鲁突破”之类自以为是的报道,甚至连德里欧?凯文的《东大陆总动员:真正的战争》里都有“突破祖鲁山地防线”的专章。美国陆军在此之前有数百年没有好好打过仗了,这一代的军人对战场上的艰苦认识严重不足。据说在祖鲁山地与我军对峙时,许多美军士兵因为受不了无休止炮击带来的沉重心理压力而申请调离前线。德里欧?凯文在书中写道:“在整个战争期间,士兵脆弱的士气始终是让我们头痛的一大问题。中国人顽强的战斗精神、丰富的战斗经验和他们出色的步兵战术常常把战斗变成我们的噩梦:他们常常乘着夜色摸到我们的战地周围,然后突然呐喊着从四面出现,使我们的士兵们在一瞬间认为已经被包围而引发士气的崩溃。有过很多次,中国人用他们拿手的夜袭夺回我们在白天用巨大代价占领的阵地。”“中国人擅长的坦克突袭是他们在白天的致命武器之一。中国人常常将坦克埋伏在一些丘陵的侧面,正面只安排步兵防御,当我们进攻其正面防线的时候,他们就把坦克绕到我们的侧后方,然后突然用最高的速度和最猛烈的火力袭击我们。据我所记得的,他们至少有四次用这一战术成功的击溃我们的进攻部队。在这样的战例中,我们的士兵很快的陷入了混乱的境地,他们很少作出反击而更多的选择逃走或者投降。”(关于美国人常常选择投降来代替抵抗,我深有同感。罗马战争时在恺撒山战役中,我们与希腊海军陆战队打了三天,竟然没有捉到一个战俘;而我军与美军在祖鲁山地交火的第一天,前线就报告俘获敌军55人——当时的美军正处于攻势,很多时候是压着我们在打。)
因为打过了这样“痛苦的战争”,美国人把他们的这次所谓“突破”当成了苦战后的胜果。他们兴高采烈的,顺着钱隆给他们安排好的的路线,沿着一条通向南边的公路向中央突击集团军的埋伏圈高速推进。朱良国当时在作战室的沙盘前这么说:“这群忙着赶去投胎的家伙,算他们聪明。”
我记得当时柳平问他为什么说美国人聪明,朱良国接着说了一句,把整个作战室的人都逗乐了。
“他们知道再过不了几天,地狱的大门口就会被巴比伦和希腊的白痴们挤满,所以趁早先去占个好位置。你瞧瞧这些美国佬的脑瓜子,真是好使得没话说了,我怎么忍得住不好好夸奖一下他们?”
第三卷第二次东大陆战争第十一章
美军的突破后来被证实其实不算是他们中了我们的圈套,或者说,那对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圈套。事实上,按照他们的计划,本来就应该是这么做的。德里欧?凯文在《东大陆总动员:真正的战争》的第五章中写道:“12月7日,美军最高指挥部凝神静气,等着看希腊人的魔术。”而马拉扎?特希也在《黯淡的日子里》提及:“12月7日的下午,司令部在一片焦躁不安的气氛中度过,面对正面战场上数万人的死亡我们简直都已经麻木了,而现在一切都要有个结果,我们该做的,就是等待这个结果的到来。”
无疑的,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他们的确是等到了。
希腊人果然了不起,他们的情报工作做的比我们还要好,而且他们有一支快速而强大的军队。虽然我们早已经得知希腊人在凯尔特山一带集结部队,但是司令部里的人认为那是希腊人为了发起大的攻势所准备的突击力量。但是事实证明我们全体都被希腊人摆了一道,就在那天下午二点,希腊军队的十六个师在纳米亚海滩登陆,他们在海上舰队的掩护下,轻易的清除了海滩上不多的守卫部队,并在天黑以前向内陆推进了十公里,到晚上六点,希腊人已经有十个师成功上岸了。
纳米亚海滩在圣雷吉斯以西约300公里的地方,东大陆在那里向大东洋突出了一大块,而纳米亚海滩就在这个突出部的尖端。在这个地方登陆有一个好处,就是向北可以切断托那汪达到圣雷吉斯的联系,向南可以策应对凯尔特山脉的进攻。
这样的战略要地我们自然也是一直加以重视的,但是前期将近一周的苦战,各战线都要求大量的补给和援助,我们已经把这一带的驻防兵力抽调了很多。本来近卫第七主战坦克师就在此警戒的,但那时该师已经调往千里之外的东线,于是我们在司令部的地图上赫然发现,希腊人在这里登陆以后,无论往南还是往北,都没有部队可以加以阻击。而且效果还不止于此:希腊人在这里恰好可以和东边突破了的美国人相呼应,一起夹击中间的圣雷吉斯,那样的话我们的战线就要被分割成两个部分,南方的吉格维亚和萨里昆就会变成孤城。
希腊人在这个时候下了这样的一步好棋,不能不说是选了最好的时机。现在我们不能去攻击美国人了,中央突击集团军应该立即被调往西部,以防止希腊人截断从托那汪达到圣雷吉斯的这一条我们最主要的补给线。但是这样一来,谁去对付那二十五个美国师?美国人没有希腊人的策应自然不会再孤军深入,他们会调头向东,从后面与巴比伦人夹击我们的东线阵地,这样他们至少可以围困我们在那里的四十万部队,而且完全击溃我们的东线防御。好处还不光只有这些,他们这么一来的话,在萨里昆的南方集群就被截断了退路,他们会被包围。而我们失去东线的四十万部队之后,我不知道我们在东大陆还有什么机动兵力可以调动去应付三国必然有的下一步攻势。即使使用原子弹,我们也不过是稍挫敌锋而已,原子弹的威力范围毕竟没有那么大的。
国防部当天就下了命令,要求东大陆远征军收缩待援,放弃“不重要的地点”,“保证重要城市”,同时严令海军立即夺回制海权,保证海上交通线的畅通。那一次海军是很丢了面子的:希腊大军几乎在海军眼皮底下登陆成功,而海军不但没有能够阻止这样大规模的行动,甚至对此一无所知,还要我们去向他们报告希腊海军的行动讯息,海军的人是丢到家了。
当我们收到电报的时候,远征军司令部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决断:从固守转为积极的活动防御。钱隆立即指挥中央突击集团军顺铁路西进,马上投入对登陆的希腊军队的战斗,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切断我们的补给线。朱良国当天就坐飞机直飞萨里昆,准备从那里撤退——虽然萨里昆防御工事非常坚固,可以在猛攻下坚守很长一段时间。但是被围之后,我们可以调动的力量里又少了一个重要的棋子。与其把他们丢在那里苦熬,不如在被围以前先抓在手里,这样一个强大的集群在灵活防御中所起的作用要比守住一个沙漠里的堡垒城市大得多。柳平则被分派想法撤退东线的防御部队,同时尽量减少撤退中必然会有的损失。这是个绝对的苦差,在数倍于己的敌人两线夹击的情况下撤退,还是在这样严重的局势下,难度比想象的还要大。但是柳平在作战会议上默默的接下了这个任务,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而我的任务是负责凯尔特山脉一带的防御,保证吉格维亚的安全。
我记得那时的我对被分到这个任务是很吃惊的。因为凯尔特一带的希腊人经过增兵,绝对人数已经超过我方的一倍,炮火和各种武器的分布密度都远远高于我方,本土调来的空军虽然已经到位,但是还在与希腊的优势空中力量争夺这一带的制空权,希腊人登陆成功,现在士气正旺,眼看就要一鼓作气,猛攻凯尔特山脉阵地。要我在这种时候去接手这一大块重要之极的属于我方“侧腹”的区域防务,如果不是深知钱隆为人,真要怀疑是不是他要整我了。
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看看其他的人:钱隆要做救火队长,去扑灭那正在纳米亚海滩上熊熊燃烧的希腊火种,朱良国要去萨里昆客串搬家公司,还要在敌人没进城前先把城毁了,柳平则被迫要在敌人的虎视眈眈下表演“脱身术”,努力保证不丢下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什么的。(这些任务的前后经过后来都在孙子军事学院作为范例编入教材,被作为战略战术的范例来加以讨论)没有一个任务是容易的,所以我当时也只犹豫一下,接下了钱隆的命令。
1880年12月8日,“东大陆总动员”中最困难的一场战役打响了。
第三卷第二次东大陆战争第十二章
第二次见到朱良国是在近一个月以后,那天的中午当我在圣雷吉斯司令部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一个我几乎不认识的人了。如果不是他那依旧有点翘的上嘴唇,谁会把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家伙和半个月前有些偏胖的朱良国联系起来?
不过想想他在这短短的二十几天里做了些什么,这样的变化也就不足为奇了:他先率领自己南方集群的二十五个师在南线给了敌人一个漂亮的反击,把巴比伦人杀得丢盔弃甲——他一口气干掉了5个机械化步兵师!正当巴比伦人惶惶然以为他要进一步进攻巴比伦本土的时候,他虚晃一枪,掉头跑了。临走也没忘了摆巴比伦人一道,他向东北摆出一副攻击的架势,弄得正和柳平缠斗的巴比伦中央集群顿时感到侧翼空虚,心里发寒,急忙调集兵力向南防御,他这才一口气把萨里昆的防御工事都炸掉,火速带着部队向西北的圣雷吉斯撤退。他亲自带了第44、52机械化步兵师和第67、69主战坦克师断后,巴比伦人发现原来他是虚张声势,派出二十几个师尾追,被他两下反突击又干掉了一万多人。巴比伦人吃亏吃得狠了,从此再也不敢靠他太近,只得在后面远远的尾随,倒好象在后面给南方集群送行似的。就这么一直送到离圣雷吉斯800多公里的沙漠里,这时已经进入了圣雷吉斯空中防御圈。用朱良国自己的话来说:“一下子我心定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