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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张副官脸上浮现出了些许悲痛,眼神黯淡:“我不曾有过别的心思,我只是遵从司令的命令而已。”
“没有别的心思?”
陆先生伸手勾住千程的脖颈,将她的身子带入他的怀中。
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神带着显而易见的挑衅:“真当我陆某不长眼?”
方小姐笑得张扬,柳眉弯弯,“如今信已经送到,回去找父亲报备吧。”
舞台下的嘉宾席,两位老师对视了下,摄像头也切了过去。
“现在这个表演我其实是比较难评价的,因为一开始千程和清业的表演是非常专业抓眼球的,那种汹涌的暗流让我很是期待。”刘婷抿了下嘴,眉头微皱,“但是顾容疏出场后,两人的那种冲突感就减少了,剧情设置也偏向了三角恋这一范畴。”
“我还是有点失望的,毕竟两人这种背景下完全可以构思到更加宽广的内容。”张广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水,脸色并不好看地补充道:“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将剧情往纯粹一点的感情纠葛发展,再复杂一点的话——”
刘婷看了一眼他,张广声音顿住了,只清了清嗓子才道:“也有一些局限性。”
“张广老师的意思是再复杂顾容疏跟不上,别骂我”
“很多弹幕不敢说,古榕树就是跟不上节奏,拖后腿”
“千程和陆清业在演技上都是非常了不起的前辈,顾容疏肯定有不足啦,但是也在很努力跟上两位老师的步伐啦!”
“努力上热搜吧,我真的是感觉他一个人毁了一幕戏”
“我真的是服了,他只是助演而已,抱走了,别拉踩谢谢!”
画面切回舞台。
“我知道了。”
张副官攥紧拳头,转身就要走,却在这时,陆先生却叫住了他。
“张副官,留步。”
“陆司令还有什么事吗?”张副官回头,声音冷淡。
“应该是我问问你还有什么事才对。”陆先生脸上的笑消失得一干二净,鹰眸锐利极了。
“这些日子陪着你们演了好一场痴男怨女的戏,现在该让我拿点酬劳了吧?”
勾住方小姐脖颈的力道大了起来,他声音发冷,对着怀中的女人道:“交出来。”
“交什么?你这话倒是让我不懂了。”方小姐脸色微红,说话有些困难,“我认识的陆先生可没有这般不讲绅士。”
“不讲绅士?”陆先生嘴角勾了下,“刚刚你的手可是不老实得很啊。”
说着,他的身子贴紧了方小姐的后背,另一只手扣紧了她的腰,眼睛紧盯着张副官:“张副官,交出来吧?”
方才还是有些狗血的一出三角突然画风一变,情势危急了起来,观看的人无不有些期待紧张。
三个人僵持了几秒,张副官神色难看,似乎不知道怎么应对一般,干巴巴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信已送到,我要回去复命了。”
“复命,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走出这栋楼了吗?”陆先生笑出了声,笑得阴森:“早早就料到了你们今儿还要在我面前演这么一出,部队早就部署好了,惊喜——”
陆先生的话尚未说完,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痛楚,他闷哼几声,勾着方小姐脖颈的劲儿愈发大了。
方小姐一张漂亮的脸蛋已经发红了,口红蹭到了脸上,头发凌乱。
然而她依旧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几个肘击一一落在陆先生的腹部。
“怎么?方小姐看着真是野蛮啊。”陆清业声音低沉,另一只手直接禁锢住她的腰部,“不过你这样,还真是激起了我的兴趣啊。”
门口的张副官脸色僵硬,一副既想过去又不敢动的样子,“你快放手,方司令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混蛋,你给老娘松——”方小姐翻了个白眼,脸色狰狞。
“方小姐啊,没有人会把谍报放在口袋里的,你猜你刚刚从我口袋里掏出来的是什么?”陆先生哈哈大笑,邪肆的脸上满是戏谑,随即,他看向张副官:“你的心上人这么惨,你就这样看着啊?”
方才还有些粘稠的感情戏突然画风一变,观众们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期待。
连带着舞台下的两位老师脸上也浮现出了点惊喜,意犹未尽极了。
“我还以为他们会束手束脚,没想到现在峰回路转,有点意思。”张广先夸赞了句,随后又道:“不过清业力度有点重了,他一直在主导着这场戏,就连一些重要信息都是他去创造出来的,这样还是有点霸道了。”
“我觉得清业和千程刚才的处理还是很自然的,不过这场戏的过度有些突兀,但是这样的临场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
刘婷眼睛瞥了一眼顾容疏,顿了顿,好一会儿才道:“至于顾容疏的助演,也呃,非常努力了。”
弹幕则是贴心的用一串“……”替刘婷表述了内心想法。
“刘婷:我尽力了去夸了!”
“太惨了,两个王者带青铜被坑成狗”
“看他们表演真是赏心悦目啊,cp感爆棚,然后镜头一转,呃”
顾容疏嘴唇愈发干了起来,脑中混乱着,他却怎么也无法接下去演。
从刚才开始,他就明显感到陆清业在不断的让镜头聚焦在他身上,不断给他施压。尽管千程帮他解围了几次,可是下一秒,陆清业就再次抛出剧情将他拉回去,使得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处境中。
整个舞台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中,越是如此他越是脑子混沌,结结巴巴的,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
整场表演结束后,他精神依旧有些恍惚,只记得自己后半场的表演像是个布景板一样,看着陆清业和千程完成一场又一场交锋。
这场表演结束后,他甚至没有再去见千程和陆清业一面,只是浑浑噩噩地坐着保姆车回了公寓。
难堪极了。
******
第三场表演定的题目是“君臣”,按照节目惯例需要两个人单独去讨论整个剧情台词的设计,所以此时节目的镜头都聚集在两位老师对于方才表演的总结上,以及直播的实时评论弹幕,当然,评论弹幕都抽掉了一些容易因战斗的内容。
“我觉得可以在身份的倒错感上做个设计,而且君臣之间……”
陆清业在纸上写出了几个关键词,声音低低的,而千程只是点点头,一言不发。
“你生气了?”陆清业声音顿了顿,看向了千程,脸上的笑淡了些。
“只不过是压戏而已,没必要。”
“我在意的是你压戏吗?”千程的脸色冷了下来,“你客串时,压沈和光的戏我有说什么吗?”
“那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陆清业托腮,另一只手飞快地转着笔:“啊,难不成是觉得我对你的小心肝动手了,不开心了?”
“不是。”
千程脸色依旧发冷,然而手却依旧动作着,在纸上圈出了陆清业写出的某个关键词:“我们没时间强调这个背景,删掉。”
“那把这个简化一下呢?”陆清业低头,写出了另一个关键词,继续道:“所以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你自己知道,你根本不是在压戏,不然你不会一直给他抛设定。”
千程皱眉,语气有些不满,在陆清业写出的关键词旁填充了新的设定:“这个可以放到一句台词里体现,他们布景肯定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先熟悉一下。”
“一整段台词可能有些干,这里还是有些互动比较好,助演到时候应该能明白这个标注的。”
陆清业点头,又完善了几句台词,然后看向千程,神情认真:“那你希望我们俩对戏,把他扔在一旁当人墙?”
“刚才的情况下,哪怕是当人墙都会比聚焦在舞台下好多了。”
千程放下了笔,摇了摇头:“你明明知道,你刚才那样的举动会带来什么。”
“会带来什么?”陆清业也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本,和她对视:“不过就是拿他来和我们比较一番,然后被嘲讽一番而已。”
千程定定地看着他,“你只是为了打击他而已。”
“对啊,他那种本事,我哪怕只是拿出过家家的认真来都是打击了。”陆清业笑意消失了,眼神深沉:“我以为你对这种废物是不会有这么多同情心的。”
“作为搭档,没有。作为情人,为什么不能心疼?”
千程突然笑了,眼角挑起了一丝笑,声音缠绵:“我可不是铁石心肠铁面无私的包青天,有点私心怎么啦?”
陆清业贴近她,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难道我就不值得你的私心吗?”
一只温热的手勾上了他的脖颈,千程低低地朝着他耳语了一句。
“你这吃醋的样子,倒也好看。”
******
任哪个老百姓都知道,这个王朝早就被异姓摄政王握在了手里,另立新皇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夜晚,富丽堂皇的摄政王府内灯火通明,宴会热闹,载歌载舞。
男人冷漠地看着舞姬们的献舞。
这时,一个仆从朝着男人耳语了几句,他起身说了几句后便告辞了,徒留一堆兴奋的宾客。
画面一转,一身宫装的漂亮女子坐在亭子中,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兔子灯笼。
男人透过几个圆柱之间的缝隙瞥见亭中的少女,像被关在鸟笼里似的。
“公主,小心着凉。”
“我不怕着凉。”公主抬头看向男人,手捏住了他的袖子。
男人接过仆从手中的毛绒斗篷,半跪下来,用斗篷将她围得紧紧的。
“王叔,今天我出宫玩了,他们都说你马上就要登基了,是真的吗?”公主声音淡淡,垂眸道:“到那时,我会死吗?”
“他们说他们的,我绝没有其他意思。”
男人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宫里走,声音温和了些:“你不会死的,你永远都会是大江王朝最尊贵的人。”
公主看向男人的侧脸,眼里都是孺慕之情。
时日没多久,公主就发现自己寝宫的人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