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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邵珩竟然没有和她计较,以濛微微错愕。
“向珊和向玲都还好?”算是寒暄,毕竟让祁邵珩主动关心的人不多,今晚以濛和向珊向玲在一起,他多少要问问。
“你怎么知道向珊回国了?”
这句话一问出口,以濛就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问,心知肚明的事情,她每天的动向,出行祁邵珩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人天天跟着她自己向珊回来,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今晚,喝了药,早早睡,嗯。”
以濛看了看客厅的石英钟才20:36,她不想这么早睡觉,虽然刚才在路上因为小酌了几杯难受的厉害,可回到宜庄坐沙发上一切都缓过来了。
她作息生物钟每天都是按着来的,既然回了宜庄,她就洗了一把脸到露台上坐着看书去了。
祁邵珩也不扰她,进了厨房,他正巧看到程姨,端了水杯,说,“先生,太太该吃药了。”
祁邵珩接过程姨手里的水和药片,正准备上楼,却听程姨说道,“先生,给太太煮了醒酒汤,一并端过去吧,不然酒劲上来她也不舒服。”
祁邵珩点头示意,等程姨出去以后,他看着那晚醒酒汤好半天,最终直接将它倒进了垃圾桶。
醒什么酒?越不清醒越好。
端着每日以濛要服用的药祁邵珩到了露台上,见以濛照往常一样在看散文书,可她今天刚刚换的睡衣,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祁邵珩先前因为不知道以濛的喜好,给小姑娘准备的睡衣很多,各式各样的,但是以濛穿睡衣一直挑的是最简单,且都是挑着覆盖着不露的睡衣来穿的,能少露就尽量少露,在祁邵珩面前她连腿都是不露的,全都是长裙睡衣。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以濛换了件短袖短裤的搭配睡衣。不暴露,但却比往日里外露了太多。
喝了酒微微晕红的脸颊,修长白希的脖颈,纤美柔嫩的手臂,笔直雪白的腿,什么都不做,以濛只安然坐在竹藤椅上看书都成了一种惹人眼的风韵。
祁邵珩端了水杯走过来,远远看着她,眼眸沉郁。
他妻子有多妩媚,他自然比谁都更清楚。
有时候女人没有必要刻意的以裸露来吸引人,对于男人来说,看不到才更能激发他们的遐想空间。
女人刻意的*并不让人喜欢,反而反感。
往往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无意识的动作才是最为惹人眼的,尤其是现在的苏以濛对祁邵珩来说。
解了编发的橡皮筋,在晚风习习中,以濛一边松了长发,一边翻看着书。
乌黑的长发在一瞬间散开,青丝三千倾泻而下,带着海藻般的卷曲和女孩子雪白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与白强烈对比,让祁邵珩注视了很久。发丝微扬,拂过她的脸颊,拂过她丰盈润泽的米分唇,最终落在她玲珑丰盈的前胸上。
这样的画面,动人,魅惑天成。
太能*人了。
小妖精。
喟叹一声,祁邵珩倒是笑了,可这笑意不达眼底。
他慢慢走近以濛,以濛看的再认真也察觉了身边是有脚步声的。
注意到祁邵珩一直看着自己,以濛想到了今天她刚刚换上的睡衣,问了一句,“是不是很不好看。”
“怎么会?”祁邵珩笑,“阿濛穿什么都好。”
以濛不说话了。
今晚她会换这件比往常要漏一点的睡衣是因为,她的睡裙洗了竟然现在还没有干,往常不是这样的,今天太过反常。
从衣柜里找睡衣,这一套是相对保守的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总觉得燥热的厉害。穿一穿短的,会让她觉得清凉,也觉得舒服一些。
“阿濛,吃药。”
见祁邵珩过来,以濛只觉得无奈,她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吃药的,不用他天天如此提醒,而且这么早就吃药做什么,她也不急的休息睡觉,等一下也不迟。
不过祁邵珩拿了过来,她放下书也就顺应他,慢慢将包裹着糖衣的药丸吃了下去。
以濛不喜欢甜,但是因为这味药材里加了‘甘草’所以吃起来异常的甜,她拧着眉吃完了药,要去找苦丁茶来喝,可是却被祁邵珩阻止了。
“给。”在她身边张开手,祁邵珩的掌心里是她比较钟爱的黑巧克力。
苦,纯至的苦,没有一丝甜味,刚好可以中和刚刚她吃的那种甜药。
“以后晚上不要喝茶。”
她睡眠不好,不能一直喝苦茶,尤其是晚上。
以濛应声,后将巧克力慢慢吃了,见她像是很喜欢,祁邵珩笑着说,“慢慢吃,还有很多。”
收了水杯,留以濛一人在露台上看书,祁邵珩去了书房,他在抽烟。
眼眸深邃,带着深深的蛰伏,让人更加琢磨不透他今晚在想这些什么。
程姨,看女孩儿在露台上看书,惦记着向往常一样想要送一杯清水过去。
先生不让太太晚上喝茶水,说是不利于睡眠,而太太除了茶水对果汁饮品都不是特别热衷,所以程姨每次都送纯净水过去。
程姨准备上露台送水过去,却见刚刚从书房出来的祁邵珩隔着太太不远的距离也在看一本财经杂志,但是看杂志不是主要目的,程姨注意到先生是在看着太太的。
在一靠近,又见太太一边看书一边在吃巧克力,且往日里素净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晕红。
程姨疑惑,往日里先生总说,太太爱吃黑巧克力不好,让她不许多吃,更不让家里的人给。
所以,除了祁邵珩,宜庄也没有纯黑的巧克力,要给,也是先生给太太的。
平日里不让,现在却在这儿看着纵着她吃,先生到底在想什么?程姨不明白。
祁邵珩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看着不远处的以濛,近在咫尺的以濛。
他确实是在看她吃巧克力,也是在纵容她吃。
只因为这纯黑的酒心巧克力和普通的巧克力一点都不相同,国内的人不爱甜品,更不喜爱纯黑的巧克力。这次给以濛的巧克力,是国外人们常常用来给戒酒人士吃的。
戒烟去烟瘾,不容易,戒掉酒瘾也不容易。
所以都是按部就班慢慢的来,即使如此这种特殊的戒酒专用巧克力所含酒精成分颇多,并非普通酒心巧克力。
也可以说,这种巧克力吃多了会醉,绝对会醉,但又不至于是喝酒对胃有刺激。
以濛小酌了,并没有醉,她清醒的很,祁邵珩虽然故意允了她和向珊去‘薇禾’胡闹饮酒,但也不愿意她真的喝醉,喝的肠胃难受还不是他心疼。
酒不能喝,那就吃这种他有意为她准备的巧克力吧。
今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露台上,程姨送了一杯水过去,以濛说了谢谢后要接,可眼神突然恍惚的没有接住,‘啪’的一声碎了。按了按额头,她只觉得现在浑身燥热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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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夫妻情事,让人欢欣让人殇
今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露台上。
程姨送了一杯水过去,以濛说了谢谢后要接,可眼神突然恍惚的没有接住,‘啪’的一声被子掉在地上碎了。
按了按额头,她只觉得现在浑身燥热的厉害。
“抱歉。”本还好好的,现在的以濛只觉得在回来路上的那份沾了酒水后的燥热再度涌来,并且又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太太,难受么?”程姨处理了地上的杯子碎片,见以濛的脸色便知道小姑娘喝了酒可能酒劲上来了,但是即便是酒劲上来了也不该是这么晚才如此的。
太太醉的时间不对。
心下疑惑,程姨又问以濛,“醒酒汤喝了么?”
“什么?”
“没有喝醒酒汤么?”刚才明明给了先生让他端给太太的,怎么竟然没有喝。
看以濛确实是已经昏昏沉沉的,愈发的不太清醒了,程姨说,“太太稍等一会儿,我再盛一碗醒酒汤过来给您。”
“嗯。”顾不上说谢谢,指尖按在太阳穴上似乎在舒缓着什么。
夜晚凉风习习,在露台上坐着,以濛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冷的。
不该沾酒的。
意识清晰,大脑清醒的前一秒以濛在自己的心里给自己下了如此一个结论。
程姨从露台出来,到了客厅,只是纳罕,刚刚还在这里看杂志,像是看着太太一样的先生现在却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反常的很。
照往常,太太忘了赤脚走忘了穿鞋,先生都要跟在她后面训斥半天,今天这是怎么了?太太醉酒,不太舒服,先生怎么只看着,也不上前来问;还有那碗醒酒汤,刚才也没有喂太太喝了。
二楼露台,祁邵珩长身屹立于其上,修长的指尖有烟,直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这是抽的第几支烟了。
阿濛不喜欢烟味,他今晚到底是过度放纵自己了。
可是,想要自己的妻子,又算什么放纵呢?
不能算放纵,这本是应该的。
他是她的丈夫,他的妻子不该抵触他的,他的阿濛本该就是属于他的。
想到那张机票,祁邵珩就变了脸色,过了今晚,让他的妻子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和别的男人不再有任何的干系。
他妻子婚前心有所属,他不管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祁邵珩要的是她婚后的绝对专一。
阿濛,怎么可以躺在他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
不可以。
那就彻彻底底的断了她内心淤积的念想。
想是这么想的,且祁邵珩又是说到做到的人,他毅然决然的这么做了,看着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慢慢发生着。
但是用了手段,费劲了心机,就要到最后的现在,祁邵珩却是前所未有的矛盾。
从二楼的露台向下望去,一楼的露台开着灯,一切景象竟收眼底。
莹白色的灯光下,女孩子环抱着手臂枕着彻底醉了过去,乌黑如墨的发散在雪白的手臂间,看不清楚她此时怡然米分。嫩的脸颊,但是祁邵珩可以想象得出他的小妻子醉酒姿态有多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