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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左右了吧?”齐乐笑着问。
我没心情理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看盘,暂时撇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是脑瓜罢工,死机了。
盘面最近波动得很大,每天几乎都有七八十点起伏,这次擂台赛想必会很激烈把。
“你在担心擂台赛?”齐乐看似无意又问了一句,我转脸瞪了他一眼,“你有那么闲吗?”他那眼仿佛永远都噙着一抹笑意,让我实在生气不起来。
晚上我并没有和韩泽宇吃饭,又踏点下班,而韩泽宇这次连信息都没给我发一个。
我泡了一个牛肉杯面,正准备开吃的时候,齐乐就回来了,“这么节省啊?今天的雪糕我还没吃呢?”
我没好气转到一边去,继续吃我的杯面,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说雪糕呢!
我吸了几条弹性十足的面,辣辣的,香香的,辣得眼睛都流水了,就是太少了,怎么也填不满我心底的缺口。
一张纸巾递到我跟前,“化悲愤为食欲对女孩子来说,不合适!”
我听齐乐这话乐着了,“谢了!”接过那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连口水鼻涕一起,然后埋头又准备干起来。
其实今天的事我没懂,韩泽宇是老板,辞退她总该有理由吧!
“啧啧啧,女孩子有你这样子的吗?”齐乐推开我那杯面,“看我这个大厨给你整一顿好吃的,你等着!”
他会做饭?还大厨?我看见他挂这围裙转进了厨房差点就笑喷了,半信半疑的我好奇跟了进去。
☆、第三十章 :一顿饭吃出了感觉
我看着齐乐在这个从未沾过油烟的厨房里熟悉地洗菜,切菜,弄鱼,似乎都不在话下,现在的男人都这么能下得了厨房吗?想到便说出口了。
“当然,哪像某人!”
我知道他是说我,为了这顿,我忍了,事实上,我好久都没吃过家里的饭才。留学三年再加上现在工作一年多,几乎都是我一个人生活,因此一天三顿都是随便打发的。
齐乐如大厨一般地挥动手里铲,锅里的红的,黄的,绿的混在一起,在铲子的撩动下,发出吱吱吱地声音,实在太撩人胃口。
现在和一个会煮饭做菜的男人拼房,我竟暗自有点高兴,偶尔有顿可口的饭的福利还真不错!
话说,齐乐下厨也不像厨子,倒像挥动着指挥棒的交响乐指挥家,他时而转头看看杵在一边的我,额头已渗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居然给我一种的居家男人的感觉。
这里没装抽油烟机,只有抽风机,可开了也没用,那炒菜腾升的烟还是漫过整个厨房,也笼罩着他整个人,就像笼在烟雾下的庐山,看不清楚。
或许是烟,我咳嗽了两声,齐乐嫌我碍手碍脚,打发我去外面等着。
我乐见其成。
窝在沙发上想着今天的事,随手拿起丢在上面的财经杂志,随便翻着,目光最后停留在封面男人上,很熟眼,却一下子想不起哪里见过。
一阵鱼香扰乱了思绪,我几乎是忍不住走过去。
四菜一汤,一盘蒜蒸黄花鱼,肉质鲜美得让人流口水,一盘蒜蓉娃娃菜,一盘尖椒炒牛肉,还有一盘三丁小炒,也太丰盛了。
不等他坐下来,我就忍不住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是排骨木瓜汤。他一个男人怎么会做这种汤,难道给我做的?
肚子的叫嚣让我管不了那么多,先喝为快,那种轻甜入肺感觉立刻涌了上来。
这个时候,一碟香喷喷的蛋炒饭上来了,实在太对胃口了,我今晚破例,足足吃了两碗,还把那菜全部一扫而空。
“就那么好吃吗?”过中齐乐问了我一句,“看你象难民营跑出来一样!”
我继续大快朵颐。
这顿,我吃得很可口,很满足。
吃饱喝足,心情自然好了许多,饭后,我主动要求去洗碗。
其实我最怕就是做家务活,尤其是洗碗,油腻腻!不过吃人嘴软,而我又不喜欢欠人情,所以才硬起头皮去承担这工。
齐乐收拾东西进去,瞄了我一眼,就把我赶出去。
我如获大赦逃出了厨房,就如他的话,像我这样,下次用时还要洗一次。
我下小超市买了二十支铁罐青啤上来,刚撞见还挂着围裙的齐乐从厨房出来,样子霎是可爱。
“又喝酒啊?”他微皱着眉头笑着问道,有一丝无奈,仿佛上次的事情给他很大阴影。
“请你喝!”
齐乐打开了一瓶青啤,喝了口,“你是想让我陪你喝吧!”
眼睛真毒,我自己也开了一瓶,犹豫了下,还是将今天徐涓涓指控我令她没了工作的不解说出来。
“被人当挡箭牌!”我刚仰脖子喝酒,这答案就把我咽了,我怎么就没想到?
那酒从鼻子里出来,感觉酸酸怪难受的,那心更难受。愣坐在那,连齐乐递过来的纸巾都没看到。
☆、第三十一章 :甜美一笑地不安
第二天爬起来,我衣冠整洁地躺在自己床上。
又喝醉了?我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昨晚的一点点渐渐回笼,饭后,我请齐乐喝酒,结果……
我记得齐乐问我,你和他……?
不知道为何,那刻我真为我和韩泽宇这样的关系状态而感到悲哀。我仰脖子喝了那酒。那
泪还是溃败地溢出眼眶。
齐乐也闷了一口,笑着说,你这个笨女人!
其实我真愿意做个笨女人,单纯地相信韩泽宇,可我就是计较,这个世界没有哪个女人不恶心自己的爱人有床伴,起码我不能接受:爱人归爱人,床伴归床伴这个理论。
不管是真是假,这事我都无法去调查,更问不出口。
一阵不耐烦的敲门声扰乱了坐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我。
我不情不愿地起身开门。
“快迟到了,还磨蹭!别说我不提醒你!”一双弯弯的噙着笑的明眸看着我,是穿戴整齐的齐乐。
阳光透过窗户密密地扎进来,照在地板上放射到整个空间亮堂堂的,像给他镀了一层金,特别温暖。
事实上,我长期以闹钟为伴,很久没有人叫我起床了。
“迟到了,给你五分钟!”门彭地一声被关了起来
我摸了摸脸,怎么会发烫呢?肯定是昨晚酒意还没醒。我用冷水洗了几把脸才缓了过来。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过后,优哉游哉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齐乐,笑着打趣我,“笨女人,你是准备天天迟到的!”
我都没来得及辩驳,齐乐带头走了出去。
他竟开车,为了不被扣年中奖金,我快速上了车,路上他丢给我一个塑料袋,是两块提拉米苏和一瓶早餐奶。
没想到他还那么细心,我感谢地望向他。
“不要谢了,我只是随便而已,免得有人头晕要送医院,麻烦!“
有那么夸张吗?也没再说什么。
我安静地吃着早餐。齐乐又开口了,“笨女人,你以后别喝酒,重死了!”
这话让我停住嘴上的动作。
“怎么了”
“泽宇也说过这话,但是人总有心情不好。”
“那你帮我洗衣服,我以后陪你喝酒,划算吧!”
我立刻翻了个白眼,其实洗衣服就是丢进洗衣机里,也不费事,相比之下,找个可靠酒友就难多了。
车开得很快,大约五分钟我们就到公司了。
本是我要迟到的,齐乐却把我的卡先塞进去,结果变成他迟到了。
三次迟到,是要扣奖金的,可他对我的好,让我一下习惯不过来,他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和企图!
我快速追了上去,“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他两眼一弯,却说,腿短就是个缺点。让我觉得这人不仅眼毒,嘴巴也毒。
“喂,我说真的!”
他突然哈哈大笑了声,“这样都给你看出来,你行啊,你是我的头,我要巴结你嘛!”
是这样吗?
我愣的那档时间,齐乐已经走进了公司,脚长是不同的。
我走进办公室后,第一时间就看见我对面,徐涓涓的位置坐着一个女人,一头柠檬黄的大波浪,她正低头修建指甲,我没看到面容。
新同事?不知道是太过分集中了,还是不屑抬头,连我来了,一点也没反应。
这真是新同事吗?我思量着坐下位置,打开电脑,看着她丢在台上的手提包,是今年香奈儿的限量版,还有她今天穿的这件裙子,一看也是不菲之物。
许涓涓不过是偶尔穿一下,她一来就那么高调,只怕比许涓涓更不好相处,但愿只是客户之类才好。
很快就印证了我的想法。
韩泽宇从办公室走出来,我和他四目相对,我心一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因为我的事吗?他就这样沉沉地看着我,我立刻低头假装没看见。
这时候坐在我对面的美女突然站了起来,还没等韩泽宇开口,就开始自我介绍起来,说她叫习溪芸,是新来的同事。
我们已经都站起来,给她鼓掌。
我从没见过这么芭比娃娃的女孩,美得如此精致,而声音就像黄鹂一样好听。
“是吧!表哥!”她一条玉臂像哥们好一样搂着韩泽宇的脖子,原来是裙带关系。
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什么,我觉得她说这话扫向我的眼神是挑衅的。韩泽宇生气地拉下她的手,“公司里,我就是你老板,做不好工作,我一样会开除你!”
这话说给谁听啊?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凭着她刚刚那么一闹,韩泽宇都没她办法。
“容柱妍,进来!”我冷不防地被韩泽宇指名喊道。
他要说什么我几乎了然,但总不能当这么多人面前拆他的台。
“你就是容柱妍?”才走出位置,我就被人挡住了。“也不怎么样!”
是她!
习溪芸冲我甜美一笑,无法挑剔地可爱,“还不快去,韩总叫你呢!”
☆、第三十二章 :她脸怎么这么红?
我一愣,心底立刻泛起别样的感觉:她绝对是来者不善。这是女性天生的敏感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