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赵先生于他,是良师益友吧!
徐令宜笑着颌首:“你去吧!”,徐嗣诫雀跃着去了双芙院。
谨哥儿却拉了拉徐令宜的衣袖:“爹爹,五哥像二哥一样要考进士,是不是要去乐安读书?那我长大了,是不是也要去乐安读书?”,很担心的样子。
徐令宜一愣,随后笑道:“怎么?你不想去乐安读书?”
“那”那我能不能把长顺、随风、黄xiǎomáo、刘二武他们都一起带到乐安去?还要一一、二二他们……我也想一起带去!”
徐令宜大笑,目光却落在了十一娘的身上:“我想让振兴帮着给诫哥儿找个学识渊博的要西席。你看怎么样?”
自徐嗣诫说要参加科举,十一娘就考虑过这件事。
赵先生人品、学问自然不错,只是他更擅长教诗词歌赋,策论、八股之类的,恐怕还是另寻明师的好。她也曾考虑过送徐嗣诫去安乐。一来是乐安路途遥远,她有点舍不得徐嗣诫;二来徐嗣诫和徐嗣谕的情况又不同,徐令宜当初送徐嗣谕去乐安,主是为了让徐嗣谕和姜松定下师生名份,拉近徐嗣谕和徐嗣谆的关系。要不然,若大个燕京”哪里找不到个能指点徐嗣谕举业的先生来?
让曾是庶吉士的罗振兴专程请给徐嗣诫请个西席,再好不过了!
“好啊!”十一娘笑道,“那我明天就去趟弓弦胡同吧!早点把这件事定下来,诫哥儿也好早点安心读书!”
夫妻两个商量好了,第二天,一个去见了赵先生”一个带着谨哥儿去了弓弦胡同。
罗振兴看见谨哥儿,别提多高兴了。和谨哥儿玩了好一会,才和十一娘说起正事来。
听说是为了徐嗣诫请先生的事,罗振兴有点惊讶,虽然满口答应,却也告诫十一娘:“这举业,三分靠先生”七分靠自己。要不然,怎么那么多的落第秀才教出会元来,举人教出了进士来呢!你还是好好盯着他辛苦用功要紧!”
“我也知道。”十一娘也是一路过关斩将才拿到了去国外的全额奖学金的,“只是先生的学问好一点,学生也可以轻松些。
两人又说了些余杭的家常”十一娘用了午膳,这才和谨哥儿回了弓弦胡同。
徐令宜刚在外院和赵先生一起用了午膳回来。
“赵先生也觉得另给诫哥儿请个西席好!”他喝了xiǎo酒,情绪有些高,抱着谨哥儿连亲了几口,谨哥儿被他薰得嗷嗷直叫。“这样一来,他上午就专心地教谨哥儿,下午专心地教谆哥儿。谨哥儿的进度也可以快点了!”,十一娘拧了帕子给徐令宜擦脸,谨哥儿趁机跑了。
“喝了多少?看把孩子吓得!”
“心里高兴呗!”,徐令宜笑着,把帕子递给十一娘的时候顺势一拉,十一娘跌到了他的怀里,“我们家谨哥儿,会看舆图呢!”说着,在十一娘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屋里服shì的看了,一个个低眉顺眼地退了下去。
“发酒疯了!”十一娘挣扎着站了起来,端了一旁的醒酒汤递给他,“快醒醒吧!”
徐令宜不接,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十一娘好笑。
坐到炕边喂他喝。
徐令宜就拉了十一娘的手:“默言,以后让谨哥儿去我的书院描红吧!”
“孩子xiǎo时候要养成好习惯。”十一娘委婉地道,“你看我,天大的事,也先督促谨哥儿把功课做了再说。侯爷事多,哪有那个时间!”
“我有什么事”不过是瞎忙活。”徐令宜凝视着十一娘,表情显得很认真,“谨哥儿到我屋里去描红,正好陪陪我。”,十一娘听着心里一酸。
徐令宜今年才三十六。
搁在她那今年代,正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年呃……
“那我们可说好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可不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
第六百五十七章 夏语(上)
过了端午节,罗振兴和一位姓常的举人到徐府做客。
徐令宜和常举人谈了一个时辰就吩咐白总管把双芙院不远处的听涛阁收拾出来:“以后五少爷就跟着常先生在听涛阁读书!”,“五少爷和二少爷一样,要到乐安去读书”,的传言终于落幕,大松一口气的却是徐嗣谆。
“我说过,母亲去找舅舅了”徐嗣诫笑望着哥哥,“舅舅会给我找个西席的。我不会去乐安的。”对十一娘非常的有信心。
“我这不是怕舅舅万一找不到合适的人吗?”,徐嗣谆有些讪讪然,“到时候母亲看二哥在乐安读得好,一狠心,把你也给送到了乐安……那我岂不一个人了!”,话说到最后,有点怅然。
徐嗣诫心里暖暖的:“不会的!家里不是还有六弟吗?就算我到乐安读书,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也会回来啊!”,这样一想,他的话好像有点问题。
徐嗣谆有些不好意思。
六弟不是不好,只是他年纪xiǎo,和他玩不到一块去……下意思的,他没有把他当成朋友!
“哎呀,我们不要说这些了。”他挥了挥手,忙把这个话题揭了过去,“现在你不用责乐安了,读书的地方还在双芙院的隔壁,我们到时候又可以一起去上学了。”然后道,“你什么时候正式去听涛阁上课?常先生虽然是你的西席,我要不要也去拜会一下?”,“我也不知道。”徐嗣诫道,“要不,我们去问问母亲?”,两人去了正屋。
徐令宜正和十一娘说孩子们的事:“……谆哥那边,赵先生知道该怎么做。谨哥儿到我这边来描红,我也会督促他课堂的。就是诫哥那边,我看赵先生是个十分严谨的人。他从前跟着赵先生读书,散漫惯了换了个先生,只怕有些不习惯。他又是个腼腆的xìng子你要多问问才好。至于常先生的束修,我准备比较赵先生刚来的时候一一年三十两银子,一个xiǎo厮,热冷四季的衣裳各两套。如果教得好,年底的时候多给些赏银就走了。要是诫哥儿能中秀才我再另外的赏。”
燕京西席的束修在二十两和三十两之间,何况徐令宜还另配了xiǎo厮,有冷热衣裳和红包。这样的待遇不算低了。
十一娘微微点头。
“侯爷放心!”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又不到用冰的时候,她拿了把团扇帮刚进mén的徐令宜打着扇,“我会注意诫哥儿的。只是谨哥儿在您那里,您可不能由着他的xìng子来。还有,不能带他去马场骑马。怎么也要等他十岁。实在是要去您亲自带着他……”,她站在他身边,举手投足间暗香浮动。
“你到底是让我带他去骑马呢?还是让我不带他去骑马?”,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她的身上。
白sè银条衫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随着她打扇的动作如水般dàng漾开来,让她的丰盈更显饱满,腰肢更显纤细,有了yù言还休的yòuhuò。
他猛地chōu过她手里的团扇,狠狠地扇了再再“一会说不行,一会又说硪你再这样孩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十一娘瞪着他。
是谁又带了谨哥儿去骑马?nòng得孩子三天两头想着这事。看见他回来就献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像xiǎo狗似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
“我不让,可侯爷听我的吗?”,她语气里不由带了几分jiāo嗔,“还说什么男孩子,不能整天和丫鬟、媳fù子混在一起,见识短不说,还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
有xiǎo丫鬟隔着帘子道:“侯爷夫人,四少爷和五少爷过来了!”
十一娘忙打住了话题。
徐令宜见她面带薄怒,不免有些后悔自己说话太冲。把团扇塞到她手里,趁机握了她的手:“好了,孩子们过来了!”声音低了几分语气十分柔和,就带着几份哄她的味道。
十一娘不是不赞成他的观点,只是不相信那些从来没见过的骑马师傅宁愿谨哥儿跟着他。又烦他语气不好。见徐令宜低了下气,心里的那点不快自然烟消云散了。但还是在他肩膀上拧了一下才笑了起来。
越来越像孩子了。
徐令宜笑着摇了摇头。
徐嗣谆和徐嗣诫走了进来。
“你们来的正好!”行了礼,十一娘让xiǎo丫鬟端了锦杌他们两人坐下,徐令宜没等两人开口已道,“常先生过了五月十五就来家里坐馆了。”他望着徐嗣诫,“你这几天把东西收拾收拾,以后就到听涛阁去上课。”,然后对徐嗣谆道,“诫哥儿去了听涛阁后,赵先生早上给谨哥儿上课,下午给你上课。你以后每天早上和我一起到外院的书院学着管理家里的庶务。”,两个孩子忙恭敬地起身应“是”。
徐令宜又jiāo待了两个几要听先生的话,好好读书……、……多听多看,不懂的就问白总管,不要随随便便就做决定”之类的话,就让两个孩子下去好好准备。
徐嗣谆朝着十一娘使眼sè。
十一娘不动声sè,送两个孩出mén。
徐嗣谆忙道:“我想到时候请常先生吃个饭,您看行吗?”
“行啊!”十一娘考虑到徐嗣谆不会参加科考,没有一个能证明赵先生教得好的标准。家里有一个先生的时候还无所谓,现在有两位先生坐馆,赵先生的人品她信得过,常先生却没有什么接触,如果两位先生之间有了不快,受影响的还是徐嗣谆和徐嗣诫。她叮嘱徐嗣谆:“赵先生是你先生,又教过你五弟。这么多年,待你们亲如子弟,你们可不能怠慢了赵先生。既然要请常先生,不如请了赵先生作陪,让赵先生帮你们款待常先生。两位先生也可以借此机会认识认识。”有个好的开端,总是有利些。又想到徐嗣谆马上要正式接手家里的庶务了”吩咐他,“你在外院”对家里的管事也要礼遇些,他们可是你以后的帮手。”,徐嗣谆连连点头。
待常先生正式搬进来之后,他果如十一娘嘱咐的那样,请赵先生做陪,在自己的院子设宴款待了常先生。常先生先知道两位少爷都是赵先生启的méng”偏偏赵先生只是教些修身养xìng的东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