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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幻想家,今时阴谋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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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小子胆子也太小了吧,就会躲在角落里偷拍!”
  “什么啊!”快手挣脱他,礼海站起来,扑扑身上的冬青叶子,抬头就反驳他,只是反驳的很无力。
  “不过你还真不介意啊,你家媳妇儿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安瑞群扬扬手机,顺手揣进裤兜里,侧头瞅了瞅礼海,“我说你这也太不爷们儿了,什么都躲躲藏藏的,一点也不大气。”
  “啊,我。。。”礼海一听这话,心里一急,着急之间失手,相机脱手,几番翻滚,摔出了草丛,黑了屏躺在人行石板路上。
  安瑞群叹气,几步迈出去,捡了金色的小相机抹抹灰,抬手递给礼海,沉了声跟他说:“一点儿也不成熟,倒像是中学没毕业的孩子。”抬头见礼海只是低着头摆弄着相机,他也是无奈了,“你这样还想追女孩儿?”
  这句话莫名其妙的就刺激到了礼海同学的自尊心,他眉毛一挑,眼底横起淡淡的愠怒,“我就不用追了,明宴兮都已经答应我了。”
  “她答应了,你就不用追了?”安瑞群只觉得他真是纯真的可爱,幼稚的可怜,无知的可怕,他不禁暗自打量了礼海一下,看他裹着深蓝色的网面儿运动大衣,穿着普普通通的深蓝运动裤,和白的有点儿发黄的运动鞋,他突然有点儿同情明宴兮,但又怀疑起明宴兮怎么会答应礼海呢?想了小半晌,只觉得自己白替别人操心,闲的无聊费这心做什么啊。
  想了几个轮回,安瑞群才叹叹气,瞅瞅一边儿沾着的礼海,也没打算再提点他了,随随便便糊弄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不明白。。。”礼海暗暗嘟囔了几声,就没再想什么,几步跨出花坛,弯腰扑扑裤子上沾着的残碎叶子和尘土,一边低头摆弄着相机,一边暗自念念有词,径自顺着东面儿的小石子路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无几

  明净峒。
  秋末时节丑时
  我们三个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老姐平时忙得很,裎北又喜欢在外面玩,常常不着家,我又是个标标准准的宅女。三个人,一个店里忙着,一个外面夜着,一个家里宅着,常常是吃饭的时候见一面就匆匆忙忙的各顾各的去了。
  难得趁着裎北的生日可以聚一聚,她的脸却是僵硬的没法子看,裎北乐得装傻,我却看不过去,当时年龄也是个轻浮惹乱子的时候儿,说话做事儿里都透着几分不管不顾的嚣张。当日晚上,当着裎北的面儿,就拽着她,好一番莫名的指责,有的没的都教训上了,大的小的,什么都抬上了桌面儿,似是非要跟她整出个一二三来不可,她却只是轻飘飘的笑笑,哄孩子一样跟我俩赔不是。
  当时虽然觉得憋屈,但是也不是不懂事儿,裎北又是一叠声儿的劝,自己也不好在多讲什么诛心的话伤她,事儿就这么气呼呼的被压下来了。
  后来,我身量也略略长了些,心性儿也不是以前那个桀骜的样子了,才渐渐明白姐姐的不易,老惦记着以前自己做的混账事儿,总想着哪天寻个由头跟她道歉,就算她不接受,自己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结果反而被她先看出来了,倒是被她好一番的安慰,说什么自家姐妹哪有什么好计较的,惹得我掉泪。
  现今儿讲起来,倒是平静了很多,但是,我归根究底还是感激她的,当然,也是实打实的喜欢她的。
  毕竟,再怎么讲,她也比裎北顺眼多了啊,不是么?
  相思无几,总化作寸寸柔肠,钟情几何,抵不过漫漫长日,回忆不灭,难以成一世长情,迷恋难舍,终不过一副白榻。
  我握着一把温热的沙砾,指节酸痛,却攥的很紧,单层的人字拖穿起来很没有真实感,就像光脚踩在干涸的河床上一样,灼烫难耐不已。
  也不知是什么时节了,空气里的热几乎就要沸腾起来,像极了哪一年里捧着电吉他的单纯摇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忘记了。
  没有虫鸣,没有风声,世界安静的恍若坟墓棺冢,只剩自己的心跳和着呼吸脚步,一拍连着一拍,渐弱渐强,缓轻缓急。
  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渴望,想着,就算是这么单调的走一辈子,似乎我也不会埋怨些什么,反而可能会窃喜吧。
  已经过了落花的时候了吧,时光来来去去无影踪,日子匆匆忙忙指尖去,我却这般的,惶惶不可终日。
  不知道这是哪里,就这么迷迷茫茫的往前走着,握着一把细细碎碎的沙尘,边走边在指尖落去。
  这般不自知的我,且走且停,跌跌撞撞的往前,漫不经心的走过,那一途灿烂的彼岸花。
  些许间发觉,大抵这是梦境吧。
  醒来时,觉得难耐呼吸,沉沉闷闷的,两处太阳穴间闷痛不已。
  明净峒从寂静的黑暗里翻身醒来,空气好像都稀薄了,一室温温吞吞的暖意却像是扼住了脖颈,闷闷地寻不到呼吸。
  挣扎着起床,找到丢的三三两两的拖鞋,跌跌撞撞的推开阳台门,一探身冲出去,慢慢陷进冰凉的风里,却终于是找到了呼吸。
  世界在她眼前沉睡着,一呓语一翻身,一呼吸一呢喃,让这个寒冷的城市,都被渲染上了几分浅浅的暖。
  单单薄薄的病服贴在皮肤上,柔柔的有些暖,却被阳台的风全数卸去,就这么站了一小会儿,鼻音就显出来了,看来明儿一番感冒折腾是免不了了,干脆就不回床上缩着了,被奇奇怪怪的梦境纠缠的一场沉睡一场醒,实在难受的很。
  “不知道,多少年后,我还存在不存在。”她小心翼翼的探着声音,对着虚无的静谧黑暗,轻声言语。
  “真是,怎么突然就矫情起来了,明净峒,这可不像是你,鼻涕虫似的。”
  “现在才多大点儿的人都喜欢怀旧了,但是,以前的事儿,你怎么就没什么印象了呢?”
  “裎北和宴兮都不是省心的,但也都是省心的,唉,日子也算过来了。”
  “爱情什么的,本来就没想过,得过且过呗。”
  她就这么支着生了锈的铁栏杆,对着不存在的人不停的说着,一句一句的,指节在冰凉的空气里慢慢僵硬,她却越攥越紧,声线温雅,渐渐压低,突然一哽,像是寒夜里短了的琴弦,引人不忍。
  断了弦的琴,像是释放出了她身体里压抑深久的,最浓烈的悲伤,随着轻声细语,轻轻地流淌在每一次美好回忆的缝隙里,润湿了尖锐粗糙的边缘,和着泪水渐渐填满空虚的心口,却在每个断口,蛰痛了每一条最浅薄的末梢神经。
  “明净峒啊,明净峒,你想要的不就是那么一丁点儿么?”脸颊上沾染着泪水,她也不去管,难得一场敞开心扉的哭泣,没有声嘶力竭,没有嚎啕之势,嘤嘤女声,却哭得那般让人断肠,她撑着打着石膏的腿,挂在栏杆上,喃喃的重复着,女声凄清,几乎划破了一整个沉寂的夜空,“我想要的就是那么丁点儿,就是那么丁点儿。。。”
  在这样的深夜里,离人总是格外的难耐,戴绍卿的面容在记忆的慢慢浮现,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勇气能淡然的对别人说出“忘记了是在哪个秋末,他说,嫁我吧。我说,别胡扯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般的托词,尽管,已有了千百条更天衣无缝的借口。
  真的不念吗,真的不疼吗,真的忘了吗,真的恨了吗?
  多年之后,被思念折磨的不像是自己的自己,却从未得到他一丝一毫的思念。他还是他,还是那般进退有度,绅士有礼,只是为什么一切都不对了,难道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吗,那,自己怎能下贱了这么多年,就这么纵容着自己把自己的自尊都踩成断壁残垣,最后,还要泼上一桶油,放上一把火。
  丝丝倔强,默默坚持,这些都变成了空穴来风的莫名,变成了废墟里惨叫着被燃烧着的回忆,它们肢解消融,尘归尘土归土。不过只是提醒了自己,这些年的念念不忘不过都变成了一纸苍白的嘲笑。
  啊,好难过啊,为什么这些撕心裂肺最后都变成了我的一厢情愿呢,谁能明白呢?
  被难过掏空了的明净峒只剩下一个绝美的框架,维持着令人心碎的茫然,在这寒夜里,她的眼眸默作一汪沉水,没有波澜。
  苏徵钦站在隔壁阳台的阴影里,躲在明净峒视线的死角里,静静地望着她。
  他看她的神情仿若落泪,却只能看着她,含着一泊缓缓泛涌的眸子,悲伤地微笑,不忍,谁又能忍心。他怎么这么容易就为她不忍心了。
  明净峒还在流泪,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人偶,被主人抛弃了的娃娃,只会安静的流泪,什么都不会做,连擦眼泪也不会。
  他想,自己是不是该出声探她一声。
  但,他却仍旧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也在静静地陪着她。
  啊,是啊,我明白你的,真的明白的,你的泪,你的痛,你的这般的空白,真的好难过啊。
  悲伤的女子在冰凉的黑暗中呛出一声凄清的呜咽,旁观的男子躲在角落的阴暗里心缩成一针尖尖。
  几日未曾落雨,深夜的天幕阴沉黑暗,遥遥的天际和城市的边缘缝成一线,隐隐透出几分不细看的渊蓝色来。
  脸上被冷风吹的涩涩发痛,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都沉了许多,明净峒胡乱的抹着脸上的泪水痕迹,冷风顺着呼吸倒灌,她居然开始打嗝,一个接着一个的,怎么止也止不住。
  “噗。”收到明净峒怒视的苏徵钦从阴影里走出来,连连摆手,无奈的解释,“我真心不是有心的。”
  明净峒退了退步子,面儿上略略有几分羞愤不堪,堪堪咬了唇,没答他的话。
  “我就睡不着,出来透气儿的,想不到,一出来啊。。。”他玩味的笑着,走到临近明净峒病房阳台边缘,笑意深沉,“就瞅见你这么一幕美女涕泪啊,我那个小心脏了,就那么小小的动了。”
  苏徵钦表情生动,手势有趣,言辞咬的要多好玩儿就有多好玩儿。
  “大晚上出来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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