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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幻想家,今时阴谋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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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自顾自的走着自己的格子,不管不顾的往前走着,他固执的不肯抬头,不肯去听人们关于时光流逝的抱怨,就这么茫然的走着。
  是谁走在时间的夹缝里,是谁站在日子的角落中,又是谁在稳定中偷出了不安定的成分。
  不是每一天都能发生爱的邂逅,时间的轨道上,每个匆匆行走的人难得茫茫然回首,更难得会对上对方同样迷惘的视线,绽放火花。
  所有恋情的开端都是美妙了,仿若镀进了玫瑰色的香味,浓郁而又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萦绕在空气和皮肤中,连同最亲密的亲吻都变得美妙,世界就像是快要崩塌在爱人面前,被他庞大的好迷惑住了眼睛,只想着拥抱着他过一辈子。
  但,这毕竟,只是开始而已。
  大约早上8时左右,隐隐约约的阳光躲藏在云块儿后面,略略从缝隙透出灿金色的光华来,一点一点淬亮了这个温温吞吞的城市。
  一个断了手的,一个断了腿的,就算再怎么浪漫什么的也不可能大冷天儿的往外头跑啊。
  且说不知是真是假,苏徵钦麻溜儿的从他那边儿的阳台爬过来了,现在却摊着手表示怎么都爬不过去了,这下净峒没了赶人的理由,只好藏了害羞,装作大大方方的样子。
  俩人儿都窝在被子里,一翻身什么的,就都哎呦哎呦的,整个一重伤家庭,光听起来就觉得忒惨忒惨的。
  苏徵钦的心现在非常餍足,却又是难耐的。
  仿若满满当当的诉说,被心尖尖上的那个人窥探到了一点点,自己却不知该怎么将自己腻歪的想念和盘托出,只能憋屈的躺在她身边,偷偷眯着眼睛看着她装睡的样子,她颤抖的睫毛,她眼皮下咕噜噜乱转的眼睛,她规规矩矩收在襟口的指尖。
  莫名的,她的一切都被无限的放大,浓郁的思念像是找到了去处,疯狂的宣泄而出,就好像是能看到轨道的丝线慢慢纠缠上眼前这个人的肢体,却只能让自己越来越沉沦。
  明净峒对于苏徵钦,是毒品一般沉沦而又甜蜜的存在,虽然这般的比喻略显恶毒,却是那般的贴切。
  他的想念慢慢的被他自己拥进怀抱,带着她特有的温凉体温,让他的眉眼不自觉间变得翘翘的,像个吃到了甜点的孩童。
  明净峒很想坦然的入睡,但每次都被自己的焦躁吵醒。
  她很想淡然的躺在这个男人怀里度过这么一个平淡而又安稳的下午,连同发丝和指尖都沐浴在午后的暖阳里,身边就是自己的男人,,明明这一切都该让她能安稳沉睡的才对,她却被自己的心底的不安吵扰的无法安然,心境凌乱,人也愈加得清醒了。
  这个男人值得相信么,自己明明已经不是十几岁的青春女孩儿了,怎么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扑进他的怀里呢?
  他的出现实在太突然了,突然就这么坦然示爱,坦然拥自己入怀,坦然的躺在自己身边,一切都不对啊,这般的情节不该出现啊。
  “苏徵钦。。。”
  她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搅乱了心底的最后一丝安然,只好装作幽幽醒转,指尖轻触便是他棉布的病服,慢慢收回手指揉揉眼睛。
  “咱俩这样儿的,怎么还能出车祸?”
  “因为。。。”明净峒顺了顺长发,漫不经心的乱答一气,“脑子有坑。。。”
  “貌似开车的人,是你吧,蜂窝煤小姐?”
  “敢顶嘴,打得你下半辈子半身不遂。”
  苏徵钦坐起来靠在床边儿上,略略无措的抓了抓脑袋,望向净峒的目光里尽是满满的笑意,“这么泼妇啊?”
  “哪有哪有,就是跟着宴兮裎北瞎闹腾习惯了而已。”
  一只三色条纹的风筝在半空中虚虚摇晃着,一圈圈打着来回,摆子一般的不稳定,远处的大爷大妈们穿着宽松的衣服在广场中央扭过来扭过去,零零散散的几个年轻人挂着耳机,穿着轻薄的运动衣,一圈一圈的顺着公园四周的小路晨跑。
  什么是真正的雨过天晴,洗练的蓝色随着不精细的笔触,点缀着乳白云彩,张开一整张辽远的天幕,隐隐约约的崔青色藏在山峦的尽头和虚空的始端,迷迷蒙蒙的乱了天气的路数,悄无声息的泯灭了发丝的轮廓。
  世上并无真正的雨过天晴,不过一时臆想罢了。
  但,爱人的目光总能让所有臆想,都成为最真实的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  





☆、陇长风息

  明裎北。
  秋末时节子时
  裎北说。我总觉得自己非常的多余。
  裎北是家里的小老三,老姐是被领养的,按规矩来说,我才是这个家正正规规的独生女,但是偏偏爸妈又要了裎北,虽然交了一大笔的罚款。
  裎北是个男孩儿,在家里的地位自然应当是毋庸置疑,可惜,我父母似乎并不尊崇“男尊女卑”那一套,他小时候没少为了他的调皮挨打挨罚,有时候我们几个在屋子里吃饭吃零食看电视什么的,他就被罚在院子里站着,原因只是因为他不小心打碎了母亲最喜欢的那套餐具中的一只水晶杯子。
  我父母的想法我大多也是不能理解的,还好我比较乖,从小到大也没犯什么大错儿,就这么跌跌撞撞平平安安的过来了。
  他们曾经拥有这所城镇最大的房子,他们曾经是这个地方最著名的人,他们曾经位于人生的巅峰,他们在我的记忆里却是这般虚虚实实的人,好像从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去了很远的地方,父亲留在了那里,母亲虽然回来了,却好像只回来了一副身躯,她常伴青灯古佛,一心向佛,没有什么能触动她,就像是随着父亲去了一般。
  裎北对父母是没有什么太多印象的,我有时随口带出几句关于他们的事儿,净峒还能接上几句什么的,裎北却只能尴尬的岔开话题。
  日子渐行渐远,自然不自然的回避他们多了,他们的存在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
  有时候,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父母,我们仨是不是三个相依为命的孤儿,这样的想法真的很荒谬。
  父亲的牌位还摆在佛堂旁边的房间里,母亲常常会从我们房间旁边的走廊里走过,家里厚相簿里的家庭合照,地下室里父亲曾经骑过的脚踏车,厨房橱柜最高层上摆放的那套母亲最中意的少了一只杯子的餐具,还有,很多很多年前父亲亲手在门厅挂上的平安符。
  他们明明曾经存在,但是,为什么现在,我却觉得我现在就是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为什么。
  跌进梦境里,从日光灯在眼皮上薄薄的透红直直转换到更重的黑暗里,各色的梦境从白日的角落里伸出触角,纠缠着宿主的意识,一寸寸缠紧,一米米拉进一重重的深渊里。
  秋日总是寒冷的,从梦境里猛然惊醒,那种从身体里涌出来的干燥和寒战,将失眠的人们每夜每夜囚困于光怪陆离的梦境之中,肆意折磨。
  时间偷偷的躲在树荫后面,猛地窜出来揪住了风息的小尾巴。阿拉蕾张着嘴巴,坐在时光机的花色小毯子上,捏着旁边哆啦a梦的圆脸颊,嘟着笑容,在周遭穿行不断的年代里,一如既往的瞎闹腾。
  裎北长手长脚的乱扑腾了一会儿,茫茫然的坐起来抓了抓头发,摸摸手机瞅了眼时间,吸吸鼻涕,顺手从床尾捞了件长袖卫衣就往头上套,套了一半觉得有点儿缩手缩脚,又扒拉下来,展平了发现是很久前的衣服了,只好光着脚搭着衣服开了衣柜,一副心酸样儿的找衣服,扒拉扒拉了好一会儿,把短卫衣往里面一丢,抻抻刚翻腾出来的加棉长袖,低头埋进去闻了闻,张开胳膊脑袋一钻把衣服套上了,懒得展平,连袖子都没卷好,穿了好久没洗过的那条黑牛仔,踩着夏天还没收起来的人字拖,一边抓脑袋一边打呵欠,一边儿带上了房门。
  宴兮把裎北推进洗手间,而后又想到了什么,转身敲了敲玻璃,“你们班头来过电话了,假我给你请了半天的。”
  “我可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开学日就请假。”裎北叼着牙刷,嘴里含着蓬松的泡沫,喉咙里翻滚了几声,他慢慢俯下身,冲着洗手池大声干呕,咳嗽得撕心裂肺的。
  裎北眼睛里噙着眼泪,面色通红,脖子上的青筋还没消减下去,他摸摸脖子,习以为常的捧了流水开始洗脸,乍冷的水珠挂在他脸上细细的绒毛上,他低低头,睫毛上一串晶莹滑落,像极了泪迹。
  他捧着毛巾压在脸上,胡乱地抹了抹,随手往池子一边一搭,撂了门拐到饭厅坐下,长足的伸了懒腰,裎北说,“喉咙痛。”
  “今儿可别忘了吃药。”宴兮把煎蛋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自己揭起桌子上的毛巾擦擦手,“给你请了半天假,下午甭逃课,你下课回来的时候从餐厅带份正经饭,我晚上给老姐送去。”
  “唠叨死。”
  “嫌唠叨躲房间去,别吃啊。”宴兮翻翻白眼儿,一巴掌就冲他脑袋招呼上去了,却到是没有下手打上去,临近他额头了就收了手势,就势轻轻推了推他,最后还是嘱咐,“别忘了吃药,你桌子上放着那瓶。”
  “哎呦喂,老姐你更年期提前的有点微快吧,恕小弟我承受不来啊。”
  “吃你的饭,少贫。”
  日子过得不快不慢,时间像是一只舔舐着尖利爪尖的黑猫,蜷缩着耳朵,翘着尾巴,灵巧的从这家的庭院窜上那家的屋檐,在别人家的房檐上优雅的踱步而行。
  宴兮稍稍拾掇了一下自己的房间,看看时间,滑开阳台的玻璃窗,伸手去外面试温度,圈圈指尖,掌心的温暖一点点流逝干净,手心纹路泛白。
  抬抬头,刚好能瞅到楼下骑车离去的裎北,一种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从小小的院落里弥散开来,他点点脚刹下把,回身跟她招手,宴兮探身出去招手。
  灿色的阳光下,裎北的头发泛着明朗的秋香色,牙白色的皮肤却让他淡的就好像要消失的一样,他身后元蓝色的秋千架早就褪漆褪得斑斑驳驳,宴兮抹抹眼睛,在他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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