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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幻想家,今时阴谋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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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了,干脆起床了,一脑袋乱毛的洗漱完回来,开房间门还被乱丢在地板上的衣服绊倒,摔得活生生懵了好一会儿,膝盖上都不太疼了才爬起来慢悠悠的穿衣服,塞了几本书在包里,想着没什么东西要带了,就提溜着双肩包和呢子外套,小心翼翼的,扶着扶手慢慢的下楼。
  正好净峒在厨房里,楼梯下到一半儿就被她看到了。
  “你哪儿受伤了么?”
  “没,起的太早了。”好容易下到最后了,一脚踩着客厅地板了,她才觉得踏实了点,“唔,总觉得运动神经都没醒,还是小心点儿好。”
  “饿不饿?”净峒顺手递了杯牛奶过来,自顾自的开火把油温起来,丢了两片培根在锅里煎着,不一会儿就香气四溢的。
  “唔,反正不想吃肉。”
  “想吃什么姐给你做。”
  宴兮撇撇嘴把牛奶喝光了,杯子顺手往流理台上一搁,转身拎过外套穿好,挂上双肩包,“我自己解决吧,你甭管我了,我早上有堂选修。”
  “路上小心,公交卡记得带。”
  净峒忙着磕了两个鸡蛋下锅,翻面儿煎。
  “得了,我都多大了啊。”宴兮快手快脚的穿靴子,人都出门半截了,又倒回来,“对了,今儿我不跟你去书店了,有点儿事儿。”
  “成,我找弥蒙陪我就行,你顾好自己就行。”
  “老姐,不说了,我走了。”
  明宴兮默默的赶了早班车,路上顺手买了两个油菜包子在车上啃,运气好在拥挤的早班车上抢到靠近后车门的位子,坐下来才一会儿,气儿还没喘匀了,车厢里就挤满了人,上班族、学生什么的一大堆,市里学校的校服都给集了个全乎,默默的玩儿了会儿手机。
  过了几站,下去了一波,上来的一波里有个白发老太太扛着个蓝碎花包裹,挺辛苦的样子,宴兮抬眼瞅了瞅,觉得挺不忍心的,就起身给让了座儿,自己扶着扶杆站住了,笑着跟人家老太太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啥的。
  转过一个十字路口,斜斜的差点把明净峒甩出去,她抓住前排好不容易稳住了,一个背着大包提着小包的大叔往她这边儿栽倒过来,恰好栽倒在她身边儿,差点儿把她也给带到了,这也就算了,极为倒霉的是,这大叔的包包里放着些许工地用具,扳手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就蹭过了她的胳膊,划了一道斜斜的口子,毛呢外套这么厚实都破了,从内衬里面渗出血丝来,登时把车上的乘客都吓住了,好几个人说着让司机往医院开,尤其是那老太太,不知道还以为受伤的是她自己呢。
  明净峒自己倒是无比的淡定,跟司机说了没事儿,就自己拎了包包在下一站下了车,站在路边儿打的直奔医院。
  等唐彦找到她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
  本来没啥大事儿,偏偏她自己不知道那大叔是用啥伤着自己的,又检查又打破伤风疫苗什么的,弄完了这些,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发起烧来了,这下只能安安静静的往输液室里躺了,外伤感染的发烧,说严重不严重,说轻又不轻。
  难得勤奋一回,偏偏老天不给面子,只好打电话给班长请假,挂了电话没多久唐彦就来了,估计是班长给他通了气儿。
  “你说说你,笨死了!”
  唐彦往她身边儿一坐,塑料袋子往地上一搁,撩开她刘海儿,默默她已经降下温度的额头,一脸的怒其不争,宴兮知道这次完全是意外,也算自己运气太烂,本来想要争辩几句,但身体实在没劲儿,只能软在床上小媳妇儿似的望着唐彦,几眼就把唐彦看得没话了。
  “可怜的哟。。。”
  抬手捏捏她的脸颊,慢慢扶起她,背后给垫了个枕头让她倚着,从塑料袋子里拎出个汤盒让她捧着,温吞吞的略烫的手感暖的她眼底一跳,打开盖子,是一锅炖成文白色的鱼汤,暖意蒸的她几乎落泪,汤匙也塞进她手里,唐彦自己侧坐在床边儿。
  见宴兮直勾勾的盯着鱼汤发呆,唐彦眨眨眼睛,“怎么了,不喜欢鲫鱼汤?”宴兮摇摇头,笑着甩甩头发,“哪儿能啊,唐大少爷送的汤,小的跪迎都不算过,就是头发,太碍事。”
  唐彦笑了笑,把她手里的唐盒拿走放在床头,弯身从塑料袋里翻出个梳子,摸出个镜子递给宴兮,又翻出来个红色点点的头绳挽在自己手腕上,起身用胳膊肘顶顶宴兮,“你往前坐坐。”宴兮不知道他这是要干嘛,就照着他的话往前挪了挪,唐彦往她身后一坐,单手拢住她的长发,一缕一缕慢慢的梳起来,宴兮一愣身子一僵,却没有反抗。
  “你要是不喜欢鱼汤,直说就行,看你那小脸儿,都皱成纸了。”他一边说,一边细细的梳着,手法轻柔,一点儿都没有弄痛她,就算她自己平时都不可能这么温柔的对自己。
  松松的束起个简单的马尾,唐彦满意的点点头,起身拿过汤盒和汤匙,重新塞进她手里。
  宴兮眯起眼睛,望着眼前叼着梳子,一脸呆萌笑意的富家大少爷,低低头,温吞吞的甜香扑面而来,蒸气柔柔的覆上她的面容,像一只温暖的手,就像是刚刚唐彦抚摸自己额头的感觉,眼底一酸,连忙喝了几口。
  “怎么样?”
  “甭好喝。”
  “那当然啦。”
  宴兮目光柔软,撞上那男子得意洋洋的笑,那是极深情的男子在看自己所爱的人的神情,那笑容细细密密融化在冬日暖阳漏过窗隙的光芒里,丝丝缕缕,浅浅入骨。
  岁月静好,阒然无声。
  书店修了漂亮的门面,一抬眼,'旧日书屋'这四个花体字落在原木色招牌上,衬着偌大的落地窗和复古式的木板门,显得格外的低调奢华有内涵。
  店面刚刚修好不过两天,屋子里还充斥着油漆和建材的气味,空荡荡的裸出大片大片的木质地板,旧的书架还寄放在隔壁超市的仓库里,自家的仓库实在是放不下,整个书屋里只剩下一张小圆木桌和三个靠背椅,弥蒙倚在一张椅子里,默默的望着对面的明净峒。
  桌子上还蒙着一层木屑,净峒正卷着袖子努力的擦,好一会儿才满意的把钱包放了上去。
  “我觉着旧的书架该换换了,这新装修的这么漂亮的房子,用那些有的都掉漆的书架,不太好。”
  “嗯,随意。”弥蒙站起身,拉开竹片窗帘,一寸寸的慢慢卷上去,冬日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那连书柜的设计也一起弄了算了。”净峒笑了笑,“怎么,有兴趣么?”
  弥蒙一下子没懂,茫然而又疑问的望着她。
  “反正你最近也没有别的事,不如来帮帮我,把店弄起来,我给你减半房租,怎么样?”净峒眨眨眼,指尖上映着一簇暖光,弥蒙稍微想了想,点头算是答应了,两人都很默契的沉默了下来,空荡荡的屋子,空荡荡的声音,空荡荡的像是没有人一样。
  弥蒙顺着净峒的目光定在高楼大厦和天际线的相交,凌乱的云层轨迹嵌合在铅灰色的天幕上,冬日就这么悬挂在朦朦胧胧的高空中,吝啬一丝一毫的温暖,温吞吞的看不清晰。
  “总觉得你我,似乎有几分相似,细细想来,却又说不明白。”净峒静静的嗓音像是一曲浅缓的钢琴曲,浸润在寒冷里慢慢流淌。
  “大概吧。”
  跌宕起伏的情节似乎都不太适合这两个女子,她们一个太早就清楚了人情冷暖,一个在极幼时饱受过颠沛流离,希望和幸福在她们心中本就是渺茫到几近神赐,身体精神都习惯了疲惫和逆境,遇到了该放松的时候,反而如临大敌,惴惴不安。
  “我们裎北似乎对你。。。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察觉到。”
  净峒安静的望过去,想从弥蒙眼中看出些许端倪来,弥蒙却缩缩肩膀,不自然的避开了她的视线。
  这样安静的年月在这个喧闹的城市里已经渐渐远去了,难得还能得到一点点的静谧,净峒和弥蒙都非常珍惜,各自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安宁。
  空荡荡的屋子,阳光下尘埃浮浮沉沉,桌椅板凳,门窗招牌。
  一切,阒然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以后尽量固定更新,每三天一更,存稿箱是好伙伴不解释。
  家里没网的孩子求安慰。。。





☆、分崩离析(上)

  深冬时节
  故事开始在开始之前,却走向了我不曾预料到的未来。
  明宴兮说。
  耳侧厚实玻璃被敲响,弥蒙转身去看,却是一个衣衫轻佻的妖孽男子,一双勾人桃花眼,眉目如画,唇色鲜亮,唇线上扬,弯着身子,曲了长腿,一张细白英俊的脸贴在玻璃上往里面看,笑得实在好看极了,他一身桃红色礼服,内里的衬衣也是艳红的,仔细看还绣着细细的花型金线,怎一个骚包了得。
  他似乎注意到了弥蒙的视线,转头冲这边儿努努嘴,却一点儿也不可爱,从眉眼到神色,全身上下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却显得邪恶极了,好像是从地狱溜出来的恶魔一般,眼睛里藏着的只有邪恶,没有旁的。
  弥蒙愣了愣,慢半拍的往后撞进椅子里,目光一转,跳到净峒那边儿,却是一愣。
  原本窝在舒适椅子中享受闲适的女子几乎瞬间煞白了脸色,指尖绕着亚麻色的长发在骨节上卷紧,在手指上勒出道道红印,温柔明亮的眼眸瞬间空洞模糊,整个人竟然在温暖的屋子里瑟瑟发抖起来,偏还要强撑着面无表情与外面的妖孽男子对视。
  “嗨!”明楷南支起身子,在寒冬里绽放出最美丽的笑容,“姐姐,你不欢迎我么?”
  现在,世界上最无法淡然的表情放在明净峒的脸上都是不为过的,但她却很平静,没有惊讶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
  她的样子让明楷南极为不满意,他抬脚就踹上了玻璃,脏兮兮的落下了个脚印,转身大踏步闯进来。
  “有事?”净峒抬抬头,对他蓦然不在意。
  “没事儿啊,你们继续聊你们的就行,就当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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