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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幻想家,今时阴谋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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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净峒抬抬头,对他蓦然不在意。
  “没事儿啊,你们继续聊你们的就行,就当我不存在。”他旁若无人的扯过闲置的椅子,扯下西服丝巾随意抹了抹,一转身打二郎腿坐下,等着净峒说话。
  “裎北自小身体就糟糕,原本就没想到他能这么争气,长成这么好这么帅一个小伙子。”净峒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目光却仍旧落在弥蒙身上,“宴兮那时候还小,也不懂什么,裎北一进医院她就哇哇哭,我父亲身体本来就差,母亲一心向佛什么都不管了,裎北的病又是个坑,原本我父亲在的时候,明家还是赫赫有名的书香门第,后来他去了,家就彻底垮下来了,最难的时候,我就想啊,什么书香门第都不如手里俩钱实在。”
  净峒说着说着就笑了出来,眼底水光潋滟,隐隐的忍着。
  “我那时候才十来岁,性子直条条的什么也不太懂,就是觉得家里空荡荡的,父亲总是早出晚归的,母亲常日待在佛堂,裎北在医院的时间比在家还长,家里常常只剩下我和宴兮,还有残羹剩饭,慢慢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司机啊什么的都被辞掉了,母亲身边儿的那个凶巴巴的婆婆就给做饭,都是些素的,大概是照顾到母亲礼佛,但是我们几个都是长身体的时候,素的根本不顶饱,高中课程本来就重,我在学校上了两节课肚子就叫,又不好意思在家吃太多,那婆婆实在恐怖,只好在学校里的超市打工,进货的时候吧,总有不小心弄破包装袋的吃的什么的,也算饿不着。”
  明楷南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悠着小腿,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像是极圈的光,很是不真实。
  “后来,就跟天塌了一样,我父亲心肌梗塞,大晚上摔倒在离家两条街的马路上,第二天才被晨跑的人发现,我见到的时候,都认不出他的样子,都冻坏了,脸色青青的很难看。。。”
  “闭嘴!”桄榔一声巨响,桌子被突然发作的明楷南掀到落地窗上,细密密的蜘蛛丝纹路在透明的玻璃上蔓延开来,他直挺挺的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明净峒,眼底红通通的藏着几分噬人,高高的影子投射在明净峒身上,遮盖着她的表情。
  明净峒似乎没有感觉到他滔天的怒气,仍旧淡淡的继续讲着,“那时候年月可不好,宴兮还小裎北在生病,我不敢让他们见,母亲知道了来看父亲,那个看管的人把柜子一拉开,寒气缭绕的,我眼睛一模糊,母亲就开始哭,哭到脱力被婆婆和我半搀半背回去,大病了好几天,人整个都垮了。”
  他弯下身,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说,闭嘴,你没有听见吗?”
  净峒推开他,拍拍膝上染着的薄尘,“靠着父亲老朋友的帮忙办完葬礼,我就准备辍学了,刚刚考完月考,成绩单还热乎呢,回家一说不上学了,我母亲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岁的样子,我知道她不忍心,但是也没办法,后来吧,多亏了我一同学,她给我介绍一活,就在她家书店打工,课余时间去就行,但是我还辍学了,十来岁的时候,真是什么苦都吃过了,一天打三份工,经常是晚上回家往沙发上一倒就脱力了,第二天清早还要起来送报纸什么的,后来就好了,就慢慢都好了。”
  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骨节捏的啪啪响,手背上青筋爆的老高,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宴兮老爱惹事儿,脾气又爆,动不动就下手把谁谁谁家里的孩子给揍个鼻青脸肿,父亲在的时候还能管管,我管家的时候,她真是毫不收敛,老师啊什么的一天天的来叫,我工作也忙,哪有时间,后来她差点把人家一男孩儿从楼上推下去,我狠狠的发了顿脾气,才算把她唬住了,裎北到比她省心些,但他身体太弱了,小小孩子不长个子不好好吃饭,病怏怏的特别可怜,三天一小病,半月一大病的,手背上针眼密密麻麻的,看着就不忍心,唉。。。”
  明楷南终于听不下去了,一脚踹上了摇摇欲坠的落地窗,碎片飞也似的摔散在店铺外面的小草坪上,他怒极反笑,妖娆的笑意及得上这世上最倾城的女子,却那般的恶意,净峒没有闪开视线,而是淡淡的承受着他的恨意。
  “我告诉你,游戏已经开始了,谁也别想停,第一个,就是那个只会装缩头乌龟的老太婆!”
  他似乎觉得没意思了,恶狠狠的笑着,探身踩上碎玻璃,钻出了落地窗。
  弥蒙定了定心神递了帕子过去,净峒接过来在手里叠了叠,一眨眼,泪珠瑟瑟滚落,弥蒙静静的望着她,没有言语。
  “真不知道怎么跟你一个小姑娘说起这些来了。。。”
  “我不太会安慰人。。。”
  “让你看到这样的。。。实在不好意思。”
  “净峒姐,没事,不必道歉的。”
  净峒笑了笑,睫毛上染着泪,这几日又清瘦不少,尖尖的下巴,耳畔鬓发掩住半侧脸颊,眉眼弯着眼角含泪,自有一番我见犹怜。
  “书店一开,我平时早出晚归的,家里时常是照顾不上的,宴兮不定性,裎北身体不好,你是个稳妥的,你的话,他们俩多少也能听一听,就烦劳你多照顾点。”净峒说的诚恳安然,交握在膝头的手却抖得握不住帕子,“至于他那些心思,青春期小男生嘛,就多担待些。”
  “那是自然。”弥蒙想了想,心里知晓她避着刚刚那事儿不愿多讲,自是有一番自己的想法,便没有多问,只是不着痕迹的微微往前探探身,握住净峒的手,权当表现出几分安慰之意,虽然淡的很,总比没有的要好多了,弥蒙说得平淡,“你们愿意收留我,已经很好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交房租还工作,怎么能是收留,要这么说,刚刚听我啰嗦那些个长篇大论的,我岂不是还要给你钱了?”
  弥蒙听出来净峒话里给她留的自尊和玩笑,面儿上的表情不禁也软化了几分,心底里默默的羡慕起宴兮起来,羡慕她有这么一个姐姐,自己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如今这么生活下去,真是再好不过了。
  宴兮小睡了几个小时,悠悠醒转过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烧已经退了,掀了被子坐起来,背上沾着汗凉津津的很不舒服,抱着手机给家里去了个电话,把受伤的事儿隐去不提,只敷衍着有事儿回家再说。
  唐彦早早给备好了车,她一说要走,就给她把衣服穿好了,再用自己的长大衣从头到尾的裹好,把从医生哪儿问到的伤口处理之类的注意抄在一起的纸条塞进她里面儿外套的口袋里,拍拍她红通通的小脸,开了后车门送她坐安稳了。
  一路上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
  想着外面太冷了,就没敢多留她,开了车门催促着她赶紧进去,看着她小步小步跑远,才准备发动车子,刚开出一个路口,突然想起来手机落在长风衣外套里没有拿,怕误事儿就转回去拿。
  冷风徐徐,明家小庭院的大门没有锁,而是大喇喇的敞着。
  唐彦隐隐的觉得不太对,刚走上小台阶,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好大一声响,像是家具之类的大物件儿倒了的声音,混合着细碎的玻璃碎响,以及剧烈的争吵声,他猛的一推门,闯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卷快要完结啦。。。





☆、分崩离析(下)

  第一次能弄死他的时候,我就该直接弄死他,不然哪来这么多破事儿!
  明宴兮说。
  “菩提。”老佣人闻声,小步小步的走过来,温顺的弯下腰凑近长跪在蒲团上的中年妇人。
  “您老糊涂了吧,是我在叫您。”
  年轻男人的皮鞋点在木地板上,发出轻佻的声响。
  老佣人吃力的转过身,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半分讶异。
  “老不死的,我回来了。”
  男人走近佛堂中央蒲团上虔诚礼佛的檀衫妇女,手还没拍上她的肩,就被老佣人挡在身前隔开了。
  “请少爷自重。”
  “少爷?”男人似乎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笑得很是张狂,“您叫我少爷?”
  老佣人唯唯诺诺的护在檀衫妇女身前,一言不发,恭恭敬敬的收手站着。
  线香的浓重气味萦绕不去,男人似乎渐渐地失去了耐心。
  他一把推开老佣人,手底下用了劲儿,菩提年老不敌,被猛的推的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摔在佛堂一角,好半天都动弹不得,看样子摔得不轻。
  檀衫妇人仍旧保持着恭敬的跪姿,手里捻着珊瑚佛珠手串,嘴里细细密密的念叨着佛经,虔诚的望着案台上的金佛,目光坚定不移。
  男人走近案牍侧面儿,静静的望着一个摆放了多年的牌位,主牌金漆描字,将当年最疼爱自己的人的一生都终结在这个冰冷的地方,他怔怔的把牌位拿过来抱在手里,目光扫过檀衫妇人,迅速充满了恨意。
  “你有什么资格供奉我爸的牌位,你这个杀人凶手!”
  佛珠一抖,乱了原本的顺序,檀衫妇人慢慢抬起头,眼底平静无波,没有丝毫情感。
  “你来这里做什么?”明净峒从外堂冲进来,护在檀衫妇人面前,冷言冷语的让他赶紧滚出去。
  “哼,我来接我爸回家。”
  “给我放下!”
  明净峒彻底被惹怒了,上前就要夺过他手里的牌位。
  女子的气力怎能比得上壮年的男子,自然是没有夺过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明净峒气喘吁吁的问。
  明楷南笑得更艳了,他抿抿唇,视线往净峒身后落了落,净峒一回头,正好撞上裎北怯怯的目光,立刻就明了了。
  客厅里零零散散摔着几个西服笔挺的黑衣人,宴兮一进去就觉得不太对劲儿,有几个人她能认出来,是唐彦手底下的人,是他怕明楷南再来找事儿特地下放到明家的人手,看数量只怕都在这里了,这么个样子一定是出了事儿,宴兮连忙拽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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