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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老姐赐教!”
看着裎北晶晶亮的小眼神,宴兮瞬间觉得自己就像是能拯救弟弟姻缘的大神人,就算弥蒙没被迷倒,她也能把红线缠到弥蒙身上,再打个蝴蝶结往裎北房间一丢,虽然有点儿丧心病狂。。。
“唔,打晕了往你床上一塞,不就万事大吉?”宴兮小白牙一呲,“你想想,弥蒙衣衫不整的从你的床上醒来。。。”
裸着肩线的女子和自己裹着同一张被子里,长发如瀑铺散在床单上,眉眼安然,呼吸略带幽香,唇角红肿。。。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裎北捂着红热的鼻子,宴兮偏偏还要火上浇油,“啧啧啧,是不是YY的很爽啊?”
“姐!”裎北这一嗓子简直比得上哭丧了,“我哪儿有那雄心豹子胆啊!”
“滚完了就是你的了哟。。。”
“不行不行,那可是弥蒙啊,我哪儿敢下黑手。”
“这是最快的办法了。”宴兮一巴掌拍在裎北肩膀上,各种语重心长,“想要撬开一个死宅的心,没个三五年不可能成事儿,再说蒙蒙可是死宅中的神级死宅,就你这么二两瘦肉,还想让她下刀?”
“嘤嘤嘤,嘤嘤嘤。。。”裎北扑倒在宴兮腿上,认真装哭。
“怎么了这是?”净峒从外面刚回来,撑着墙脱高跟鞋。
“哦,裎北喜欢蒙蒙,我给他支招呢。”
这一句可没压低声音,一屋子活着的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净峒愣了愣,宴兮眨眨眼,裎北的脸光速涨红,弥蒙虚咳着转身装没听见。
那叫一个无地自容啊,遍寻地缝无果,裎北迅速抬头怒视宴兮。
“不好意思,嘴一时秃噜了,嘿嘿嘿。。。”
程见薇迷糊之中觉得身上有点儿冷,用力一扯被子,却抓了个空。
烦躁的翻身在床上摩挲,指尖却被温暖包裹住了,她一愣,迅速清醒了。
“怎么,还想来?”黑暗里的男人声线低哑,震得她心神恍惚。
“冷冷冷。。。”还好没开灯,他看不见自己通红的脸颊,还能装得若无其事,“被子被子!!!”
“唔,被子都被你踢下床了。”男人委屈的说,笑声低沉磁性。
程见薇有点儿无奈,抬手开灯,身侧的男人捂住眼睛低声笑,“开灯好刺眼哦。。。”
她把被子捞上来,盖住自己,不管旁边的人。
“真是无情,我也冷。”他笑眯眯的钻进来,抓住她的指尖放在唇边细吻。
程见薇一把揪住他的卷发,逼他放手。
“用这个法子找你,真是野蛮人。”他也不生气,猫咪般眯起桃花眼,手上夹着一张黑底烫金的请柬,“我这是被当成绑架犯了吗?”
“不是为了我。”
她的声音太过细小,若不是房间安静,几乎就被人忽略了。
“嗯?”他低头笑着逗弄她。
“不是为了我。”她拍开他的手,亮出牙齿瞪他。
“那是为了谁?”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男人窸窸窣窣的凑近了,指尖勾着她的发梢,引到鼻尖轻嗅。
“我做了个噩梦。。。”
程见薇跳脱到别的话题,刚起了个头,转眼看到他兴致缺缺的样子,就噎住了。
“什么梦?”明楷南把她揽进怀里,漫不经心的问。
宴兮眨眨眼睛,没回答他。
“乖乖,要怎样你才会开口呢?”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唇角喉咙一路下滑,她慢慢的颤抖起来。
“明楷南,你种马吗?!”
“青葱少年都是血气方刚的嘛。”他轻笑,抬手揽住她的腰,敷住她的眼睛,“中午吃什么了?”
“白天你就。。。”她的话都被强势的男人吞进了肚腹。
明楷南一抬手,光亮瞬间泯灭,屋子又重新落进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
话说,我表示,最近因为'龙族3'造成了心理创伤,都怪幽灵幻灭君!
嘤嘤嘤。。。嘤嘤嘤。。。
唔,其实我前面大修了一番,该了一些名字。
阮跃声改成礼岳,变成了礼海的哥哥。
戴绍卿改成戴绍,路人啦路人。。。
康彦改成唐彦。
代更君:看得到哦~谁叫我当初被龙族虐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你轻飘飘的告诉我没看的咩哈哈~
☆、奴隶盛宴(一)
初春时节
青春期真是神奇。
望着她就会觉得那是喜欢,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好吧,今天天气真心糟糕啊,看着那一地积水啥的,我烦的都想杀神了。
明裎北。
自从宴兮答应他以后,唐彦一脸几天都处于飘飘然的状态,好像谁撞他一下,他就能飞起来了。
今天送下午茶来的佣人一开门就被吓得手一抖,差点儿把茶盘喂地毯。
喂喂喂,少爷,大白天的您敷什么火山泥面膜啊!
佣人默默抹了抹额角的薄汗,放下茶盘,兔子般训练有素的溜出门,还没忘了无声的把门带上。
今天有程家的请柬递来,这还是春日里的头一遭。
邀请的文字写的非常恭敬低调,如此大的家族用这么低声下气的言辞恳求他去宴会,聊以增色,饮酒做舞助兴,别的不说,就算仅仅以他唐家人的身份,都没有理由推辞。
程二当家果不其然驾临明家,只是比预想的时间晚了。
嘈杂的汽车引擎声,一开门尘土飞扬的,格外符合黑道大哥形象的程二当家带着墨镜,带着一堆挤不进门来的黑西装小弟,浩浩荡荡的闯进来。
“你怎么还活着?”一进门就揪着弥蒙的围裙逼问上来,“我女儿在哪儿?”
明明是期待多年的见面,如今却只觉得好笑,弥蒙歪歪嘴角,差点儿兜不住笑意。
好像自己生来就是该死的,活着就是为他们添麻烦的,真是太好笑了。
“松开,你谁啊?”
宴兮一个箭步窜上来,一抬手就毫不尊老,巴掌落在程二当家手背上那叫一个脆响,他身后的小弟瞬间都剑拔弩张的了。
程二当家摘下墨镜往后面一送,就有狗腿的弓着腰的黑西服恭恭敬敬的接过来。
“程见荨,我再叫你一次,按理来说你是担待不了这个名字的,二叔最后一次通知你,把我女儿交出来。”
这句听完,弥蒙是真的忍不住了,一下子就笑得东倒西歪的,面前黑压压的一片人都铁青了脸。
一口一个我女儿的,这哪里是来套交情,讲血缘的,明摆着就是来放话威胁的,可惜,干巴巴的血脉什么的对弥蒙来说,早八百年就不需要了。
“蒙蒙,没听你有什么二叔啊?”
宴兮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儿,一脸的纯真善良不可欺。
“我也是头一次听说。”弥蒙抹抹笑出来的眼泪。
“不要欺人太甚!”
中年大叔嗓子里压着一直咆哮的雄狮,目露精光,张口便能噬人一般。
你跑到人家家里大吼大叫,还不换鞋进来,你还说人家欺人太甚。
“老人家肝火就是旺。”
弥蒙解开围裙往沙发背儿上一搭,秀眉一挑,连鄙视人都鄙视的风情万种的。
“来人,把她给我请回去。”一抬手,就有十来个黑西服逼了上来,程二当家笑得咬牙切齿,“我要替我哥教育教育你。”
廉价皮鞋踩在地毯上,弄得脏兮兮的,宴兮撇撇嘴。
黑西服的手压上了弥蒙的肩,兔起鹘落间她就被围了,宴兮站在外围,死死的盯着弥蒙的背影。
弥蒙扬起手,略略轻佻的打了个响指。
宴兮动了,她没有管弥蒙,而是纵身冲向程二当家,并且成功的把蝴蝶刀压在他皱皮的脖颈上。
但围着弥蒙的黑西服却没有退却。
“姑娘还是太年轻了。”
程二当家抬抬手,藏在手臂下面的枪正顶在宴兮胸前。
说的也是,宴兮的那些小招数都是从什么训练班儿之类的地方学来的,别说她自己身体条件如何如何,教她的师傅都半斤八两,跟从黑道打拼血河翻滚过来的程二当家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他年纪长了,但还没有老,那股子贱么兮兮的样儿实在让人讨厌,但他也的确有资格这么做。
站在长身镜面前转了转,还是不满意领带的颜色,后面儿的侍者赶紧上前解开那条元蓝色的,把烫金色的领带给他系好。
目测还不错,唐彦点点头,从裤子里摸出手机给宴兮打电话,没人接,屏幕上一连串儿的拨出没有一个接的,他皱了皱眉。
自从上次和宴兮吵过了以后他就没有派人跟着她了,一是因为不喜欢,二是上次明楷南在明家伤了不少人,唐家与明家也没有什么利益往来,一直派人手守着个既不是金子做的又不银子铸的女孩儿,明摆着就说他们俩有一腿嘛,这怎么行。。。
因为这个,他也就失去了随时随地得知她消息的来源,只能依靠手机。
如今这样,反而觉得糟糕,还不如随他们去说,也不愿意被她消失不见的消息吊着心弦。
她应该是在家的,在家有明净峒明裎北还有弥蒙,要是明楷南敢对她怎么样,裎北就敢扑上去嗷嗷叫。
没时间管这些了,先把程家这个该死的宴会搞定再说吧。
程家邀请唐彦的是一封黑底烫金字的请柬,这样的请柬不一般,跟李莫愁的血手印差不多,不接受邀请就等着断合作交恶吧,真是赤裸裸的威胁。
唐彦把丝巾扎进上衣口袋,把小巧的蝴蝶刀插进军靴里,拍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在侍者的目视下走进电梯。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天幕阴沉沉的,交错的天线把高楼大厦封闭的天空切割开来。
被黑西服塞进车子里的时候,宴兮几乎要飙脏话了。
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啊,手劲儿轻点儿能死啊,不知道脑袋磕在车窗上很疼吗?
她甩了甩白眼儿,心里很烦躁。
随身携带的蝴蝶刀被收走了,弥蒙也不在身边,她跟着程二当家坐在前面的车子里。
门铃响得太吵,礼岳翻翻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