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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准想!”君毅杰立即打断她的诱惑。“想你的历史课本就好,否则别怪我取消星期天的休息。”
“哪有人这样的!”又一次革命失败,娃娃怨怒不满地赶紧埋头进课本里,喃喃的嘀咕着,“霸道、野蛮、无理,人家是你的未婚妻耶!不但不疼人家一点,居然连豆腐都不给人家吃了,那样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嘛!”
君毅杰哭笑不得地连连叹息。“只要你认真的看完该看的书,星期天你想干嘛就干嘛,OK?”
娃娃暧昧地抬眼瞅视他。“强暴你?”
君毅杰长叹一口气。“好,好,随便你,随便你!”
娃娃欢呼一声,立即捧起书本认真的念起来了,君毅杰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安宁,也起紧埋进他的数据报表里研究计算,可是不到十五分钟……
“毅杰……”
“又干嘛?”
“那个安……她……我听说她白天守在公司门口,晚上又跑来这里等……已经一个月了耶!”
君毅杰放下报表,静静的凝视着娃娃。“你希望比利见她吗?你希望比利也经历一次我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吗?我有你来拯救我,但比利呢?他会有人来拯救他离开畏缩自卑的深渊吗?”
娃娃窒了窒,“也不是那样啦!我只是……”她无助地朝落地窗外瞥了一眼。“豪尔和裘弟都有心爱女朋友了,我们也订婚了,只有比利……”她忧愁地看着毅杰。“我不喜欢看到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嘛!”
“他的伤害还不算太大,等他忘了安之后,他可以重新再来的。”君毅杰冷淡地说。
“我知道。”娃娃沉默了一会儿。“我真不懂,安为什么会认为财富比一个倾心相爱的男人重要呢?”
君毅杰淡淡的瞟她一眼,“很多女人都那么认为。”
“哪有?”娃娃立刻抗议。“我就不那么认为!”
“我知道你不是。”君毅杰露出安抚的笑容。“我说的是很多女人都是,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
娃娃“哦!”了一声。“你想她会守多久?”
君毅杰耸耸肩。
娃娃摇头叹息。“财富真的值得她这样地放弃自尊来追求吗?”
君毅杰淡淡一笑。“很多女人都认为值得。”
娃娃知道他是想到了他的前妻,“那……”她小心翼翼地偷窥他。“她……呃……你知道……她都没有再回头来找过你吗?”
君毅杰把视线移到报表上。“没有。”
“你在社交场合上都没碰见过她吗?”她好奇的问。
“有几次。”他淡淡的回答。
“她……又嫁人了吗?”
“她丈夫大他四十岁,结婚没多久就死了。”
“哦!”娃娃迟疑了一下,又问:“那……你见到她之后……有什么感觉吗?”
“耻辱!”
“哦!”娃娃垂下首,却抬眼偷窥他。“你确定不再爱她了吗?”
君毅杰这才又看向她。“早在离婚前,我就不再爱她了。”
“哦!”娃娃立时展开一抹开心的笑容。“我爱你,毅杰。”
君毅杰也深情的回她一个笑容。
“我也爱你,娃娃,直到永远。”
“狸狸: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啊!”
“杰:怎么了?才刚订婚就叫流年不利?后悔了吗?”
“狸狸:后悔你个头啦?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杰:哦!那是哪个?”
“狸狸:你瞧,前些日子才打发那个依莎到德国去了,没想到过不了几天太平日子,前两天又……”
“杰:如何?”
“狸狸: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回头来找他了啦!怎么办?”
“杰:哪个不要脸的女人?”
“狸狸:他的前妻嘛!”
“杰:哦!她来找他做什么?”
“狸狸:她把他的女儿带来见他。”
“杰:那他怎么说?”
“狸狸:他说那不可能是他的女儿。”
“杰:那就没事了嘛!”
“狸狸:可是,他不准我K她哩!”
“杰:咳咳……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狸狸:他是不是舍不得让我去K痛她啊?老实说,她实在是一个特大号的超级大美女哩!火红的大卷发就像热情的火焰,金黄色的眼睛有如太阳般耀眼,像雪一样白皙细致的肌肤,所谓的天使脸孔、魔鬼身材大概就是在比喻像她这种绝色美女吧!难怪他会把依莎当男人看,因为依莎跟她根本就没得比嘛!”
“杰:SO?”
“狸狸:SO?SO?你没看清楚我说的吗?她是个吓死人的大美女耶!你敢肯定他不会再迷上她吗?”
“杰:你认为他是个大笨蛋吗?或许她的外表依然美艳如昔,但内在却早已腐透烂掉了,只有笨蛋白痴才会去选一个明知已经烂透了的漂亮苹果。”
“狸狸:可是她那副懊悔自怨的模样,看起来真的是可怜兮兮的,娇啼哀怜的啜泣更是令人心疼,你确定他不会被打动吗?”
“杰: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没有人明知那是毒药,还要去吃的。”
“狸狸:那我就不懂了,如果她不是真后悔了,她回头来找他做什么呢?”
“杰:我想,他应该知道,你应该去问他才对。”
“狸狸:他会告诉我吗?”
“杰:如果我是他,我会。”
“狸狸:哦!那我去问他好了。”
“杰:你本来就应该去问他,不应该来问我的。”
“狸狸:那他女儿怎么办?”
“杰:你不是说,他说那不可能是他的女儿吗?”
“狸狸:他说结婚一年后,他们就几乎没有办过事了,第三年则根本就没有。”
“杰:那就是啦!”
“狸狸:可是潘,就是他的前妻,说那个孩子是他们离婚后七个月生的。”
“杰:那你就更应该去问他,离婚前半年他们有没有进行过房事。”
“狸狸:你是怎么搞的?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他说第三年,也就是离婚前一年,他们都没有办过事了吗?”
“杰:那你还有什么疑问?难道你不相信他?”
“狸狸:我当然相信他,可是问题重点不在这里嘛!”
“杰:那在哪里?”
“狸狸:问题在那孩子,她叫莎拉,莎拉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潘不带莎拉去找她的生父,却来找他,我猜想,大概是连潘自己都不清楚莎拉的父亲到底是哪一个吧?”
“杰:或许吧!”
“狸狸:以现在的科技,应该是很容易就能证明莎拉不是他的女儿,可是这样一来,莎拉就很可怜了,她会变成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可是,如果因为同情莎拉而让他留下她,很有可能潘会藉机留在女儿的身边,那样就很麻烦了哩!”
“杰:那应该就是潘的目的。”
“狸狸:那我该怎么办?同情她,或狠心一点?”
“杰:我给你一个最好的建议。”
“狸狸:什么?”
“杰:去找他谈,告诉他你所有的疑虑。你们就快结婚了,你应该要懂得夫妻之间就是要共同分担,讨论,解决问题,不要在两人之间制造怀疑与猜忘。”
“狸狸:可是他都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像这么重大的事,他会和我讨论吗?”
“杰: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会?我认为,如果他是个真正成熟的男人,他就该把这种会影响到你们两人未来相处的大事和你认真讨论才对。”
“狸狸:是这样吗?”
“杰:没错。”
“狸狸:OK,那我就去问他吧!”
“杰:记住,要学着将自己所有的想法说出来和他讨论,这样才是夫妻相处的基础……相互信任、相互坦白。OK?”
“狸狸:OK!”
娃娃抱着地理讲议上缘偷窥着君毅杰,一迳低头抄写什么的君毅杰却仿佛头顶长眼睛似的问了一声,“什么事?”
娃娃放下讲议,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问道:“她为什么来找你?”
君毅杰翻开右边的卷宗察看了一下,随即继续抄写,同时漫不经心地问:“她欠下一笔庞大的赌债,人家追得她很紧,她找过她所有认识的人,而且有能力帮她还债的男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所以,她才不得已的来找我。”
娃娃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原来如此,她到底欠下多少钱?”
“三千万美金。”
娃娃愣了愣,随即挖挖耳朵再问:“你说多少?”
君毅杰抬起头,他清清楚楚地说:“三千万美金。”
“妈妈咪呀!”娃娃惊叫出声,“三千万美金折合台币九亿耶!她到底是怎么跟人家赌的?”
君毅杰放下笔,双手抱胸往后靠向椅背。“她本来就很爱赌,在我们三年婚姻中,我就为她还了不少赌债,我给她的赡养费不过两个月就被她输光了,所以,她只好嫁给一个大她四十岁的有钱人。那个老人死后不到一年,她又把他留给她的财产全输光了。”
娃娃双目一凝。“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君毅杰冷冷一笑。“从我离婚前一年开始,到我离婚后三年之间,每个人似乎都很喜欢特地跑来告诉我潘又做出什么丑事了。”
所以,他才会戴上面具对所有的人。
娃娃歉然的低下头。“对不起。”
君毅杰微微一笑。“没关系,都过去了。”
娃娃轻悄地走过去坐进他的怀里,“然后呢?”她爱娇地匿在他的胸前。
他抬手轻抚她柔细的面颊,“后来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她开始做有钱人的情妇,而且依然戒不了赌瘾,当她的男人不愿意再为她尝债时,她就换另一个男人,所以,她认识的男人里,没有任何一个愿意再为她尝债了,因为那是个无底洞,她永远戒不了赌,就算剁了她的双手,她还是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