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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那些应该是嘉庆的重录本,不过这边这些应该都是明善本,搞不好还是永乐年间的原本。喏,就是这几册,你挤进去好好看看。”
王豫皖挠了挠头皮,看了一眼吴迪的小身板,这家伙,这么能挤?就这么一会儿,都看了一圈了?
热热闹闹的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慢慢的开始有人陆续离场,吴迪终于等到了机会,走到一册明善本旁仔细的打量了起来。不错,纸张、排版、笔迹、装帧无一不精,更关键的是,几乎没什么残破!
“小五,应该是37册明善本,38册嘉靖的重录本。奶奶的,就是不知道最后会落到谁的手里,那些重录本也就罢了,这37册明善本,每一册可都是价值连城啊!”
严驹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
“这次,老爷子他们不让大家使用华夏的古董,要凑齐三件参赛的东西还真有不少难度,小五,怎么样?有什么门路没有?”
“哦?前几天没听你们说起这个话题,我还以为大家都胸有成竹了呢,怎么样,还缺几件啊?”
“唉,上个月底去了一趟伦敦的那个拍卖会,结果那些家伙都跟疯了似的,底价一百多万的都敢朝七八百万上砸,就我那点儿家底,自然是空手而归了。到现在为止,除了师父那里有一件早年朋友送的油画外,另外两件还都没着落呢。我准备这次展览后到东南亚转一圈,实在不行再去趟日本,要是最后都凑不齐的话,就准备找朋友借两件,反正输进去也能赎回来……”
吴迪嘿嘿一乐,严驹都是这般情况,看来,这帮家伙们都应该好不到哪儿去。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要不,开个专门租油画的铺子?那两千幅油画里边,扣除那些特别珍贵的,价值不够的,包含在追索目录里的,怎么着也应该有个一、二百幅能够符合要求吧?
“这事简单,回头把兄弟伙们召集起来,我租油画给你们。费用不高,一幅油画让我随便挑你们一件藏品就行……”
“卡,你小子也太黑了,租一幅油画居然要随便挑一件我们的藏品……”
说着说着,严驹忽然一愣,他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他们这一群加在一起,缺的可不是一幅、两幅那么简单,吴迪这小子难道发现什么宝藏了,居然敢这么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给大包大揽了下来?
“小五,你老实交代,你到底从哪儿弄到这么多的油画的?难道,你跑到他们的地界,把人家的祖坟给掘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反正,谁凑不够,到时候找我就行了。记住啊,租一幅我挑一件十万以下的藏品,我的那个博物馆还缺不少东西呢!”
“卡,一件十万,黑心的家伙!”
“什么十万?”
不一会儿,王豫皖等人就注意到了吴迪两人,结果严驹把吴迪的条件一说,大家顿时义愤填膺起来,这小子,大家或多或少都还差个一件、两件,他,他居然都能像个地主老财似的开始收租子了!
“你真有那么多?我有几个朋友,可是一件都还没有呢!”
曾成杰意似不信,又追了一句。
“安啦,缺多少我都有办法搞定!你们不用费心思到处跑了,省下来的路费都留给我好了。”
一时间,众人叽叽喳喳的统计了起来,一幅油画一件十万以下的藏品,这个价格不算低,可关键是,吴迪的博物馆如果开张,他们几个说什么也要有所表示才行。这下可好,借着这次机会把东西送出去,等到博物馆真的开张的时候,两个肩膀扛着一张嘴,净去吃他丫的就行了!
更别说,如果是用租来的东西赢了一件珍品,嘎嘎,那感觉,那滋味,那才叫一个爽啊!
简单的统计了一下,只是这十几个人就缺了二十一件,至于其他那些和吴迪不是很熟悉的,据说缺口也不小。
综合大家七嘴八舌提供的信息,吴迪粗略的算了一下,这次有资格参加大赛的华夏人大概有一百出头,缺口总数在两百件左右,要是都从他这里租的话,哇卡卡卡,可不眼看着就要发笔横财了?
从后门离开后,几个没事的家伙跑到了前门排队的地方看了一眼,那叫一个盛况空前啊!
“唉,还是有特权舒服,虽说一千多人也挺挤的,可是,你看看这情况,让老子去排队,还不得直接排晕了过去?”
宋世明摇头晃脑的优越了一番,可是,马上就被迟梦华给打击了。
“小子,你这一舒服,好几千万人民币可就没了。小五这小子的租金是小头,将来,要赎回来输掉的三幅油画,啧啧……”
“我卡,你小子居然敢咒老子输光,你不想活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省钱的招。你们说,我们三件都从小五那里租,将来输了就赖账,这个主意怎么样?”
第五百五十一章 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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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展出的是被鉴定为达芬奇真迹的《最后的晚餐》。这一次,组织者估计是吸取了教训,安排了人现场维持秩序。一千六百人老老实实的排成两队,依次从油画的旁边走了几个来回,倒是没出什么乱子。
这幅画没有鉴定错误,确实是达芬奇的真迹,而且,是一件绝对不次于《蒙娜丽莎》的精品之作。
吴迪感慨的摇了摇头,没看到的时候就决定要一窝端,这看了更是一件也割舍不下啊!
“兄弟们,我有一个提议,大家组团怎么样?我们组团参赛,尽量保证一个人能进入到最后的决赛,一百多个人,将力量都集中到三件华夏的宝贝上,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包揽一次四强呢!”
王豫皖很兴奋,刚刚听到周围那些欧美收藏家的议论,让他深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呵呵,原来,你们的东西也有要被抢的时候啊。
吴迪苦笑了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家伙就没长脑子吗?大庭广众之下嚷嚷着一百多人联合作弊,先不说能不能成功,只要这消息稍稍走漏一点风声,不取消你资格也足以让那些未来的对手在赛场上将他们朝死里镇压了。
可是,一百多名华夏人,想不走漏风声,这事可能吗?
不过还好,大家对他的提议都不是很感冒。王豫皖嚷嚷了一句也就偃旗息鼓了,也是,不合作得了宝贝还好说,最多也不过就是大家羡慕嫉妒恨一阵。这要真是合作赢了一件。谁努力了谁没努力,谁水平高谁纯粹就是搭顺风车,更别说这一百多人中不少人互相之间还有矛盾,到时候那还不打破头啊?!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去了五天,毕加索的《手拿烟斗的男孩》、欧阳询的《武定兰亭序》、日本的名刀鬼丸国纲、埃及的眼镜蛇女神雕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布鲁斯特胸像》相继亮相,件件俱为真品。
明天,三件华夏重宝中最后一件,也是最最珍贵的一件,传说中十大神剑排名第二的湛卢将首次公开亮相!
“剑之成也。精光贯天,日月争耀,星斗避彩,鬼神悲号!”
这是何等惊天动地的一把神器?!
“妈的,晦气,什么地方都能碰到这样的小人!小五。你在哪儿呢?我们有事找你商量。”
晚饭后,正陪着二女在酒店花园里溜达消食的吴迪接到了王豫皖的电话,听着听筒里满是愤慨的语气,吴迪不禁笑道:
“怎么了,豫皖兄?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惹你生气?”
“你知道小野章贤吗?就是那个原来叫何章贤的家伙……算了,你等一会儿。咱们见面聊。”
收了电话,吴迪摇了摇头,何章贤?小野章贤?不用说,是这个假洋鬼子惹着王豫皖了。不过你别说,这种假到连姓都出卖了的狗腿子,也确实是让人受不了,如果王豫皖以前还认识他的话,被气成这样也没什么稀奇。
王豫皖、曾成杰、迟梦华等人一个个面红耳赤,口喷粗气的在花园里找到了吴迪。
“小野章贤原名何章贤,华夏沪城人士。当年师从沪城鉴定大师刘明学了十三年鉴定。他奶奶的,没想到这小子嫁给他的鬼子媳妇后,不但加入了日本国籍,居然连爹娘老子给他的姓也改了!”
吴迪笑着摇了摇头,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抗战时期民族危亡的关头还那么多汉奸呢,现在有上这么一两个实在是不稀奇。况且,人也犯不着为了一只狗生气不是?更何况这还是只养不熟的狼崽子。
严驹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
“小五,不是我们没品到要和一只狗生气,而是这只狗他乱咬人,咬到我们了!”
“哦?乱咬人的狗可就是疯狗了,这种一定要坚决打死,省得将来他没事到处喷口水,祸害全人类!”
曾成杰点了点头,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这几天大家对这十件珍品的排名就议论纷纷,除了最后这三件大家认为是实至名归之外,剩下的七件每件都有人跳出来鸣不平。”
吴迪早就知道这件事情,说句实在话,除了《独立宣言》、英王权杖这两样东西,不能拿普通的古董视之之外,其余的八件,撇开民族感情而论,还真不好说能够有一个所谓公平的排名。
而组委会按照这个顺序发布,明显也没有让这几件东西一较高下的意思,可是世人就是这样,既然有先后,就一定会有争端。
不过,他们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好了,这几个都是有了大家风范的人物,怎么也会为了这个跟那个假洋鬼子干上了?
曾成杰看了大家一眼,接着说道:
“本来议论排名就是一件穷极无聊的事情,你没见人家达芬奇还排在第二个出场吗?可是,偏偏就有一些不知廉耻的败类,不但出卖自己,还他妈的出卖祖宗,奶奶的,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这不,就这么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