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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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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靳恒远已经走到了聂瑶身旁,他第一时间看到的是那蓝T恤男人看着聂瑶的直勾勾眼神。
  靳恒远扳过聂瑶的身体,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聂瑶抬头看着靳恒远,稍带委屈地说:“我房间里有老鼠,就在床底下,我听得很清楚。”
  红发女人见男客也来了,立刻换了副面孔,声音也和气了些,说:“我们这可是准三星的标配,一客一洗,干净卫生,怎么可能有老鼠,这位小姐要是不满意,那就换一间好了。”
  靳恒远未答那女人的话,只对聂瑶说:“这里风大,上去吧。”
  聂瑶立刻瞪了瞪眼睛,心说:这就算啦?
  靳恒远低头看到聂瑶正光脚站在地上,于是很自然地直接将她横着抱起,边往楼上走边说:“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不怕吗?我还以为你真的很能吃苦。”
  这样的话对聂瑶来说简直是在挑衅,她推了下靳恒远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些许气愤:“怕老鼠和能吃苦怎么能是一回事?”
  “你小时候住在乡下的时候,没见过老鼠?”靳恒远的唇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
  聂瑶理直气壮地顶回去:“我小时候是不怕那东西的。”
  “长大以后就怕了?”
  “是的。”聂瑶的表情认真而可爱。
  靳恒远此刻穿着虽随意,但举手投足间仍流露出不一样的斯文气质,使得聂瑶没有去过多地注意自己此刻正在被人抱着走,或者在她看来,这样的举动在他们之间并不显得唐突,在这样的情境下,并不足以让她觉得尴尬。
  聂瑶认真地解释自己的说辞:“上初中时学校组织看爱国电影,有一次看的是《七三一部队》,我被里面那什么战的那什么实验给吓着了,从那以后才落下怕那东西的毛病。”
  靳恒远忍不住笑起来:“什么什么的?”
  聂瑶已经被抱进靳恒远的房间,他的房间也是两张床的标准间,头顶上方有盏黄色的圆盘吸顶灯,灯光柔和而温暖,让人感觉安心。
  靳恒远把她放到另一张空床上,很自然地说:“等一下,我去拿你的东西。”
  聂瑶坐在床上,探头看着靳恒远进了自己先前的那个房间,她略提了提声音问:“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我忌讳那几个字,说出来都觉得头皮发麻。”
  靳恒远去对面拿过了聂瑶的东西,走回来说:“细菌战里的鼠疫实验?”
  聂瑶“哎呀”叫了一声,显然是在责备他,然后从床上跳下来,穿上靳恒远刚放在地上的,她自己的鞋子,站到门口小心地弯腰听,样子神经兮兮的。
  靳恒远看着她的样子很想笑,但是忍住了,说:“我这面没有老……,咳,没有那小怪物,要是有,我就帮你把它打跑。”
  靳恒远其实现在心里有点紧张,他征询地试探着说:“我可以给你当一晚的奥特曼,把那张床让给你睡。”
  在聂瑶看来,靳恒远的语气和神态都让人信服,所以在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声音后,聂瑶放下心地边走去那张空床边说:“不然你也用不上两张床啊。”
  聂瑶站在床边用力地抖了抖床上的被子,好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抖出去一样,最后确定没有异样,便拉起被子躺进去,只丢给靳恒远一个后背和一句:“晚安,记得关灯,我不习惯开灯睡觉。”
  靳恒远坐在自己的床边,简直看傻了眼,这个女孩就这样心无芥蒂地,放心地睡在了距他不足两米的另一张床上。没有任何勾引挑逗的意味,毫无企图心,就这么自然安静地睡在了仅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
  是因为曾经在山上的消防屋里,睡过安然无恙的一夜吗?
  是因为全心全意的信任吗?
  这种信任让靳恒远感动。
  其实聂瑶的表现,确实与信任有关,也确实是因为有消防屋的那一夜做铺垫,但更多的原因,是这个二十一岁的女孩,根本不知道一男一女睡在一起到底会发生什么。
  对于男女睡在一起这种事,她以前的认知是传统的夫妻式;在大城市生活了几年后,她的认知是只要自己乐意,没人在乎你怎么睡过。
  初时还会觉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后来就明白这是思想观念变了,更自由了。
  在她看来,靳恒远是不会做杀人放火等坏事的那种人,所以不用怕他。
  于是,聂瑶就这么心无杂念地进入了自己的黑香甜。
  窗外的雨还在下,依旧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剥落了绿漆的窗子上,沉闷又突显安宁。

  ☆、第三十章

  靳恒远在静谧的氛围里;动作很轻地躺到自己的床上,拿出了很多的君子毅力,才使自己没有去靠近一旁睡得像只蜷缩的猫一样的女孩。
  同天;靳家别墅。
  岳思思独自待到晚上八点多,不见靳恒远回来;知道靳恒远今天是真的躲出去了;下午李管家还一直在催促说要陪她出去找房子,这些都让岳思思的心情达到了气急败坏的程度。
  她打了个电话;然后从靳家别墅跑了出去。
  夜九时许,火元素酒吧。
  万展婷从舞池里蹦脱出来,随着劲爆的乐点扭摆着腰肢来到旁边的桌位里,边拿起桌上的烈酒边对一旁的岳思思说:“你打电话叫我出来,就是想让我看你这幅死样子?”
  岳思思原本一脸愤恨地一杯杯喝酒;见万展婷过来便讨好地凑过去;说:“我的女王,你帮帮我嘛,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万展婷一脸玩味:“帮你什么?去搞那个叫什么恒远的?”
  此时,周围不时有不知死活的男人打量过来,冲她俩吹着挑逗的口哨,要不是万展婷健硕的随身保镖一直寸步不离,那些男人随时都有凑过来的可能。
  万展婷笑起来,笑容邪魅:“恒远?男人哪有什么恒远?”她揽过岳思思的肩膀,“我告诉你,男人,玩物而已,只能让他们为我们要死要活,明白吗?”
  说话间,万展婷的目光扫视周围的男人们,向来只有她挑选男人的份,没有男人在得不到她许可的情况下,能够靠近她。
  岳思思跺脚:“我不甘心,我现在很生气。”
  “那就把气发泄出来啊。”万展婷用面前的酒瓶指着舞池方向,“你挑,挑中哪个今晚就玩死哪个。”
  岳思思瞟一眼舞池那面,不屑地说:“都看不上,那些男人有什么意思,勾勾手指就爬过来了。”
  万展婷的目光随着手里酒瓶的瓶口一路扫过面前的大厅,最后落在了光线较亮的吧台处。
  “那个不错,”万展婷说着指给岳思思看,“那个吧台里的酒保看上去有几分姿色,走,”她不容分说地站起身,“今晚就玩他了。”
  两个女人一起摇曳生姿地来到吧台前。
  万展婷甩甩头发,用闪亮镶钻的指甲叩击台面。
  在一旁为其他客人忙碌的男调酒师立刻走过来,热情地询问她们的需求,然后卖力地为她们调制鸡尾酒,调酒钢盅在手下飞转,动作极帅。
  “怎么样?”万展婷挑眉问岳思思。
  岳思思哼笑:“白白嫩嫩的,适合做小白…脸。”然后撒娇似的对万展婷说,“我不喜欢这种,找个成熟体面,有钱有势的给我。”
  万展婷盯着那酒保,口里对岳思思说:“又不是让你嫁他,这会儿看着顺眼就行了。”
  酒保把两杯酒推到她们面前,转身想离开为其他客人去服务,却被万展婷拦下。
  万展婷极傲慢地说:“我这个朋友今晚不高兴,要你陪,今晚我包你全场,不许你离开她半步。”
  酒保脸上始终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告诉她,他的工作没有包场这种说法,不过愿意随时为她们调配酒水,只是不能单独只为她们服务。
  万展婷对此不以为然,只当酒保是在谈价钱。
  结果在酒保一次次拒绝万展婷提出的价钱后,万展婷和岳思思心里的邪恶因子被成功地调动了起来。
  如果说,这个时候的万展婷和岳思思,只是想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丢掉工作,或是挨顿揍的话,那么,当她俩在女洗手间门口,看到那个小酒保体贴温柔地对待一个看似肚子不舒服的女招待时,一切的结果就都变了。
  岳思思和万展婷是在澳洲读书时的一次华人聚会上相识,素来傲慢不可一世的万展婷之所以能和岳思思玩到一起,是因为她们有着一个共同的恶趣味,那就是以拆散一对对的情侣为乐。
  当然岳思思对万展婷也向来都是各种吹捧和唯命是从,口口声声叫她女王,万展婷的家世背景让岳思思仰视羡慕,万展婷的不可一世让岳思思由衷地崇拜。
  万展婷冲岳思思使了个眼色,岳思思便大步走到那小酒保和女侍应面前,不由分说地甩手给了那女侍应一巴掌。
  小酒保大惊,立刻把那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侍应拉进怀里,厉声质问岳思思:“你干什么?”
  岳思思用惯常的计量答:“这小贱…人上了我男人的床,我来给她个教训。”
  不待那惊讶委屈的女侍应开口,小酒保立马大声斥责:“胡说八道。”语气里带了些轻蔑,说:“她和你可不是一种人。”
  小酒保说完,半抱起怀里的女孩,狠狠白了岳思思一眼,大步走开。
  这和岳思思以往遇到的情况完全不同,这完全出乎岳思思的意料,这对岳思思来说是个极大的侮辱。
  这让岳思思气得简直要抓狂,要发疯,她回到万展婷面前大叫:“去死,去死……我要让他们去死……”
  这话要是说给别的人听,别人只会当她是在说狠话发泄,但是万展婷不会。
  万展婷动作娴熟地点了支细长的香烟,随口说:“中国公安太麻烦,要不你想法把他们弄到菲缅泰去,随便一个地,我都可以轻松让他们死于非命。”
  岳思思双手插在头发里,抓着自己的头发跺脚蹬腿乱骂着,仿佛胸口有口恶气,憋了很久,怎么也喘不上来。
  万展婷斜睨她一眼:“瞧你这样,哪一对是我们想拆拆不掉的?”
  岳思思停下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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