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但笑不语。
顾南音扯开了男人的手,拖着拖鞋就往外边走去。
不一会儿便走了进来。
她的手里拿着她的那只粉壳的手机,调到了拍照模式。
陆延赫见着她幼稚的举动,却也十分配合着拿过了手机,微俯下身,配合着她傻气的合影。
一连着拍了好几张,各种姿势的。
都说一孕傻三年,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只是现在自个太太这个样子,他也只觉得可爱。
陆延赫俯下身,薄唇凑近了她的面颊,柔软地贴了上去。
照片瞬间的定格,高大帅气的男人和温柔漂亮的女人脸上蹭了面粉,却挡不住两人之间的那种甜蜜。
……
周末,陆延赫陪着她去做了检查,这次做的是那些上次没做的几项检查。
一切正常,胎儿很健康。
做完检查,陆延赫带着她去了湘菜馆吃饭。
因为要空腹做检查,她早餐并没有吃,这会儿饿得紧。
眼巴巴地拉着陆延赫过去。
定的包厢,因为提前吩咐过,他们一到就上菜了。
包厢门一关,没有需要更是不会有什么人不知好歹地来打搅。
满桌的辣味,汤上面浮着一层红红的油,看上去就很辣,只是却让顾南音馋了馋。
她筷子还没动,男人的大掌就伸了过来,按住她要去夹菜的手。
她狐疑着瞪他,陆延赫直接无视了她的小眼神,拿着一碗盛好的银耳羹给她,“先把这个吃了,垫垫胃再吃那些辣的。”
顾南音点头,看着放在小碗里的做得精致的银耳羹,有些食欲大动。
毕竟都是厨师做的,色香味俱全,入口的味道清爽恰到好处。
她把银耳羹喝完,小碗见底,身旁的男人低声地问她,还要不要了?
顾南音擦了嘴,不要了。
好喝,喝多了就没有肚子再吃下些别的,那不亏大了?
陆延赫明白她的想法,给她到了杯白开水放在她手边,便有些大发慈悲的开口,“吃吧!”
顾南音点头,动了筷子。
辣味让她的唇染上了一抹娇艳,又红又肿,看上去到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陆延赫只坐在一旁看着她吃,黑沉的眸里无限的满足。“都说酸儿辣女,太太你这么爱吃辣的,肯定生的女儿。”
顾南音悲剧地被辣椒呛到,干咳了几声,忙接过水猛地灌了几口。
她的眼角嗜着泪水的模样,显得可怜兮兮的。
她抱着肚子,垂眸看了一眼,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男人自以为是的说法,“那我还喜欢吃酸的,青苹果话梅这些怎么算?”
的确,这段时间她也爱吃酸的。
不是酸的,她还不乐意吃。
苹果要越青的越好,最喜欢那些酸得掉牙的水果。
吃辣是以前就很喜欢吃,只不过现在是更喜欢了一些,她的这胃口,想什么就是什么的。
闻言,陆延赫陷入了深思里。喜欢吃辣也酸,他嘴角不免着抽了抽。
酸辣都吃——后果有些不敢想象。
“是女儿!我说是女儿就是女儿!”
看着男人一副幼稚鬼的样子,顾南音抿唇笑了,好吧,是女儿那就是女儿吧!
只要他老人家高兴就好。
看着他真的那么想要个女儿,她不禁也会有些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
用完晚餐,顾南音圈着男人的手臂,两人有说有笑地从包厢里边出来。
隔壁的包厢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她抬眼朝着两人的背影看了眼。
小手不由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眼里一阵的刺痛。
随即跟她出来的是一个略微肥胖的中年男人,男人肥腻的大掌抚上她的腰际。
男人恶劣地凑了过来,在她的颈项轻蹭,女人身上那自然的芳香,带着惑人的气息。
“菲菲宝贝,怎么在门口待这么久?”
顾黎菲垂着的手紧握成拳,她冷着脸没回答。
腰间突然一痛,男人捏着她的腰,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警告,“别给脸不要脸,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你不知道?我带你出来散散心,不是想看着你脸色过!惹恼了我,你往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是了,孩子没了之后,顾黎菲没给他一个好脸色看过。这次,也是出院之后,男人见着她这幅样子,加上孩子的事,他也有错,才带着她出来散心。
只不过,相对于男人的想法,顾黎菲照旧没有半分的起伏。
顾黎菲没吭声,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痛楚清晰地从手上传来。
很痛,跟她的心是一样的痛。
给脸不要脸?见好就收,孩子没了,她等来的就是这样的话?
男人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些,搂紧了她的软腰,“好了好了,我的话说得重了些,只要你乖乖的,别想不该想的就行!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成不成?”
顾黎菲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男人的话自动过滤了过去。
他见着她稍稍有些软化了,便上前牵住了她的小手,“只要你乖乖的,要什么没有?”
闻言,顾黎菲的眸色稍稍地暗了些,要什么没有?
她要顾南音跟她一样失去孩子,能不能办到?
凭什么她过得处处比她要好,而她必须要忍受这些?
顾黎菲没吭声,顺从地被男人拉进了包厢内。
顾庆恒出院了之后便接受了警方的调查,加上提供的证据,警方成立了专案小组,很快就把这次的案件调查了清楚。
这次顾庆恒的案子涉及面稍广,这么大的动作,不过因为上头的对案件的重视涉及的官员也纷纷被拉下马,在安城算得上是一件足够引起轰动的事情了
此事件一出,引起了广大的人民的欢呼,毕竟这么大规模的清理那些腐败的官员,不是一件常见的事。
顾庆恒因逃税和受贿罪,被足足地判刑三十年。
也就是说,剩下来的日子都差不多是会在监狱内度过。
就算有一天出来了,那时也定是头发斑白了。
顾南音并没有去刻意着关注,这件事开头是由着陆延赫推动的,至于后续顾南音没问过,自然也不知道进行到了哪一步。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在报纸上,看到这个结局,她面上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样的结果一早就能预料到,所谓的作茧自缚不过如此。
做生意的,哪些个人会干净?
被抓住了这些把柄,真的要弄死一个人易如反掌。
她问陆延赫,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吗?
陆延赫只是微笑着纳她入怀里,勾着唇在她的耳畔开口。
“怎么会没做过?走到这样的高度,那些事情难道还会做得少?有时候钱是最能解决事情的东西,有什么事情有钱就能解决,不必要去绕那么多的弯路。所以我乐意去送钱,他们也乐得去接受,毕竟人的贪念很大。不过那些人也不是没脑子的,他们会保我,跟他们要自保是一个道理。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不被人拿到把柄就好。我从不把把柄留别人手上。”陆延赫说得十分自信,看上去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这样的事情是双方的,牵制着彼此。
只是在顾南音的眼里,这样的事就怕有个万一,太过冒险的事情,还真让人有些头疼,她有些不大乐意自己的男人回涉及到这方面。
她抬眼反问,“你是说你送钱的手段比较高级?”
“可以这么说——”男人寻着她的娇唇就贴了过来。“比如送一组组乐透的号码过去,国家总不至于连官员一时兴起买个彩票都不让吧?”
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他乐意至极。
他这样的男人多的是钱,钱这种东西能让人少去不少的麻烦,恰好他有钱。
顾南音一点儿也不喜欢他的这种理论,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是有些怕了。
也不想这个男人会出点什么事情。
虽然送钱的方式不再那么明显,但水路走多了,也难免会有沉船的时候。
“答应我不要出什么事情。”顾南音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眸朝他看来。
那双眼里满满的祈求,很像是一只小奶猫,用渴望的眼神瞧着你。
陆延赫失笑,看来还是不能和她说实话。
他伸手拿起那份报纸,折叠了放于一旁,“不会出事,你的担心很多余,因为有你和孩子。我怎么也该为你和孩子考虑是不是?相信你丈夫,就算是为了你们,他也不会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闻言,顾南音心里的一颗巨石缓缓地坠下。
她抬手抚上他冷硬的眉眼,轻抚过去,很仔细。“最好是这样!我想去探监,你给我安排好不好?”
去探望顾庆恒,她想再送他一份大礼。
不能食言,既然已经说出口了,那这份礼物自当是要足够分量才行。
那是一件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这份礼物在她这里存放了那么久,不在这样的时刻送上,不是可惜了?
陆延赫把玩着她的手指,说好。
男人的手像是在给她摸骨似的一寸寸地,当手碰到她手上戴着的戒指时,男人眸色变得柔软。
戒指戴在她的手上漂亮得很,不是戒指衬的人,而是人衬出了戒指。
他执着她的小手,渐渐往下抚,薄唇直接落在了她带着戒指的手上。
顾南音看着男人的动作,抬手抚了抚他极短的发丝,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探监的日子安排在周三的下午,陆延赫要上班,所以没时间陪她。
只是吩咐了两个保镖,跟着她。
顾庆恒被两个狱警压过来的时候,显得尤为的苍老,步伐很沉,整个人颓废了的模样,
他的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监狱服,才短短的几天,身体像是小了一号那般,看上去十分赢弱。
在监狱里边的日子应该不怎么好过。
见到顾南音的时候,顾庆恒挣扎了起来,要上前,却被狱警死死地按住在座位上。
这位顾小姐,可是上头有吩咐过的,不能出半点的差错,头发丝都不能掉半根。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