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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日那天你当众演奏?”
我呆呆地看着江凡:“这个我还没想好呢,你有什么建议?”
“我不准!你可以私下弹,但是不准当众弹!”
“为什么?”
江凡别扭地说:“我不喜欢你当众演奏!”
我定定地看着江凡:“你觉得这样掉价了是吗?”
江凡小心地说:“也不是这么说,总之,我就是觉得别扭!”
我微微一笑:“其实我也觉得别扭,哪会真弹啊,虽然以前我在公司的时候也演奏过,可是那时候觉得好自然,现在要我弹的话,我会觉得自己是卖艺的!”
江凡笑着搂过我:“对,就是这种感觉,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嘛!”
我佯叹一声:“为了这个身份,我要改变很多哦!”
江凡抱紧我,无限怜爱!
一个星期后,我坐在江文涛的书房里,熟练地拨动琴弦,奏响楚歌!
江文涛坐在我对面,仔细品着雨前龙井,我专注的弹着,渐渐溶入到乐曲中!
一曲既终,我按住琴弦,赫然发现江文涛老泪纵横,这一惊,非同小可,我联想到陆涵的话,心里有了诸多猜测!
“爸!”我小心地叫道,“您怎么了?”
江文涛擦了擦眼角:“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前尘往事!”
我不敢问他是什么事,能让他这么感慨,估计是和感情有关的事吧!凭着直觉,我这样认为!
“那我以后不弹楚歌了!”我天真地说。
江文涛笑着摇摇头:“我喜欢这首曲子,这个礼物是我最喜欢的!”
这一刻,我不得不佩服陆涵的神机妙算,终于相信他赠我古琴只是希望我在江家过得好,也许自从被他伤害后,我对他就缺乏信心,甚至是故意在心里扭曲他的好意!
“爸,这首曲子不花一分钱,作为您的生日礼物,是不是太廉价了呀?”我调皮地问。
江文涛定定地看着我,喃喃地说:“太像了!太像了!”
我忍不住开口问道:“爸,什么太像了?”
江文涛醒过神来,可是目光里依然迷离:“凝儿,再弹一次吧!”
我不解地看着江文涛,到底楚歌在他心里引起了什么,陆涵应该不知道吧?如果知道他会告诉我的吧?
我依言又弹了一遍,弹完只是安静的坐着,没有开口!
江文涛凝视我良久,终于说:“凝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江凡要娶你,我连一丝反对的念头都没有,你身上的气质和一个人太像了!简直如出一辙!”
我心想:我身上的气质?难道是我妈?或者说江文涛认识我妈?也许江文涛以前喜欢我妈,可是后来因为什么什么原因没在一起,我妈就嫁给我爸,生下了我,所以他觉得我身上的气质和某人很像?
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这样的剧情也能套到自己身上来!
“爸,是什么人啊?”
“一个红颜知己!”
我有些别扭,听自己的公公告诉自己他有红颜知己的确是件别扭的事情,可是我也为江文涛对我的信任感动,他没有告诉江凡,没有告诉其他人,却告诉我这个儿媳妇!
“三十年了,三十年了啊!”江文涛感慨地说。
“爸,是你喜欢的人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江文涛点点头,一脸伤痛,沉默良久,他开始对我娓娓道来!
江文涛的婚外情
江文涛喝了口茶,情绪渐渐平静:“我认识她的时候,估计和江凡认识你差不多年纪,当时她二十四岁,是你婆婆最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小我们十岁,那时秀美事业心很强,江凡刚刚出生,秀美一心都扑在事业上,有一天她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论相貌可能你比她更漂亮一些,那个女孩子非常活泼,当时我有些错愕,也许我属于传统的人,习惯贤妻良母的女性,而她却不是,任性有脾气,经常把我气得头昏脑涨,刚认识的时候,我和她几乎水火不容!”
我有些惊讶,江文涛的修养连陆涵和江凡都不能比,我嫁给江凡大半年来,从来没见江文涛发过脾气,也没见他对家里的保姆给过脸色,很难想象他能和一个年轻女孩子水火不容,也许年轻的时候他也会有点脾气吧!
“我们就这样吵了两个月,秀美为我和她的关系伤透了脑筋,她希望我能和她最喜欢的姐妹融洽相处,后来公司越来越大,秀美考虑去美国设立办事处,当时我不赞成扩展这么快,但是秀美认为必须当机立断,不能否认,秀美在事业上并不输于我,她看我不怎么想把事业发展到美国去,就决定自己先飞去美国考察几个月,她飞美国后,我要照顾三个孩子,还有公司越来越多的业务,真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有一天和我们合作的伙伴提出了非常苛刻的条件,我没有答应,对方就以中断合作要挟,我情绪低落,正好碰到了她,她一见我就说了一句:今天没打鸡血吗?我有点烦,不想和她吵,我以为她会继续刺激我,没想到她居然收起了所有的敌对,听我诉说了大半天,甚至从人性哲理上分析了很多,我惊讶于她的博学,以前秀美曾告诉过我,她才华盖世,但是我一直认为秀美言过其实了,并没有当真,之后为了让我摆脱烦恼,她主动提议陪我下棋,这点你们也很相同,她的棋艺和你差不多,当时我就惊讶一个女孩子居然能这么多才,后来我细想,当初天天和她吵,却从来没有觉得她讨厌过,更多的是把斗嘴当成了一种乐趣,那几个月,我们天天相处,她不再对我挑衅,而我也越来越喜欢她的活泼可爱,只是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越轨之事!”
我忍不住感慨起来,为何与我和陆涵的故事这么相似,只是不同的是陆涵是为了事业地位放弃了我!
江文涛继续说:“那时候秀美在美国知道我和她最要好的姐妹终于和平共处了,非常高兴,而且很得意地告诉我说她很少看中什么人,连她都能喜欢的女孩子,我不可能会如此讨厌她!那时候我也有些高兴,美国和这里有时差,我和秀美的联系不多,而她正逢暑假,小雨和江凡也特别喜欢她,所以她经常过来逗孩子玩,一个暑假就这么过去了,当她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非常不舍,而她也是,那时候我才惊觉我对她不只是当成妹妹那么简单,可是我清楚我自己身上的责任,我刻意压抑了自己的感情,不去关心她,不去找她,可是有一次我却在医院碰到她,她很憔悴,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整个心都揪了起来,什么道德,什么责任,什么现实,我都顾不得了,那次她病得不轻,也没通知亲人朋友,看到她这样,我才知道压抑的结果是引发更加强烈的感情,等她病好之后,我就不再顾忌世俗,也许从我对她动心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女人都是敏感的,秀美虽然远在美国,可是她也能感受到,这些事情我并不知道,是她告诉我秀美好象不愿意理她了,我劝她不要多想,但是她越来越不快乐,她跟我说秀美是她最要好的姐妹,在她心里的分量甚至要超过爱情,那段时间,我也一样痛苦,看见我身边最重要的两个人痛苦,我比她们更痛苦!”
我呆呆地听着,原来三个人的爱情比比皆是,可是到底有没有一个人能将三个人的感情处理好?我不说话,听着江文涛继续说下去:
“情到深处时,我动了离婚的念头,那时候除了和她厮守外,我没有其他想法,可是毕竟我已经有了家庭和孩子的牵绊,而我也不知如何和秀美开口,那时候我做了一件自私的事情!”
我静静地听着,也许经历过三个人的感情,我特别能理解江文涛当时的心情,江文涛在我心里的形象比较高大,他能做什么自私的事?又或者说男人在感情中都是自私的动物?
“离婚这个念头,动起来简单,可是真的要实施,需要特别大的勇气,没有孩子还好说,所以我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她,如果她希望我离婚,那我便为她离婚!可是我还是不够了解她!我把这么沉重的包袱给了她,我以为我这样做是在乎她,尊重她的感受,其实我是为了逃避自己心里的内疚,她跟秀美关系那么好,在她认为,和我在一起,她已经很对不起秀美,又怎么可能要求我离婚呢!那天她约我过去,就是弹了刚才那首楚歌,之后很反常的要我陪了她一整天,可是第二天她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这样走了,这一走,就是整整三十年!”
我唏嘘不已,也许这样的感情也只能发生在那个时代,如果放在现在,根本不可能做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感情的事没有对错,听了江文涛的感情故事,我有些同情余秀美了,也能理解她现在的一些做法了,可是三个人的感情必定有人受伤,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
江文涛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凝儿,也许你不知道,也许秀美自己也没有发现,我知道秀美不太喜欢你,经常会针对你,其实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而现在这种感觉更浓,你和她都是才女类型的女孩,秀美当初很喜欢她,可是后来发现我对她动心后,就极度讨厌这种类型的女孩,虽然三十年过去了,可是她骨子里的讨厌不会变,所以潜意识里她就不喜欢你,是爸的错啊!”
我长长叹了口气,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因为我和之前江文涛喜欢的女孩像,所以他对我觉得亲切,而余秀美因此不喜欢我,只能说有所得必有所失吧!
“爸,感情的事,外人不好说,如果是真的动过心,即使过去三十年,一样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