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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问问,平时你等是如何服侍大少爷的?”叶锦素看向二人问道。
“每日清晨,奴婢都会伺候大少爷净面,洗漱,之后,便会每隔三个时辰给大少爷一阵针灸续命。”回话的乃是秋意,年约二十,长相清丽,不善言谈。
“针灸续命?”叶锦素之前便一直好奇,南宫霍綦乃是活死人,但,如若每日不吃食,怎能活命,原来竟是有此一说。
“是的,少夫人,院中的西角处的小屋内,便是专门浸泡为大少爷续命的银针所用的药房,奴婢每隔三个时辰,都会用此银针为大少爷针灸,故而让他续命。”秋意接着回道。
“那夜晚呢?”叶锦素想起昨夜一整夜,他都未针灸。
“只要保证每隔三个时辰一次,每日三次即刻,故而,一般情况下,夜晚,奴婢是不会为大少爷针灸的。”秋意继续回道。
叶锦素点头,转眸,看向一眼未发的秋雨,长相到与秋意有几分相似,不由地问道,“你二人乃是姐妹?”
“是的,少夫人。”回话的还是秋意。
叶锦素想着南宫霍綦的身边就是需要这样的人,少言谨慎,才可放心,不过,依着这二人所言,医术想来也是不差的。
凤秀在一旁听着甚是好奇,随即插话道,“二位妹妹可否带我前去看看那个药房?”
“那药房除左奴婢二人,任何人是不得进入的,不过,如若少夫人准了,那奴婢便带姐姐进去。”久不开口的秋雨接着回道。
“少夫人……”凤秀转眸,一脸乞求地看向叶锦素。
“无妨,你且带她前去吧。”叶锦素看着凤秀这副模样,便知她如今怕是有事做了,想着便看向秋雨与秋意说道。
“是,奴婢这便带路。”说着,便退下。
凤秀连忙跟上前去,三人便出了内室。
凤锦转眸,看向叶锦素,“少夫人,这二人不像丫鬟。”
“那像什么?”叶锦素抬眸,看向凤锦问道。
“倒像是江湖中人。”凤锦似乎嗅到了她们身上的江湖之气。
“不是像,本身就是。”叶锦素低声一笑道,“哪个府上的丫鬟会用针灸续命的?而且,这二人见我不卑不亢,并未有府中丫鬟的那种胆怯,反倒是不紧不慢,便知二人并非府中之人。”
“那她们二人是谁呢?难道是南宫府特意请来的高人?”凤锦不得其解地问道。
“她们二人乃是十年之前入府,入府的时间正好是南宫霍綦昏迷不醒的时候,在这府上已经待了十年,而南宫老爷和夫人亦是默许的,便知这二人的身份甚是不简单,而且相当神秘。”叶锦素径自起身,走出内室,说道。
“看来这南宫府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凤锦不由地感叹道。
“单这花名册,我便发现了许多有趣之事,日后,怕是不得安宁了,如今,南宫夫人和老爷一走,有些人看来是要惴栗不安,行些事端来了。”叶锦素抬眸,看向已经挂在空中皎洁的明月,冷笑道。
“听少夫人如此说来,必定是有趣的。”凤锦在一旁一笑,想着这些时日一直闲暇,都快发霉了,如今,总算有事要做。
这一日,叶府甚是安逸,反倒没有了往日的热闹,不知是因叶锦素的进门,还是因明儿个老爷和夫人的出门,各院中灯火通明,直到翌日。
“少夫人,昨儿个东院甚是热闹。”凤锦在一旁笑道。
“想必是热闹不已。”叶锦素低笑道,“不过,最忙碌的怕是老爷了,而最得意的便是夫人。”
“嗯,听闻昨夜东院笑声不断,各院的姨娘齐聚一堂,想着要许久不见老爷,有些更是使了十八般武艺,想要跟着前去,却也被老爷一一回绝。”凤秀插话道。
“如今,怕是已经候在东院外,等待着相送。”采莲伺候着叶锦素梳洗,回道。
叶锦素梳妆之后,转身,便看到安然沉睡在榻上的南宫霍綦,不由得想起昨夜之事,昨夜,看完花名册,便有些困乏,回至房中,看到南宫霍綦,还是忍不住地想起洞房花烛之夜,故而,沐浴事,便为他净身,他身上的青紫印痕依旧未褪去,反倒更深了些,这不禁让叶锦素有些愁绪,但想着如今他的体质,看来半月都未见得消下去,如此一想,便知日后怕是要日日替他沐浴了。
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头疼,如此面对着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梦中仙般的人物,即便是定力再好,怕也是会有些非分之想,但是,每每想到他如今的境况,还有那日的行为,叶锦素便有些气馁,想着待她忙过这一段之后,一定要寻到让他清醒的法子,如此一想,便也安心了不少。
梳妆之后,叶锦素用过早膳,便出了院中,徐步行至东院,此时,东院已经聚集了府上各院中的姨娘、少爷、姑娘。
叶锦素缓缓前行,众人看见叶锦素,随即福身道,“少夫人早。”
叶锦素一一应道,抬步向前。
南宫夫人听闻叶锦素过来,便命人请入屋内。
叶锦素看着南宫夫人春光满面,便知此刻乃是南宫夫人期盼已久的,随即,恭敬福身道,“儿媳给婆婆请安。”
“素儿,待会我便和老爷出发了,这府上之事便交由你,你且安心打理,我相信你。”南宫夫人握着叶锦素的手说道。
“是,婆婆,儿媳自当尽心尽力。”叶锦素垂眸回道。
“好,这个令牌你且拿好,如若遇到特殊情况,便可用到。”南宫夫人将令牌递与叶锦素,说道。
“是,儿媳明白。”叶锦素接过令牌,便知此乃调动南宫府隐卫的令牌,叶锦素不禁觉得南宫夫人真是太信任与她,竟然连南宫府的隐卫都随意让她使唤。
“好了,如今,由素儿在府上,我便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和老爷游山玩水。”南宫夫人似是终于卸下了几十年沉重的包袱一样,显得极其轻松。
叶锦素抬眸,微笑地注视着南宫夫人,仿佛在此刻,南宫夫人突然间年轻了不少。
以叶锦素为首,亲自送南宫老爷和南宫夫人出了南宫府,众人一一拜别之后,便目送着他们离开。
紧接着,叶锦素便回了院中,继续翻阅账本。
而其他院中的姨娘许是昨夜折腾的一夜,如今都静寂无声,正在歇息。
如此,这一日甚是安静,也让叶锦素安心下来翻阅账本。
奇怪的是,这两日,京城亦是相安无事,而独孤泓冽和独孤飞燕并未离开京城,依旧在驿馆内歇息。
那五千死士如今算是凭空消失,再也不曾出现过,凤倾阁几度追寻,也未发现任何的线索。
北芪国公主之事,如今便算是不了了之,再也未提及过。
而朝中如今发生的唯一的大事情,便是吕年儿有喜,这使得本就妃嫔子嗣不多的宫内增添了一抹诡异的喜气。
华婉瑶如今被禁足在寝宫,可谓是无人问津,而关于真正华流年的去向,上官敬更是只字不提,这使得朝臣们再三谏言,却还是未得到任何的说法。
吕年儿如今成为了皇上身边最受宠的妃子,如今更是怀有龙胎,地位已经不可动摇。
年华宫内,吕年儿斜卧与软榻上,媚眼如丝,用手捏起银盘中的葡萄,放入口中。
“南宫夫人可真是放心,竟然将掌家之权就这样迫不及待地交给了叶锦素,想来这叶锦素定然是有几分能耐的。”吕年儿语气淡淡地说道。
“那是自然,别忘了那日吹箫之人便是她,而那夜与她一同的还有君魔阁的阁主魔君。”一道冰冷的声音在珠帘后响起。
“那又如何?虽说这魔君行踪诡异,武功高强,嗜血残忍,但,比起我手中的五千死士,他又算得了什么?”吕年儿幽幽地说道,双眸中闪过一抹不屑。
“那叶锦素的身份我亦查清楚,原来她竟是凤倾阁的阁主,如此的话,若是凤倾阁与君魔阁联手,对我们的大计必定是最大的阻碍。”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显现出担忧。
“如今叶锦素哪有时间管得了我们的大计,而且,我们如此周密的计划,她若是真有所察觉,必定会有所行动。”吕年儿继续吃着葡萄,说道。
“你当真怀孕了?”男子继而转移了话题,沉声问道。
“嗯。”吕年儿提及肚子里的孩子,面带慈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
“你认为你能顺利地剩下这孩子?”男子忽然语气一冷。
“这是我梦寐以求之事,我辛苦这么久,便是为了生下我与他的孩子,如今,我得偿所愿,怀了他的孩子,便要将他生下。”吕年儿目光坚定地说道。
“这孩子留不得,如若留,那最后便是你与他一同死。”男子的声音中亦是不容置疑的冷冽。
“我一定会护孩子的周全。”吕年儿亦是坚定地回道。
“没想到,你竟如此天真。”男子的声音更加的冷冽,接着便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
吕年儿低头,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腹部,“天真一次又如何,即便是死,我都要生下他。”
皇后寝宫内,上官敬背对着华婉瑶,冷声地问道,“年儿当真死了吗?”
“皇上,您还信吗?”华婉瑶依旧打扮的端庄秀丽,泪眼朦胧地看向上官敬,幽幽地问道。
“如今,朕只想知道她是否还活着。”上官敬抬眸,看着大殿的一角,低声说道。
“皇上,你心中的年儿已经归天了,你与她今生定是无缘。”华婉瑶眸光中闪过一抹得意,盯着上官敬的背影,说道。
“她的尸身何在?”上官敬沉声问道。
“灰飞烟灭。”华婉瑶冷冷地说出这四个字。
“好,很好。”上官敬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你一日不告诉朕年儿的尸身在何处,朕便让你生不如死。”
“皇上,你别忘了,她的死亦是你间接造成,难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