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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月森双手叠在胸口,长年都不会起皱的脸完美的像一张过于精致的假面。
他气定神闲坐着,极有耐心的陪她大眼瞪小眼。
这块扔到油锅里都不会融化的大冰块,她根本就斗不过嘛,夏冰倾放弃跟他理论了,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
她冲上前粗鲁的一把扯开他的衬衣,没好气的对他比了比拳头:“没错,我是个变态,你小心我半夜去你房间把你给先奸后杀了。”
慕月森怔住。
往自己的胸口看了看,他好奇的问她:“你就这么喜欢扯开我的衣服?”
她的拳头还举着空中,看他是这个反应,又看看那袒露的胸肌,忽然就尴尬起来,一时间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手了。
观察着她逐渐变化的小脸,慕月森还是一派的气定神闲。
“你给我小心点!”夏冰倾窘迫不已,急急忙忙的收回拳头,为了掩饰自已尴尬的情绪,她又威胁了一句,转身就往外走。
注意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他蹙眉:“腿怎么了?”
夏冰倾不想搭理他,继续往外走。
“夏冰倾!”他颇为严肃的又喊了一声。
她还是没有停下来。
回到房间,她坐到沙发上。
刚才跟他理论的时候还不知道痛,这会静下来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伤口上,擦伤的地方又正好是手肘跟膝盖的弯曲处,稍微一动,就一阵阵麻辣辣的刺痛。
用手去碰了碰膝盖:“嘶——”
好痛!
纠结着一张小脸,她越想越是郁闷,怎么就招惹上那么讨厌的家伙,真是倒霉到家了。
疲惫的靠倒在沙发上,今天这一天路走的够多,赶也被赶的够多,还上演了惊魂记,连行李箱都丢了,精神跟肉体早已经累垮了。
眼睛一闭上,她就陷入了昏沉。
清晨。
“嗯——”夏冰倾在睡梦中翻身一个身,人从沙发上掉下来,一下就给摔醒了。
好在地上铺着地毯,摔下来也没那么痛。
她坐起来,睡眼朦胧的揉了揉头发,手肘处的一抹雪白吸引了她的注意。
张大眼睛仔细看了看,发觉是一块白色的纱布,不仅如此,膝盖上也都贴了白色的纱布,几处伤口都处理好了。
这是谁做的?
慕月森?
不可能,这家伙前天晚上像扔沙包那么扔她,他才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
一定是管家大叔,昨天她进来的时候,他肯定发现她受伤了,所以才让人上来给她包扎了伤口。
等会有机会要跟他说声谢谢。
爬起身,她走路有点僵硬的去了卫生间。
简单的洗漱,也没敢把伤口打湿,肚子咕噜噜的一阵怪叫,才想起昨天连晚饭都没吃。
她下楼,来到餐厅。
慕月森也在。
夏冰倾默不作声的过去,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
早餐一上来,她就迫不及待吃了起来,连慕月森这个倒胃口的家伙都动摇不了她的食欲,可见她有多饿。
“吃的那么快,小心噎住。”慕月森淡淡的开口,自带一种疏离的气质。
“请三少爷做一座安静的冰山。”夏冰倾口吻平静的回话。
站在餐厅里头的几个女佣,不禁掩嘴发笑。
管家从外头进来。
夏冰倾见到他,立刻微笑着说:“大叔,谢谢你帮我包扎伤口,还那么细心的给我盖了被子,谢谢你!”
管家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夏冰倾手肘上的纱布,他瞬间明白过来的去看幕月森:“三少爷——”
第九章:到底是左边还有右边?
慕月森什么都没说,只是回了他一个冻死人的眼神。
这三少爷是他看着长大的,性格多少有点了解,管家随即和蔼的回了夏冰倾一个笑容:“你没事就好!”
“嗯,我没什么事了!”夏冰倾点头,笑的格外开朗。
慕月森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提步离开餐厅。
管家跟了出去。
一直随着到了门外头,才开口:“三少爷,关心女孩子,要让人家知道才行。”
“你现在是在教我怎么做人吗?”慕月森瞥了他一眼,冷森森的。
“不敢!”管家忙把头低下。
慕月森打开车门坐进去:“药膏在我的房间的抽屉里,一日三次,不可给她吃红烧的东西。”
刻板的如同背书一样的说完,他便发动车子,风驰电击的离开。
管家笑着摇头叹了一口气,也难得见三少爷会关心女孩子,可惜那女孩子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夏冰倾一整天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发呆。
她考虑着过几天等姐姐回来了,要不要跟她告状。
综合考虑这个状还是告不得,毕竟姐姐是慕家的儿媳妇,不能让她左右为难。
不过,虽说这状她不告了,但她一定要想办法说服姐姐跟姐夫让她去住校,只有他们出面,才能帮她搞定学校,她就不信,慕月森还能设下什么阻碍。
坐起身,从茶几上拿起管家送来的药膏。
擦在伤口上冰冰凉凉的,格外舒服,怪不得昨天给她上药她都没醒,原来这药有镇痛的功效。
她要省着点用,以后受伤就可以拿出来擦。
白天迷迷糊糊的过去了。
晚上,慕月森没有回家来吃晚饭。
平安的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夏冰倾惊奇的发现几处擦伤的地方结痂都脱落了,这药好神奇啊!
她去浴室洗澡。
两天没洗也没换衣服,她早就难受死了。
可等要穿衣服的时候才想起自已的行李箱丢了,她的衣服全在里面。
用力的拍了自已的额头,夏冰倾快郁闷而死了。
裹着浴巾,她在马桶盖上坐了一会。
姐姐不在家,她又不想这么走出去让管家大叔给她找衣服,又不能一直这样裹着浴巾。
怎么办好呢。
想了想,她决定偷溜去姐姐房间里先找件衣服穿。
姐姐之前她的房间是右边第三间。
走到门口,她小小的担心了一下,该不会出去又遇上慕月森吧?
没那么巧吧。
甩了甩头,别自已吓自已了,他又不是专程每天等着她的。
打开门,她把脑袋先钻出去,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暗暗的往右边第三间看去。
确定了目标,她一鼓作气的走过去,打开门,迅速进去,把门关上,并且上锁。
搞定!
安全“抵达”。
转过身去,眼前的房间让她有点小小的“意外”。
一张深蓝色的大床,丝质的银灰色被单,一张黑色的躺椅,连地毯都墙壁都是硬朗的冷色系。
这里简直就像是重工业基地,钢铁侠才喜欢睡在这里吧。
姐姐这么有浪漫情怀的人怎么能忍受如此冰冷的房间?
有可能是因为姐夫喜欢这样的风格。
也不多想,她惦着脚尖在房间里走动,找到了更衣室。
“哇——”
里头大的吓死人,一排排的表,墨镜,皮鞋,领带,包都整齐的放置了,衬衣,西装,正式的,休闲的,从严格的从款式颜色类型上区分开来,整齐的像是一间博物馆的陈列室。
不过……
为什么这是全是男装没有女装呢?
姐姐的衣服去哪了?
她正困惑的翻来翻去的时候,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看着在他更衣室里翻箱倒柜的女孩,不动声色的观望。
“奇怪了,怎么没有呢?”夏冰倾嘟囔着,在一堆休闲装里扒着。
一道清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哦,好啊,我找——”夏冰倾下意识的回答,说到一半,她猛的僵住了,脖子咔咔咔的往后转,看到慕月森那张绝色俊美的脸,她跟见到鬼似的瞳孔都放大了数倍:“你……你……”
慕月森伸手往她额头弹了一记:“说,一大早,鬼鬼祟祟的在我更衣室里干什么?”
“你的更衣室?”夏冰倾的声音越来越弱。
“连是谁的房间都不知道,你还敢乱闯,”慕月森挑起了眉头,往她胸口看了几眼,眸光更加深邃的吐息:“并且,连衣服都没有穿。”
夏冰倾抓紧浴巾,小脸发红:“你眼睛往哪里看呢?不许看!”
说话的时候,她才发觉他身上也没有穿衣服,就腰间包着一块浴巾,而且感觉快要掉下来了。
盯着盯着,忽然感觉某个地方的体积好像不太对。
脑海里自动自发的复习起初中的生物课。
她不由的脸颊发烫,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你在看什么?”慕月森靠近,磁性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性感。
被他发现了!
夏冰倾尴尬的要切腹自杀了。
“我……我先走了!”
她转身往外走。
慕月森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回来:“干嘛跑这么快?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在看什么?”
平时总是冷冰冰的语调,此刻显得暧昧。
“没看什么!”就算让她坐老虎凳她都不会说的。
“那为什么脸这么红?”
“我热不行啊!”
“热就你就脱——”慕月森蓦然顿住,又看了看她身上仅有的浴巾:“你确定这样还热?”
夏冰倾羞愤的想杀人,但此时不宜大动干戈:“我可以走了吗?”
“你把我的房间翻的这么乱就想走?”
“那你想怎么样?”
“按之前的样子整理好,一样都不许弄错。”
夏冰倾底气不足,没勇气去抗议:“好吧,我整理。”
她走到弄乱的衣架旁动手挂好,又走到翻的一塌糊涂的抽屉前,把翻出来的东西放回原位。
在关上抽屉的时候,她浴巾的下摆不小心卷进去一点,待她转身走了两步,浴巾就这么被扯了去。
夏冰倾只觉身上一空。
而站在衣柜边盯着她的慕月森眸子顷刻间深邃的像是灌入墨。
她低头。
时间静止了三秒。
“啊——”
尖叫声快要把慕月森的耳膜震破。
他受不了的掏了掏耳朵,从架子上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