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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怎么?难道你信不过师父?”秦西凤狠狠一瞪眼,原本就不是婆婆妈妈性格的他,蹭的站起身就往外面走去,在这里拖延的时间越长那边的估计就越难堪越丢脸。
秦西凤必须尽快赶过去!
“师父…”
“你还有什么话说?”秦西凤站在房门口转身问道。
“我想说您老人家去就去,去了后直接教训伊藤禅暝这个龟孙子,那个什么安培名琇给你提鞋都不配,别搭理她!”姬年心中憋着的话总算说出来。
“哈哈!要的就是你这种话,放心吧,为师不会失败的。”秦西凤大踏步离开。
“老秦,等等我们。”
“小年,安心静养啊!”
鲁中原和白古典哪里还有心思留下,纷纷撂下两句话后就追随着秦西凤离开,秦岚和杜煮雨也走出去。当这里只剩下胡璃和白敬亭他们的时候,宿舍老四李炜阳满脸愤慨,扬起拳头喝叫。
“麻痹的,这个臭娘们那张脸真是看得厌恶啊,嚣张个屁,没准就是女优出声。尼玛的还敢在这里羞辱咱们华夏琴道,牛逼哄哄个屁!老六,赶紧站起来虐待死她!”
这话刚说出,病房中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起来,宋青鱼她们几个的眼神唰唰的直射过来,眼里流露出一种厌恶。
女优?虐待?
这种画面既视感太强烈!
“李炜阳,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的。”宋青鱼挑起嘴角高傲的说道。
“我口味重?”
李炜阳瞬间就清醒过来,赶紧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让姬年来虐待安培名琇不是我…啊,胡璃,你那眼神好凶狠啊…好吧,我说错话了…”
我容易吗?不就是想要表示下心中愤慨,怎么被你们弄得好像我心理变态似的,李炜阳欲哭无泪。
不过病房中的凝重氛围,总算因为李炜阳的火爆举动暂时融化,姬年双眼盯着大屏幕,轻声说道:“老大,你们不必留在这里陪着,我没事,要是可以就全都去现场,这直播没准啥时候就会中断,你们在好歹能保证。当然最重要的是照顾好我师父,就他那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性格,我担心会出事。”
“好,哥几个这就过去照顾秦老,你放心,只要有我们在,谁都别想动秦老一根汗毛。哥几个,走吧!”白敬亭重重点点头,转身就向病房外面走去。
这时候的重点不是病房而是白马琴院!
“你们听我解释,我刚才真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别误会啊。”
“行了,别解释了,越解释越黑。”
“我擦,老五,你这是想要坑死我!”
……
随着李炜阳几个离开,病房中暂时安静下来,宋青鱼她们几个很清楚姬年的心情是紧张担忧的,所以说都没有开口说话,保持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观望着电视屏幕。
“你也别太过担心,秦爷爷应该没事的。再说我还就不相信那个什么伊藤禅暝那么厉害,大琴会上都是谁?那都是咱们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琴师,那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一个东瀛小鬼子?”胡璃紧攥着姬年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疼的劝说道。
“但愿吧。”姬年喃喃道。
省中医院外,当秦西凤他们走出来后,那些焦急等待想要采访姬年的媒体记者便哗啦着全都围上来,每个都情绪激动,争先恐后的问着,这架势就好像秦西凤是顶尖明星。
“秦老,我们想要问下您是什么时候收下姬年当徒弟的?”
“姬年能挑战十阶琴战,能挑战千弦困缚,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能采访下姬年吗?”
……
原本心情焦虑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秦西凤,听到这些问话后不由驻足,扫视全场后,双眼炯炯有神的说道:“各位媒体记者朋友,你们对小徒关心我很感谢,他是因为刚才比试虚脱所以说才会昏迷不醒。”
“医院方面已经做过检查,只要静养就会没事。和这个相比,我觉得你们现在不是应该留在这里采访姬年,他没有什么可采访的,你们应该全都跟我去白马琴院。”
“去白马琴院?秦老,您是要兴师问罪吗?”
“兴师问罪?”
秦西凤摇摇头,盯着发问的记者眼光锐利道:“我从没想过要对白马琴院兴师问罪,大琴会不管如何,那都是咱们国家内部的事情。而就在这时东瀛的伊藤禅暝正在发起琴道国战,我是为这个过去的。”
“秦某不才,虽说只是琴道一个小人物,却也绝对不能容忍东瀛琴师在我华夏国土内如此肆无忌惮行事。诸位,你们倘若说真的有着一腔热血,就跟随我去白马琴院,没必要留在这里浪费时间。当然你们要是不想去,也请你们现在就让开道路,我要去!”
热闹闹的场面瞬间安静,记者不由自主的让开一条道路。
秦西凤他们鱼贯走出,上车后风驰电掣般的向着白马琴院开过去。而这里在短暂的安静过后,这群记者的面庞上唰的浮现出来一种涨红表情,双眼布满怒光。
“秦老说的对,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咱们虽说是记者,不懂琴术,但最起码能给他老人家摇旗呐喊助威!”
“****的小日本,敢来咱们中海市闹事,干死他们!”
“啥也别说,是爷们的就跟我走!”
……
这群平常听到消息就闻风而动的记者,胸腔中有股热血在呼啸燃烧,谁都没有迟疑,没有一个想留下来,全都上车向白马琴院杀过去。为新闻为国家大义,他们义无反顾。
与此同时白马琴院大琴会之上,白马十秀第一的天紫在悲壮气氛中站出来,她无所畏惧的走到顾长白面前,恭声说道:“院长,这一战让我来!”(未完待续。)
267即便老去,亦不妥协
安培名琇的嚣张,安培名琇的琴术,安培名琇的国籍,都让天紫没有任何选择,她必须一战。
为白马琴院荣誉而战,为华夏琴道尊严而战!
说起来这种为国家而战斗的概念,在天紫心中其实很淡化,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遇到,更加没想过遇到后自己会像是现在这样表现的格外强烈。
以前她只是纯粹的认为所谓国战概念,只有那些愤青才会愤慨。但真的身临其境后,她才明白不是那回事。俗话说的好,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真的是精辟至极。
更别说如今羞辱华夏琴道的还是岛国。
只要是华夏人,不论男女不分老幼,说是愤青也好,说是国家大义也罢,十有八九对岛国没什么好感。
天紫也是如此。
“准!”顾长白凝视着天紫双眼,稍微犹豫后点点头。
整座白马琴院够资格将安培名琇拿下的人只有天紫,事已至此,只能靠着天紫打赢这场战役。不然连安培名琇这样的弟子辈分琴师都难以战胜,何谈迎战伊藤禅暝?总不能让顾长白和安培名琇对决吧?那样虽胜尤败!
“我来和你比。”
天紫站在安培名琇面前,凝视着这个神情如初,情绪波澜不惊的岛国琴师淡然说道。随即她便盘膝坐下,修长手指扬起后,从古琴上娴熟的划过,平静说道:“我就和你比一曲《庄周梦蝶》!”
“好!”安培名琇坦然点头,不管是谁,来者不拒。
斗琴开始。
当天紫站出来的瞬间,谢谦面色难堪的问道:“院长,您说天紫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顾长白紧盯着眼前斗琴沉声道。
“是啊,不行也得行,不然咱们真的就没得玩。”谢谦音调凄凉,就在这时耳边忽然间有人说话,说出来的话语让白马琴院的人听到后,心情全都五味杂陈。
“你们说要是姬年在该多好?”
“别说,姬年在的话还有这岛国女子放肆的份,那可是十阶琴战和千弦困缚的获胜者。”
“但他现在肯定是不行,没看到刚刚都昏迷不醒吗?”
“要不说这小日本真够阴的,分明是认准姬年昏迷,咱们华夏没有琴道大师的时候出手。”
“有本事等到姬年清醒后和他斗琴!”
……
这是哪里?这是白马琴院。在这里你们当着人家的面说华夏没有琴道大师,说只有姬年才能够挽救华夏琴道尊严,你让人家琴师的颜面往哪里摆放?也就是白马琴院士气低迷,要不然他们真的会暴跳如雷。
但惨败的现实让所有白马琴院的琴师都只能不甘心的闭嘴。
琴院外面,当秦西凤他们刚刚下车都还没有来及走进琴院的时候,秦岚的声音高亢的响起,音调中带出一种兴奋的欢呼,“是天紫胜了!天紫将安培名琇击败了!”
网上第一时间传播出来这个消息。
全网轰动。
“哈哈,就知道白马琴院的美女天紫是不会让咱们失望的,看看果然如此。”
“话不能那样说,我怎么总感觉有些胜之不武。”
“你是说安培名琇那边历经车轮战吗?”
“对啊。”
“狗屁思想,他们都已经打上门来羞辱,你还有这种愚蠢思想,不可取!”
……
不管如何说,天紫的获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她的胜出也让整个大琴会所有揪着心弦的人都能放松。
谁都怕她要是失败的话,难道说不用伊藤禅暝出手,只是一个安培名琇就横扫全场吗?真要那样白马琴院的颜面就会丢的干干净净,华夏琴道的威信也将荡然无存。
“咱们走!”秦西凤精神一振大踏步前进。
省中医院特护病房。
当这个消息传出来的瞬间,胡璃她们都流露出高兴神情,惟独姬年脸色仍然凝重。宋青鱼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姬年,难道天紫取胜,你不该高兴吗?”
“高兴?”
姬年唇角扬起一抹苦笑,淡然说道:“你们高兴的太早,我担心的恰恰是这种情况出现。在你们看来天紫获胜是值得庆贺的,这最起码说明下面的挑战是顾长白和伊藤禅暝,是同等级别的对战。”
“但你们想过没有,白马琴院的信心已经被伊藤禅暝糟蹋成这样,换做你们在场,斗志能高昂起来吗?只是一个安培名琇就差点搅和的全军覆没,何况是她老师出面?伊藤禅暝玩的就是心理战术,偏偏人家玩的还是这样光明正大,让你挑不出来任何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