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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重重的甩门声,似是在宣泄男人被她堵住而无法宣泄的情绪。看着甩门去药店的男人,目光没有追寻过去,而是下意识的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她也曾经幻想过和心爱的男人生一个爱情结晶……
可是那场意外,让她赔了爱情,也赔了自己的一生。
轻轻抚在小腹上的手,动作很轻。
嘴里说的无情果断,安歌自己心底明白,如果真的有了,她不见得会狠的下心不去要。
一旦有了孩子,和殷牧离更是牵扯不清,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在一段这样的关系里产生,在这样的状态里成长。
与其以后有了再去纠结要还是不要,还不如直接扼杀在孕育之前……
……
殷牧离回来很快,离开的时候是满脸怒容,折回上车的时候,怒气不见只剩满脸的冷色。
在上车后,看也没看安歌,直接把药丢在了她的腿上后但直接油门踩到底,车迅速开进车道……
殷牧离的车技是很好的,意气风发的时候,他们这样的公子哥们,谁没去飙几场车。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也许性子没沉的这么快,还依然是那个油走在花花世界乐此不疲的殷小爷……
油门踩到底,关掉了冷气,车窗打开。
车速越来越快,在高峰期的车流里,如同鬼魅一样的自由穿梭着。
……
一次一次的在车缝隙里油走着,殷牧离心情不爽,看也没看安歌一眼,享受着疾驰的快…感。
他的车原本就是改过的,飙在车道里,更是畅快淋漓。
随着车速的加快,殷牧离心底的阴鹜散去了几分。
……
原本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殷牧离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内的灯早已经关掉。
刹车踩下的时候,殷牧离双手扣在方向盘上,冷冷的对着副驾的安歌说道:“下车。”
其实没等他开口,在车刚停下的时候,安歌的手已经哆嗦的摸上了车门,拉开,推开,身体几乎是跌下去的。
脚刚落地,车已是直接再次踩了油门,疾驰而去,把安歌的身影甩在身后。
安歌双月退发软,在双脚落地的时候根本就站不稳,疾驰而去的车带的安歌直接跌坐在地。
两手撑在地上,安歌大口喘息着。
夜色里,脸色煞白煞白的,瞳孔放大。
难受的坐在那里,脑中闪过刚刚殷牧离飙车时的模样,脑海中的画面不停的在闪着,与几年前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指尖颤抖着,慢慢扣住自己的双膝,从车里一直隐忍着的眼泪,在把脸埋进膝盖里时,眼泪夺眶而出。
……
安歌不知道坐了多久,安歌抖着的身体才慢慢恢复正常。
从包里拿出纸,把脸上的泪水拭去,然后撑起身子,提着包慢慢挪步往回走。
包没拉严实,有些失魂的安歌没发现有东西从包里掉出来,落在了绿化里。
回到家,也没开灯直接上楼,没进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找了一间侧卧。
她现在需要一个空间,一个让她感觉不到殷牧离存在的空间。
她的卧室殷牧离已睡过好多次,那张牀他虽然已是半个多月没躺过,上面早没有他的气息,但,那间卧室那张牀上,两人做过太多次,以至于她躺在上面没办法完全忽略他的存在。
就在楼下找了一间房间,推门进去,开了冷气,扔掉手中的包包,把自己直接抛进了柔软的大牀里,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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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爵站在阳台上,一手撑在栏杆上,目光看着同一个方向。
在这里的几个月,他每天都会站在住所的阳台上,目光看向这个方向。
这是,柏城的方向。
有他最爱的女人和他们宝贝的方向……
太阳已落山,但丝毫不减燥热。站在夜色里,浑身很快被汗水湿透。
烟夹在两指尖,手边的烟灰缸里烟蒂已堆了大半……
吞云吐雾间,放在口袋的手机响起。在铃声响的第一时间,莫司爵已伸手拿出,接听……
“欢欢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殷牧离:“……”
“你就不能盼着娘俩点好么……”
殷牧离忍不住默默的吐槽了一句,然后感觉到电话那边男人的情绪,微顿后补充道:“有我帮你照看着,不用担心。”
“嗯。”
莫司爵应了一声……
“有事?”
莫司爵见殷牧离没说话,也没挂电话。打电话过来,不是沐欢的事情,那就是他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女人……嗯……那儿……弄伤了,该给她买什么药?”
电话那边的殷牧离舔了舔唇,站在药店里,拒绝了店员的介绍,一个人站在货架边,低声询问着。
莫司爵不似殷牧离的扭捏,也未调侃他,直接报了药名后直接切断了电话。
……
夜风徐徐,莫司爵灭了手中已到烟蒂的烟,重新点燃一支,目光再次看向远方。
无风,吐出的烟圈在眼前,模糊了视线。
从柏城回来,没有休息,凌墨北已让人直接带他去了他第一次带他进去的地方。
凌墨北坐在首位,而古霍凤邪等人坐在下面。
顾煜最擅长的便是寻资料以及整理资料,能挖到的资料,他都整理好。
在莫司爵走进来落座后,凌墨北的一个眼神之下,顾煜起身,直接操作着调着资料。
莫司爵在随凤邪他们出去后便已知道,回来后,能够走进这里。对于,他们参与他的过去,莫司爵并未排斥。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有一种感情已悄然产生。
在座的所熟知的莫司爵只是在这里的十多个月的莫司爵,至于他的过去,没人主动去探寻什么……
……
顾煜很会整理资料,资料是从莫君天出现在莫司爵身边开始的,一直到最后,警方官方出来的说词,画面定格在此。
在座的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凤邪是里面性子最为浪荡随性的一个,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翘着二郎腿,一副没怎么走心的样子。
叼着烟,变着花样的吐着烟圈玩。在资料结束之后,每个人都在认真的分析着。
挑出他们看到的重点,都一一的提了出来。
凤邪是最后说话的,在凌墨北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这才敛了敛自己的随意,身体还是懒洋洋的坐着,夹着烟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很淡的说了句:“如果莫君天是故意出现在你身边的呢?”
他是看起来最随性的一个人,凡事都不在乎。但他也是这里心思最深的一个,比凌墨北的心思都还要深。
心底,更是最阴暗。
他的成长环境太黑暗,见过了太多,自然的养成了这样的个性……
善于伪装,不轻易信人,特别是……
亲情……
凤邪看似一句话说的随意,但却是直接把人性可能的最丑陋一面明确的挑了出来。
……
莫司爵指尖一疼,灭了手中的烟,脑中挥之不去的是凤邪说的那句话……
‘如果莫君天是故意出现在你身边的呢?’
一句话掀起了千层浪……
这句话后面的话不用说,他以及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代表的意思。
他下意识的用不可能这三个字反驳……
只是此时,凤邪的这句话不停在脑海中闪过,一遍又一遍,不可能这三个字,一寸一寸的在被动摇……
心底的天平慢慢的偏向了故意出现那一端……
☆、第190章:证实
在听到凤邪说出莫君天是故意出现在他身边这个可能性时,他下意识用不可能这三个字反驳……
心底很清楚,他反驳的并不是凤邪这样的推测存在的可能性,而是心底其实早就认同接受并还很在乎的兄弟情……
之于他来说,很可贵的亲情。
他面上再排斥,表现的再冷漠,但却无法否认,莫君天的出现,填补了他心底亲情那一块的空缺,给了他不想承认的渴望。
没有人真的不需要父亲的疼爱,没人真的不需要兄弟之情。
他需要,只是不敢去想,不敢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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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天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清晰的就像是昨天……
柏城刚入冬气温已经很低,在拍戏这方面,莫司爵在圈子里是有名的敬业。
不管是最初刚进圈子,什么也没有,还是如今在演艺圈的如日中天,他的初心依然未变。
水里戏也并未启用替身,而是由自己亲自上。
温度已接近零下,水底的温度更低。
在拍这场戏的时候,导演为了一条过,在开拍前,已细细的和坚持也不用替身要自己上的女演员再讲了一遍戏。
莫司爵演艺圈是有名的一条过,基本上很少存在拍上好几条才可以过的,除了偶尔有某些细节上要调整,才会和导演提出商量后再来一条。
女演员听的很认真,在导演和女演员再三确认明白了后,这才让两人站位,准备开拍。
也是第一次和莫司爵合作,当莫司爵抱着她落水,水下,莫司爵的手勾在她的腰上。
刚下水,衣服便已湿透。
女演员在被莫司爵搂住的那一刻,在水下避开了身体直接接触,可女演员却是晃了神,目光呆呆的看着莫司爵,忘记了台词……
导演喊了咔……
莫司爵上来后,立刻有毛巾递过来给他擦湿透的身体,羽绒服也是立刻裹过来。
可衣服沾了水,就算是擦了擦,外面有厚厚的羽绒服套着,还是冷的唇都变了颜色。
女演员很不在状态,这一条拍了三次还没过。
每次虽不卡在同样的地方,但总是因为女演员这边不是表情,就是台词忘记,或是过于夸张的靠近莫司爵而让导演无法忍受的喊了咔。
这样折腾下来,穿着湿衣服在寒风里将近一个小时,女演员虽然被训了,可依然精神劲十足,莫司爵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