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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甚至就连在明清时期的椅子中‘搭脑’的部位往往也被加大尺寸,制成各种式样,削出的斜面便于仰头时倚载。搭脑的这一部位,也叫做“枕头”。
古代的枕头也算是古玩。
但却是收藏界中的大冷门,很少有人注意到。
杨浩看了一眼这木枕头,望向了郝老头。
“小姑娘说的没错,这压根就不是古玩。老曹颈椎有毛病,软枕头睡不惯,所以托我从乡下收购一支木枕。这东西好歹也有七八十年的历史,我收青玉镂雕仙人配的正好在这家人看见了,不贵,就三百块钱。”
郝老头笑了笑。
郝老头这种人平时游迹于乡下,除了从乡下收购一些古玩之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们也不放过。
老曹可是出价八百块钱让郝老头收购枕头,他把价格压的越低,赚得也就越多。
“别瞧不起枕头,现在枕头的市场也热了起来。”老曹笑着说道。
中国最早的枕头是以天然的石块制作的,随后又逐步扩大到使用木、玉、铜、竹、瓷等材料。
其中以瓷枕的数量最多,应用最为广泛,瓷枕行情最突出最高拍出380万元。
而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时候,由于瓷枕造型的独特性和人们对其艺术价值的认识度不够,瓷枕的市场价位相对较低。普通的瓷枕价格一般在几百元至几千元之间。
到了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瓷枕的价格就上涨了几倍。
1999年11月,一件宋代磁州窑白釉划云鸟纹瓷枕在香港佳士得拍卖会上的成交价达138万元人民币。
2005年10月,一件明嘉靖青花莲叶美人图瓷枕在香港苏富比拍卖会上成交价是100万元港币。
2008年11月,一件明嘉靖影青镂空瓷枕的成交价是200万元人民币。
而到了2010年12月,一件宋代定窑孩儿瓷枕以380万元人民币的高价成交,打破了瓷枕的拍卖纪录。
据市场统计,目前一件宋代素三彩虎纹枕市场参考价在5万至10万元之间,宋代磁州窑的刻花诗文枕市场参考价在2万至8万元之间。宋代绿釉花鸟枕市场参考价在8万元左右。
不过枕头至始至终和此类型的瓷瓶比较则差距甚远。比如一件明朝宣德款1尺高的青花瓷瓶,最低也能拍到1000万元,而同年代1尺长的青花瓷枕,任你品相如何完好、纹饰如何漂亮,拍价最高也只有10万元。
各位看官,俗话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一些冷门古玩的价格过于偏低,是因为没有更多的人去注意。
一旦注意到了,这价格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剩下的两个物件一个是串木雕手链,一个是两双紫铜虎头鞋。
虎头鞋是童鞋,因鞋头呈虎头模样,所以会被称做为虎头鞋,在北方地区也有称为猫头鞋。
要说鞋,也是冷门收藏品之一。
不过价值偏低。
而且鞋要成对才能卖得出价钱,即便是成对了,价格也未必高。
这双紫铜虎头鞋郝老头花了八百块钱收来,即便是拍卖到最高价,也未必会超过三千块钱,因为买这玩意的人比较少。
至于剩下的木珠手链倒是个好玩意。
一串十三颗的珠子中,里面居然有一颗是紫檀木质地的。仅此一颗紫檀珠子,它的价格就在五万朝上。可惜的是,数量太少,要是整串手链全部都是紫檀木质地的话,少说也得一百万左右。
郝老头把这四件东西往老曹面前一推,算了算,共计四万七千块。
老曹检查了一下,点了点头。“郝老头,我最近手头比较紧,先支给你两万七,剩下的两万我给你打一张欠条,下个星期再给你。”
这句话让杨浩和黄莺俩人齐齐一愣。
第331章水行社(三)(完)
第332章水行社(四)
杨浩愣一下是有原因的。请使用访问本站。
因为老曹虽然吝啬,但是做生意规矩的很,账目向来是一笔结清,很少拖欠。
而黄莺愣住是因为藏宝轩家大业大,老曹居然连四万七千块钱都拿不出来,这有些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老曹最近生意不好。”郝老头看见杨浩一脸疑惑,笑着解释着。
杨浩点了点头。
古玩这行就是这样的,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只要赚了一笔,这半年就不算是什么了。
正想着,藏宝轩的门头处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门铃声。门头挂了一只风铃,只要客人推开门,就会响起。
杨浩往外看了一眼,那客人刚刚进门,就似乎被人给拽了出去。
“怎么回事?”
杨浩听着门外的吵闹声,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听到这句话,老曹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水行社惹得事情。”老曹捂住了脸。
这件事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当初王宇和张继元两人还在六安的时候,他们当初不是找了一批人跟踪杨浩么。
也就是那一次,杨浩误打误撞进了藏宝轩。
那批人是张继元从水行社找来的混混、痞子们。
那批人当初想要对杨浩碰瓷,被杨浩识破。然后呢,老曹、郝老头出来作证,最后被带到了警察局做笔录。
也就是那一次,这些人惦记上了藏宝轩。
再加上吴浩在皖西宾馆被杨浩整进局子里面去,他老子吴桥作为水行社的头头自然不会罢休。他们对付不了郑胖子、刘彪几人,当然要拿藏宝轩下手。
整整两三个来月。
这批人几乎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准时上门。
他们的把戏和当初张继元对付郑胖子的手段一个样,就是找人守在你店门口,来一个赶一个。
老曹报过不少次的警,可是警察拿这些人没辙。
因为他们是老油条。
根本不怕蹬局子,吃牢房,就算拘留个几天,对他们这种无业游民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而且他们被放出来之后反倒是更变本加厉起来。
甚至有几次,他们直接冲进了藏宝轩,砸掉了不少东西。
就算报警,这群没有正当工作的混混们也赔不起钱,关个十天半个月,还得放出来。
老曹总共报了三次警,结果这三次足足让他店里的古玩被砸了大半。
“真是无法无天了!”
杨浩皱起了眉头。“曹老,这事情是因我而起,包在我身上,交给我了。”
“杨浩,你的新意我领了。”老曹见到杨浩想要出门,连忙一把抓住了杨浩。“这群混混,天不怕,地不怕。你就算把他们给赶跑了又有什么用呢,过了两天,好了伤疤忘了疼,到时候还会过来。”
杨浩一愣。
这倒是事实。
“黄莺,这事情你能办妥么?”杨浩沉凝了一下,望着坐在一旁的黄莺。
黄莺点了点头。
对付这样的混混,要么一次性把他们整好,要么就躲着,不然这群家伙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你的身上,想要撕下来迟早要被褪掉一层皮。
黄莺是寒门的,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应该不陌生。
既然黄莺说有办法,那就是绝对有办法。
可是老曹不这么想。
水行社就是六安市的疮疤、脓肿……以前张继元一家独大,水行社跟在张继元的身后专门挑那些大商家们去找茬,收保护费。如今张继元倒台,水行社没了先前的本事,也只能找这些小家小户的麻烦。
“要说收保护费,寒门先前也有例子。”黄莺笑着说道。“自古以来,寒门都有这么一种风俗:
每年旧历二、八两月,或者是端午、中秋、春节三节期间,乞丐头会公然带领着成群结队的乞丐进入城中,向市面上的商户们强打秋风,索讨规费。
但凡是给了钱的店铺,丐头就会给商店一张‘葫芦式’的纸,让他们贴在门外。这被称作‘罩门’。
只要有罩门的商店,乞丐们就不会再来。
葫芦纸上写着:‘一应兄弟不准滋扰’的字样,或者没有文字,或者仅仅只有符号。商店只要有这张纸,乞丐们见到了,就会离开。要是在大门贴上了,就能管保平日里不会再有叫花子登门勒索钱财,这就像是贴上门神驱鬼一样有效。
要是遇到了一些不肯交纳钱的人家,那么乞丐头就会支使大量的乞丐每天上门强索硬要,闹得对方家宅不安、鸡犬不宁,直到对方非妥协为止。
为了避免他们捣乱滋事,所以官府对这种行动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他们非但人数众多,而且还一点都不怕被抓进牢里去吃公家饭。”
对于这类事请,黄莺自然比谁都熟悉。
听到黄莺说起这档子事情,老曹和郝老头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扫了过来。“小姑娘,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么?”
“是啊,小姑娘,你要有什么办法赶紧说出来,我们老人家可禁不住他们那些人这么耗下去。”老曹忍不住喊道。
黄莺竖起了两根手指。“对付这种人只有两种方法,妥协或者是一次性把对方整治到什么叫做害怕。”
“可是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老曹一阵唉声叹气。
“这个包在我身上了。”黄莺拍了拍胸脯。
杨浩望着黄莺胸前那处高耸有些走神。
还没有来得及感叹黄莺才十七八岁,就为什么发育如此良好,脑袋上就被拍了一下。“愣什么,咱俩出去一趟。”
杨浩连连点头。
黄莺让老曹和郝老头俩人窝在内屋,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窗帘一掀,俩人先后走了出去。
正好十来个混混迎面鱼贯而入钻进了藏宝轩,门头上的风铃被撞的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死老头,收保护费了。赶紧给老子滚出来。”一进门,就有个赤膊,纹着青龙的混混大声的叫喊了起来。“不相关的人赶紧给老子滚蛋。”
“说你们两个呢,没听见么?”
杨浩望向黄莺。
“这些大哥,这间古玩铺子已经被我买下来了。请问各位有什么事情?”黄莺笑着说道。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