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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感觉微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悲凉而无奈的声音象是夜里的冷风卷进了心里,“心回不来了是吗?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生了孩子我就放了你,这样,你就再也伤不着我的心了。”
我想回击他你别做梦了,意识却不受控制的跌进了黑暗里。
早上醒来,身体几乎要散了架,昨天的画面又重新灌入脑海,身边是他睡过的枕头,皱巴巴的,在提醒着昨夜有多么的疯狂,内心充斥着愤恨和罪恶感,我知道自己和顾培中再无可能了。
我此刻恨不得能有一把刀,能刺进他的血肉里,让他比我更疼更恨。
我强撑腰着起来进了浴室里,几乎要把皮肤搓烂了,也没办法洗去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伤会好,可是印记却刻在我的心上,我看着镜子里破败的身体,就算我出去了,以后我也没有什么脸再去见顾培中,我再也不配了。
我似乎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南措,每次在我看到曙光的时候,他又会把我把拖入黑暗的深渊了。
我下了楼,想去找他,脑海里只要一个念头,我想要一个了结,生死都无所谓了。
楼下阿姨在做饭,祥子在客厅,见我下来,都怔怔的望着我。
阿姨从厨房里出来,颇有些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我身上青青紫紫的,任谁看了都知道昨天发生过什么。
大概被我颠狂的样子吓倒了,看了我好一会才说话,“饿了吗,饭一会就好。”
我没理会她,直直的走向祥子,“他呢!”
祥子有些瑟缩的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我几乎尖声嘶吼着,“他在那儿!”
祥子脸白了白,“他一早就走了。”
我憋在心里已久的那股气在身体翻滚着,几乎要爆炸了,我冲着祥子怒骂道,“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他没说话,有些歉意的看着我,我转身向门口跑去,“我要离开这里,别拦着我!”
身后没有人追来,一直跑进了院子,摸到大门,却怎么也拉不开,我扭头看向身后,祥子就在门口,无声的又有些同情的看着我。
出不去了,我要永远被困死在这里,我再次体会到什么叫绝望和无助。
我靠着门上,身体无力的往下滑,祥子走到我跟前,我哭的不能自已,“祥子,你救救我!”
“对不起,楚意姐,我不能帮你了,我不能看着南哥发疯。”
有人说,上帝给你关上门,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我想上帝替我把门关上,却忘了给我开一扇窗。
我浑浑噩噩的呆了一个月,起先的痛不欲生开始变得麻木,混一日算一日。
后来祥子告诉我,那个黄金糕是他特意驱车八个多小时从楚江带回来的,因为他听见我跟阿姨说很想吃家乡的黄金糕。
祥子说他是爱我的,我不信了,爱一个人怎么能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去毁了她的幸福。
阿姨总是安慰我,“南先生其实很爱你,只是你对他太冷漠了,女人对男人要以柔克刚,你要是温柔的对他,百炼刚了化成绕指柔,跟他倔着,只有你自己受苦。”
恨就是恨,爱就是爱,我做不到虚以委蛇。
南措很不久不曾出现,他似乎忘了我的存在,可是祥子还是在,他和阿姨会轮流出去,只有我被锁在房子里头。
生活很无聊,找不重心,每天缩在这个小天地里,就是逗逗狗,让阿姨教我做做饭。
天气变得越来越冷,我呆的屋外的时间仍然很长,
祥子和阿姨都熬不住,不停的劝我,“外边冷,别感冒了。”
房子对我来说象是一个活人的坟墓,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外面冷,至少能让我感觉到我还是个活人。
我还是感冒了,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他们不让我再出门了,每天我只能在房子里窝着,我更无聊了。
所幸房间里有很多书,还有不少是我的专业书,我挑出一本来看,从早到晚队了吃饭上厕所,几乎都没放下过,在书里好象突然找到过去在瑞士学习的乐趣。
晚上,阿姨在织毛衣,我在看书,她看了看时间,“都看一天了,别把眼睛看坏了,去睡吧。”
“没事,快看完了。”
突然感觉到身上一阵冷意,有寒风裹了进来,门被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
是南措,他消失了一个半月,他的头发有些乱,脸色很白,身上的黑色大衣里一团一团的血迹。
我心猛的一跳,这一身血的跑回来,出事了?我怔怔的看他缓步走向我。
转念又想,既还能自己走回来应该没事,就这样扫了他一眼又把视线落回到了书上,心思却没法再集中。
☆、154 以后能对我好点吗
阿姨站起来,象是受了惊吓,“你这是怎么了?”
我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见南措朝她挥了挥手,“你先进房间去。”
等阿姨走了,他这才走向我,忽的抽走了我手中的书扔到一边的沙发上,我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连这也不允许了吗?”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你看不见我吗?”
我冷笑一声,好笑的看向他,“看见了,又怎么了。”
他伸手扣住我的手腕,“你怎么就不问问我身上的血从那儿的?”
这么对我,还想到我这儿求同情求安慰,走错了地方了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死了才好呢。”
他手下用力,扣着我的手更紧了,“你!”
我抬起被他扣住的手,“强奸绑架,你只差没杀人,说说,你现在还想做什么。”
他怔了下,眉稍缓缓挑出一抹厉色,忽然凑近我在耳边低道,“你知道我身上流的是谁的血吗?”
我心一紧,还是忍着没问,他想刺激我,我偏不让他得逞。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他笑的有些邪恶,把我拉近了些,唇几乎贴在我耳后,呼出气息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这是顾培中的血。”
我身子一震,不信的看着他,“你把他怎么了?”
“怎么,一说是他的你就担心了?”
我心跳的厉害,“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他死了!”
我并不全信,但还是很慌,用力狠狠的甩开他,“少骗人了,我不会信的。”
他看了看他身上血,“那你以为这血是谁的?”
我紧张的连呼吸都感觉被人夺去,面上还是强装镇定,“他是警察,你跟他能讨到什么便宜。”
“他跟踪我,你以为我会放过他吗?”
他漫不经心的笑,好象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他说过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顾培中。
我看着他邪恶的脸,蓦的惊醒,他外表再完美,骨子里其实就是个亡命之徒。
顾培中或许真的出事了,又下意识的一把扯住的衣领,尖叫道,“他在那里,你把他怎么了!说啊,快说。”
他看着我淡笑道,“死了,他出了车祸了,就在我来的路上。”
我只听到自己脑海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等我有意识了,抓起他扔在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就往外跑,我知道他的车就在外面,开着车我就能找到顾培中,我要亲眼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从身后追了上来,又把扯了回去,把我把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倾了过来,从我手上抢走了车钥匙,扔的远远的,我绝望的跟他撕扯着,抓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放开我!”
他吃痛放开我,我刚想站起来跑,又被他另一只手扯住。
现在南措对我来就象是一个索命的厉鬼,这一刻我真恨不得他死了,我看到桌上有把水果刀,我拿起狠狠的朝他手上挥去,听到刀划过皮肉的声音。
听到他闷哼一声,松开我的手,下一瞬,他已经快速的挡在我跟前,有些挑衅的看着我握刀的手,“握着刀你又能做什么,你敢刺我吗?”
顾培中肯定没死,因为他答应过我,会陪着我到老的,他一定在等着我去救他。
我拿着手果刀逼近南措,“他没死对不对,你一定是把他扔在路上,让他自生自灭。”
他脸上有一刻的凝滞,我以为我猜对了,“我要去救他,你让开。”
我拿刀走近他,他居然不躲,任由我拿刀抵着他。他笑,“有本事你就刺下去。”
我只是吓唬他,飞快的越过他往他身后跑,去捡他扔在地上的车钥匙,我手还没碰到钥匙,突然就被一只脚踩住。
我心思全在顾培中的身上,已经没有理智了,这他这一激之下彻底崩溃了,手中的水果刀就朝他刺了过去,被他手扣住,混乱的争执中,我清晰听到利刃刺穿骨肉的声音。
我居然就这样把刀刺进他的身体里,说不上是恐惧还是什么,所有感官意识都消失了,看着他慢慢倒下,他居然看着我在笑,脸无限的在我眼前放大,我的思绪越发的模糊。
他仍然很邪恶,“我骗了你,我身上的是我自己的血,他跟踪我,我们的车都翻了,我把他送进了医院,手肘骨折,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刀还在他的身上,有血渗了出来,我脑子有一瞬的空白,杀的还是南措,我曾经最爱的南措,南措会死比我成为杀人犯更让我觉得惊恐。
我下意识的喃喃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他口气淡淡的,“我想试试,顾培中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重要,现在我知道,是我在找虐呢。”
我恍惚中渐渐清明过来,我转身往楼上跑,“祥子,快下来,祥子。”
阿姨和祥子都从楼上跑了出来,祥子看着南措的样子一下眦目欲裂,“你疯了吗?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听到南措低斥道,“闭嘴!
祥子一边把他扶起来,第一次看他对南措发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她。”
我浑身颤抖的厉害,有些瑟缩的看着祥子,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逼我的。”
南措看过去虚弱的厉害,他被祥子架着,很无力冲着同样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