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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言一定是在夏林身上使了什么手段!
“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赵嘉言轻松地对着凌异洲笑了笑,对着夏林招了招手,“过来这边。”
夏林顿了顿脚步,竟然就真的朝着他们走过来了。
“你给我站住!”凌异洲突然对着夏林一阵呵斥。
夏林似是吓得一愣,停了一步。
但是片刻之后,还是在赵嘉言的招手下走了过来。
凌异洲盯着夏林一步步靠近,看着她熟悉的脸庞,却又觉得此刻她陌生地可怕。
不,严格来说,她已经不是夏林了。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陌生人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熟悉的光芒,同时,灵动可爱的眼睛也变得木讷呆板。
凌异洲突然想起了曾经严石口中的催眠,严石曾经一度想通过催眠治疗她的人格分裂。
而催眠的效果,大概就是这样,像个木偶般任人摆布。
夏林终于走到了赵嘉言的身边,站着不动。
“乖女孩。”赵嘉言伸手摸了摸夏林的头。
凌异洲看着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不要碰她!”
“不要碰她?”赵嘉言笑了起来,“我跟夏林恋爱六年,六年前我无数次碰她,你怎么说?”
凌异洲咬着牙,腮骨凸起,眼里全都是火,一不小心便要把赵嘉言烧成灰烬。
同时,他的伤口处也因为愤怒和激动,鲜血冲破皮肉,几乎是迸发的架势流出鲜血来。
“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赵嘉言斜了一眼他的伤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割了你的动脉呢。”
现在的赵嘉言简直兴奋无比,看到凌异洲越着急越慌乱,他便越兴奋,一直以来被凌异洲压制,从国内逼到国外,最后断臂毁了一只眼睛虽然是南锦天动手的,但也是间接拜凌异洲所赐,现在看到凌异洲这幅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他的兴奋值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凌异洲却是已经管不着兴奋的赵嘉言了,他看着仍然呆滞的夏林,心里陡然凉了一截。
按照他最初的计划,来这里先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夏林的平安,然后在通过炸弹和外面闻立的联合,一举送赵嘉言下葬!
可是现在的夏林完全不听话。
让她走,根本不可能。
事情超过了凌异洲的预期,夏林完全无法掌握了。
凌异洲盯着夏林,做最后的挣扎,“木木,你看着我。”
夏林听到有人喊她,转过身来看着凌异洲。
“你还认识我吗?”凌异洲喘着气问她。
夏林仍然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我是凌异洲,你是凌太太,你肚子里怀着的是我的骨肉,我们祈愿过一起生个女儿,加上小宋,儿女双全,你还对你发过誓,不欺骗不背叛,夏木木,这辈子我们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你的阿拉丁神灯就在你面前,你可还记得?”
凌异洲忍着剧痛说完这段话,已是气喘不停,肩膀上的鲜血还在肉,赵嘉言下手不仅狠,还深,皮肉已经外翻,看起来触目惊心。
夏林听着,眼角突然掉下一滴眼泪。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掉下眼泪,夏林抹掉自己的眼泪,诧异地侧头看了看赵嘉言。
赵嘉言嘴角噙着阴冷的笑,“凌异洲,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你应该知道我会愤怒。”他的拳头握紧刚刚那把刀子,再次走近凌异洲。
猛地下手,对着还在冒着鲜血的凌异洲的肩膀又是一刀,剜下了第二块肉!
“嘶!”凌异洲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痛楚让他脸上稍稍有些扭曲。
曾经关羽刮骨疗伤,也不过如此。
但是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夏林,看到了她的眼睛里再次掉下了第二滴眼泪,忽略痛楚,凌异洲有些惊喜,她还是心疼他的。
“木木。”凌异洲继续喊她。
夏林的视线被他的锐利的眸子擒住,脸上突然爬上一丝痛苦的表情。
赵嘉言迅速退回到夏林身边,挡住凌异洲的视线,“你唤不醒她,别浪费时间和精力了,我身边有奇迹岛最强大的催眠师,是不可能单凭着你的两句话便被冲破的!”
凌异洲再次对上赵嘉言的脸,听他这么说,眼里的杀意迸发,“说说你的目的。”
原本以为,赵嘉言现在疯狂的状态,会对夏林造成什么伤害,但现在看来,夏林全身上下无伤口,赵嘉言除了催眠了她,并没有任何伤害她的意思,难道只是为了让夏林看着他死?这样夏林醒过来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
“我的目的很简单。”赵嘉言收起自己手里的刀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枪,金色的手枪被阳光一照,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赵嘉言把这支手枪放进了夏林的手里。
看着夏林拿着手枪茫然的样子,赵嘉言笑了,“你是凌异洲,三年前我不敢违背你,我离开了我最爱的女人,但是现在我回来了,我看不惯你们非彼此不可的样子,你是梗在我人生道理上的一块石头,凌异洲,我一定要把你击碎,而且……”赵嘉言顿了顿。
赵嘉言伸手摸了摸夏林的脸,“而且,不用我亲自动手,你们便要反目成仇。”
“所以你想让夏林杀了我?”凌异洲心中一阵异动,饶是心理素质再好,此刻也慌了神。
☆、第484章 打在凌异洲的心脏上
“是男人便自己动手!”凌异洲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夏林要真的对着他开了枪,他们不仅没有以后了,对活着的夏林来说也是无法想象的灾难!
“你不用激我,今天我站在这里,实施了这个手段,便没想过要回头,也没想过会输。”赵嘉言笑了笑,“全港东的人应该都想不到,他们尊敬的凌先生会突然英年早逝,而且还死在自己的爱妻手里,哈哈哈。”
凌异洲此刻倒在地上,脖子上的木扣勒地他几近窒息,但是这种不适根本抵不上被夏林用枪口指着心脏的痛苦。
他就这么看着夏林握着枪朝着他越走越近。
然而夏林的眼里却没有他,她的眼里只有凌异洲的心脏,因为刚刚赵嘉言告诉她,要对着凌异洲的心脏开一枪。
走近凌异洲,夏林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然后把枪口对准凌异洲的心脏。
凌异洲没再说话了,然而眼睛里的话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多,他就这么看着她,无声地诉说。
夏林握着手枪的手突然抖了抖,然后有些挫败地回头看了赵嘉言一眼。
她不会开枪,不知道“对着凌异洲的心脏开一枪”要怎么操作。
后面的赵嘉言正凝神准备看戏,却突然因为她不会开枪被打断,有些愣住。
但片刻却笑了,走过去敲了敲她的脑袋,“还是这么无厘头。”动作和语气都宛如三年前,宛如他们还在热恋的时候。
赵嘉言说完也是一愣,看着夏林有片刻的恍惚。
他们也曾美好过,也曾恩爱过,也有很多很多或美好或别扭的回忆,但最后都因为他的离开烟消云散了。
而这一切的矛头,赵嘉言指向凌异洲,他尖锐的眼神盯着倒在地上的凌异洲,然后对夏林道:“我教你开枪!”
凌异洲心里的五味瓶顿时都翻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把夏林娶进门的那一刻,他便暗暗下过决心,要让她保持她该有的纯真和善良,其他的一切人情世故、世事纷杂他都可以为她挡去,更何况是今天这种在刀枪上舔血!
一股绝望,从心脏深处升起,也许几秒钟后,心脏上便多了一个窟窿,他的生命连带着这绝望,全都消失。
赵嘉言接过手枪,开了保险,捏着夏林的手指,放在扳机上,“保险没开,知道吗?就这样,用力就行。”
开枪,其实教起来根本没多难。
即使夏林现在是催眠状态,但是有行动意识,也能很快学会。
两分钟后,赵嘉言再次把枪交给夏林,看着夏林重新抬起手腕,枪口指向凌异洲,他正要退后的时候,却陡然发现夏林的眼泪止不住地在流。
“别哭!”赵嘉言有些气急败坏,明明在催眠状态,是应该绝对服从命令的,但是现在让他对着凌异洲的心脏开一枪,她竟然手抖着在哭!
要不是看到她仍然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赵嘉言几乎要以为她已经摆脱了催眠状态醒了过来了!
被赵嘉言这么一呵斥,夏林手抖得更加严重了,她茫然地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回头看着赵嘉言,她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哭,只是希望主人不要再折磨她了。
然而赵嘉言是没有退路的,即使她手抖,即使她潜意识中的害怕情绪传递到了表面,但还是不打算放过她,计划还是得照常进行,她今天必须帮他杀了凌异洲!
“动手!”赵嘉言冲夏林喊道。
夏林这才收回自己的眼神,专心致志地盯着凌异洲的心脏,即使手抖,但还是服从命令,手指放在扳机上,渐渐使力。
“动手吧。”凌异洲突然闭上眼睛,与其让她害怕成这样,还不如不给她造成心理压力,一条命而已,不过头点地,他看不得夏林这种慌张害怕的表情。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你现在我面前惊慌失措,我也有双手,却无法抱你。
凌异洲睫毛颤了颤,抿唇,等待着接下来的一枪。
“砰!”夏林开了一枪,却是因为害怕抖动打偏了,擦着凌异洲的手臂而过。
“啊!”夏林也因为这一声巨响,惊吓地扔了枪抱着头叫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让你对准他的心脏开枪!”赵嘉言的耐性在逐渐消失,特别是看到夏林抖成这样,他也处于极度害怕中,害怕夏林醒过来,看到这一切,恨他一辈子。
现在的夏林,就是赵嘉言手里的一个被催眠的玩具,玩具很听话,只是由于一切特殊原因造成零件错误。
不过在听到赵嘉言不满的吼叫之后,夏林重新听话地捡起刚刚被她扔掉的手枪,虽然这次还是有些抖,但是不敢再违背赵嘉言的意愿。
凌异洲看着她的枪口,突然释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