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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萧白晃动着手中的手机,对苏老太道:“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录下来了!”
苏老太一阵后怕,爬在地上,“你不会真的要把我们都关进监狱吧?求求你了,要关就关我老太婆一个人吧?就是要我命都行,但求你一定放过我的外孙儿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是真的以为苏晴空就是我幺儿的闺女,这件事只有我家死老头子和我知道!求求你了!”
江萧白望着苏晴空。
苏晴空明白他这是让自己拿主意,可她又哪里有什么主意?她连自己都没弄明白呢!
江萧白挥挥手,让石头把人带下去,这些事太肮脏,就让他来处理好了!
事情没有发展到最恶劣的那一步,苏家人也不会受到最严重的惩罚,不过,罗洪山和奚秀文会不会放过他们,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了。
“还要不要回宴会?不想回,我就带你走!”
苏晴空撅着嘴,没好气的看着他,“回,当然回,为什么不回?今天是我生日!”
江萧白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她。
苏晴空不明白她的意思,傻怔怔的望着他。
“擦擦脸!”
“哼!”接过纸巾,苏晴空把眼泪擦了擦,眼泪有些干了,擦的有点疼。
擦完之后,她把纸巾还给他,站起来,拎着裙摆就要走。
纤腰盈盈一握,身姿婀娜动人,的确很美。
只是这脸上……
胳膊一紧,江萧白及时抓住了她的胳膊。
“干嘛?”
“你就这样回去?”
“有问题吗?”
江萧白一脸无奈的摇头,摊开手上那张纸巾,雪白的纸巾上黑黑红红的一团,乱七八糟。
苏晴空满脸的不可思议,那是她刚才用过的纸巾吗?为什么那么脏?确定不是他偷偷换过,擦过桌子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苏晴空‘啊’的一声,捧起了脸,仓皇的逃进了洗手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宽大的镜子里面,那是个什么鬼?
眼睛黑呼呼的一团,只能看到偶尔移动的眼白,眼圈四周都是糊开的眼影,眼睛下面还有几条黑色的痕迹,那是她先前哭的时候,淌下来的印子。
口红也像是缺了一角,唇角的都看不到了。
天啦,为什么她的妆花了,却没有人跟她说?
那刚才在会场里的时候,她是这样的吗?在外面房间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苏晴空觉得自己要疯了!
再一想江萧白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却没有提醒自己,表情更加幽怨了。
认认真真的洗了个脸,把一张鬼脸洗的纤尘不染时,苏晴空这才满意了。
缝着花朵的纱裙依旧是那么的空灵梦幻,只是这张脸就显得普通多了,徒剩清新,毫无艳色。
外妆师不在,要补妆也不是三五分钟就能完成的,苏晴空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挤出来一个灿烂的笑容,又扯了扯脸蛋,把脸上的肌肉激活,确认不再那么僵硬之后,才拍拍脸,开门走了出去。
…本章完结…
☆、第250章 来是他
卸掉妆容的苏晴空如同空谷幽兰,浑身上下透出一种空灵的气质,蓬蓬的裙摆随着她的脚步摇曳,只是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定定地凝视着缓缓走来的苏晴空,江萧白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眨眼间,她就到了眼前。
只是这出尘绝艳的小脸上,表情格外的接地气,嘟着嘴,瞪着眼,腮帮子鼓着,两手叉着腰。
“你故意的是不是?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我的糗态一定被外面那群人全部瞧了去,说不定明天还会上头条,你……你一再欺负我,江萧白,我讨厌你!”
苏晴空瞪了他一眼,两手拎着裙摆,大步朝门口走去,脚步跺的很重,显然满肚子怒火。
江萧白跟上她的脚步,一把捉住她摆动的细小手腕,“苏晴空,我改变主意了,我带你走吧!你说的对,你的糗态让那些人看了去,你还想再去晃一圈吗?”
“不要!”
“苏!晴!空!”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我今天生日,我连蛋糕都还没吃一口!”
“我给你买!七层,九层,十层,想要多少层就定多少层!”
苏晴空斜了他一眼,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气息微急,眼睛猩红,一看就是那什么的前奏!
带她离开,不过是想要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准是又要欺负她,她会那么容易上当吗?休想!
“我不能让我哥一个人应付那种场面!”苏晴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江萧白瞬间激情涌退,如被霜打过的茄子,提不起半点精神。
你狠!江萧白咬牙,心里已经把苏晴空惩罚了成千上百遍。
回到宴会厅,里面正热闹,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主席上,正在讲话,台下聚满了的人,罗开焌站在他的身边,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中年男子讲话的声音很好听,抑扬顿挫,让听众很容易就被他牵着走,他的表情随和,谈吐风趣,很有风度,语气也没有多用力,但就是听的人激情澎湃,跃跃欲势。
苏晴空以为是他的讲话内容所影响的,但听了一会,发现他只是很客观的在讨论当前国际经济形势,没有一丝是他自己的主观判断,根本谈不上煽动。
她心想,这人年轻是一定是个辩论高手,他不争不辩,就像是大海一样,包容万千,他用他知识的渊博和气质的柔和,征服了所有人的耳朵。
“那是谁?”她问。
江萧白低头看了她一眼,缓缓道:“粟岸年!”
“粟岸年?好像听过这个名字!”苏晴空低着头,努力思索,片刻之后,猛的抬头,“原来是他!”
粟岸年,她的确很熟悉!
他是江萧白人生中的第一个合作伙伴,是江萧白一直想要继续合作的大伽,是罗开焌的救命恩人!
据她了解,罗氏设备改装,粟氏给了很大的支持,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粟氏,罗氏不会这么轻易又迅速的签下这么多合同,粟岸年不仅是罗开焌的救命恩人,还是他的伯乐!
正在演讲的粟岸年心有所觉,目光突然往苏晴空这边看过来,像是随意的瞟了一眼,但就是那一眼也有两三秒之长。
苏晴空怔住了,不由得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裙子没有出错,难道脸上脏了?
可是她刚才洗了脸,确信一点化妆品的残痕都看不到!
那他为什么要盯着自己看?
“好了,今天我就说这么多,算是卖弄了一番,希望诸位不要嫌弃!”粟岸年笑着把演讲收尾。
罗开焌递过去一杯酒,粟岸年接过来润了润喉。
演讲过后,又有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显然从粟岸年刚才的那番话中得到了不少启示,彼此正在互相交流。
罗开焌看到苏晴空,抬手招呼她过来。
“苏苏,这是我的师父粟先生!师父,这是苏苏!”罗开焌为二人介绍。
江萧白看了一眼罗开焌,表情没变,内心却觉得讽刺,粟岸年对罗开焌来说,不是一般人,而他心思也够巧,没有介绍苏晴空是他妹妹,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这是苏苏’。
罗开焌的这点小心思,除了江萧白,怕是没有人会注意。
在苏晴空走过来的时候,粟岸年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当时就觉得她跟心中那人模样相像,现在近距离观察,觉得两者更加相像,尤其是那对眉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同的是,苏晴空的眉眼温柔和顺,那人的眉眼间却蕴着藏不住的狡黠与嚣张。
“粟先生好!”苏晴空规规矩矩的行晚辈礼。
“不用见外,我把开焌当子侄,你又是他妹妹,叫我一声叔叔就好!”
罗开焌眼里一喜,赶紧用目光示意苏晴空,让她嘴巴甜一点,有了粟岸年这句话,可比什么都有用,那代表着粟岸年没有把苏晴空当外人。
江萧白也在旁边鼓励她道:“粟先生是好意,难得欣赏你!”
既然罗开焌和江萧白都这么说了,苏晴空也没再矫情,低眉顺眼的喊了一句,“粟叔叔好!”
怎么这么怪异!?
粟岸年也觉得有些好笑,“嗯,生日快乐!我今天来的匆忙,忘了备礼物,改日我再给你补上!”
“谢谢粟叔叔!”
罗开焌诧异的看了粟岸年一眼,给苏苏的礼物,师父明明准备了,是个手环,包装的好好的,就在他助理那里,为什么师父说没有准备?
但他知道,师父此举必有其深意,也就没有说破。
说了一会话,蛋糕送来了,五层的大蛋糕,没有先前那个造型那么梦幻唯美,但也华丽非常。
罗开焌牵着苏晴空的手,“苏苏,要切蛋糕了!”
苏晴空点头,罗开焌想了想,开口邀请粟岸年同去,这是他尊敬粟岸年,没想到粟岸年居然同意了。
苏晴空想了想,回望了一眼江萧白,把他也叫上。
有粟岸年在场,罗开焌不好说什么。
一行四人,一起上了主席台。
有了先前的变故,这一次,场内的灯光并没有全部熄灭,只是调暗了许多,主席台那一处的灯光更加梦幻明亮而已。
罗开焌说了一堆祝福词之后,苏晴空闭上眼,两手合十,继续许愿。
这一次,她没再恍惚,也没再犹豫,她清楚的知道要许什么愿。
愿所有爱她和她爱的人幸福安康!这便是她最大的心愿,当然,再补充一句,她的母亲已经不在,苏锦程又不是自己的父亲,如果她的父亲还在,她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他!
不为别的,她就想问他一句,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没有娶妈妈!
一分钟后,苏晴空许好愿,慢慢睁开了眼睛,望着面前那个数字蜡烛上飘摇的烛光,深吸一口气,把蜡烛吹灭。
全场响起了欢呼声,催促她切蛋糕。
接过罗开焌递来的长条锯齿刀,苏晴空稳住双手,对准蛋糕的最上面一层,切了下去。
白色的蛋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