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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未免管的也太宽了!
想到这里,苏晴空笑着回了一句,“或许在有些人看来觉得早,但我的同学和朋友们都很羡慕我,还说要朝我看齐呢!”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我所知道的一些年轻人,总觉得自己没玩够,不想生个宝宝就被绑住一切,完全没有自己独享的时间,也是一种寂寞!心灵上的寂寞!”
苏晴空有些恼火了,压住心里的不耐烦,强笑道:“是像粟叔叔这样吗?听说您无儿无女,您这一辈子一直都过的很充实吗?就没有觉得寂寞的时候?”
江萧白忍俊不禁,小妮子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又上来了,安安静静不说话时则已,一旦恼起来,说出来的话也是呛的让人接都没法接,看粟岸年黑着的那张脸就知道。
粟岸年叹了口气,“晴空,我是为你着想,国人现在提倡优生优育,你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没有想过,万一孩子生下来有什么问题……”
江萧白握着拳头,递到唇边重重地咳了一声,打断了粟岸年的话,坐到了牀边,挡在他与苏晴空中间,问道:“渴了没有?要不要喝点水?”
苏晴空视粟岸年为空气,恨恨地翻了个白眼,冲江萧白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我不想喝白开水,我想喝蜂蜜水!消消火!”
“好!”
粟岸年初试失败,郁闷的看了正在冲蜂蜜水的江萧白一眼。
又坐了一会,说什么苏晴空都不再理他,神情落寞的离开了。
江萧白站起来送客。
走出门口,江萧白神色淡淡的来了一句,“粟先生太心急了!”
“那是我女儿!”君萝已经不在了,晴空就是他最大的牵挂,如何能做到像江萧白一样的淡然?
“她还是我妻子呢,肚子里的是我江萧白的孩子!”
“明知是错,我不会让你们继续错下去!我宁可让她恨我,也绝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江萧白想了想,问道:“粟先生为何不直接向苏晴空道明身份呢?”
“有用吗?”粟岸年反问。
江萧白又想了想,“没用!”
粟岸年鼻梁上的眼镜反射出冰冷的光芒,用力的瞪了江萧白一眼,大步离去。
江萧白摇摇头,推门走进去。
在这一点,不是他不帮粟岸年,而是他帮不了。
经过罗家的事,苏家的事,苏晴空早就对亲情绝望,那是一个对自己绝对能狠下心的丫头,罗家人伤了她的心,说不留恋就再也没有回去,很是绝决。
在这个时候,突然告诉她,她的生父还在,就在她的身边,她会怎么想?
不是感动和委屈,而是埋怨和愤怒。
这个节骨眼上,江萧白不想有任何事刺激到她,那只会对她身子更不利。
反问粟岸年一句,只是想确认粟岸年的想法和打算罢了。
事实证明,粟岸年的想法和他一样,短期内,没打算把这事告诉苏晴空!这让江萧白长长松了口气。
走进病房,江萧白见到苏晴空平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愤怒中缓解过来。
“人走了?”她问。
“走了!”
“萧白哥哥,你说说,怎么会有这种人?他以为他是谁啊?救了我哥,我感激他,可他也用不着在我面前摆谱吧?还恐吓我,诅咒我,诅咒我们的宝宝,还美其名曰为我着想?切,谁稀罕!我才不用他为我着想!他又不是我的谁?想找存在感,去找我哥,干嘛跑到我面前来指责?”
“嗯,他的确不对!”江萧白劝道,面无表情。
“何止是不对!这样的人是怎么把生意做大的?以前还觉得这人不错,有风度有涵养,今日一见,让人大跌眼镜啊!”
“消消气,人已经走远了!”江萧白替她顺气,安抚道。
“就是知道人走了我才这样说啊,刚才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操起枕头砸过去了!你知道我忍的有多难受吗?太可恨了,居然诅咒我的宝宝,医生都说了,宝宝没有问题,健康着呢!”
“对,健康着呢!不理他!”
苏晴空郁闷的瞪着天花板,“简直气死我了!他到底是有多恨我啊,我都倒霉的住院了,躺在这里动都不能动,还要出言不逊的指责恐吓我,什么仇什么怨?”
“的确,他做的太过了!”
不管苏晴空怎么发泄,江萧白都是附合赞同,待苏晴空心里那股恶气发泄完后,想想又觉得可笑,脸上带着一阵后怕。
“萧白哥哥,你说我刚才骂人发脾气,会不会影响到宝宝啊?他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温柔的妈妈?糟了,肯定会影响的,赵护工说了,妈妈的一切举动包括心态情绪都会传递给宝宝,不行,我要赶紧听听轻柔的音乐,把情绪调到最佳状态!”
口袋里一阵震动,江萧白两手插兜,对她笑道:“你先休息,我去给你洗个水果!”
“嗯!”
走出卧室,江萧白掏出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是袁妙旋的名字。
现在苏晴空的手机全部由他代管,谁给她来电,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也会视情况而接。
这个袁妙旋……不接也罢!
江萧白挂了电话,设定成拒接状态。
——
苏晴空这一次住院情况很严重,严重到什么程度,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唯一让她好奇的是,来探望的人一拨接着一拨,有粟岸年这号人物也就罢了,令她惊讶的还在后面,简直让她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
☆、第300章 牙尖嘴利的臭丫头
医院是个络绎不绝的地方吗?
苏晴空的回答是肯定的!
尤其是她住的病房!
先是江家太太,在一个略有些阴沉的早上,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她的病房。
当时江萧白正好不在,谁知道时间就那么凑巧?
苏晴空仰躺在牀上,转动着眼珠,两手搭在肚子上,轻轻滑动,仔细感受着里面的胎动情况,非常的专注和认真,连有人进来她都没注意,直到护工端着水果走进来,看到来人喊了一声,她才惊醒过来。
一挪眼,就看到了站在牀尾的江太太,用审视警惕的眼神,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江太太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怎么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那陌生的眼神了。
苏晴空吓了一跳,莫名的心虚,掀开被子想要下牀。
护工赶紧拦住了她,不让她的腿拿下来,“江太太,你不能下牀!”
“我……那你扶我坐起来!”
护工把病牀摇起来一点,又在苏晴空背后塞了个枕头。
“给江阿姨倒水!”苏晴空对护工交待,俨然一个女主人的姿态。
“不渴!”
“那请江阿姨坐!”
“不累!”
“那江阿姨吃水果,刚刚洗过的!”
“不喜欢!”
“江太太,这……”护工感觉出来气氛不对了,这个中年贵妇就是存心来打碴的。
一脸为难的望着苏晴空,护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是江太太?”江母皱眉,偏头,走到沙发旁边优雅的坐下。
苏晴空觉得脸上发烧,她是江太太,对面江萧白的母亲也是江太太,两个江太太共处一室,她这个江太太显然来的有些名不符实。
“你先出去帮我买点草莓吧,我想吃,麻烦你了!”苏晴空赶紧把护工打发走了。
自尊心作祟,她不想在护工面前丢脸,哪怕护工没说错,她和江萧白已经领了证,喊她一声‘江太太’没有什么不对!
护工出去后,苏晴空低头喊了一声,“江阿姨好!好久没见!”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两个儿子为了你,一个个的都不着家,以前老大还一个月回老宅一次,现在都过去三个月了,再没踏进家门一步,连江氏都不要了,自己出来单干,这跟离家出走有什么区别?”
“老二也一样,以前嫌他工作太冒险,到处出任务,现在好容易回来了,想通了,却不回公司,非要去开什么酒吧,他当自己是什么人,当江家又是什么门第?你说我怎么可能好?”
江母把包袋往桌上一顿,说话跟机关枪一样,嗒嗒嗒的,让苏晴空措手不及。
但她还是要替自己辩驳。
“江阿姨,我跟江萧然没关系,从一开始就没有关系!”
江母被噎了一下,好像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糊涂账的确是自己家的两个不省心的混账惹出来的,但她是长辈,苏晴空怎么能顶撞?
“那去年生日宴会的时候,你为什么当着众人的面跟老二跳舞?让人误会?”
“江萧然帮过我,他邀请我,我总不能不给面子,在场那么多人看着!我倒是想跟萧白哥哥跳,可是他害羞,不邀请我!至于误会,我跟江萧然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不存在任何误会!”
江母的眼睛眯了起来,眼角飞起两道细碎的纹路,“我提醒过你,你跟老大不合适!”
“丁若霖就合适吗?是因为她显赫的家世?”苏晴空不服气的扬高了声调。
她如今不再是一个人了,她有了宝宝,是江萧白的孩子,她必须为宝宝争取,给宝宝树立一个坚强妈妈的好榜样。
“江阿姨,如今我也即将成为母亲了,虽然宝宝还没有出生,但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换他的幸福!您也是母亲,我相信您也一定非常爱江萧白和江萧然两兄弟,但是,你把丁若霖硬配给江萧白,可有问过他的意见?”
“还是您觉得他所谓的幸福由您来判断就够了?您觉得他跟丁若霖在一起,能让江家和丁家实现共赢的局面,是强强联合,是对双方家族都有益的事,至于他个人的幸福与否一点都不重要!您是这样认为的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再来一个身份更加显赫的家族,比丁若霖更优秀的女孩,江阿姨是否又会放弃先前的想法,弃丁若霖而选择后者呢?”
“江阿姨,我不明白,您这是替江萧白找妻子呢,还是在利用他维系如今江家的地位?”
江母被苏晴空一个个的问题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