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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离听了寒雨凝的话,毫不犹豫的将棋放了上去。
“哎呀呀。”南宫天气得跳脚,你说,平常看着挺可爱一小丫头,怎么就不能帮着点师父呢?“不行不行,我不下这里了。”说着,南宫天便要将棋子收回。又是两只手指挡住了棋子。南宫天抬眼,怒视着寒雨凝。“丫头你知不知道什么事观棋不语真君子啊。也不知道帮着点师父,净和我作对。”
寒雨凝淡淡的说道。“那您听没听过什么是落子无悔大丈夫啊?”
南宫天一噎,话被堵在了嘴里。“你。”“况且什么?”
“况且我又不是什么君子,我只是个小女子而已。”寒雨凝笑道。
“行了行了,教了你两年都学会反驳师傅了。”南宫天挥挥手,对着渐离说道。“离小子,你先下去吧。我跟丫头有点话要说。”
“好。”渐离将棋盘收拾好,走出了里间。
寒雨凝坐到了之前渐离坐的地方,笑着看着南宫天,甜甜的唤了声。“师父。”
南宫天佯怒的瞪了她一眼。“之前怎不见你那么乖巧。”“哼”。气归是气,但终归还是自家徒弟,火一会儿就消下去了。这就该说起正事来了。“记得我跟你说你还有个师姐吧。”
“嗯,记得。”寒雨凝点点头,虽然知道自己有个师姐,但从不知道到底叫什么。这两年师姐也一直没有出现过,因此她也就渐渐地快要淡忘了。“师姐怎么了?”寒雨凝饶有兴趣的听着南宫天继续讲下去。
“你师姐,其实是我在二十多年前捡到的一个弃婴。五年前,学成出师。那一年她十八岁,才刚刚成年。云南那边那一年挖出了个土司墓,便央着我带她去看看。结果还没到地方,妍儿她便失踪了。我找遍了附近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没有找着。你师父我无后,当年你师娘的生命结束在了漫天的战火当中。因此,妍儿那丫头也就相当于我的女儿。本来我已经没了再收徒的心,但两年前看见你这丫头便又来了教导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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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师姐的消息
“你师姐,其实是我在二十多年前捡到的一个弃婴。五年前,学成出师。那一年她十八岁,才刚刚成年。云南那边那一年挖出了个土司墓,便央着我带她去看看。结果还没到地方,妍儿她便失踪了。我找遍了附近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没有找着。你师父我无后,当年你师娘的生命结束在了漫天的战火当中。因此,妍儿那丫头也就相当于我的女儿。本来我已经没了再收徒的心,但两年前看见你这丫头便又来了教导人的希望。”南宫天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前一阵子,我有个师侄捎回信儿来说是妍儿的踪迹有了点消息。想着带着你一起去找找。”叹了口气,眼睛看着寒雨凝却并没有什么焦距,显然是在想着什么。
“师父老了,不想再失去一个徒弟了。但是云南那地方确实神秘得很,有不少小部族。带着你的话,长长见识。不带着的话,也多了一丝安全保障。丫头,你跟不跟我去一趟?”
几句话说完,仿佛用了南宫天一生的力气,这个徒弟比之前那个更天资聪慧。他不想在失去一个徒弟后再失去第二个。但是,这次。那位的消息从没出过错,那黑市的东西,不让这丫头去看看实在是可惜。
南宫天叹了口气,看着对面的寒雨凝。
寒雨凝也看着南宫天,她在思考,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东西带走了师姐,以至于师父都查不出来,五年的时光还只是有一点捕风捉影的消息而已。“师父,我和你去。”思虑再三过后,寒雨凝开口道。
“好。”南宫天不再叹息,既然小徒弟决定要去,那么他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护好这丫头的安全。
“老板,有人找你。”刚说完,无灀就领着一个小伙子走了进来。
寒雨凝眯起了眼睛,这个人,她,没见过。
把旁边那个座位推开,示意那人坐下,又让无灀给他倒了杯茶。待那年轻人坐好后,从怀中拿出一个黑布包。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画轴。打开画轴,上面画的是仕女,清代仕女图。
不对,寒雨凝猛地一眯眼,打开幻瞳。不对,绝对不对,清代的东西绝对不会给她如此浓郁的亲切感。并且这画工并不是清代的,只是一张旧仿的清代仕女图。接过画卷,拿过放大镜。这是一张旧仿,只不过纸是清末的而已。但是,一张仿品绝不可能带给她那么浓重的亲和感。
幻瞳的视野下看到的是比往常看的都要浓郁上数倍的白色雾气。
递给南宫天,少女笑道。“师父,您来给掌掌眼?”
南宫天一把接过,也拿起放大镜和画卷来看。看了半天,皱了皱眉。“这东西,我看不真。”
带来画卷的小伙子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着急的说。“不可能啊,老先生。您在仔细看看。这是我家祖父传下来的。要不是母亲要看病,我也不会拿出来卖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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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画中藏画
递给南宫天,少女笑道。“师父,您来给掌掌眼?”
南宫天一把接过,也拿起放大镜和画卷来看。看了半天,皱了皱眉。“这东西,我看不真。”
带来画卷的小伙子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着急的说。“不可能啊,老先生。您在仔细看看。这是我家祖父传下来的。要不是母亲要看病,我也不会拿出来卖了它。”
南宫天又抬眼打量了小伙子一番,又看向寒雨凝,意思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寒雨凝笑着开口道。“师父你可别急着下定论,说不定您老还真看走眼了。”笑着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卖家。“您贵姓?”
“陈。”陈兴答道,也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小姑娘。虽然比自己小了很多,但刚刚那个前台的女子叫老板的人是她而不是那个老先生。因此,陈兴也不敢小看了她。
“陈先生,你先开个价吧。”寒雨凝笑着看着陈兴,像是看着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似的。她到现在没有明白,那画卷上的古怪。
“两千块就行。”陈兴也不是很懂行,也觉得这画卷可能不值这么多钱,但想到母亲的病,便咬咬牙还是开了口。
“好。”寒雨凝答应的异常爽快,让陈兴意外的有些吃惊。但随后的话便更是让他惊愕。“五吊,这画匀给我。”
五吊,可是五千元华夏币。陈兴的祖父爱好的便是这古玩,早些年的时候亲自教导的陈兴古玩中的行话。若不是这话是陈兴亲耳听到的,他定然认为这只是个玩笑。五千块钱买幅画,虽然是古玩,但在这个年代还是有些骇然。更何况这只是幅没有落款的清代仕女图,是真是假且不说,但是怎么也不值这个价啊。陈兴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老板,你说的是真的?五…五吊?”手上比出个五的形状,不确定的看着寒雨凝。
“嗯,你没听错。”寒雨凝点点头。“我让人给你拿现金去,等会儿。”
无灀很快拿来了五千块钱的现金,黄花梨桌子上。
“画给我,咱们钱货两讫。”寒雨凝望着陈兴,淡淡的说道。
“好。”陈兴呆愣着把钱装进黑布包裹中,起身正要离开。
寒雨凝叫住他。“陈先生,稍等。”
“怎么了?”陈兴再次坐下,问道。
“您家中可还有收藏。”寒雨凝询问道。
“有,有,有。”陈兴连连点头。“您是要看看货?”
“嗯。”寒雨凝点点头,与陈兴约定了云南之行回来后便去看货,顺便看看陈兴卧病在床的老母亲。要知道这两年寒雨凝虽向暮衷学了不少医术,但是凤凰古玉的回忆中却并没有病人可治。医术要在不断的实践中才能有进步和感悟。如今,终于有了机会。
待到陈兴离去后,南宫天拿起画卷再度研究起来。抬眼,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寒雨凝。“丫头,这回是你打眼了吧。”扬了扬画卷。
寒雨凝一把将画卷从南宫天手中夺回,放在手上研究。就算是南宫天瞧不准,她也不会认错,她有幻瞳这么个强大的作弊器,绝对不会认错的。
等等,这画似乎,厚度不太对。“师父,你过来看。”师徒俩人围坐在一起,终于,把画卷渐渐剥离开。南宫天小心翼翼的拿起剥离开的画卷,另一只手拿起放大镜仔细的研究。最后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丫头,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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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谁的画?提示:中国五代南唐画家…猜对的有奖…奖励…待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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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捡大漏儿了
待到陈兴离去后,南宫天拿起画卷再度研究起来。抬眼,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寒雨凝。“丫头,这回是你打眼了吧。”扬了扬画卷。
寒雨凝一把将画卷从南宫天手中夺回,放在手上研究。就算是南宫天瞧不准,她也不会认错,她有幻瞳这么个强大的作弊器,绝对不会认错的。
等等,这画似乎,厚度不太对。“师父,你过来看。”师徒俩人围坐在一起,终于,把画卷渐渐剥离开。南宫天小心翼翼的拿起剥离开的画卷,另一只手拿起放大镜仔细的研究。最后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丫头,你过来。”
寒雨凝的视线自打画卷剥离开后就从未离开过画卷,此时听到南宫天叫她,抬起了头问道。“师父,怎么了?”
“丫头,你来看看这画法,像是谁的画风?”南宫天指着画卷上的人的脸。“仔细看看。”
寒雨凝凑过去再次仔细地看了看:“周文矩。”
“嗯。”南宫天赞许的点了点头,指了指画面上的图画。“周文矩,中国五代南唐画家。工画人物、冕服、车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