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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呼啸,死亡之海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寒冷,极端的气候使得除了少数肉食动物外,就连那些沙漠蜥蜴都为了保持体温而缩回了自己的洞穴之中。
然而,这一片黑色的沙漠中也并不是完全的沉寂……
镇妖塔外,隐门所有参与此行的弟子和长老都在肃立着,他们在等……
这是个危险的考验,多少年来,死与剑阁的弟子已经不下于三位数了,因为塔内魔物的恐怖,死亡和重伤从来都不是一个忌讳的话题。
鲜血和荣耀,对进入过剑阁的弟子来说,从来都是并列的。
隐门承平数百年,代代传承却依然强悍如斯,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已经第五天了,这次进入塔中的八组弟子已经有6组出塔了,其中有一组两人身受重伤,其中一人更是被魔物撕去了一条手臂,强撑着出了塔便倒在了地上,被守在门外的弟子迅速抬去急救,此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那惨烈的一幕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皱起了眉毛。
“师伯,你说水师兄和江师兄他们不会有事吧?”此时已经出塔的小妮子欧阳敏偷偷的溜到如同劲松般负手而立的谢正渊老人身旁,轻声问道。
谢正渊老人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静不波,他看了一眼天空,沙漠里的夜空格外的明亮,银河如同匹炼撒满天际。
“生死有命,能不能出来,还得看他们自己……”老人微微眯了眯眼睛。
“看啊!快看!出来了!江师兄和水师兄出来了!”一名站在塔边检查阵法的无行宗弟子忽然大叫起来,塔外的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除了几名长老级的高手自恃身份依旧立于原地不动外,一些弟子们都已经围了过来。
“只见那扇雕刻着“巽”字的大铁门在众人的视野中缓缓的打了开来,两个衣杉褴褛的几乎可说是赤裸的男子从中走了出来,却不正是水靖安和江海流二人么?!”
“师傅……”“宗主……”
两个人来到谢正渊面前,恭恭敬敬的一礼。
“恩……”谢正渊老人一直板着的面孔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忽然,他轻“噫”了一声。用异常仔细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自己地徒弟,半晌,异常欣慰的拍了拍水靖安的肩膀:“很好!很好……”
“进去换身衣服吧……”老人看了看两人有些狼狈的样子,微笑了一下,指了指一旁的帐篷。
***
英国,伦敦。
这是一座坐落于伦敦郊外的一座具有中世纪建筑风格的别墅,位于当地著名的别墅区,许多伦敦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都知道,这里是英皇室公主克里丝汀地私产。偶尔会在这里举行一些私人性质的聚会。
别墅的停车位上此时停着一辆黑色地宝马轿车,很显然,今天的别墅里有一些客人来访了。
“古拉!难道我们真的要准备去攻击华里士堡吗?!”克里丝汀公主今天穿着一身颇为紧身的猎装。一身良好的曲线表露无疑,她此时双眉紧皱,盯着面前一名坐在椅子上的男子。
那正是教廷最年轻的红衣主教,宗教裁判所现任裁判长——古拉·扬科尔主教大人。他轻轻的抚摩了一下座下镏金木椅的扶手,淡淡地笑了一声。
小会客厅中铺着一张纯色羊绒地毯,地毯上是一制作精美如同艺术品般的镏金木椅,而古拉·扬科尔便坐在这椅子上。
半晌,古拉·扬科尔才开口道:“开战在即,战争。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地了……”
“但是……但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啊!”克里丝汀公主咬着嘴唇坚持道。
“公主殿下!你这是在袒护他们!”古拉·扬科尔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了起来。
“我只是希望你能公正的看待问题……”
“公正……”古拉·扬科尔眯了眯眼睛:“我已经请求教皇陛下批准,调迈泰奥拉的神圣修士团前来,务必一往打尽……”
“你是说,达赫兰大师也要来?!”克里丝汀公主本能的捂住了嘴。
“大师已经在路上了。”
“古拉,你不觉得这太极端了吗?”克里丝汀公主握紧了双拳:“我不知道最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发现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克里丝汀的话仿佛一下刺中了古拉·扬科尔的要害。的确,古拉·扬科尔二十多岁便成为教廷最年轻的红衣大主教,不可谓不春风得意,一帆风顺,自然也颇有些傲气,只是一直以来都隐藏在彬彬有礼的风度下,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然而,一次志在必得的埋伏却没料到会在水靖安手上栽了大跟头,这样地结果让一直心高气傲的古拉·扬科尔异常的难以接受,也让他的心态走向了极端……
“公主殿下!请注意您的立场!对待魔物,我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告辞!”古拉·扬科尔几乎有些恼羞成怒的站了起来,重重的一甩手,走了出去。
“真的要斩尽杀绝吗……”克里丝汀公主呆呆的望着古拉·扬科尔离开的方向,似乎有些失神,喃喃道。
“就算是我还你的恩情……”呆立片刻,克里丝汀公主晃了晃脑袋,快步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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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里士堡的一房间里,雪缘君代正趴在自己的床上摆弄着那副古旧的塔罗牌。
“咯咯咯~银牙,向左向左!”窗外传来一连串的欢笑声,雪缘君代微笑着向外看了一眼,那是纳莉骑着银牙正在到处疯呢,那个小妮子现在和银牙越来越亲了,而银牙似乎也非常的乐意做她的小马驹……
生活真是美好……
雪缘君代的思绪依稀飞到了当年在甲贺谷中的日子,那也平静的生活是再也不可能回来了……轻叹一口气,她有些落寂翻动着手中的纸牌。
这是她做为上忍以来每天必做的事,“预测”——这是她特殊的能力……
忽然,她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牌。五张纸牌正成一个十字摆在她的面前……
也顾不得收拾好摊在床上的纸牌,雪缘君代在床上轻轻一点便已经窜出了房间……
要有大事了!
而就在此时此刻,就在华里士堡的另一个房间,伦纳德伯爵正面色平静的坐在一张垫着驼绒的靠椅上喝着咖啡,手中拿着一份今天的《伦敦早报》,聚精会神的看着。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爷,是我……”
“莫利斯啊,进来吧。”伦纳德伯爵说着又轻轻泯了一口咖啡。
门被推了开来,只见莫利斯一脸严肃。眉头紧皱着快步走了过来,凑到伦纳德伯爵的耳边:“刚才有人打来电话,说是教廷正准备大举进攻华里士堡,让我们早做准备……”
“嗯?!伦纳德伯爵全身一震,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一旁地咖啡桌上,转过身来:“是谁打来的电话?”
“不知道,对放只匆匆说了这些话后便挂上了电话,因为是手机,我们也无从追查号码,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女的……”
“最近的情况的确很紧张……”伦纳德伯爵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肃声道。他站起身来。回来踱步着。
“老爷,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啊,我们至少也要做些防备……”莫利斯在一旁劝道。
“伦纳德爷爷!”正在此时,雪缘君代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哦,是君代啊,哦还有潘尼,近来吧。”
“伦纳德爷爷,不好了,有大事……”雪缘君代和潘尼洛普两人一同走了进来,雪缘君代先向伦纳德伯爵躬了下身体。接着说:“我刚刚用塔罗牌占卜,预兆很凶险,恐怕会有人攻击我们……”
接着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潘尼洛普,继续道:“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潘尼。潘尼告诉我,根据俄罗斯黑手党这几天传来的情报显示,最近地确有大批教廷的神甫到了伦敦,而现在又不是什么宗教纪念日,这非常地反常所以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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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睚眦的脑珠?!”隐门总部大宗主的办公室里,二宗七派的宗主济济一堂,此时隐门大宗主的手中正握着一枚乒乓球大小珍珠般的珠子把玩着,一边听着几名刚从剑阁赶回来的长老介绍此次行动的过程。
那日里,自从水靖安与江海流从塔中出来后,一直到第二日的早上,那最后的一组弟子还是没有从塔中出来。所有地人多等待了一日,但一直到夜晚,镇妖塔的大门再没打开过,无奈之下,所有人只能接受了两人遇难的事实。
而所有从塔中出来的弟子中,水靖安与江海流地收获无疑是最大的,不说别的,单以格杀一只睚眦的辉煌战绩就足以自豪了,这可是一派长老,甚至宗主都没有把握做到的事情。
“正渊,很好,有弟子如此,你应当自豪了!”大宗主的面带笑意的看着谢正渊老人,点头道。
“哪里,小徒玩劣,不堪赞赏……”
大宗主摆了摆手:“让他放手去做,我会让各派都播出一些精英弟子给他,告诉他,看着他们这些年轻人能做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各派有别意见吗?”说着,他转过头去看着其余几派宗主。
“仅尊大宗主令!”在场诸人期声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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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机上看着下方渐渐小的上海,水靖安的眉头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他若有所思的摩玩着腰间一把盘做腰带的软剑。
这是临走时大宗主亲自赠给自己的宝剑,当时,大宗主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剑名辟易,好好去做!”
而前世张光庭留下的记忆却告诉自己,这把剑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在隐门,能得到大宗主赠剑的年轻一代屈指可数,看来,大宗主真的是非常看好自己呢……
“师兄,伦敦好玩吗?”后座的欧阳敏凑过脑袋来问道。
“是个不错的地方……”水靖安微笑了一下:“不过……我们恐怕没有时间去玩呢,有场大仗要打。”
水靖安此时承坐的中形客机是明易集团下属的一架私人客机,飞机上除了水靖安外还有48名隐门的精英弟子,其中三人更是与水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