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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小伙子去缴费吧,在二楼!”
我拿着单子,上面写着‘无痛人流’四个字,而我的心里,就像是被四把刀子狠狠的猛戳,痛的要死。
交完钱,我就上来了,和子粟等着收拾室外面。子粟紧紧的抱着我,趴在我的胸膛上,我呢沉默的看着窗外,感觉这温暖的阳光是那样的残忍。
“我不想,不想打,我害怕……呜呜……”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叹息再叹息啊!
“哎呀!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情就是不负责任。”医生弄着手里的消毒针说着。“你到底做不做啊?”她在叫子粟。
做或不做,其实都一样。这是年轻的痛,更是青春狂放的代价,是回忆录里的一道坎。
最后子粟默默的走了过去,我则是蹲在门外不停的抽着烟。我好担心,好难过啊,心情万分的复杂。与此同时,我还担心有人看见我的存在。
这样的心情,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不会明白的。
我隐约听见病房里面子粟的惨叫声,我把头靠在墙壁上,闭上了眼睛,心里暗暗的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对她好,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了。
与此同时,我又想到了王杰,我恨他,非常的恨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这样的矛盾和纠结。
就在我等候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喊着说:“华明,你咋在这里呢?”
我吓了一跳,心想完蛋了,这肯定给熟人看见了,子粟打胎的事情就将传遍职中。结果抬头一看,说话的不算熟人,但我也认识。
她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呆呆姐给我介绍的三中美女韩雪。韩雪背着个小书包,打扮的很是清纯。
“啊!”我惊了一下,慌张的说着:“你好,你好!”
自打那天给介绍认识后,我都没怎么搭理过韩雪,韩雪偶尔会给我发几条qq信息什么的,我基本没回复她。
“你怎么到这来了啊?”她可爱的问了起来。
“我……我……”我想了下,感觉躲不过了,反正我和她也没瓜葛,于是就直说:“我陪我女朋友,呵呵。”
“哦!”她叹息一声。“来做哪个?”她惊恐的问着。
我点点头,心想她不会也是来做人流的吧?这尼玛也太巧了吧?
当然,我没有直接问她这话,毕竟刚刚认识而已嘛。于是我就点点头,说是的,然后看着她。
她脸色有些变化了,说着:“哦,这样啊。”转头过去,小声嘀咕了下,我隐约听见,是在抱怨呆呆姐,好像在说:“呆呆居然骗我。”
额……怎么说呢,呆呆姐也不算是骗她吧,我和她见面的时候,确实也算是单身,但她也用不着这样啊,不会真想和我在一起吧?
这一下把我整的就没话说了,于是摸出烟来,说:“你抽烟吗?”
“不抽,不抽!”她有些失落的看着我。“嗯,你女朋友还有多久出来?”
麻痹!我怎么知道还有多久?难不成我他娘的是打胎常客吗?
“应该还有一会吧。”我装的无所谓的样子。“怎么?你也是来做手术的?”我问了起来。
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这话说的很操蛋。韩雪听了对我很是无语,说着:“我疯了才来做这个,我是陪我朋友。好了,我下楼去了一会上来。”
说完,她转身就走开了。我呢很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可是又放不下这面子,想着一会儿她还要上来,就打算一会再道歉吧。
我静静的等候着,子粟在里面的声音很是凄厉,听的我浑身疼痛啊。而那韩雪迟迟都没上来,我也没管这事儿。
大概等了四十多分钟吧,病房的门给打开了,医生探着头说:“小伙子,你可以进来了。”
我走进去一看,子粟正在手术台上穿裤子呢,脸上全是泪水,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得。
“你没事吧?”我轻声问着。
“没事,没事……”哇的一声,她扑倒在我的怀里痛哭起来,如同孩子般的抽噎,整的我好伤心啊。
“哎呀!现在哭有什么用?以后注意点儿,不要胡来,知不知道?”医生打扫着卫生,边走边说。
我扶着子粟,帮她穿好了裤子,结果她刚站在地上,一下就脚软了,我急忙抱住她。
“哦,对了!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这姑娘,叫家里人弄点好吃的,她身子需要养。记住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医生关心着。
我点点头,扶着子粟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病房,她脸色苍白,嘴唇都给自己咬出了血渍。
由于身体太弱,子粟在病房外面的凳子上坐了十来分钟,什么都没说,我就抱着她,我自己都哭了。
等我们离开医院的时候,我都没有看到韩雪的出现。我不由得就怀疑起来,韩雪还真可能是来打胎的,只不过为了骗我,找了个借口离开罢了。
走出医院,寒风瑟瑟,我用风衣包裹着子粟,打车就回到了学校。因为这事,子粟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躲在寝室里休息。
而我呢?
我则是忙着给她买各种补身子的,甚至自己下厨房熬鸡汤给她喝,对她照顾的是无微不至。
这天中午,我按照医生说的,就去外面的药方给子粟买药。结果刚拿到妇科药,转头就看见了锡林进来。
这一下,把我整慌了神!
见锡林来了,我赶紧把拿在手里的妇科药放在了裤兜里面,生怕被她看到。
要知道,这看到了,她就会知道我和子粟啪啪啪过。
只是我又在想,我他妈何必这样做呢?我既然都和她没有任何的瓜葛了,又去在意她干啥呢?
但很多时候,在情感面前,理智会变得软弱无力。我在锡林面前就是这样的,只要她出现,我内心就会躁动不安,就如同小兔子在乱跳似得。
这或许就是爱情吧,这是一种被埋藏在心底的爱情,一般不会发作,一旦发作了就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折磨人。
我装着肆无忌惮的样子,就走了过去,正好和她打了个照面。我本不想和她对话的,她却关切的问候起来,低头说:“多穿点衣服,你这都感冒了。”
这话一说,我的心啊,软了,更融化了!
我哪里生病啊,她却注意到了我今天只穿了两件衣服,提醒我要加衣服。
哎呀!我能说什么呢?我只知道她还在背后关注着我,默默的支持着我。只是我根本没生病,反而她倒是真的病了,和我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在咳嗽,可我基本忽略掉了她的存在。
“谢谢!谢谢!”我扭头就走开了。走了三两步,我心里不晓得怎么的,毛毛躁躁的,总觉得亏欠她了,于是鼓起勇气跑过去,说着:“上次毛衣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在意哈。”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她冷冷的说着,然后拿了一包感冒冲剂,就走开了。
我傻不拉几的站在那里,也不晓得她是接受了我的道歉,还是根本不想搭理我,对我彻底的伤心了。
我一直等她走后才去柜台付账,看着她消失在寒风中的倩影,我年少的心荡漾起了层层的波澜。
我拿着药就去到了子粟寝室楼下,让唐嫣把药交给了她,回到教室的时候见锡林正在喝感冒冲剂呢,只是我不能想关心子粟那样的去关心她了。
这段时间里,只要下了晚自习,我就会偷偷摸摸的钻进女生寝室,陪着子粟聊天,跟她讲各种开心的事情,让她的心情能愉快点。天气好的下午,我会牵着她的手在操场里晒太阳,那感觉就如同恩爱了百年的夫妻似得。
只是子粟情绪一直不高,她身体也很虚弱,像是得了抑郁症似得。我问她怎么了,她总是说没事,没事。但我看的出来,她是不愉快的。
我想过,她之所以不愉快,应该还是担心我瞧不起她,因为她问过我,问我在不在意女孩子不是处女。
其实这话说的很微妙,意思就是说她被王杰上了,我是不是要嫌弃她呢。
我自然是不在意这些东西的,只是我不晓得用什么方式,才能让她开心一点。
时间就这样在平淡中消磨掉,谈不上快乐,也谈不上伤感,总的来说不紧不慢的吧,还算惬意。
然而最近这段时间,职中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总是有人跟我汇报,说有兄弟在乱打人什么的。
我为了照顾子粟,基本上也没去管这些事情,把权利就下放,交给秋枫和寝室三鹰去处理。
寝室三鹰跟秋枫也没怎么上心,这些事情也不算大,基本上就挂着的,爱管不管,几个人都沉醉在了各自女友的勾里。
这天中午我在陪着子粟在食堂里打饭呢,高二的混子杨朗跑来问我,说:“明哥,你为啥要打罗凯呢?”
我听着这话,就有点发愣。罗凯是高二混子中的一员,平时话语不多,对我客客气气的,我根本没说要打他什么的。
“杨朗,你说什么呢?”我叼着烟说。
“啊?你不知道吗?今天罗凯被人打了,打他的人说是你叫的。他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呢,头都给整破了。”
我擦!
听着这话,我就感觉有点不对了,要知道我修理兄弟,清理门户,都是会通报的,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呢?
想来想去,我就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于是就赶往了医院,去看望罗凯。罗凯果然受伤了,见我去了,吓的尿都快出来了。
“罗凯,你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呢?”我问了起来。
“明哥……我做错了什么?你直说吧,别打我啊。”罗凯害怕的不得了。
我安抚他很久,他才缓过神来,跟我讲了事情的经过。用他的话说,周六下午他在学校里打篮球,结果过来八个男生,把他拖到了后花园里,说他不停我的话,将他暴打了一顿,还叫他叫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