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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夏子沫的眼睛一闪,盯着那张五官硬朗的脸看了几秒钟,手指轻抚了上去。
即使是侧脸,她都能看出上面的男人,正是陆灏川!!
虽然他穿的衣服看不出军衔,但从周围的环境可以判断出,他确实是一名军人!
军人!
原来他真的当过兵!
心,突然间轻松了很多。身体里像是紧绷着的一根弦松了一下。
在她的脑海里,军人是跟正义联结在一起的。哪怕他现在已经转业,曾经在部队的经历也不会让他改变太多。
也许这个男人,真的是值得相信的。
视线慢慢落在他对面那个男人的脸上,从他的额头和眉毛,再到鼻梁,最后到嘴唇和下巴。他的脸稍稍正面,基本能看出他的模样。跟陆灏川一样,他也是个五官立体的男人,脸上线条硬朗清晰,一点儿也不比陆灏川差。两个男人的脸上都扬着一点笑容,是那种阳刚的笑,让你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正气在两人视线交汇的地方开始蔓延。
从认识陆灏川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原来他也可以笑的如此阳光。不掺杂任何的杂质,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看的让人心醉。
手指在他的脸庞上轻滑着,实在无法想像,这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外面那个失明的男人。
怎么看,都无法把心狠手辣这四个字跟照片上的男人牵联在一起。
耳边回响起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你亲眼看到,和亲耳听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
难道,真的另有隐情?
看着照片上另一个男人的脸,夏子沫微微皱了下眉,明明是第一次见,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进又想不起来。她用力的想了想,感觉头有些说不出的疼。把照片重新放进了抽屉里,夏子沫觉得自己可能是缺乏休息,便在*上躺下来,闭上眼睛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夏子沫一睡着,居然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她像是记起了一些往事,可当她想要看清时,眼前总是弥漫着一团又一团的迷雾,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她开口努力的喊,可是对方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继续向前走着。跟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很久,对方突然停了下来,就在即将转身的一刻,眼前突然闪过一张可怕的脸,她啊的一声尖叫,在恶梦中惊醒过来。
“做噩梦了?”
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就在陆灏川的怀抱里,脸上布满了一层冷汗,夏子沫有些惊魂未定的看看陆灏川,再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跟我说说,都梦到了什么?”
夏子沫长吐了一口气,收回视线看着他道:“梦到了你……”她敢百分百的确定,最后出现的那张脸,就是眼前的陆灏川。
是他把自己吓醒的。
身边的男人笑了笑:“我有这么可怕吗?”
夏子沫抬头看着他,想起了睡觉前看的那张照片:“我想问你件事,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说吧。”
“那个……我刚刚在你的抽屉里看到了一张照片,是你跟另一个人在掰手腕。能告诉我……照片上的人,真的是你吗?”
陆灏川的眸子微眨,淡笑的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之前你弟弟陆灏天一直告诉我说,你是个军人,但我没看见过你当兵的照片,刚刚那张照片上你穿着军装,我想证实一下。”
陆灏川沉默了两三秒,倒是没否认:“是,上面的人就是我。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不留神捡到宝贝了?”
“跟你掰手腕的人……是谁?”
陆灏川微眨了下眼眸,缓声回答:“战友。”
“我以前认不认识他?”
“怎么了?”
“刚刚我看的时候,总觉得那个人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陆灏川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你以前见过他,那你肯定就认识我,因为我跟他是生死之交。可你现在根本就不认识我,所以你也不可能认识他。”
夏子沫觉得他的话有几分道理,同意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好奇:“这个人现在在哪儿?他也转业了吗?”
陆灏川笑着捏了下她的下巴:“你不会是对他一见钟情吧?”
夏子沫的脸一红:“我就是随便问问。”
“跟我一样,他也转业了。”
“他也在这座城市吗?”
陆灏川的视线看向天花板,那双没有焦点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光:“是的。”
“你们经常见面吗?”夏子沫越来越好奇了,如果找到他那个战友,是不是就能多了解一些陆灏川的事?
“不经常见,有时间的时候,我偶尔会去看他。”
“他不来看你吗?”
陆灏川扭了下脸,视线正好落在她的眼睛上,接着快速的移开:“他来不了。”
“为什么?”
陆灏川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把下巴轻靠在她的额头上,声音有些莫名的沙哑:“我们不提他了好不好?”
可夏子沫不想结束这个话题,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儿了解陆灏川的线索,她不想轻易放弃。
“跟我说说嘛,你不会是跟他吵架了吧?不是说生死之交吗?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你的朋友。”
听着她期待的话,陆灏川的眸子闭了闭,接着睁开,沉默了半晌缓缓吐出三个字:“他死了。”
夏子沫一愣,一时有些抱歉:“对不起……”
陆灏川拍拍她的肩膀:“起*吧。”说完抬腿下了*,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休息室。
夏子沫看着他的背影,视线落在*头柜的抽屉上,心里有些抱歉。没想到自己无意间问的话,竟然扯出了他的伤心事。
生死之交,每次提起来,一定很难受吧?
*
段子臣和夏美希的婚礼,很快就到了。在池玉秋和巫云梅的张罗下,婚礼现场布置的很豪华,几块大屏幕上同时进行现场直播,段老爷子对这次的婚礼很重视,无论从现场布置还是婚礼排场,都是这个城市里独一无二的。别的不说,仅是夏美希身上的那件婚纱,据说就是几百万的数字,这还不算她身上的首饰。所有受邀的嘉宾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才能进入婚礼现场。
当然在这些嘉宾中,夏子沫和陆灏川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今天的夏子沫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礼服,无袖的V领设计,腰间点缀了很多亮闪闪的钻石,裙摆刚好齐膝,配上脖颈上简洁大方的钻石项链,整个人看上去简洁大方却又不失高贵典雅的气息。按照陆灏川说的,她轻挽着他的胳膊,不停在他耳边提醒该怎么走,向前还是向左,碰的人是张三还是李四,她全都介绍的很清楚。这里不比公司和陆家,到场的名人和媒体很多都盯着自己,她绝不能出一点差错。
两个人走进婚礼现场时,陆灏川微微一笑的凑到她耳边:“配合的这么默契,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绝配?”
夏子沫被这个厚脸皮的男人逗笑了:“这里可是别人的婚礼,陆总能稍微低调一点儿吗?”
“我倒是想低调,可我身边这位妻子,比今天的那个准新婚可是漂亮多了。我没有低调的机会。”
夏子沫的脸微红,看着周围很多男人的目光向自己看过来,压低声音反驳道:“还不都是你的错?人家举行婚礼,你把我打扮的像个公主一样,我又不是来抢风头的?”
“那你的意思是……想打扮成村姑的样子来参加前未婚夫和亲妹妹的婚礼?你是想告诉别人,段子臣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吗?”
☆、099 天大的讽刺
夏子沫被他的话揶揄了一下:“知道你厉害行了吧?”
陆灏川的视线看着前方,微凑到她的耳边意有所指的道:“我一直很厉害,只是你从来不给我展现的机会……”
夏子沫有些冤枉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不给你机会了?”
陆灏川微侧了下脸:“过来一点……”
夏子沫立即靠了过去,就听陆灏川在她耳边低声道:“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从来不给我机会。”
噗!
夏子沫剜他一眼,挽着他手臂的手在西装上用力的掐了一把。
陆灏川的眉微蹙:“这么用力,一点儿也不心疼吗?”
“你不是军人吗?钢筋铁骨才对,我这点儿力气肯定跟挠痒痒差不多。”
“我希望你能把对我挠痒痒的机会放在晚上,你随便挠我都不会介意的。”
夏子沫扭脸看着他,觉得这个男人的嘴皮子真不是一般的利索,看着他揶揄的道:“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弟弟特别不正经,我现在才发现,我身边这个才是真正的高手。”
陆灏川微扬唇角,看着她大致的方向淡淡的笑:“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说完抬手握了握她放在自己臂弯的手,淡笑的道:“从现在开始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了解我。我敢保证……”他向着她耳边凑了凑,声音有些爱昧:“绝对有惊喜!”
夏子沫被他的话逗笑了,意味的看他一眼,带着他继续向前走去。
因为陆氏集团的名声在外,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很多商界名人都跟他很熟。知道他的眼睛不好,很多人都主动过来跟他招呼。
今天被邀请的多家媒体看到陆灏川以新娘姐夫的身份来参加婚礼,加上之前陆灏川的结婚对象夏子沫跟另一个男人也曾经上过头版头条,自然成了从多媒体们拍摄的主角。夏子沫扶着陆灏川在贵宾席刚刚坐下,就有几家报社的记者围了上来,扛着长枪短炮拍夏子沫和陆灏川。
而今天的陆灏川跟以往不同,无论对方提什么样的问题,他都回答的很巧妙。
池玉秋站在婚礼现场的不远处,看着把陆灏川和夏子沫围起来的记者,郁闷的转身去了休息室。
“子臣,那个瞎子把你们婚礼的风头全都抢去了,明天的报纸登出来,还不知道又要写什么,你也知道舌头底下可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