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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还能有人活着,他明明是派人杀她了,没想到她还活着!
“哼,你一个人空口白牙的就想诬陷我,真当镇南王府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一把吗,我上官清臣行得正坐得直,”上官清臣满眼的冷芒,沉着的面容上划过一抹焦躁。
“哈哈,行得正坐得直,哈哈,放屁,你上官清臣派人去杀我,怎么样,我这个贱民没死成,又活着回来了,我就是杀不了你,也要把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公之于众,砸碎你那张假惺惺的脸皮。”夫人疯狂的大笑着,似是听到了无比好笑的笑话般,那样疯狂的神态,看的人都有些心凉。
“哼,你说我杀人我就杀人了,你有什么证据?”上官清臣冷冽的看着妇人,眼底有着一抹阴毒,
“你说证据,哈哈,去我们那个村子,那个县随便问问就有人给我作证,你在那里出现过,你还想抵赖!”妇人冷声道。
“我是去过三清县,但我没有杀人,杀人的人已经被正法了。”上官清臣冷声道。
“正法?不得不说你的心真是个石头做的,那个人可是你的属下啊,你就那样推出来,说是他做的案,我记得就是那个属下来找的我女儿,是叫孙清吧,”妇人冷笑阵阵,有着对那个下人的可怜和哀悼,遇上这样的主子,真是三生的不幸。
“你给我住嘴!吴大人,这个人诬陷我,还请吴大人将她拿下。”上官清臣眸底闪过一抹焦躁,冷声说道。
“证据,我有,大家看看这是个什么,这块玉佩可是这个公子的贴身之物,为了将我女儿引了去,可是下了血本了呀。”妇人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块质地上好的玉佩,浅浅淡淡的绿色水润透明,一看就是一块好玉,玉佩的上面刻着一个臣字,
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妇人这样的平民所能拥有的,眼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有快上好的玉。
“咦,别说,这块玉佩我还真见过大公子带过。”
“是啊,我也见过,似乎他这一阵子没见他佩戴,原来是送人了啊”
“啧啧,看来这妇人说的话是真的了,若不是他自己送的,这样贴身的东西怎么能到别人手中呢。”
“哼,我就说我的玉佩怎么没有了,原来是被你这个妇人给偷走了,还拿着它来诬陷我,你是不是觉得镇南王府的钱很好讹诈啊。”上官清臣头脑倒是转的很快,一副气到不行的样子。
容若看着上官清臣眼底那一抹的焦躁,心底便隐隐有着一丝的爽快。
“真是笑掉人的大牙,我一个瘦弱的妇人,怎么偷你大少爷的东西,你身边无时无刻的不围着那么多的是侍卫,他们都是摆设不成!”妇人冷笑着。
“唉,这件事情真的是很让人难过的事情,吴大人,您看,这妇人着物证都有了,若是有了认证,是不是就能判案了?”容若思索的对吴大人说道。
“恩,三小姐也认得这块玉佩是上官清臣的?”吴大人点头。
“二哥不是自己承认了吗,我自然是认得这是二哥的东西,我想着镇南王府的丫鬟婆子的应该都认识,毕竟这块玉佩似乎是很得大哥得喜欢,经常得戴在身上呢。”容若浅笑盈盈。
“我有人证,能证明就是他出现在我们村,是他亲自将我家女儿给带走的,民妇本是一届妇人,没有什么能力,但却是想让自己的亲人不要死的那么冤屈,所以到处的收集证据,就是为了将他告倒,所以,民妇有人证也有物证,现在有着能为民妇伸冤的青天大老爷,民妇就是死都无憾了。”妇人面色激动的叩谢着吴大人,那张沧桑的面容上面,满是激动的泪水。
“妇人既然有人证就告诉吴大人将人带来吧,”容若浅笑着温声说道。
“谢谢这位姑娘为民妇说话,不过为了提放某些狠毒的人,民妇可否悄悄的告诉大老爷?”妇人扫了一眼上官清臣,满脸的警惕。
容若微笑着看着妇人那满脸的警惕,吴大人只是微微的一怔,便点头答应了。
妇人附在吴大人的耳旁,轻声的说着什么,眼神时不时的警惕的瞟向上官清臣的方向。
没说几句话,妇人就交代明白了,吴大人会意的招手,附在手下的耳旁悄悄的说道。
上官清臣看着面前的一切,他的面上是平静的,甚至是带着一抹被冤枉的怒气,但亚眼底却带着满满的焦躁,衣袖里的手掌大力的握着,青筋暴起,恨不得现在就上前去将那个妇人给掐死!
他上官清臣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名声,没想到会是他一时的疏忽,毁在一个贱民的手里,他如何能甘心,!
上官清臣眼底闪着精芒,心底不住的盘算着,一双星眸想着自己的心腹悄悄的递了一个眼神,虽说是若有似无,但却被一直注视着他的容若看的一清二楚的。
容若唇瓣勾了勾,心底不禁冷笑连连,哼,想杀人灭口,想的倒是美,她今天这出戏可不是为了只是毁一个上官清臣这么简单!
容若看着那个上清臣的心腹,轻轻的退了下去,眼底渐渐笼起阴鸷。
等待的时间就那样静悄悄的过去。众人皆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伸长了脖子等着人证的到来。
而上官清臣更是焦躁。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在人们就要失去等待的耐心的时候,大厅的门外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听脚步声音,便能分辨出来的人不少。
不一会的功夫,便见吴大人的手下带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帮的普通老百姓打扮的人。
“大人,人都带来了。”
“恩,好”吴大人精芒扫过哪一帮的来人。
“李婶子,你怎么样了?”来人当中,有些妇人见了之前的妇人担心的是上前去询问。
“周嫂,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刚刚去请你们来的人是吴大人的手下,吴大人可是那个传闻的青天大老爷啊,你们可要为我做证人,帮我把那个禽兽给判了。”李妇人面上带着恳求的神色,一说道上官清臣的时候,声音里免不了有着冷霜。
“唉,你放心,我们来不就是为了给你做证人的吗,我们就是豁出去命不要了,也要给你做证,这时间还有这样的狗东西,!”周嫂哼着声,看了一眼那边站的直直,身体有些僵硬的上官清臣,
上官清臣眸底闪过一抹阴鸷,看了是他的人没有阻杀成功,
“是啊,你放心,这次你一定会为你家女儿和相公报仇的,有人敢给你做主,咱的证据可是多的是。”一个憨厚的汉子说道。
“恩,谢谢你们,”李妇人声音里有一丝的哽咽,似是被感动到了。
“大老爷,民妇是亲眼看见这个人去了李嫂子家的,他把李嫂子的闺女给姐走的,就再也没有回来,民妇的家就在李嫂子家的对面,看的是轻轻楚楚的,”周嫂跪下来,指着上官清臣说道。
“是啊,草民也看到了,那天草民正赶着牛车下地,我们那个小村子,很少见外人,所以出现了这么一个贵公子,自然是记得很清楚,我看着他向着北面走去,北面就是李婶子她家的方向。”
“草民是三清镇上打铁的,这个公子当时住的小院就在草民家铺子的对面,那天草民看见这个公子带了个姑娘进去,那个姑娘再也没有出来,后来,看见一个一身泥的男人去敲那家的门,敲了半天才开,那个男人很是激动,说是要找自己的女儿,却被踢了出来。”
“他又是不断的敲门,看们的侍卫,凶神恶煞的辱骂他还出手打他,后来他就被拖进了小院子,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对,那天我也看到了……”
来给李妇人做证的人,一个一个的都是明确的指出了那个人死上官清臣无疑。
“都给我闭嘴,你们这些刁民,你们是受谁的指使来这里诬陷我儿子,他是什么样的人,这整个京都的百姓都知道,岂是你们几句话就能改变得了的!”李氏愤怒的想站起身来,却是一个不稳的就又做再来椅子上面,疼的她眉头紧紧的皱着,
一旁的孙嬷嬷却是冷眼看着一切,丝毫没有之前那样的护主,那双老眼里,似是酝酿着恨意!
“哼,装的好,百姓自然是是人是狗分不清了,”有人冷声道,
“切,后来那个事情被李嫂子给捅出来了,他为了平息人们的怒气,便将自己的手下给拉出来,说是自己教导无妨,让自己手下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亲自将他的下人给杀了,啧啧,真是个狠心黑干的。”
“就是啊,有这样的主子可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都给我闭嘴!不要胡说八道!”李氏愤然怒吼。
“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做的,上官容若!你害了烟儿还不罢休,还要害我的儿子,你个丧心病狂的小贱人,我今天就杀了你,我杀了你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李氏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就要都完蛋了,本就是情绪不好的她,怒气已经到了顶点。
她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抽出一旁侍卫的刀,快速的向着容若的方向砍来。
容若看着已经丧失了理智的李氏,神情不但没有一丝的害怕,甚至是有着一丝的愉悦。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拦下王妃,快,快,保护三小姐!”上官烈被眼前的情形吓的一怔,他没想到李氏能这么没有理智。
当他回过神来时,便知道上官容若是不能有任何闪失的,不管事情是不是与她有关,但在这样的场面下,她不能因为被他的人伤了。
李氏本来就是身子被毒害的孱弱的很,侍卫上前一个用力就将她手里的刀夺了过来,李氏站的不稳,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王爷你为什么拦着我,让我杀了那个小贱人,是她,都是她,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她是要害了我们全家啊!”李氏满是是狰狞疯狂的神色,那眼神怨毒愤恨似乎是要将容若砍死。
“放屁,一直都是你们在设计容若姐姐,你当这里的人都是瞎子吗,还要杀人,你想死是不是,刺杀当朝一品郡主,就这一个罪名就能将你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