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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部长助理微笑着摇摇头说:“我并没有提到作风问题啊,只是想知道,你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对了,难道是她?一个下面省市的开发商,姓李,她的公司不符合上市要求,最近一直在纠缠我。”
“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号码有没有?”
“有的,让我找找啊。”
王毅夫随身携带的电脑里就有各种资料,他毫不费力的查到了李纨的身份证号码报给了副部长助理。
副部长助理将号码输入自己的电脑,上公安内网查了一下,看了几秒钟后关闭了页面,干咳一声说:“老王,这事我看就算了,你惹不起……”
“真的是她?”王毅夫忽地站起,怒道:“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让她受到惩罚!”
“老王,算了,你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已经很值得庆幸了,人家没把你大卸八块丢永定河里就是你的造化了,什么话不要说得太直白,没意思,你懂的。”副部长助理慢悠悠的说。
“难道没有法律了么,没有正义了么?”王毅夫咬牙切齿道,脑海中浮现出李纨的笑脸来,往日这张面孔是那么的柔和醇美,现在竟如同魔鬼般狰狞。
“老王,不是我说你,你没把人家逼到一定程度,谁犯得上这样对付你?谁没有三亲六故,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说了,人家寡妇带个孩子真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你就别难为人家了,再说了,你又没掉块肉,算了算了。”副部长助理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按到了座位上。
王毅夫盛怒的脑子慢慢冷静下来,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副部长助理话里的意思,如果那些人愿意的话,别说杀了自己,就是栽赃个跳进黄河洗不清的罪名给自己,让自己一辈子身陷囹圄都是小菜一碟,而且很明显,这些人连副部长助理都不愿意轻易得罪,他们的身份可想而知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毛骨悚然起来,抽了半天闷烟抬头说:“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当天下午,江东至诚集团的IP申请得到通过,消息传来,团队一片欢腾,同事们兴奋地拥抱在一起,眼含热泪拍打着对方的后背,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李总,通过了,终于成功了!”尹志坚快步奔向李纨,想和她热烈拥抱一下,李纨却淡淡的笑笑说:“我很累,尹总你带着他们去庆祝吧,我想休息一下。”
几年来一直牵肠挂肚的大事终于告一段落,李纨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反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大功告成,她给团队放了一周的带薪假期,自己也拖着拉杆箱来到酒店楼下,上了一辆保姆车。
“妈妈。”小诚扑进李纨的怀抱,母亲也慈爱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纨纨,你瘦了。”
“纨纨,以后有什么事情及早告诉爸爸,爸爸虽然退休了,但是还能帮上忙,这回要不是小刘,哼哼。”驾驶座上的李天雄扭头看着女儿嘱咐道。
“刘子光?他在哪里?”李纨问道。
“小伙子出差去了,有任务,哈哈,有我年轻时候的影子。”李天雄拍拍方向盘,一踩油门载着一家人走了。
9…14 索马里海盗
处理完王毅夫的事情,刘子光甚至没来得及和李纨告别,就登上了胡清淞的私人飞机。
这是一架庞巴迪CRJ200LR支线客机,胡清淞从加拿大航空公司购买的二手飞机,虽然旧了一点,但是性价比很高,机长是空34师退役的中校飞行员,以前飞波音737的,技术绝对岗岗的。
刘子光在飞机上遇到了一位老熟人,矿业大学的于教授,老人家一袭猎装,精神抖擞的坐在机舱里,看到刘子光进来,眼睛一亮道:“我见过你,搞了半天还是你发现的那个西非铁矿啊,上次你留下的样本我分析过了,品味相当之高,如果这个矿床的商业储量在千万吨以上,就有开采价值。”
“于教授,我的同事经过初步勘探,得出的结果是三十亿吨。”刘子光说道,顺势就在于教授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于教授摆摆手说:“这个数字未必确切,非洲的铁矿储量远低于澳洲和南美,这是地址构成所决定的,当然了,大自然的奥秘是我们永远也无法完全破译的,历史上不是曾经说中国没有石油么,我们老一辈勘探人不照样在大庆发现了大型油田?这就是小胡请我过去的原因,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两人一见如故的聊了起来,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开始在跑道上滑行了,两人不再说话,系上了安全带坐在位子上,庞巴迪CRJ200腾空而起,向南飞去。
为了保证飞行的舒适性,航程被安排成四段,首都至香港,香港至曼谷,曼谷再到印度第二大城市孟买,最后一站才是也门的亚丁。
亚丁位于红海之滨,阿拉伯半岛之角,是世界上重要的港口城市,中国海军索马里护航舰队的补给点就设在这里,经过红海、苏伊士运河、地中海的商船也多在此停靠补给,亚丁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按照胡清淞的计划,飞机在香港、曼谷、孟买分别逗留一两日,让老专家于教授领略一下异国风情,这样正好能和补充给养的长乐轮一同抵达亚丁,慰问船员之后再分头上路,赶往西萨达摩亚。
……
浩瀚的印度洋上,迎来了难得的好天气,在船舱里憋了一周的船员们纷纷来到甲板上,手拿着啤酒,吹着海风,晒着太阳,活动着手脚,一艘悬挂马尔代夫旗帜的拖网渔船从远处驶过,船员们兴奋地冲着渔船大喊大叫,打着招呼。
拖网渔船后甲板上,站着一个穿阿拉伯长袍的黑人,袍子被风吹的如同饱满的风帆,他手举望远镜,打量着长乐轮船头的字样,和手里的传真件对照了一下,传真纸上,“长乐”两个黑体汉字格外清晰。
万吨散装货轮拖着一行白色的波涛远去了,拖网渔船的马达渐渐停止了运转,开始下锚驻泊,一条装有发动机的舢板放了下来,六个打扮的破破烂烂的黑人拿着A47和RPG7火箭筒
9…15 战舰长乐号
为了防止沿途各国海关和港口当局的检查,长乐轮货舱内有一部分空间用铁板焊接死,里面藏着准备在西萨达摩亚使用的武器装备。
随着最后一块铁板落地,夹层内蒙着绿色苫布的箱子露了出来,情急之下,红蟑螂他们也顾不得保持包装完整了,用撬棍和斧头直接把箱子拆开,最先曝光的是那挺水冷马克沁重机枪。
望着造型粗犷豪放的粗壮水冷套筒,红蟑螂手中的撬棍当啷一声落地,嘴也张成形,半天才说了一个字:“靠!”
继续开箱,这回撬开的是装着轻机枪的木箱子,两挺改膛的加拿大造勃然轻机枪被提了出来,民兵们用面纱迅速擦拭着上面的油脂,一口装子弹的铁箱被打开,直接倾倒在地上,大家一边手忙脚乱的往弹匣里压着子弹,一边咬牙切齿的骂着:“敢打劫老子,让你们尝尝哥的厉害!”
此时,六位海盗大爷还在甲板上逍遥自在着,他们喝足了啤酒,又得寸进尺要吃的东西,叫嚷着要吃中国菜,船员们面面相觑,赞叹这些看似文盲的黑叔叔居然能认出这是一艘中国货轮。
但是这次他们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陈金林看到红蟑螂带着几个人扛着轻机枪上来,立刻下令没有战斗任务的船员掩蔽起来,机枪就位,同时用英语喊话,让海盗投降。
海盗们虽然听不懂英语,但是却能从对方严厉的语调中听出不对劲来,他们顿时恼怒起来,扛起了RPG7朝着船舱方向比划着,威胁着,但是这一次却不起作用了,舷窗里伸出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来,二话不说就搂火了。
一串子弹打在海盗们脚旁,吓得他们慌忙跳了起来,对方火力很猛,机枪打得全是长点射,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去,要是再低半寸,恐怕黑叔叔们就见阎王去了,海盗们也是真不含糊,当即就丢下手上的破铜烂铁投降了。
船舱内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几十颗灼热的子弹壳在地板上弹跳着,红蟑螂放下机枪骂了一声,他可是下死的,根本没留什么情面,可是这枪几十年没动过,早该校正了,能鬼使神差打出这个效果来,也是黑叔叔们的造化。
海盗们跪在甲板上,高举双手投降了,索马里海盗和他们的马六甲同行很不一样,他们充满了古典主义的浪漫侠义精神,用近乎原始的简陋武器打劫过往船只,只劫财不害命,万一遇到硬茬子,立马弃械投降,毫不含糊。
武装船员们挺着上刺刀的63式步枪从船舱里杀气腾腾的出来了,十几个小伙子都穿着迷彩服戴着钢盔,海盗们倒吸一口凉气,搞了半天,打劫的原来是运兵船啊。
六个倒霉蛋被按在滚烫的铁质甲板上,水手们娴熟的将他们捆成了猪仔,检查他们丢弃的武器,众人却大吃一惊,这几支枪称之为破烂毫不过分,木质的枪托、握把和前护木已经变成了朽木,枪管磨得发白,金属枪身被海上的盐雾侵蚀的锈迹斑斑,弹匣里的弹簧都脱出来了,这样的破枪能打响真是个奇迹。
反海盗战斗大获全胜,全船人员齐声欢呼,船长陈金林果断下令:“抓紧修复汽轮机,调头回去!”
大副、二副他们大惊失色:“船长,好不容易摆脱海盗,回去干什么?”
“那艘拖网渔船,就是海盗的木船,打掉它!”陈金林斩钉截铁的说,颇有海军少校的威严。
在轮机舱水手们挥汗如雨的抢修下,蒸汽轮机终于恢复了运转,万吨巨轮挪动着庞大的身躯,180度调头回航,乘风破浪而去。
其实那艘拖网渔船一直远远跟在长乐轮后面,根据以往的经验,五六个海盗就能搞定一艘货轮,然后挟持船员驶往索马里的某个港口,海盗组织的经纪人会向货船所在的船东公司发出勒索信,根据船只的吨位和上面做搭载的货物提出一个价格,通常这个价格会在数百万美元之上,这个过程中当然免不了讨价还价,但最终海盗们都能获利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