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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帖子在短短一天内盖了六百多层楼,从起初的打酱油路过,到中期接连不断的爆猛料,再到后面的各种发人深思的评论,社会、家庭、伦理道德,价值观人生观,北清大学的学子们水平就是高,虽然大家都知道W指的是数学系的温雪,但是硬是没有一个人提及温雪的名字,也没有人笑话她被包养的“事实”,他们只是在反思,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社会现实,究竟是谁的错?
韩冰把鼠标一丢,怒不可遏,造谣者太可恶了,小施手段就给温雪造成了如此之大的困扰,如果这帖子被温雪看到还了得,他不能容忍心爱的女孩受到任何伤害,想了想后,韩冰拿起了电话,给论坛的官方主办者,也就是学生会打电话,要求删帖,道歉。测试文字水印5。
韩冰虽然背景显赫,但不是每个人都买他的账,尤其是在北清大学这样一个思想开放、民主自由的环境中,学生会的干部才不会理睬一个大一新生的非分要求呢,论坛的帖子一没有违法乱纪,而没有诋毁他人,揭人**,只是爆了一些社会上已经公开的新闻而已,凭什么删帖?
吃了对方一个软钉子之后,韩冰语塞了,是啊,凭什么让人家删帖,但是想到帖子里德内容他就怒火中烧,立刻注册了一个ID上去驳斥那些造谣中伤者。测试文字水印9。
与此同时,刚回到宿舍的陆谨也打开了电脑,习惯性的上学校论坛瞧瞧,因为这里不光有各种八卦消息,还有一些闲置物品置换,拼车拼卡之类的实用性信息,所以北清大学的学生都喜欢逛。测试文字水印8。
“呀,温雪,你看这个!”陆谨的脸色严肃起来,招呼正在打洗脸水的温雪,而王月琪和宁馨儿则对视一眼,装作啥事没有一样,关上电脑躺到床上听英语去了。
温雪提着暖瓶笑眯眯的走过来,在陆谨的电脑上看了一会儿,脸色依然平静如常,她淡淡地说:“让他们说去好了,我不在乎。”
“可是……”陆谨急得脸都红了。
“他们说的都是实情,爸爸换肾的钱是刘叔叔垫付的,我的学费是邻居和老师们赞助的,至于包养什么的,清者自清,我用不着辩解。”说完,温雪就出去打开水了,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举动。测试文字水印9。
床铺上的王月琪和宁馨儿又交换了一下目光,有些不可置信,按理说小雪这样脆弱的女孩子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帖子,应该以泪洗面才是,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两位始作俑者哪里知道,温雪虽然是个柔弱的女孩子,但是经历可一点也不简单,锦绣江南案当晚,差点落入聂文夫的狼口,毛孩可是当着她的面亲手将聂文夫一刀刀刺死,后来又进过派出所,体验过夹手指的刑罚,进过看守所和精神病院,这些磨难足以让她的神经变得强大起来,别说是网上几条帖子了,就是当初朱毓风摆下一万多白玫瑰当众求爱的场面,人家温雪也是举重若轻,根本不当回事。测试文字水印3。
苦难可以击垮一个人,同样也可以让人变得强大无比,温雪显然就是后者。
但陆谨可不这样认为,她觉得作为知情者,绝对不能容许别人往小雪身上泼脏水,于是她抱起笔记本爬上了床,啪啪的敲起了键盘。
作为一个论坛老战士,陆谨并没有在那个帖子里展开反击,而是重新开辟了新的战场,她稍微思忖了一下,打下了一行字:陆谨日记,W的恋恋花季。
与此同时,韩冰还在老帖子和一帮人苦战着,这些ID的素质极其低下,看IP地址应该是成教院的人,起初双方还只是互喷,到后来就演变成了直接问候对方女性家属,最后竟然变成了约战,决斗!
韩冰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深夜两点钟了,他静静地关闭了电脑,打开壁橱拿出一根又轻又结实的棒球棍,想了想又走进餐厅,拿了把双立人的水果刀别在腰里,换了运动衣和球鞋这才下楼。测试文字水印9。
来到学校操场边的小树林,这里已经聚集了一帮人,大概有七八人,蹲在那里抽烟,看见韩冰一个人过来,为首的一人站起来笑道:“操,还真他妈有种,单刀赴会来了。”
说话的是朱毓风的小弟阿武,说起来这个帖子能火起来有他一半的功劳,始作俑者是王月琪和宁馨儿,但是在后面点上一把火的却是阿武,他为了风少能迷途知返,下了很大的功夫收集了温雪的资料,没想到一举成功,正在欣赏自己的战果之时,一个陌生ID出现了,对他们进行激烈的抨击,双方你来我往都动了真气,于是约定当夜真人PK。
韩冰虽然单枪匹马,但是一点也不怵,他是从小被人宠着长大的,中学教育又是在伊顿公学那种英国式贵族氛围下进行的,别说面对七八个小痞子了,就是面对千军万马恐怕都不会退缩,这就是红色贵族的傲气。
阿武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一帮成教院混学历的少年,对于打架也不陌生,既然对方那么牛逼,他们也就不讲什么江湖规矩了,纷纷拿出板砖和木棍,一拥而上……
深夜三点,薛丹萍从噩梦中猛醒,头上全是冷汗,她大口喘着气,按铃让保姆送一杯牛奶进来,刚才她梦到了女儿,楚楚可怜的小雪穿着单薄的衣服,赤着脚在荆棘满地的丛林里无助的奔跑着,后面是一群滴着涎水闪着獠牙的恶狼。
忽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薛丹萍心里一沉,拿起听筒说:“什么事?”
“大姐,出事了,小冰他……”是保镖打来的电话,这位同样姓薛的保镖是特种兵出身,薛丹萍的老家人,专门负责保护韩冰,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薛丹萍急忙掀开毯子坐了起来,强力压制着情绪问道:“严重么,人在哪里?”
“大姐,您要有个心理准备……”
“啪”听筒掉到了地上,薛丹萍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送牛奶的保姆刚好进来,看见这一幕惊呼起来:“来人啊,出事了!”
0…7 因祸得福
凄厉的叫声如同彗星划过夜空,薛家别墅中,灯光接连亮了起来,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响起,犬舍中的德国黑背似乎也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狂吠了起来。
薛丹萍贵为跨国公司董事局主席,家里自然少不了服务人员,光是保姆就有四个,司机、厨师、园丁、保健护士之类的更是应有尽有,但就是没有管家,薛总这一昏倒,大家都没了主见,一群人乱作一团,还是保健护士灵机一动,上前猛掐薛总的人中,十几秒后,薛总终于悠悠醒转。
地上的话筒还在传出焦急的“喂,喂”之声,薛丹萍示意别人捡起话筒拿给自己,此时她已经做好了承受心理打击的准备,女儿找到了,儿子却没了,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命苦,命中注定只能有一个孩子么。测试文字水印9。
“说吧,士刊。”薛丹萍深吸一口气道。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那边传来急促的解释:“大姐您别想岔了,小冰人没事,就是挂点彩,脸上伤了。”
“哦”薛丹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提起来的心终于放了回去,她定了定神问道:“怎么回事,现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我也是接到学校保卫处电话才知道的,据说是和同学打架,现在我们都在校医院,马上要转到北清附院骨科了。”
“怎么?伤了骨头?”薛丹萍又是一惊。
“是别人,被小冰用棒球棍打得骨折了,大姐您要做些准备啊。测试文字水印6。”电话那头说。
“把电话给小冰,我和他说话。“薛丹萍道。
“现在恐怕不行,医生正在缝针,待一会我给你打过去。”保镖答道。
薛丹萍放下电话,立刻下令司机备车,同时几个保姆也忙碌起来,帮太太换衣服穿鞋,五分钟后,薛丹萍已经坐进了汽车,翻着手上的电话本四下联系。
先是打给**的一位朋友,让她准备病房,儿子必须要享受最好的医疗条件,这是首要的,然后又打给公安部的一个熟人,年轻人打架不算大事,但是已经伤筋动骨,首都又是藏龙卧虎之地,万一对方大有来历,想办成故意伤害罪也不是不可能,必须加以防范,然后又打给了集团保安部的头儿,让他火速带人去北清附院,万一当场动起手来也好有个准备,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韩冰的奶奶,虽然不是亲奶奶,但韩冰毕竟是家族的一份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通报不像话。测试文字水印5。
虽然知道儿子没有生命危险,但薛丹萍还是放不下来,她不停地催促司机快点,再快点,薛总的专职司机是退伍汽车兵,车技相当了得,但薛总平时总是讲究四平八稳,即使在高速公路上都只容许开一百二十公里的时速,这段时间可把司机小伙憋屈坏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展现自我的机会,那还不豁出来表现一把。
“薛总,您坐稳了!”小伙子一踩油门,薛丹萍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推背感,如同喷气式飞机在跑道上滑跑时的感觉,6。0排量的进口奥迪A8的十二个汽缸全力运转所发出的滂湃动力,再加上司机的精湛驾驶技术,这种体验是薛总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只觉得自己不是坐在汽车里,而是坐在一艘贴地飞行的火箭里。测试文字水印5。
深夜的高速公路本来就车辆稀少,奥迪A8飞一般的掠过,早被路边的速度监控仪记录下来,不过这不会给薛总带来任何困扰,堂堂华夏矿业的老总,级别几乎相当于副省级干部,这点小事再摆不平就白活了。
汽车进入城区之后,依然是打着双闪横冲直撞,丝毫也不减速,一路之上不知道闯了多少红灯,即便有那执勤的交警,看见了也不追,首都这块地方,敢横着走的都是有背景的车,而且奥迪本身就是政府公务用车,谁知道是哪位首长赶着处理公务呢,谁敢吃饱了没事去拦啊。测试文字水印5。
薛丹萍抵达北清附院的时候,急诊室门口已经围满了人,除了学校保卫处和当地派出所的人之